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在流血:共感者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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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瑾榷
主角:
霍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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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榷
主角:
霍扆
更新至:
第38章 星图指引的灯塔与跨时空的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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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扆从停尸间苏醒,左胸嵌着陌生金属装置,触碰尸检报告时竟读取到凶手的愉悦——她成了基因实验的幸存者"共感者",代价是消耗美好记忆换取真相。 为追查家族灭门真相,她与立场飘忽的太极高手九方阙、医学天才森然、黑客周遥组成小队。从地下诊所的器官交易到美院的"树脂标本案",线索指向神秘组织。当霍扆被迫参加记忆角斗场,才发现最痛的背叛源于自己篡改的记忆。 穿越回惨案现场,她被迫以凶手身份重演历史;沉没邮轮决战中,九方阙割断珍视的长发为她争取生机。最终,霍扆选择用伤痕累累的能力建立庇护所,却在暴雨夜收到平行时空的求救信号——金属玫瑰疤痕泛起金光,新的轮回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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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现言脑洞 悬疑 推理 大佬 无CP 破案
霍扆从停尸间苏醒,左胸嵌着陌生金属装置,触碰尸检报告时竟读取到凶手的愉悦——她成了基因实验的幸存者"共感者",代价是消耗美好记忆换取真相。 为追查家族灭门真相,她与立场飘忽的太极高手九方阙、医学天才森然、黑客周遥组成小队。从地下诊所的器官交易到美院的"树脂标本案",线索指向神秘组织。当霍扆被迫参加记忆角斗场,才发现最痛的背叛源于自己篡改的记忆。 穿越回惨案现场,她被迫以凶手身份重演历史;沉没邮轮决战中,九方阙割断珍视的长发为她争取生机。最终,霍扆选择用伤痕累累的能力建立庇护所,却在暴雨夜收到平行时空的求救信号——金属玫瑰疤痕泛起金光,新的轮回即将开始。 ...

第1章 停尸柜里的心跳

暴雨砸在解剖室的气窗上,形成一片模糊的水幕。霍扆是被冻醒的 —— 不是皮肤接触金属的那种冷,而是从骨骼缝里渗出来的、带着铁锈味的寒意。她睁开眼时,视线被一片狭窄的惨白笼罩,耳边是压缩机规律的嗡鸣,像某种巨型昆虫在产卵。

指尖触到的内壁结着薄霜,她花了三秒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停尸柜里。

胸腔里传来一阵钝痛,不是窒息的压迫感,而是左胸下方有个异物在随着心跳震动。霍扆抬手去摸,指尖隔着薄薄的尸袋布料,触到一块不规则的金属轮廓,边缘嵌在皮肉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咔哒。”

头顶的柜门突然被拉开,刺眼的白光涌进来,让她瞬间眯起眼。雨声被放大了十倍,混着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气味灌进鼻腔。一个穿着深蓝色防护服的身影挡住了光源,橡胶手套摩擦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第 37 号,准备解剖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中年人的沙哑,弯腰去解尸袋拉链。

霍扆猛地坐起身,动作快得让对方惊呼一声后退半步。停尸柜的金属框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扶住边缘稳住身体,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病号服,左胸的皮肤被那个金属装置硌得生疼。

“你……” 男人的护目镜滑到鼻尖,露出一双写满惊骇的眼睛,“霍小姐?”

这个称呼让霍扆的太阳穴突突首跳。他认识我?记忆像被暴雨冲刷过的玻璃窗,只剩下模糊的水痕。她记得火,记得尖叫,记得有人攥着她的手腕往胸口按东西…… 但具体的人脸和场景全是碎片。

“陈法医,” 她看见男人工作牌上的名字,“现在是几号?”

被称作陈法医的男人张了张嘴,突然转身锁上解剖室的门,反手扯掉护目镜。他眼角的皱纹很深,眼下有长期熬夜的青黑,手指在颤抖 —— 不是恐惧,更像激动。“2023 年 9 月 17 日,” 他压低声音,“你在停尸间待了整整七天。”

霍扆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暗红色的污垢。她掀开病号服,左胸有一道新鲜的缝合痕,形状像片残缺的枫叶,中央凸起一块掌心大小的金属板,边缘与皮肤融合得异常诡异。“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 陈法医递来一面镜子,“你被送进来时,这块东西就嵌在里面,心率监测仪测不到任何波动,他们都以为你死了。”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瘦削的脸,下颌线锋利得像手术刀,黑色长发乱糟糟地贴在颈后,被她下意识地抓成高马尾。左胸的疤痕在镜中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像某种烙印。最让她心惊的是自己的眼睛 —— 瞳孔颜色很浅,看久了像两潭结了薄冰的湖。

“解剖台上的是谁?” 她突然问。刚才坐起时,眼角余光瞥见隔壁手术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右手不自然地蜷着。

陈法医的脸色暗了下去:“城东公园发现的无名女尸,全身没有致命伤,死因是急性心脏骤停。” 他顿了顿,补充道,“但我们发现她少了一截无名指。”

霍扆的呼吸猛地一滞。脑海深处炸开一个画面: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女人的手按在钢琴键上,无名指戴着枚碎钻戒指,然后是一声尖叫,鲜血滴在黑白琴键上…… 那个画面消失得太快,只留下尖锐的耳鸣。

“我要看看她。”

“不行!” 陈法医抓住她的胳膊,他的手套还没摘,橡胶味混着福尔马林钻进鼻腔,“你现在身份是‘死亡’的,暴露了会被他们找到。”

“他们是谁?”

“霍家的人,还有……” 陈法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些穿白大褂的。”

霍扆甩开他的手,径首走向解剖台。白布下的身体很瘦小,她捏住布角猛地掀开 —— 女人大概三十多岁,脸色青灰,右手果然缺了一截无名指,断口平整得像被激光切割过。最诡异的是她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

“死因不对劲。” 霍扆的指尖悬在尸体胸口,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冲动。她想起某个模糊的片段:有人告诉她,触碰就能看见真相。

“别碰!” 陈法医想阻止,己经晚了。

她的指尖刚触到尸体的皮肤,一股冰冷的情绪就顺着手臂爬上来 —— 不是悲伤或恐惧,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愉悦。凶手站在路灯下,看着女人倒在草地上,手里把玩着截下来的手指,指甲缝里沾着泥土和草屑。他在笑,不是得意的笑,是满足的笑,像收藏家得到了完美的藏品。

“呃!” 霍扆猛地收回手,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恶心感顺着喉咙涌上来。她扶着解剖台干呕,眼前阵阵发黑。

“你怎么了?” 陈法医递来纸巾,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惊讶,“你刚才……”

“是凶手的情绪。” 霍扆擦掉嘴角的水渍,指尖还残留着那种黏腻的愉悦感,“他很享受这个过程。”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这就是他们把我变成这样的原因?”

陈法医沉默地点点头,从消毒柜里拿出一套备用的防护服:“你是霍家唯一的‘共感者’,从小就被训练读取物品上的残留情绪。五年前白塔疗养院火灾后,你就失踪了,他们都说你死了。”

“火灾……” 霍扆按住太阳穴,记忆碎片再次翻涌:火光中倒塌的走廊,母亲把一个笔记本塞进她怀里,还有个金属装置被强行按进胸口的剧痛。“我母亲呢?”

“霍夫人在火灾中失踪,至今没找到遗体。” 陈法医的声音低了下去,“霍家对外宣称你是火灾中唯一的死者,还办了葬礼。”

霍扆穿上防护服时,手指触到口袋里有个硬纸壳。她掏出来一看,是张揉皱的歌剧票根,边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上面印着《图兰朵》的字样,时间是 2018 年 7 月 15 日,国家大剧院。这个日期像钥匙,猛地打开了另一扇记忆门 —— 她和母亲去看歌剧,中场休息时母亲接了个电话,脸色苍白地说:“他们找到我们了。”

“这是从你口袋里发现的。” 陈法医说,“火灾那天,有人在疗养院门口捡到的。”

票根上的血迹不是她的。霍扆指尖再次触碰票根,这次感受到的是铺天盖地的绝望 —— 一个女人蜷缩在火场里,怀里紧紧抱着什么东西,嘴里反复念着:“不能让他们拿到……”

“是我母亲。” 她肯定地说,把票根折好塞进防护服内侧,“陈法医,帮我个忙。”

“你想干什么?”

“我要查这个无名女尸的案子,” 霍扆看着解剖台上缺了无名指的手,童年记忆里的钢琴键再次浮现,“还有五年前的火灾。” 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淬了冰的手术刀,“我要知道是谁把我放进停尸柜,是谁害死了这些人。”

窗外的暴雨还在继续,雨点砸在气窗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像某种倒计时。陈法医看着她左胸那道诡异的疤痕,突然叹了口气:“我可以帮你伪装成新来的实习法医,但你要答应我,别轻易使用能力。”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证物袋,“这是女尸身上的其他物品,或许对你有用。”

证物袋里有支口红,半块巧克力,还有张写着电话号码的便签。霍扆拿起口红时,没有任何感觉,巧克力也是。但当她的指尖触到便签纸时,共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 —— 女人在电话亭里发抖,对着话筒说:“他们知道我在查诊所的事了…… 那个医生摘了好多人的器官……”

“诊所?” 霍扆抬眼,“什么诊所?”

“便签上的号码查过了,是家地下诊所,在旧港区的夜总会后面。” 陈法医调出电脑里的资料,“最近半年,旧港区失踪了七个人,都和这家诊所有关。”

霍扆把证物袋放进防护服口袋,目光落在解剖台的尸体上。女人的嘴角还保持着诡异的微笑,仿佛在嘲笑这场迟来的正义。她突然想起票根上的日期,2018 年 7 月 15 日,正是白塔疗养院火灾前三天。

“陈法医,” 她系好防护服的拉链,声音在空旷的解剖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帮我查一下五年前 7 月 15 日,国家大剧院的《图兰朵》演出名单。”

暴雨不知何时小了些,天边透出一丝鱼肚白。霍扆站在窗前,看着雨水中逐渐清晰的城市轮廓,左胸的金属装置随着心跳轻轻震动,像某种沉睡的生物正在苏醒。她知道,从走出这个停尸间开始,她的复仇之路就己经铺好了 —— 用那些沾满鲜血的记忆,拼凑出被掩埋的真相。

而那截缺失的无名指,染血的歌剧票根,还有胸口的金属装置,不过是这场漫长拼图的第一块碎片。她摸了摸防护服内侧的票根,指尖传来微弱的刺痛,仿佛母亲的绝望还残留在上面,催促着她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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