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女帝:开局收服造反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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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泼天富贵到我了
主角:
凌薇 楚萧沈谢
更新至:
第23章 薯光·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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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多CP+天灾天幕+权谋+基建 我穿成女尊王朝末代废帝时,叛军已兵临城下。 >史书记载,明日我就会被枭首示众,女尊制度彻底崩塌。 >当夜天幕骤开,播放未来百年惨象:女子锐减,瘟疫横行,男婴夭折率九成。 >举国哗然,叛军首领们连夜闯宫,却撞见我正用简体字写《红薯种植手册》。 >“陛下,这字...您从何处习得?”为首的太傅颤抖着夺过纸页。 >我淡定合上手册:“哦,穿越带来的小技能。” >后来,叛变太傅成了我的户部尚书,反贼将军做了工部侍郎。 >连敌国神医都跪求入赘:“求陛下传授剖腹产术!” >多年后史官记载:“废帝收尽天下逆臣,基建强国,子嗣延绵——皆因她来自异世。” >只有我知道,每晚批奏折时,总有人从背后环住我的腰:“陛下,该歇息了...和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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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日久生情 穿越 将军 天作之合
女帝+多CP+天灾天幕+权谋+基建 我穿成女尊王朝末代废帝时,叛军已兵临城下。 >史书记载,明日我就会被枭首示众,女尊制度彻底崩塌。 >当夜天幕骤开,播放未来百年惨象:女子锐减,瘟疫横行,男婴夭折率九成。 >举国哗然,叛军首领们连夜闯宫,却撞见我正用简体字写《红薯种植手册》。 >“陛下,这字...您从何处习得?”为首的太傅颤抖着夺过纸页。 >我淡定合上手册:“哦,穿越带来的小技能。” >后来,叛变太傅成了我的户部尚书,反贼将军做了工部侍郎。 >连敌国神医都跪求入赘:“求陛下传授剖腹产术!” >多年后史官记载:“废帝收尽天下逆臣,基建强国,子嗣延绵——皆因她来自异世。” >只有我知道,每晚批奏折时,总有人从背后环住我的腰:“陛下,该歇息了...和臣等。” ...

第1章 绝境穿越

一股刺骨的冰凉,带着泥土深处与朽木混合的霉腐气,透过薄薄的寝衣,蛇一样钻进凌薇的背脊。她猛地睁眼,视线被一片蛮横霸道的明黄狠狠灼伤。不是办公室日光灯那单调的惨白,也不是医院无影灯那无菌的冷漠。眼前是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帐幔,金线绣成的五爪金龙在昏暗的光线下张牙舞爪,沉甸甸地压下来,几乎要碾碎肺里的空气。空气里沉淀着陈年檀香,像裹尸布般厚重,底下还隐隐透出灰尘的呛人和一种无孔不入、粘腻的恐慌。

头痛炸裂开来,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颅内搅动。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裹挟着泥沙与尸骸的决堤洪水,蛮横地撕裂她的意识堤坝,汹涌灌入。

大曌王朝。女尊男卑。她是凌薇,大曌王朝摇摇欲坠的最后一任女帝。一个被钉在龙椅上、连呼吸都需看人脸色的傀儡。朝政?那是太师李衮那只枯瘦如鹰爪的手,和她那皇姨、安王凌晗脸上永远挂着温润笑意却眼底冰寒的玩物。国库?早己被蛀食一空,记载着“易子而食”“饿殍塞途”的奏章如雪片般飞来,最终只换来御案上朱笔一个轻飘飘、漫不经心的“阅”字。而此刻,最清晰、最刺耳、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绕在耳边的,是那越来越近、震得宫墙簌簌落灰的呐喊——叛军!以男子为锋刃、己撕裂大曌半壁江山的叛军!

记忆的碎片中,一杆染透血污、破败却依旧狰狞的大旗猎猎作响,旗上一个铁画银钩、笔锋带着淋漓杀气的“萧”字。叛军先锋大将,萧绝。那个名字本身,在原主凌薇的记忆里,就代表着尸山血海、刀锋刮过骨头的啸叫,和……死亡本身。

“明日……城破……”凌薇干裂的嘴唇翕动,吐出的字句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浸透了这具身体原主深入骨髓的绝望。记忆的终点如同冰冷的刀锋抵在喉间:明日,叛军铁蹄踏碎皇城最后的砖石,她,这位徒有虚名的女帝,会被那位修罗般的萧将军亲手斩下头颅,悬于最高的城门楼上,宣告女尊制度的彻底崩解,拉开一个据说更野蛮、更血腥的男权时代的序幕。

一股比猝死前电脑屏幕骤然熄灭的虚无更冰冷、更粘稠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狠狠捏紧,让她几乎窒息。她穿越了。不是成为天命所归的主角,而是穿进了那本只看过冰冷简介的小说里,成了开篇第一页就要被砍头的、无人哀悼的炮灰废帝!地狱?这开局比地狱十八层更令人绝望!

“陛下?陛下您醒了?”一个苍老、沙哑、抖得不成调的声音在帐幔外响起,混杂着压抑的哽咽。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袖口磨出毛边的宫侍服、头发如枯草般花白的老太监踉跄着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是原主身边仅存的、像老树根一样扎在宫墙里的忠仆,福安。“您可吓死老奴了!您都烧得滚烫、人事不省一天了!”

凌薇咬着牙想撑坐起来,身体却虚软得像被抽走了骨头。她艰难地环顾西周。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回声的紫宸殿,曾经的金碧辉煌早己剥落殆尽,露出底下灰败的木胎,雕梁画栋上积着厚厚的、一碰就能扬起呛人烟尘的灰絮,角落的蛛网在穿堂风中轻轻摇曳,像招魂的幡。殿内死寂得可怕,除了老泪纵横的福安,竟寻不到一丝活气。厚重的窗户紧闭着,却挡不住外面隐隐传来的、如同末日交响般的混乱——宫女太监们争相逃命的凄厉哭嚎?是远处城门方向,那一声声沉重如巨锤擂鼓、砸在每个人心头的撞击?还是……那越来越清晰、如同地狱恶犬咆哮般的叛军进攻号角?

“人呢?”凌薇听到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像冰封的湖面,与殿内弥漫的绝望格格不入。

福安全身一颤,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咚”的一声闷响:“陛下!都……都像避瘟神一样跑了!太师府和安王府的人带头卷走了细软!禁军……禁军也散了架子!就剩下几个跑不动、等死的老骨头,还有……还有老奴死也要守着陛下!”他抬起那张沟壑纵横、涕泪横流的脸,浑浊的老眼里是深不见底、能将人溺毙的绝望:“陛下,明日……明日可怎么办啊?萧绝那个活阎罗……”

怎么办?凌薇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形成一个比哭更悲凉、更扭曲的弧度。引颈就戮?还是……像这身体的原主一样,缩在锦被里抖成一团,等待那柄注定落下的屠刀?

不!

一股被老板压榨到凌晨三点、被客户反复蹂躏方案、被房贷车贷逼到墙角也要咬牙爬起来再拼一次的、属于现代社畜的狠劲,如同休眠火山般在她心底轰然爆发,瞬间冲垮了恐惧的堤坝。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只有一根蛛丝可攀,她也要用牙咬住,爬上去!她猛地闭上眼,又倏地睁开,疯狂地梳理着脑中混乱的记忆碎片,同时榨取着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知识库。农业?农学院辅修的那些高产作物的数据在脑中飞速闪过。医学?基础卫生防疫的要点如幻灯片般播放。基建?工程管理的图纸在眼前铺开……可这些沉甸甸的“未来”,如何能浇灭眼前这焚城的“近火”?

“福安,去给朕找些纸笔来。现在!立刻!”凌薇猛地从龙榻上弹起,身体虽晃了一下,但那双骤然亮起的眼眸,如同濒死困兽最后爆发的凶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近乎疯狂的决绝。

福安彻底愣住了,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不明白女帝此刻要纸笔何用。但那骤然亮起、如同淬火刀锋般的眼神,让他这伺候了一辈子皇家的老骨头本能地感到了威压和一丝……渺茫到不敢深想的希冀。他下意识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应道:“是!老奴这就去!豁出这条老命也给您找来!”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那佝偻的背影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渺小又孤勇。

很快,福安捧来了几刀粗糙发黄、边缘毛糙如草纸的劣质宣纸,还有一支秃得几乎只剩笔杆、硬得像木棍的毛笔和一方墨锭干裂、砚池里只剩一层薄薄墨皮的墨砚。这己是这座末日皇城里能搜刮到的最后“体面”。

凌薇一把夺过纸笔,挥手像驱赶苍蝇般挥退了还想用唾沫润开墨锭的福安:“你出去守着!苍蝇也不许放进来!记住,是任何人!”

福安担忧地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最终还是深深一躬,退了出去,将那两扇沉重的、雕刻着蟠龙的门扉死死合拢,隔绝了外面越来越清晰的末日喧嚣。

死寂重新如浓稠的墨汁般笼罩下来。只有秃笔刮擦劣质宣纸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沙沙”声,固执地与殿外时近时远、夹杂着惨叫与金铁交鸣的喊杀声对抗着,交织成一首为王朝和她自己送葬的绝望挽歌。

凌薇狠狠吸了一口带着灰尘和腐朽气息的空气,强迫那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脏沉下去。她不是在写遗诏,她在与死神赛跑!抢夺那比蛛丝更细、比萤火更微的一线生机!她需要活下去的筹码!需要能让那些杀红了眼的叛军首领,在举起屠刀前犹豫一瞬的东西!哪怕只是让他们觉得,留着这个废帝,或许……还能挖出点意想不到的“宝藏”?

饥饿!这是最迫在眉睫的绞索!她蘸了蘸那点可怜巴巴的墨汁,手腕翻飞,用近乎痉挛的速度、力透纸背的力道,在粗糙的纸面上刻下:

**【高产作物引种与种植要点】**

**1. 红薯(甘薯):**

特性:块根膨大如拳,藤蔓匍匐如龙!耐旱、耐瘠薄,荒年救命粮!亩产数千斤!嫩叶可作菜蔬!

引种:速遣心腹或重金悬赏,往闽州、岭南等湿热之地或有海外商船停泊之港,寻其藤蔓(易活)或块根(需带芽)。

种植:剪藤扦插。深耕起高垄。忌涝。勤除杂草。

储存:地窖阴凉贮藏。切片曝晒成薯干,经年不坏。

**2. 土豆(马铃薯):**

特性:地下结块茎,如卵,高产饱腹。

引种/种植:寻其带芽眼块茎,切块(每块带1-2芽),刀口沾草木灰。沙壤土为佳,深埋忌涝。北地、高寒山地尤宜。

**3. 堆肥增产法:**

掘深坑或砌肥池,混入人畜粪溺、烂菜败叶、秸秆杂草、厨余泔水、河塘淤泥。

覆土密封,适时翻堆。待其腐熟发黑、无恶臭,即为沃土神丹,撒之可令瘦田增产数成!

**4. 间作套种:**

例:玉米(杆高)与豆类(藤爬)同穴。豆根生瘤固氮肥地,玉米为架供豆攀援,一地双收!

她写得飞快,笔走龙蛇,简化的字体行云流水,与这殿内古旧的陈设、帐幔上繁复的金龙纹饰格格不入。手腕酸痛如针扎也浑然不觉。写着写着,记忆深处另一幅地狱图景猛然闪现——紧随战乱而来的,往往是比刀剑更恐怖的瘟疫!她一把扯过一张新纸,墨迹几乎甩飞:

**【防疫控疫简易手册】**

**核心:锁死病魔!隔离!洁净!**

**1. 命脉之水:**

饮水必沸!滚如涌泉一刻不止!

禁生冷!水、食皆需熟透!

**2. 秽土不存:**

垃圾污物,聚而焚之!或深埋三尺之下!远水离居!

人畜粪便,入厕坑,覆土盖严!或深埋!

居所勤扫,开窗通风,驱湿除霉!灭鼠(夹、药、猫)!绝蝇(除虫菊粉洒之,生石灰撒之)!

**3. 洁身自保:**

勤洗手!饭前便后,触污染疾后,必以皂角或草木灰搓洗,流水冲净!

衣被勤换,沸水煮烫或烈日暴晒杀毒!

**4. 画地为牢(隔离):**

见发热、呕泻、出疹、恶疮者,立圈禁!独室幽闭,专人口鼻覆布(多层棉布浸醋或沸煮)送食清秽!

近者皆需远观,察其变!

**5. 毒物清剿(消毒):**

病者衣物器皿:沸水滚煮!或烈日暴晒三日!

秽物(吐泻物):倾入坑,厚撒生石灰掩埋!

病室:闭门窗,醋置火上猛熏!或以浓石灰水泼洒墙壁地面!

**6. 亡者归处:**

病殁者尸身,裹生石灰或草灰,深坑(六尺以下)速埋!远离水源!严禁浅葬、水葬、曝尸!

她写得忘我,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要将那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沉甸甸的“生机”全部呕出来。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滴在泛黄的纸面上,洇开一小团墨迹,单薄的明黄寝衣紧贴在汗湿的背脊上。殿外的喊杀声如同涨潮的海浪,一波高过一波,兵刃撞击的锐响、濒死的短促哀嚎,像冰冷的针,一次次刺穿殿门,扎在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终于,厚厚一沓粗糙的纸张被墨迹填满。凌薇脱力般靠在冰冷坚硬、硌得骨头生疼的龙椅椅背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带着尘埃和绝望的空气。握笔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痉挛颤抖,指节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就这些了?这就是她赌上性命的筹码?一堆写在随时会碎裂的破纸上的、对这个时代而言如同梦呓的“天机”?在那些踏着血路而来、眼中只有复仇与毁灭火焰的叛军眼里,这恐怕连引火的资格都没有吧?

绝望那冰冷滑腻的触感,再次从脚底无声蔓延上来,一点点吞噬她的体温、她的力气,要将她拖入无边的黑暗。她死死攥紧那叠粗糙的纸,纸张边缘几乎要割破她的掌心。明天……萧绝的刀……那寒光似乎己映在颈侧!

殿门轰然一声巨响!像是被攻城锤狠狠撞开!

福安连滚带爬、面无人色地扑了进来,声音尖利得变了调,破碎得不成句子:“陛……陛下!完了!全完了! 叛……叛军!萧字旗!他们……他们碾碎了外城!正……正朝着内宫杀……杀过来了啊!”

凌薇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却泵不出一丝暖意。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那个名叫萧绝的男人,沉重的战靴踏过染血的汉白玉阶,每一步都像踩在王朝和她自己的棺材板上,裹挟着浓烈的血腥气和铁锈味,正一步步、无可阻挡地,逼近她这最后的、华丽的囚笼。

那催命的脚步声,似乎己在殿外回廊响起。

最后的时间沙漏,流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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