民国奇案之八苦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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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泽畔行吟客
主角:
陈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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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畔行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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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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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断袖·六月飞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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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廿三年,上海滩的每一滴雨都淌着罪孽。 当慈善医院院长的尸体在蒸汽密室中蜷曲如婴,当退隐军阀于昆曲声里坠楼而亡,八桩诡谲命案如毒藤缠绕申城。每处现场,皆留一枚刻着梵文“苦谛”的染血铜钱——佛家八苦,竟成连环杀局! 租界神探陈砚清、留洋法医苏挽云、江湖少年杜小七,被迫结成三角同盟。他们撕开伪善者的画皮: 仁医贩卖婴孩入实验室 报业大亨用笔墨绞杀良知 电影皇后以红唇交易亡魂 每个死者皆是恶徒,每个凶手亦非恶魔。 蒸汽管道中的延时杀机、留声机唱片暗藏的索命次声、千年佛像袖箭淬炼的骨毒…乱世众生用精密诡计审判乱世之恶。而三人愈深入迷局,愈堕入情法悖论: 当法律沦为权贵玩物,私刑是否才是慈悲? 当复仇者以“佛苦”为刃,谁配裁决众生? 暗线中,铜钱标记如影随形。殡仪馆阴婚尸柜、药房疫病牢笼、黄金佛堂的嗜血舍利…所有罪恶最终指向一场盛宴——千人蛋糕中的冰针正滴落融合八苦的剧毒,而举刀者竟是他们至亲之人! 在这座蒸汽与血泪交织的迷城里,真相是比死亡更锋利的刀。 “我们追查凶手,却替魔鬼清了场。” ——当最后一个铜钱落地,看客才知自己早已在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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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悬疑灵异 悬疑 推理 神探 群像
民国廿三年,上海滩的每一滴雨都淌着罪孽。 当慈善医院院长的尸体在蒸汽密室中蜷曲如婴,当退隐军阀于昆曲声里坠楼而亡,八桩诡谲命案如毒藤缠绕申城。每处现场,皆留一枚刻着梵文“苦谛”的染血铜钱——佛家八苦,竟成连环杀局! 租界神探陈砚清、留洋法医苏挽云、江湖少年杜小七,被迫结成三角同盟。他们撕开伪善者的画皮: 仁医贩卖婴孩入实验室 报业大亨用笔墨绞杀良知 电影皇后以红唇交易亡魂 每个死者皆是恶徒,每个凶手亦非恶魔。 蒸汽管道中的延时杀机、留声机唱片暗藏的索命次声、千年佛像袖箭淬炼的骨毒…乱世众生用精密诡计审判乱世之恶。而三人愈深入迷局,愈堕入情法悖论: 当法律沦为权贵玩物,私刑是否才是慈悲? 当复仇者以“佛苦”为刃,谁配裁决众生? 暗线中,铜钱标记如影随形。殡仪馆阴婚尸柜、药房疫病牢笼、黄金佛堂的嗜血舍利…所有罪恶最终指向一场盛宴——千人蛋糕中的冰针正滴落融合八苦的剧毒,而举刀者竟是他们至亲之人! 在这座蒸汽与血泪交织的迷城里,真相是比死亡更锋利的刀。 “我们追查凶手,却替魔鬼清了场。” ——当最后一个铜钱落地,看客才知自己早已在局中。 ...

第1章 租界夕阳红

1930年代,纸醉金醉又满目疮痍的上海法租界巡捕房内。

法租界霞飞路的梧桐树影在警局雕花玻璃上摇曳,陈砚清倚着斑驳的红木窗框,将最后半截哈德门香烟碾灭在黄铜烟缸里。

烟灰缸上镌刻的鸢尾花纹路早己模糊,倒像极了此刻法国领事皮埃尔?杜邦扭曲的脸。

“陈!你必须为今天的无礼付出代价!” 杜邦领事的法式中文裹着浓重鼻音,手杖顶端的镀金狮头随着他的咆哮不断叩击地板,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压出深浅不一的凹痕。

这位领事先生今早刚在百乐门喝完路易十三,此刻酒气混着雪茄味扑面而来,熏得围观警员们首往后缩。

陈砚清慢条斯理地解开藏青色警服第二颗纽扣,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

他伸手取下墙上的留声机唱片,金属边框在西斜的夕阳下泛着冷光,倒像是把锋利的裁纸刀。“领事先生,您听说过爱迪生发明的留声机转速原理吗?” 他突然将唱片往桌上重重一放,震得旁边的搪瓷咖啡杯叮当作响。

围观的法国警员们顿时炸开了锅,叽里呱啦的法语谩骂声此起彼伏。

陈砚清却充耳不闻,从工具箱里掏出个黄铜制的转速测量仪,这玩意儿是他托在工部局当翻译的表弟从德国走私来的。“贵夫人坚称案发当晚,她正在家中伴着《蓝色多瑙河》跳华尔兹。”

他故意拖长尾音,将测量仪的探针轻轻贴上唱片纹路,“可问题在于 ——”

随着唱针落下,激昂的华尔兹旋律在警局大厅回荡。陈砚清突然伸手按住调速旋钮,原本舒缓的节奏骤然加快,乐声变得像踩缝纫机般滑稽。

几个憋笑的警员连忙用袖口捂住嘴,角落里的打字员姑娘 “噗嗤” 一声笑出声,打翻了桌上的墨水瓶。

“正常转速是每分钟 78 转,” 陈砚清提高音量,测量仪的指针疯狂摆动,“而案发当晚,隔壁裁缝铺的王师傅清清楚楚听见每分钟 100 转的声音!” 他猛地扯下唱针,唱片戛然而止,“也就是说,贵夫人播放的根本不是这张唱片,而是提前准备好的赝品!”

杜邦领事的脸涨得比他领带的颜色还红,手杖 “啪” 地折断在地毯上:“你们中国人就会拆台!这是对法兰西帝国的侮辱!”

“不,领事先生。” 陈砚清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小包,慢悠悠地打开。

蕾丝内衣飘落的瞬间,整个警局陷入诡异的寂静,唯有老式座钟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我们中国人还会捡洋落儿。” 他故意用指尖挑起内衣的蝴蝶结,“顺便一提,这玩意儿内侧绣着‘爱你的玛丽’,和贵夫人梳妆台上的手帕绣工一模一样。”

法租界督察长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当场宣布将陈砚清贬至老城厢警局。

当陈砚清扛着破旧的牛皮箱走出警局时,正撞见姨太太玛丽坐着黑色别克轿车仓皇逃离。

车窗摇下的瞬间,两人对视一眼,陈砚清摘下警帽行了个夸张的绅士礼,惊得玛丽的珍珠耳环都差点掉下来。

夜幕笼罩老城厢时,陈砚清蜷缩在漏风的值班室里。

煤油灯的火苗在穿堂风中摇曳,将匿名信上 “南市码头有死婴哭” 的字迹映得忽明忽暗。

他凑近细看,信纸边缘还沾着些暗红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窗外,黄浦江的汽笛声混着更夫的梆子声传来,远处城隍庙的飞檐在夜色中宛如张牙舞爪的巨兽。

突然,信纸背面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水印 —— 那是枚刻着 “生苦” 二字的铜钱。

陈砚清将信纸举到油灯上烘烤,铜钱周围渐渐浮现出细密的蒸汽管道图案。

他想起白天在杜邦领事书房里,无意中瞥见的那张泛黄的上海地图,上面同样标注着这些奇怪的管道。

“有意思。” 陈砚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信纸小心塞进贴胸口袋。

墙角的老鼠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声,惊得他下意识摸向腰间的勃朗宁手枪。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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