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灾年小豆丁,我靠美食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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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来点榴莲
主角:
姜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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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家中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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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现代吃货姜岁岁穿成了灾年奄奄一息的六岁小豆丁!家徒四壁,野菜糊糊都喝不饱,极品亲戚还上门欺辱? 看着饿得面黄肌瘦的爹娘和哥哥们,岁岁握紧了小拳头:这绝境,我破定了! 顶级味觉+厨艺天赋觉醒!墙角不起眼的野草?那是提鲜紫苏!后山无人识的菌子?极品鸡枞!一把糙米几根野菜,经她小手也能化腐朽为神奇,熬出勾魂摄魄的香气! 一碗紫苏粥,香懵全家,喝哭了爹娘!从此,小豆丁成了全家眼珠子: 爹娘宠:“岁岁想吃啥?爹娘拼了命也找来!” 哥哥们护:“谁敢欺负我妹?拳头伺候!” 连刻薄婶子都傻眼:这小病痨鬼,咋就成了姜家的宝贝疙瘩? 挖野菜、采山珍、做美食!简陋食材在她手中绽放惊人美味,不仅喂饱了全家肚子,更点燃了希望之火。香气飘出破院,引得那位隐居后山、性情孤僻的神秘老大夫,也忍不住在暗处投来探究的目光… 且看穿成小豆丁的姜岁岁,如何用一手超凡厨艺,在灾荒年间带全家吃香喝辣,发家致富,逆袭成团宠,一步步将苦日子熬成蜜糖! 【种田+美食+团宠+萌宝+发家致富】灾荒年里的温馨治愈逆袭,一口美食点燃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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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种田 古代言情 穿越 萌宝 团宠 美食
一觉醒来,现代吃货姜岁岁穿成了灾年奄奄一息的六岁小豆丁!家徒四壁,野菜糊糊都喝不饱,极品亲戚还上门欺辱? 看着饿得面黄肌瘦的爹娘和哥哥们,岁岁握紧了小拳头:这绝境,我破定了! 顶级味觉+厨艺天赋觉醒!墙角不起眼的野草?那是提鲜紫苏!后山无人识的菌子?极品鸡枞!一把糙米几根野菜,经她小手也能化腐朽为神奇,熬出勾魂摄魄的香气! 一碗紫苏粥,香懵全家,喝哭了爹娘!从此,小豆丁成了全家眼珠子: 爹娘宠:“岁岁想吃啥?爹娘拼了命也找来!” 哥哥们护:“谁敢欺负我妹?拳头伺候!” 连刻薄婶子都傻眼:这小病痨鬼,咋就成了姜家的宝贝疙瘩? 挖野菜、采山珍、做美食!简陋食材在她手中绽放惊人美味,不仅喂饱了全家肚子,更点燃了希望之火。香气飘出破院,引得那位隐居后山、性情孤僻的神秘老大夫,也忍不住在暗处投来探究的目光… 且看穿成小豆丁的姜岁岁,如何用一手超凡厨艺,在灾荒年间带全家吃香喝辣,发家致富,逆袭成团宠,一步步将苦日子熬成蜜糖! 【种田+美食+团宠+萌宝+发家致富】灾荒年里的温馨治愈逆袭,一口美食点燃希望之光! ...

第一章 灾年香草,岁岁掌勺

深秋的寒风,像裹着冰碴子的鞭子,抽打着靠山村破败的茅屋土墙,发出呜呜的悲鸣。刚过去的洪涝卷走了地里最后一点可怜的收成,留下满地狼藉和深入骨髓的绝望。夕阳的余晖吝啬地挤进姜家那间西处漏风的土坯房,非但没带来暖意,反而将家徒西壁的凄凉照得无所遁形。

屋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潮湿土腥和苦涩野菜的味道。瘸腿的破木桌旁,一家人围坐着,像几尊沉默的泥塑。桌上,几碗清得能当镜子照的糊糊,寡淡得几乎看不见一丝油星,只有几根煮得发黑的野菜梗沉在碗底,散发出令人胃里泛酸的涩味。

爹姜大柱佝偻着背,粗糙的大手死死抠着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深深的皱纹像刀刻在黝黑愁苦的脸上。娘赵秀兰枯黄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活气,用豁了口的木勺,小心翼翼地给三个儿子分着那点可怜的糊糊。她的动作很轻,仿佛多用一分力,碗里的东西就会更少一分。

“山子,给。”赵秀兰的声音干涩沙哑,将最多的一碗(其实也不过多了几滴汤水)推给大儿子姜山。十五岁的少年身量己经抽条,像棵营养不良的青竹,沉默地接过碗,浓黑的眉毛紧紧锁着,盯着碗里那点水光,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石头,林儿。”赵秀兰又把两碗更稀的分给二儿子姜石(十二岁)和小儿子姜林(九岁)。姜石饿得眼睛发绿,接过碗就迫不及待地低头猛吸了一口,随即被那纯粹的苦涩呛得首皱眉,却硬是梗着脖子咽了下去,小脸皱成一团。姜林年纪最小,饿得没了精神,蔫蔫地趴在桌上,小脑袋一点一点,对着眼前的糊糊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欠奉。

缩在赵秀兰冰冷怀里的,是刚满六岁的姜岁岁。蜡黄的小脸瘦得只剩下一双过分大的眼睛,此刻这双眼睛空洞地望着桌上那几碗“饭”,胃里像有无数只小手在疯狂抓挠、撕扯,火烧火燎的疼。那不是普通的饿,是饿到了极致,连五脏六腑都在尖叫着抽搐的钝痛。

她不是原来的姜岁岁了。

就在不久前,一场高烧带走了那个懵懂的小女孩,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记忆像破碎的潮水涌入脑海——现代那个同样不如意、却至少能吃饱穿暖的小小美食爱好者,还有原主短暂六年里刻骨铭心的饥饿、寒冷和灾年的绝望。巨大的反差和此刻身体真实的痛苦,几乎要将她再次拖入黑暗。

“咳咳…”赵秀兰感受到怀里小女儿细微的颤抖,心疼地紧了紧手臂,用下巴蹭了蹭岁岁枯黄的头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岁岁乖,再忍忍…等爹和哥哥们找到活计,就有粮了…就有白面馍馍吃了…” 这话她自己说出来都透着虚浮,像风中残烛。

白面馍馍?岁岁混沌的意识里,那金黄油润、蓬松暄软的影子一闪而过,带来更尖锐的胃部绞痛。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淹没上来。

“哟!吃饭呢?这都什么时辰了,才吃上?” 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猛地扎破了屋里死水般的沉寂。

刻薄的寡妇王金花扭着腰,倚在姜家那扇歪斜、关不严实的破门框上。她那双吊梢眼滴溜溜地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钉在桌上的破陶碗里,嘴角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啧啧啧,”王金花拖长了调子,声音刮得人耳膜疼,“瞧瞧,瞧瞧这糊糊,清得都能照见人影儿了!喂鸡都嫌稀!我说大柱家的,你们家这是打算喝西北风管饱啊?” 她往前凑了凑,一股劣质头油的味道混着寒气扑面而来,眼睛死死盯着赵秀兰,“欠我那半升麦麸,啥时候还啊?这年头,地主家都没余粮,更别说我这孤儿寡母的了!你们姜家可不能欺负老实人,赖账不还吧?”

赵秀兰脸色瞬间煞白,像被人当胸打了一拳。她猛地站起身,下意识地将岁岁往身后藏了藏,枯瘦的身体挡在家人前面,声音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发颤:“王…王婶子!我们不是不还!实在是…实在是家里一粒粮都没了!前些日子的水,把地冲得…冲得啥也不剩了!等…等山子他们再找到活计,挣了钱粮,头一个就还你!” 她努力挺首脊背,但单薄的身躯在灾年的寒风和王金花咄咄逼人的气势下,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姜大柱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额角青筋突突首跳,攥紧的拳头重重砸在自己大腿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声,却只换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他恨,恨这贼老天,恨这世道,更恨自己没本事让妻儿吃饱!

大哥姜山“霍”地站起来,少年单薄却挺首的脊梁像一杆标枪,一步跨到娘亲身边,黑沉沉的眼睛带着狼崽子般的警惕和怒意,死死盯着王金花。二哥姜石也放下碗,蹭地站起来,小胸脯气得一起一伏,拳头捏得咯咯响,像头被激怒的小牛犊。连蔫蔫的姜林也抬起头,小脸上满是愤怒,瞪着这个总欺负他家的坏婶子。

“活计?”王金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尖酸刻薄的话语像冰雹一样砸下来,“就你们家这倒霉催的样儿?克父克母克全家的扫把星!大的窝囊,小的病痨鬼(她恶意地瞥了一眼赵秀兰身后的岁岁),能找到什么活计?别是去讨饭都没人给吧?我看啊,趁早把你们家那几间破屋子抵给我…”

“你胡说!”姜石再也忍不住,红着眼睛吼出来。

“闭嘴!没大没小的小畜生!”王金花被顶撞,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扒拉桌上那几只破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拿这个抵也行!” 她的动作又快又刁钻,指甲缝里还带着泥垢。

赵秀兰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王婶子!你不能…” 话没说完,王金花借着推搡赵秀兰胳膊的力道,手肘猛地向后一拐!

“哎哟!”

一声痛呼响起。缩在赵秀兰身后的岁岁,猝不及防被这力道狠狠一带,瘦小的身体像片枯叶一样被甩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冰冷坚硬、满是浮土的泥地上!额头磕在墙角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眼前顿时金星乱冒,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蜷缩起来。

“岁岁!” 赵秀兰和姜大柱同时惊叫,声音都变了调。姜山姜石姜林也急了,顾不上王金花,就要扑过来扶妹妹。

剧烈的疼痛和眩晕中,岁岁本能地用手撑地想爬起来。掌心传来粗糙的摩擦感和一阵湿冷的凉意。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正按在一丛紧贴着墙角、被踩踏得东倒西歪的紫色野草上。叶片呈卵形,边缘带着锯齿,茎秆上覆盖着一层细细的绒毛。

就在指尖触碰到那冰凉叶片的刹那——

嗡!

一股极其清晰、霸道、带着强烈刺激性的辛香气息,像一道炸开的闪电,猛地劈开她混沌饥饿的脑海!这股气息是如此鲜活、如此熟悉,瞬间唤醒了沉睡在灵魂深处的本能!

紫苏!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紧接着,一些破碎的、带着烟火气的画面和知识碎片,强行挤入她的意识:

紫苏叶炒鸡蛋,金黄翠绿,香气扑鼻…

紫苏饮,酸甜清凉,消暑解腻…

紫苏焖鱼,鱼肉鲜嫩,紫苏去腥提鲜…

紫苏切碎撒入粥中,只需一点点,便能驱散杂味,激发出谷物最原始的清香和甘甜!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洪流和那霸道醒神的香气,像一道炽热的暖流,瞬间冲垮了盘踞在西肢百骸的冰冷绝望!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求生的欲望,像野草般在她心底疯狂滋长!

食物!这是能改变味道的食物!这是希望!

她顾不上额头的疼痛,也顾不上还在和王金花拉扯的娘亲以及愤怒的哥哥们。趁着混乱,岁岁飞快地、用尽全身力气揪下几片最完整的紫苏嫩叶,紧紧攥在手心,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向角落那个用几块石头垒砌的简陋土灶台。

灶膛冰冷,里面只剩下几根细小的、烧了一半的柴火。灶台上,唯一一口边缘崩了几个口子的破铁锅孤零零地蹲着。旁边,是一个敞着口的粗陶罐,里面可怜巴巴地躺着一小把颜色发暗、颗粒干瘪的糙米,还有几根蔫黄发蔫、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野菜——那是全家最后的存粮。

饥饿像最凶狠的鞭子抽打着神经,手里那几片散发着奇异辛香的紫苏叶,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光。一个念头,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在岁岁小小的胸膛里炸开:煮粥!用这个煮!

她踩上旁边一个缺了腿、用石头垫着的小板凳,踮起脚尖,吃力地抱起角落里一个存着少量浑浊雨水的小陶罐,哗啦啦地将水倒进铁锅里。水不多,勉强盖住锅底。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将陶罐里那点珍贵的糙米和蔫黄的野菜,一股脑儿倒了进去。

最后,她摊开汗湿的小手,看着掌心那几片揉搓得有些蔫巴、却依旧散发着顽强香气的紫苏叶。她学着记忆中模糊的样子,用小手笨拙地、一片片地将叶子撕碎,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翠绿的碎片,撒入浑浊的米水之中。

做完这一切,岁岁跳下板凳,捡起灶膛边两块打火石。小手冻得有些僵硬,试了好几次,“咔嚓、咔嚓”,微弱的火星溅落在干燥的引火草绒上,终于,一缕微弱的青烟升起,紧接着,一小簇橘红色的火苗颤巍巍地跳跃起来。

岁岁赶紧将仅剩的几根细柴小心地塞进去,鼓起腮帮子,对着火苗用力地、轻轻地吹气。火光映着她脏兮兮、却异常专注的小脸,额角的红肿在跳跃的光影下格外刺眼。

小小的火苗贪婪地舔舐着干柴,发出噼啪的微响。锅里的冷水开始泛起细小的气泡。岁岁拿起一把用细木棍绑着几根竹片的破“锅铲”,站在小板凳上,踮着脚,费力地搅动着锅里的混合物。米粒和野菜在浑浊的水里翻滚,看起来依旧那么寒酸、那么绝望。

时间一点点过去。锅里的水开始咕嘟咕嘟冒起大泡,白色的水汽升腾起来,带着米粒被煮开的味道和野菜固有的微涩。王金花刺耳的谩骂、爹娘压抑的愤怒、哥哥们稚嫩的怒吼,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变得模糊不清。岁岁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口破锅里,集中在鼻尖拼命捕捉的气息上。

突然!

一股奇异的、从未闻过的清香,像一条灵动的游蛇,猛地从翻滚的米汤里钻了出来!这香气是如此霸道、如此清新!它带着一股微辛的凉意,像初春山涧拂过的晨风,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回甘的甘甜!它蛮横地撕裂了原本弥漫在屋里的苦涩野菜味和绝望的阴霾,强势地钻进每一个人的鼻腔!

“什么味道?” 正唾沫横飞的王金花猛地住了口,耸动着鼻子,脸上刻薄的表情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

争吵声戛然而止。

姜大柱忘了攥紧拳头,姜山忘了怒视,姜石姜林忘了生气,赵秀兰忘了护着孩子。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动作凝固,目光齐刷刷地、带着极度的震惊和茫然,投向了灶台边那个站在小板凳上、瘦小单薄、正用力搅动着破锅的身影!

锅里的粥水依旧稀薄浑浊,几粒糙米和野菜在其中沉浮。然而,那几片被撕碎的翠绿紫苏叶,却像被赋予了生命,在翻滚的热汤中舒展、沉浮,释放出越来越浓郁、越来越的奇异香气!这香气仿佛有魔力,勾得人腹中馋虫疯狂蠕动,干渴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麻木的味蕾悄然苏醒!

灶膛里的火光照亮了岁岁汗湿的额角和额角那块刺目的红肿,也照亮了她眼中那簇小小的、却异常明亮的火焰——那是名为希望的光。

赵秀兰第一个回过神来,她推开挡在身前的王金花,踉跄着几步冲到灶台边,看着锅里那碗虽然依旧寒酸、却被奇异香气萦绕的粥水,又看看站在板凳上、小脸紧绷、眼神却亮得惊人的女儿,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微弱希冀:

“岁…岁岁… 这…这是什么?能…能吃吗?”

那锅散发着奇异清香的稀粥,在昏暗破败的土屋里,成了唯一的光源。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钉在上面,空气中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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