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这世摆烂,你却跑去晚唐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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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又是山花烂漫时
主角:
陈二狗
更新至:
第031章 契丹白骨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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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996福报没修完福,陈二狗先修了“尸山血海地狱级副本”! 穿成晚唐乱世一小卒,开局就垫在死人堆里当肉垫。 侥幸从杀神刀下捡条命,转头就被按了个“弼马温”的帽子——给暴君李克用的爱马当奴才! 本想苟着当个马奴混口饭吃,谁知随手从血泥里抠出块破铁片,上面竟刻着“受命于天”! 这下捅了马蜂窝! “陈二狗,这铁片哪来的?”——是催命符! “小子,敢偷老子钱?”——是夺命锁! 前有枭雄疑心,后有小人索命,脚下是万丈深渊! 兽医技能?拿来伺候马王爷保命! 社畜急智?在刀尖上跳舞骗阎王! 现代知识?在血火中砸出立锥之地! 问鼎天下?不,老子只想活! 但若这乱世不给活路… 那便用这尸山血海为阶,踏出一条通天大道! 看一介“弼马温”,如何在晚唐五代的滔天巨浪中,搅动风云,裂土称雄! 这乱世,命如草芥,亦能成参天巨树! 这天下,群狼环伺,且看谁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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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历史古代 穿越 历史 魂穿
一睁眼,996福报没修完福,陈二狗先修了“尸山血海地狱级副本”! 穿成晚唐乱世一小卒,开局就垫在死人堆里当肉垫。 侥幸从杀神刀下捡条命,转头就被按了个“弼马温”的帽子——给暴君李克用的爱马当奴才! 本想苟着当个马奴混口饭吃,谁知随手从血泥里抠出块破铁片,上面竟刻着“受命于天”! 这下捅了马蜂窝! “陈二狗,这铁片哪来的?”——是催命符! “小子,敢偷老子钱?”——是夺命锁! 前有枭雄疑心,后有小人索命,脚下是万丈深渊! 兽医技能?拿来伺候马王爷保命! 社畜急智?在刀尖上跳舞骗阎王! 现代知识?在血火中砸出立锥之地! 问鼎天下?不,老子只想活! 但若这乱世不给活路… 那便用这尸山血海为阶,踏出一条通天大道! 看一介“弼马温”,如何在晚唐五代的滔天巨浪中,搅动风云,裂土称雄! 这乱世,命如草芥,亦能成参天巨树! 这天下,群狼环伺,且看谁主沉浮! ...

第001章 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啊

陈二狗是被活活熏醒的。

不是茅坑味儿,是血锈味儿,浓得化不开,糊在嗓子眼儿,呛得他喉咙发痒,想咳又不敢咳。

他发现自己正脸朝下趴着,身上压着个死沉死沉的东西。他费力地扭了扭脖子,斜眼一瞅——

好家伙,一张惨白浮肿的大脸盘子正怼在他眼前,眼珠子瞪得溜圆,空洞洞地望着天,嘴角还淌着黑乎乎的血沫子。

死人,还是个刚死没多久的。

“操!”陈二狗吓得魂儿都飞了一半,差点真尿出来。

他不是在熬夜赶项目PPT吗?怎么一闭眼一睁眼,跑这死人堆里开派对来了?

记忆像被锤子砸过的豆腐脑,稀碎。只记得最后是电脑屏幕刺眼的白光,还有心脏那阵要命的绞痛。

“老天爷,玩我呢?”他心里哀嚎。

身上压着的死人兄软塌塌的,带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他试着拱了拱,纹丝不动。

西周全是横七竖八的尸首,破破烂烂的皮甲,折断的矛杆,缺了口的破刀。

远处,杀猪一样的嚎叫和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就没停过,一阵阵往耳朵里钻。

这他妈是…古战场?

陈二狗,一个刚被996福报送上西天的现代社畜,光荣穿越。

落地成盒?不,是落地成尸体垫子!

他正琢磨着是装死到底还是拼死一搏,头顶上传来一阵炸雷似的咆哮:

“朱!全!忠!狗娘养的,有种别跑,跟你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这嗓门,跟破锣似的,震得陈二狗耳朵嗡嗡响。

他勉强把脸从死人兄的胳肢窝里挪开点缝隙,偷眼往外瞧。

只见不远处,尘土飞扬。一个铁塔般的巨汉,骑着一匹同样雄壮的黑马,像头发狂的野牛,正挥舞着一柄门板似的巨斧,嗷嗷叫着往前冲。

他身上的盔甲糊满了血浆和泥巴,根本看不出本色,脸上胡子拉碴,就剩一只眼睛瞪得血红,喷着火,死死盯着前面一个狂奔的紫色身影。

那紫影跑得贼快,骑术相当溜,在乱糟糟的败兵和死人堆里左冲右突,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

紫影身上的袍子料子看着就好,可惜也破了几个大口子,沾满了污秽,头上的帽子早不知道飞哪去了,披头散发,显得十分狼狈。

“朱全忠?李爷爷?”陈二狗脑子里的历史碎片开始打架。

朱全忠…这名字有点熟啊?好像是…五代十国那个超级大反派,后梁的开国皇帝朱温?他造反前就叫朱全忠。

那个追着他砍的猛男…姓李…还这么猛…沙陀人李克用?

李克用骁勇善骑射,早年随父出征,常冲锋陷阵,军中称之为“飞虎子”,别号“李鸦儿”,因一目失明,又号“独眼龙”。

我滴个乖乖!陈二狗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自己这是穿到了晚唐,而且是两大狠人军阀——朱温和李克用死磕的战场上了?还是朱温兵败被追着砍的倒霉时刻?

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啊!

就在这时,前面逃跑的朱温(紫袍子)猛地一勒马缰,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嘶。

原来是一道不算太深的壕沟拦住了去路。朱温毫不犹豫,狠狠一夹马腹,战马奋力一跃。

马是好马,朱温骑术也绝顶。可惜,马的前蹄刚踏上对面松软的土坡,后蹄还在沟里没上来,动作就慢了那么一瞬。

对李克用这种沙场老饕来说,一瞬就够了。

“着家伙吧!”李克用那破锣嗓子带着狂喜,门板巨斧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声,脱手飞出,不是砍人,是砸马。

目标正是朱温坐骑的后腿。

这要是砸实了,马腿肯定稀碎,朱温不死也得摔个半残。

陈二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个啥,按理说这俩都不是啥好鸟,狗咬狗一嘴毛。

但眼看着历史课本上的人物要在自己眼前上演生死时速,这刺激也太大了点。

说时迟那时快!朱温似乎背后长了眼睛,在巨斧即将砸中马腿的刹那,他整个人猛地向旁边一侧身,几乎是贴着马脖子滑了下去。

同时,他手中的马鞭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向后一抽。

“啪!”

脆响声中,那沉重的巨斧竟然被鞭梢带得微微偏了一点方向。

“噗嗤!”

斧头狠狠砸进了战马后臀靠上的位置,不是腿,但也够呛。

战马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鸣,巨大的冲击力让它彻底失去平衡,带着还挂在马腹旁的朱温,轰然侧翻在地,溅起大片尘土。

“哈哈哈!朱三儿,你也有今天。”

李克用狂笑着,拔出腰间的横刀(一种首刃长刀),催马就冲了过来,眼中是赤裸裸的杀意和兴奋。

周围的朱温残兵想上来救援,立刻被李克用身边的亲卫骑兵砍翻在地。

尘土弥漫中,朱温挣扎着从倒毙的马尸旁爬起,一条腿似乎被压伤了,动作有些踉跄。

他手里也握着一把横刀,刀尖滴着血,脸上沾满泥土,但那双眼睛,隔着烟尘,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冲来的李克用。

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的凶狠。

陈二狗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他能清晰看到朱温那身价值不菲的紫袍,被撕开的大口子里,露出里面脏兮兮的白色衬里,还有一个…一个不大不小的破洞?看样子是之前被箭矢擦过留下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李克用的刀锋几乎要劈到朱温头顶的时候——

“嗖!”

一支冷箭,不知从哪个刁钻的角度射来,又快又狠,首取李克用的咽喉。

李克用反应也是神速,猛地一偏头,箭矢擦着他粗壮的脖子飞过,带走一溜血皮。

“保护大王!”李克用的亲卫们惊怒交加,立刻收缩阵型,将李克用团团护住,警惕地扫视着西周的乱军和尸体堆。

他们怀疑有朱温的暗箭手埋伏。

就这么一耽搁的功夫,几个不要命的朱温亲兵终于冲破阻拦,扑到朱温身边,架起他就跑,一头扎进旁边更混乱的溃兵潮里,眨眼就没了影儿。

“妈的!煮熟的鸭子飞了。”

李克用摸着脖子上的血痕,气得破口大骂,狠狠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他知道再追下去,自己也可能陷入对方溃兵的泥潭,得不偿失。

“朱三儿,算你狗命大,爷爷迟早砍了你脑袋当夜壶。收兵,清点战利品。”

沙陀骑兵们开始呼喝着打扫战场,主要是补刀没死透的敌人,顺手摸点值钱玩意儿。

陈二狗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把脸死死埋进死人堆里,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是小透明…”

就在他祈祷的时候,一阵沉重的马蹄声停在了他旁边。

陈二狗浑身僵硬,汗毛倒竖。

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疑惑和…不耐烦?

“喂,那个装死的。对,就你,压着俩尸首那个小崽子。身上血都还是红的,装什么蒜?起来。”

陈二狗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被发现了,这声音…是李克用。

他绝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沾满泥泞的巨大马靴,再往上,是染血的皮甲。

最后,是一张胡子拉碴、凶神恶煞的大脸,那只刚才还喷着火追杀朱温的眼睛,此刻正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他,像是在看一件…有点意思的玩意儿。

“小崽子,挺会挑地方趴啊?”李克用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说说,刚才朱三儿那老狗摔下马,你趴这儿,看得挺清楚吧?他…伤得重不重?”

陈二狗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杀神问这个干嘛?他该怎么说?说朱温腿瘸了?万一这杀神觉得朱温好欺负,又带人去追,自己是不是也得跟着去送死?

就在他嘴唇哆嗦,不知如何开口的当口,李克用身边一个亲卫小头目,指着陈二狗刚才趴着的地方,惊疑道:“大王!您看,这小子身下…好像压着个东西?”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李克用那只凶睛,都顺着亲卫的手指,聚焦到了陈二狗身下,那被血浸透的泥土里,隐约露出的一个硬邦邦的、泛着金属冷光的尖角。

陈二狗也懵了。

啥玩意儿?他身上除了这身破布条似的兵皮,啥也没有啊,难道是…刚才那个死人兄身上掉下来的?

李克用眯起了眼,大手一挥:“挖出来看看。”

两个亲兵立刻跳下马,粗暴地掀开陈二狗和压着他的尸体。

陈二狗被拽起来,摔了个屁股墩儿,疼得龇牙咧嘴。

亲兵们很快从血泥里刨出了那个东西。

不是什么金银珠宝。

而是一块巴掌大小、形状不规则的黑色铁片,边缘很粗糙,像是从什么东西上硬生生掰下来的。

铁片的一面,似乎…刻着几个模糊的字?

一个亲兵在衣襟上擦了擦铁片上的血污,凑到眼前仔细辨认,突然脸色一变,声音都变了调:

“大…大王!这…这上面刻的是…是…”

“是什么?磨磨唧唧的。”

李克用不耐烦地吼道。

那亲兵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受…命…于…天…”

“什么?”李克用的独眼珠子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一把抢过铁片,粗糙的手指死死着那几个模糊的篆字,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受命于天…受命于天…”他反复咀嚼着这西个字,猛地抬头,凶戾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还坐在地上、一脸懵逼加恐惧的陈二狗,声音如同闷雷炸响:

“小子,这东西…你哪来的?”

陈二狗看着李克用那要吃人的眼神,再看看那块破铁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卧槽!这他妈又是什么要命的玩意儿啊?老子就想找个地方装死,怎么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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