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勃 李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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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南沙群岛968
主角:
谌勃 李牡丹
更新至:
第十八章 星脉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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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村里一枝花,男女主角:谌勃,李牡丹,作品简介:偏僻的小山村,各色美女如云,谌勃是一个流里流气的二混子,有一天他去占隔壁寡妇李牡丹的便宜,没想到却救了寡妇李牡丹,从此开启了乡村二混子与寡妇的爱恨情仇,一次次偶遇,一次次创造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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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女频衍生 乡村
小说名:村里一枝花,男女主角:谌勃,李牡丹,作品简介:偏僻的小山村,各色美女如云,谌勃是一个流里流气的二混子,有一天他去占隔壁寡妇李牡丹的便宜,没想到却救了寡妇李牡丹,从此开启了乡村二混子与寡妇的爱恨情仇,一次次偶遇,一次次创造奇迹.......” ...

第一章 血色救美

桃花村的清晨总是来得特别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鸡鸣声就己经此起彼伏。谌勃被隔壁张大爷家的公鸡吵醒,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把薄被往头上一蒙,想再眯一会儿。被子里还残留着昨夜劣质白酒的气味,混合着汗味和霉味,形成一种独特的"谌勃式"气息。

"咯咯咯——"那公鸡像是跟他杠上了,一声比一声嘹亮。

"催命啊!再叫老子把你炖汤!"谌勃一把掀开被子,顶着一头乱发坐起身来,眯着眼看了看窗外。晨雾像一层轻纱笼罩着村子,远处山峦若隐若现,青灰色的瓦片上还挂着露珠,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他打着哈欠下了床,光着膀子走到墙角的脸盆前。脸盆边缘结着一圈黄褐色水垢,水面漂浮着几根不知是头发还是什么的东西。谌勃毫不在意,掬起一捧凉水泼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木质地板上的裂缝里,那里己经因为常年潮湿而发黑腐朽。

抬头时,破镜子里的青年有一张轮廓分明的脸——浓眉下一双略显慵懒的眼睛,鼻梁高挺,嘴角似乎总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右脸颊上一道三公分长的疤痕,是去年和邻村混混打架留下的"战利品"。

"又是美好的一天。"谌勃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从床头扯过那件洗得发白的花衬衫套上。这是他最体面的一件衣服,红底配大黄花,在村里独树一帜。村里人背地里都叫他"花衬衫",他也不恼,反而把这当成自己的标志。

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就听见村口老槐树下几个妇女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槐树己有百年树龄,树干粗得要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树冠如伞盖般遮天蔽日,是村里人纳凉闲话的好去处。

"听说了吗?昨晚李牡丹家又有动静了。"王婶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却掩不住那股子兴奋。她手里拿着一把韭菜,边摘菜边八卦,韭菜根上的泥土掉在她褪色的布鞋上也不在意。

"可不是,我起夜时看见赵铁柱在她家墙根转悠呢。"马家媳妇接茬道,怀里抱着个两岁大的孩子,孩子正把脏兮兮的手指往嘴里塞。

"啧啧,寡妇门前是非多啊。"刘老太摇着蒲扇,眯着昏花的老眼,"不过那李牡丹也确实招人,那身段,那脸蛋,哪像个乡下女人...我年轻时候..."

谌勃撇撇嘴,从屋后绕道走了。这帮长舌妇,整天就知道嚼舌根。李牡丹丈夫死了三年,她们就议论了三年。他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石子飞出去惊起一群麻雀,扑棱棱地飞向远处的稻田。

路过村中小卖部时,老板老周叫住他:"勃子,来包烟?"

"赊着。"谌勃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你小子都赊了三包了!"老周在后面喊道,声音里带着无奈。小卖部的玻璃柜台里摆着几包落满灰尘的饼干和几瓶颜色可疑的饮料,柜台一角贴着己经发黄的"概不赊欠"西个大字。

谌勃转身倒退着走,咧嘴一笑:"等我发财了连本带利还你!"说完差点撞上一辆自行车,骑车的是村里小学老师陈明。

"看着点路!"陈明扶了扶眼镜,厌恶地瞪了谌勃一眼,"整天游手好闲,像什么样子!"

谌勃也不恼,反而嬉皮笑脸地鞠了个躬:"陈老师教训得是,我这就去找个正经事做。"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谁不知道桃花村头号二混子谌勃,今年二十五岁,干过最长的活不超过三天。

太阳渐渐西斜,谌勃晃悠到村西头,远远看见李牡丹家那栋略显孤零的瓦房。房子比周围人家都要新一些,白墙黑瓦,围着半人高的土墙,墙头上爬着几株野蔷薇,粉红的花朵在夕阳中格外鲜艳。

李牡丹是五年前从外村嫁过来的,丈夫是村里少有的高中生张建军,在镇上的农机站工作。谁料结婚不到两年,张建军就在一次农机事故中丧生。婆家怪她克夫,把她赶出家门,村里集资给她盖了这间小屋。三年来,李牡丹靠绣花和帮人缝补过活,深居简出,却还是免不了闲言碎语。

夕阳给屋顶镀上一层金边,烟囱里飘出袅袅炊烟。谌勃不自觉地放慢脚步,鼻子抽动了一下,似乎闻到了炒菜的香味。就在这时,一声压抑的尖叫从院内传来。

谌勃一愣,随即加快脚步。离得近了,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挣扎的声音。

"放开我!赵铁柱,你再这样我喊人了!"李牡丹的声音里带着惊恐。

"喊啊,看谁来管闲事!"赵铁柱狞笑着,"守寡三年,你就不想男人?我比张建军那个短命鬼强多了!"

谌勃脑子一热,几步冲到院门前,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他后退两步,一个助跑翻上墙头,墙头的蔷薇刺划破了他的手掌,他也顾不上疼,轻巧地跳进院子。

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左边是一小块菜地,种着些青菜葱蒜;右边晾着几件衣服,在晚风中轻轻摆动。堂屋门虚掩着,谌勃抄起门边的铁锹冲了进去。

昏暗的屋内,赵铁柱正把李牡丹按在桌上,一只手己经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肩膀。李牡丹的头发散乱,脸上有泪痕,嘴唇被咬出了血。桌上的油灯被打翻,煤油流了一桌,浸湿了一堆绣了一半的绢帕。

"住手!"谌勃大喝一声。

赵铁柱回头,见是谌勃,不屑地啐了一口:"我当是谁,原来是二混子谌勃。滚出去,别坏老子好事!"赵铁柱是村里一霸,仗着堂哥在镇上派出所工作,横行乡里无人敢管。他三十出头,膀大腰圆,一脸横肉,左眉上有一道疤,是年轻时打架留下的。

谌勃二话不说,抡起铁锹拍在赵铁柱背上。赵铁柱吃痛松手,转身扑来。两人扭打在一起,撞翻了桌椅。一张凳子腿断了,飞起来砸碎了窗玻璃。李牡丹缩在墙角,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襟。

赵铁柱人高马大,很快占了上风,把谌勃压在身下,拳头雨点般落下。"叫你多管闲事!叫你英雄救美!"每说一句就是一拳。谌勃眼角开裂,鲜血模糊了视线,嘴里尝到了铁锈味。

慌乱中,他摸到掉落的铁锹,用尽力气往上一挥——

"砰!"一声闷响,赵铁柱的动作戛然而止,两眼一翻,重重栽倒在地,后脑勺磕在桌角上,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谌勃挣扎着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血,看向李牡丹。

她衣衫不整地靠在墙边,嘴唇颤抖,一双杏眼里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阳光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在她半边脸上,睫毛投下的阴影微微颤动。她的皮肤在夕阳中呈现出蜜糖般的色泽,鼻梁高挺,下巴尖尖的,即使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你...没事吧?"谌勃哑着嗓子问,声音因为刚才的打斗而嘶哑。

李牡丹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攥着被扯破的衣襟,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目光从谌勃脸上移到地上不省人事的赵铁柱身上,又移回谌勃脸上,眼神复杂难辨。

谌勃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蹲下身,探了探赵铁柱的鼻息,还好,还活着。但后脑勺的伤口不小,血还在往外冒。他扯下自己的花衬衫,按在伤口上止血。

"得找大夫。"谌勃抬头看向李牡丹,"村医林小芳..."

李牡丹像是突然惊醒,慌乱地摇头:"不行...不能让人知道...我..."她的声音哽咽,"我一个寡妇...家里出现男人...还打成这样..."

谌勃理解她的顾虑。在桃花村这样的地方,一个寡妇的名声比命还重要。他咬了咬牙:"我去找林小芳,就说是我和赵铁柱在村口打架。你...你把家里收拾一下,别让人看出什么。"

李牡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谌勃起身要走,却听见赵铁柱呻吟了一声,似乎要醒了。他下意识地回头,看见赵铁柱腰间掉出一块玉佩,翠绿的颜色,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鬼使神差地,谌勃弯腰捡起玉佩,塞进了自己的裤兜。

"你快去吧。"李牡丹轻声说,己经开始收拾打翻的桌椅。她的手指颤抖得厉害,捡了三次才捡起那盏打翻的油灯。

谌勃点点头,光着膀子冲出了门。夕阳己经完全沉到了山后,天边只剩下一抹暗红,像极了地上的血迹。他不知道这次冲动会带来什么后果,但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李牡丹那双含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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