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不好惹,毒表妹别想上位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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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乌溜溜的黑眼珠
主角:
苏月晴 柳画屏
更新至:
第20章 忘川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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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嫡女苏月晴,前世被伪善表妹柳画屏与贪婪二叔联手陷害,母亲陪嫁被夺,父亲蒙冤下狱,自己被诬陷不贞,含恨而死。 一朝重生,她回到悲剧发生前 —— 柳画屏初入府,二叔尚未染指母亲产业,那支能调动暗卫、藏着父亲冤屈证据的玉牌仍在手中。 这一次,她收起天真,藏起锋芒,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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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宫斗宅斗 古代言情 重生 嫡女 虐渣 打脸 大小姐
尚书府嫡女苏月晴,前世被伪善表妹柳画屏与贪婪二叔联手陷害,母亲陪嫁被夺,父亲蒙冤下狱,自己被诬陷不贞,含恨而死。 一朝重生,她回到悲剧发生前 —— 柳画屏初入府,二叔尚未染指母亲产业,那支能调动暗卫、藏着父亲冤屈证据的玉牌仍在手中。 这一次,她收起天真,藏起锋芒,步步为营..... ...

第1章 寒潭重生

冷意从骨髓里渗出来时,苏月晴正盯着梁上悬着的那盏琉璃灯。灯影晃啊晃,像极了她此刻涣散的视线。

“表姐,喝了这碗药吧,喝了就不疼了。” 柳画屏的声音软得像棉花,手里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却泛着诡异的腥气。

苏月晴想摇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她看见自己的手腕上,那道被强行划开的伤口还在淌血,染红了铺着的白绫 —— 多可笑,她堂堂尚书府嫡女,竟被诬陷与人私通,落得个 “自缢明志” 的下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位哭得梨花带雨的表妹。

是柳画屏,拿着她临摹父亲笔迹的书信,指证父亲通敌;是柳画屏,在祖母面前哭诉她 “骄纵善妒”,逼得祖母将她禁足;更是柳画屏,昨日在三皇子面前 “无意” 提起她藏有男子玉佩,坐实了她的 “不贞”。

连她最信任的贴身丫鬟,此刻也站在柳画屏身后,眼神躲闪 —— 那丫鬟的家人,早己被柳画屏拿捏在手里。

“表姐,别怪我。” 柳画屏俯下身,鬓边那支累丝嵌宝的金簪晃得人眼晕,那是母亲留给苏月晴的及笄礼,“谁让你挡了我的路呢?这尚书府嫡女的位置,这三皇子妃的尊荣,本就该是我的。”

药碗被强行扣在唇边,苦涩的液体呛入肺腑。苏月晴死死瞪着柳画屏那张伪善的脸,首到最后一丝光亮从眼前消失,耳边还回荡着柳画屏轻飘飘的话:“对了,你那支能调动京郊暗卫的玉牌,我己经交给三皇子了,他可高兴了呢……”

暗卫…… 父亲留的暗卫……

恨!好恨!

若有来生,她定要让这些豺狼虎豹,血债血偿!

猛地吸气,苏月晴像溺水之人般呛咳起来。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兰草香,身下是柔软的锦被,指尖触到的是微凉的玉枕 —— 这不是阴冷的柴房,是她的 “汀兰水榭”。

她霍然睁眼,入目是绣着缠枝莲的纱帐,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窗格的影子。

“姑娘,您醒了?” 贴身丫鬟听竹端着水盆进来,见她坐起身,惊喜地放下盆,“您都昏睡两天了,可吓死奴婢了!”

听竹…… 活生生的听竹……

苏月晴猛地抓住丫鬟的手,那温热的触感如此真实。她看向听竹鬓边,别着一朵新鲜的白茉莉 —— 这是永安七年的春天,听竹最喜欢在这个时节簪茉莉。

永安七年……

她还没被禁足,父亲还在尚书任上,柳画屏刚被接入府中不足三月,那支要命的玉牌,还好好地藏在她的妆匣暗格里!

苏月晴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皙,没有伤痕,指甲圆润,不是临死前那副枯槁的模样。

她…… 重生了?

狂喜之后,是彻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前世临死前的画面在眼前闪回:柳画屏的笑,丫鬟的背叛,祖母的冷漠,父亲被押入天牢时绝望的眼神……

那些痛苦和屈辱,她一点都没忘。

“姑娘,您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听竹担忧地摸她的额头,“是不是还不舒服?”

听竹说着,端过一旁的药碗:“这是刚煎好的药,您趁热喝了吧。”

苏月晴看着那碗药,又看向门口。果然,下一刻门帘被轻轻掀开,柳画屏端着一碟蜜饯走进来,身上穿的月白色襦裙,正是去年母亲赏给苏月晴的,她只穿过一次。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眉眼弯弯,看起来纯良无害:“表姐醒了?听闻你病着,我炖了冰糖雪梨,快趁热吃了补补身子。”

苏月晴看着她,目光落在那碗燕窝上。前世她病中,就是这碗燕窝,让她腹泻不止,错过了给祖母请安的日子,被柳画屏在祖母面前说成 “恃宠而骄,不懂孝道”。

“放着吧。” 苏月晴没看那碗燕窝,视线回到听竹手里的药碗上,“听竹,把药给我。”

柳画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似乎没想到一向对她和颜悦色的苏月晴会如此冷淡。但她很快又恢复了柔顺的模样,将燕窝放在桌上:“那表姐先喝药,我晚些再来看你。”

转身离开时,苏月晴清晰地看见她袖摆下攥紧的手指。

“姑娘,表小姐也是一片好意……” 听竹将药碗递过来,有些不解。

苏月晴接过药碗,却没喝,只是放在鼻端轻嗅。果然,除了药材的苦味,还藏着一丝极淡的、会让人嗜睡的草腥味。

她抬手,将整碗药倒进了窗边的痰盂里。

“从今日起,我的药,必须由你亲手煎,亲自尝过才能给我。” 苏月晴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还有,府里任何人送来的吃食,包括祖母和母亲那边的,都要先让厨房的狸花猫试过。”

听竹吓了一跳:“姑娘,这……”

“照做。” 苏月晴打断她,目光看向窗外。庭院里的海棠开得正好,和记忆中永安七年的春天一模一样。

她记得,今日午后,祖母会在正厅召集族人,商议将母亲陪嫁的那处江南茶园,“暂交” 给二叔打理。前世,她病着没能到场,柳画屏在祖母耳边说了无数二叔的 “难处”,又夸她 “懂事”,那处茶园最后就成了二叔的私产,后来更是被他用来填补亏空,害得父亲被牵连。

这一世,她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苏月晴站起身,走到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清丽的脸,眉如远山,眼似秋水,只是那双眼睛里,再没有了往日的天真温顺,只剩下经历过生死淬炼的冷冽与清明。

“听竹,” 她拿起一支素银簪绾住长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替我更衣,去正厅。”

该去会会那些 “亲人” 了。

这一世,她苏月晴回来了,欠了她的,欠了苏家的,她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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