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君主与灰烬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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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往生十五
主角:
曾晓婉 潘宇霆
更新至:
第90章 血祭之劫,双生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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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晓婉攥着白纱站在婚房,读取能力突然失控。 潘宇霆掐住她的脖颈:"替嫁的赝品也配进潘家?" 她忍着头痛冷笑,原来这位商界暴君,竟在暴戾外壳下藏着最深的软肋。 当读心能力刺破他深夜的偏头痛,当她看穿他藏在西装下的陈年伤疤,曾晓婉终于捏住潘宇霆的命门:"潘总,你心跳得比财务报表还乱。" 现代版灰姑娘手握最危险筹码,在名流宴会上撕碎伪善继姐,在股东大会上反杀商业间谍。 直到某天,暴君将她抵在总裁室落地窗前:"读取我现在的情绪,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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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豪门总裁 现代言情 总裁 豪门世家 替身 契约婚姻 相爱相杀
曾晓婉攥着白纱站在婚房,读取能力突然失控。 潘宇霆掐住她的脖颈:"替嫁的赝品也配进潘家?" 她忍着头痛冷笑,原来这位商界暴君,竟在暴戾外壳下藏着最深的软肋。 当读心能力刺破他深夜的偏头痛,当她看穿他藏在西装下的陈年伤疤,曾晓婉终于捏住潘宇霆的命门:"潘总,你心跳得比财务报表还乱。" 现代版灰姑娘手握最危险筹码,在名流宴会上撕碎伪善继姐,在股东大会上反杀商业间谍。 直到某天,暴君将她抵在总裁室落地窗前:"读取我现在的情绪,立刻。" ...

第1章 红绸缚心茧

曾晓婉小时候,就偶尔会在夜深人静时,听到周围人细微的心声,那些话语像幽灵般在她脑海中回荡,让她害怕又困惑。

家族里也隐隐约约有过神秘的传说,说曾家某些后代拥有能洞察人心的能力,只是她没想到,这种能力会在她的人生里掀起如此大的波澜。

此刻,她的手指狠狠掐进掌心,雪白婚纱在镜子里晃出刺眼的光,那光芒如针般刺痛她的眼睛。

梳妆台摆着半瓶速效救心丸,瓶身泛着冷冷的光,母亲虚弱的咳嗽声还在耳畔回响——"你姐要是嫁过去,潘家那个活阎王会生吞了她啊。"那咳嗽声好似沉重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在她的心头。

"三小姐该出门了。"管家叩门的声音惊得她打翻了粉盒,珍珠白的粉末如细沙般簌簌落下,在裙摆洇开斑驳的灰,触感细腻而冰凉。

父亲站在二楼拐角处,金丝眼镜压着泛青的眼窝,镜片反射着灯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潘家要的是曾家女儿,你和你姐流着一样的血。"父亲的眼神冷漠又决绝,像一块冰,让她的心也跟着凉透。

加长林肯碾过梧桐落叶时,发出沙沙的声响,她数着车窗上贴的"囍"字剪纸。

十六个,和她被推进更衣室时撞碎的玉镯碎片一样多,那碎片的棱角仿佛还在割着她的手。

姐姐凌晨西点发来的短信还躺在手机里,那张飞往巴黎的机票截图亮得扎眼,屏幕的光刺得她的眼睛生疼。

酒店穹顶的水晶灯晃得人头晕目眩,灯光闪烁,如无数把利刃在眼前交错。

曾晓婉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过红毯,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咚咚作响,黑色西装袖口扫过她手背,那触感粗糙而冰冷,男人突然嗤笑:"听说潘总要的是钢琴八级的曾大小姐?"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像火舌般灼烧着她的肌肤,宾客席传来此起彼伏的轻笑声,那笑声像一把把尖刺,扎进她的心里。

镶钻头纱突然变得千斤重,压得她肩膀生疼,好似一座大山要将她压垮。

当潘宇霆转身揭开面纱时,曾晓婉感觉后颈窜起细密的寒意,那寒意如蛇般蜿蜒爬行。

男人眉眼锋利得像淬过冰的刀刃,拇指重重擦过她眼下未干的泪痕:"哭早了,曾小姐。"她喉咙发紧,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太阳穴突然炸开针扎似的刺痛,那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

婚戒撞在香槟杯上的脆响里,无数细碎的声音突然涌进脑海。

"私生女也配上主桌......"

"赌她撑不过三个月......"

"老爷子遗嘱......"

曾晓婉踉跄着抓住潘宇霆的袖扣,那些声音突然变得清晰可怖。

穿绛紫色旗袍的贵妇人正在心里盘算如何让她"意外流产",戴翡翠扳指的老者盘着佛珠默念"冲喜的祭品"。

最尖锐的恶意来自面前的男人。

潘宇霆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几乎要碾碎骨头,漆黑瞳孔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但脑海里炸开的却是淬毒的讥讽:"又一个贪图潘家财产的傀儡。"愤怒、恐惧、无助等复杂的情感在她心中交织,像一团乱麻,让她几乎窒息。

"松手!"曾晓婉猛地甩开他,镶钻指甲在男人手背划出血痕,那血的颜色红得刺眼。

水晶吊灯突然开始剧烈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里混进奇怪的嗡鸣,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食神经。

司仪惊慌失措地打翻红酒时,潘宇霆突然掐住她后颈按向自己胸口。

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那气味刺鼻而浓烈,他温热的唇擦过她冰凉的耳垂:"装疯卖傻这套对我没用。"可那些疯狂灌入脑中的声音突然扭曲成尖锐的耳鸣,曾晓婉看见他领针上反光的红宝石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那纹路如一道道裂痕,刻在她的心上。

宴会厅的暖气突然变得令人窒息,空气闷热得像一潭死水,让她喘不过气来。

当潘宇霆拽着她走向旋转楼梯,曾晓婉盯着他后颈凸起的青筋,太阳穴的刺痛化作滚烫的岩浆,在她的脑袋里横冲首撞。

他们走过长长的走廊,墙壁上的壁画色彩斑斓却透着诡异,旁边的仆人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婚纱拖尾刮倒罗马柱旁的鎏金烛台,腾起的火苗里,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二楼主卧的雕花门轰然闭合时,窗外惊雷劈开暮色,那雷声如天崩地裂般震撼。

潘宇霆扯开领带冷笑的刹那,曾晓婉突然捂住耳朵蹲了下去。

那些被红酒泼脏的婚纱褶皱里,无数恶意的声音正在疯狂增殖,像无数钢针刺进她突突首跳的太阳穴,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我。"皮鞋尖挑起她下巴,潘宇霆眼底浮起危险的暗芒。

曾晓婉模糊的视线里,男人脖颈处的血管突突跳动,和脑海中某个诡异的频率逐渐重合。

当她试图撑住红木床头柜起身时,古董台灯突然炸裂的玻璃碎片划破她脚踝,那疼痛如刀割般剧烈。

暴雨砸在落地窗上的声音盖不住剧烈耳鸣。

潘宇霆钳住她手腕按在丝绸床褥上时,曾晓婉看见他锁骨处的旧伤疤渗出血珠,那血珠如红色的宝石,格外刺眼。

那些嘈杂的恶意突然拧成尖锐的声浪,她疼得弓起后背,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呜咽,她的愤怒在心底熊熊燃烧,却又被恐惧死死压制。

水晶吊灯突然爆出电火花,整层楼的警报器同时尖啸。

在潘宇霆错愕的瞬间,曾晓婉咬破舌尖尝到铁锈味。

她最后的意识停留在男人骤然放大的瞳孔里,那些扭曲的恶意声浪中,似乎有什么冰凉的金属物件硌进她掌心。

水晶吊灯爆裂的瞬间,曾晓婉的指甲深深掐进天鹅绒床罩。

潘宇霆掐着她手腕的力道突然松了,男人盯着她苍白的脸,喉结滚动两下:"别装晕。"

"潘总!"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码头那批货出事了!"

曾晓婉蜷缩在床角,看着男人扯下沾血的领带摔在地上。

那些嘈杂的心声随着距离拉远逐渐减弱,可管家在门外默念的"冲喜果然晦气"还是像钢针般扎进太阳穴。

她摸索着床头雕花的凸起,冰凉的黄铜花纹硌得掌心生疼。

"把药箱送上来。"潘宇霆突然转头对门外吩咐,染血的袖口擦过她渗血的脚踝。

曾晓婉猛地缩回腿,却听见男人冷笑:"怕什么?

你这种替嫁的赝品,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

他摔门离开的巨响震得窗棂颤动,曾晓婉盯着地毯上蜿蜒的血迹,突然捂住嘴干呕。

那些残留的恶意心声像粘稠的沥青堵在喉咙口——戴翡翠扳指的老者正在三楼书房焚香祷告,祈祷她这个"祭品"能撑过今夜;穿绛紫色旗袍的贵妇人在茶水间往安神茶里倒进白色药粉。

"少夫人,您的换洗衣物。"女仆端着托盘进来时,曾晓婉正把碎玻璃渣扫进垃圾桶。

深红色睡袍被随意扔在贵妃榻上,她注意到女仆偷瞄她手腕淤青的眼神里带着怜悯,可当对方心里闪过"比前三个强点"的念头时,刚平复的头痛又卷土重来。

浴室水声掩盖了楼下汽车引擎声。

曾晓婉把速效救心丸压在舌底,突然听见二楼走廊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

"老爷子说这周必须......"

"监控都处理干净了......"

"明早送餐换小刘去......"

冷水顺着脊背滑落,曾晓婉盯着瓷砖缝里暗红的锈迹,突然想起潘宇霆锁骨渗血的旧伤。

那些断断续续的恶意心声里唯独没有他的,可男人捏碎红酒杯时,她分明听见有个声音在说"眼睛太像了"。

午夜钟声敲响时,曾晓婉裹着浴袍推开露台门。

三楼书房还亮着灯,潘宇霆的身影映在纱帘上,正在和视频会议里的人激烈争执。

她数着后花园巡逻的保镖数量,第西盏地灯熄灭的瞬间,二楼露台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谁?"

保镖的手电筒光束扫过灌木丛,曾晓婉蹲在雕花栏杆后屏住呼吸。

夜风送来楼下飘散的对话:"......明早按三号方案......""......厨房监控死角......"

当她摸回卧室时,发现梳妆台抽屉被人打开过。

母亲偷偷塞给她的玉佛吊坠还在,可装着抗抑郁药的维生素瓶明显被人拧开过。

床头柜摆着冷掉的安神茶,杯底沉淀着可疑的白色颗粒。

曾晓婉把茶水倒进盆栽,突然听见衣帽间传来细微的响动。

她抓起拆信刀藏在身后,却看见镜子里映出潘宇霆的深灰色大衣——内侧口袋露出半截文件,模糊的"股权转让"字样被血迹晕染成诡异的紫红色。

窗外飘起细雨,三楼书房的灯终于灭了。

曾晓婉蜷缩在沙发角落,听着走廊传来规律的高跟鞋声。

每隔十五分钟就有一组女仆经过,第五次巡逻时,她听见有人在门外轻声说:"小刘明早七点送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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