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画牢笼:玫瑰荆棘与失落的权杖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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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望念
主角:
谢青瓷 塞巴斯蒂安
更新至:
第9章 无形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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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年龄差+跨国恋+强取豪夺+虐恋+极致反转+豪门恩怨+大女主成长+追妻火葬场+带球跑+钢琴首席》 塞巴斯蒂安·亚历山大·德·圣奥兰侯爵 (Sebastian Alexander de Saint-Oran)+谢青瓷 一幅价值连城的裸体侧脸油画,让伦敦贵族圈炸开了锅。 画中人谢青瓷毫不知情,她为救非亲姐姐在伦敦艺术院当裸体模特。 直到英国侯爵塞巴斯蒂安拿着合约闯入她的阁楼:“现在开始,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收藏品。” 他碾碎她的留学梦,囚困她的人,将她标记为私有。 可当她意外流掉两人的孩子,他却冷笑:“这样也好,省得你借种上位。” 五年后,皇家爱乐乐团的首席钢琴师谢青瓷惊艳伦敦。 媒体惊曝她是百年豪门唯一继承人。 追妻火葬场的侯爵望着她身边俊美的皇室追求者红了眼:“青瓷,我们的儿子们说想妈妈了……” 他俯身亮出颈上的黑色颈环,环内刻着她的名字,“我已为你戴上枷锁,求你重新驯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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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豪门总裁 现代言情 总裁 豪门世家 年龄差 追妻 带球跑
《现代言情+年龄差+跨国恋+强取豪夺+虐恋+极致反转+豪门恩怨+大女主成长+追妻火葬场+带球跑+钢琴首席》 塞巴斯蒂安·亚历山大·德·圣奥兰侯爵 (Sebastian Alexander de Saint-Oran)+谢青瓷 一幅价值连城的裸体侧脸油画,让伦敦贵族圈炸开了锅。 画中人谢青瓷毫不知情,她为救非亲姐姐在伦敦艺术院当裸体模特。 直到英国侯爵塞巴斯蒂安拿着合约闯入她的阁楼:“现在开始,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收藏品。” 他碾碎她的留学梦,囚困她的人,将她标记为私有。 可当她意外流掉两人的孩子,他却冷笑:“这样也好,省得你借种上位。” 五年后,皇家爱乐乐团的首席钢琴师谢青瓷惊艳伦敦。 媒体惊曝她是百年豪门唯一继承人。 追妻火葬场的侯爵望着她身边俊美的皇室追求者红了眼:“青瓷,我们的儿子们说想妈妈了……” 他俯身亮出颈上的黑色颈环,环内刻着她的名字,“我已为你戴上枷锁,求你重新驯服我。” ...

第1章 雨夜瓷裂

伦敦的雨是灰色的。

谢青瓷把热水袋按在谢晚晴冰凉的脚心时,窗外的雨正顺着维多利亚式老屋的铅皮屋檐往下淌,在窗玻璃上划出蜿蜒的泥痕,像某种垂死的爬行动物留下的黏液。晚晴蜷缩在发黄的羽绒被里,瘦削的肩膀随着压抑的咳嗽不停震颤,每一声都砸在青瓷紧绷的神经上。

“没事的,姐,”青瓷的声音努力放得平缓,在滴答漏雨的阁楼里显得异常空旷。她探身从床头柜上端起还剩小半碗的草药汤,深褐色的液体晃动着,散发出浓郁的苦气。那是她从唐人街的老中医那儿费劲讨来的方子,比西药便宜太多。“趁热再喝点。”

晚晴勉强睁开眼,睫毛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忍痛渗出的泪。她看着妹妹在昏暗灯光下更显苍白的脸,那脸上挂着的黑眼圈让她心头一阵绞痛。“别管我了……小瓷,”她声音气若游丝,伸手轻轻挡开药碗,指节嶙峋得骇人,“你得……看书,明天不是有……临床护理课测验吗?”

青瓷没说话,只是固执地把药碗又往前递了递。她看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课本,旁边是一个啃了一半的冷面包。窗外的雨声更大了,夹杂着救护车由远及近又呼啸而过的凄厉警笛,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来回拉扯着伦敦沉沉的夜色。她摸了摸口袋里瘪瘪的钱夹。里面最后两张20英镑纸币,几张硬币,还有一张刚收到的、令她指尖微微发颤的电费催缴单。银行卡里的数字,只够晚晴下周一次透析的一半费用。

生活的每一个缝隙,都塞满了冰冷的雨水和令人窒息的绝望。青瓷弯腰,用额头抵住晚晴滚烫的额头,无声汲取一点坚持下去的暖意。

就在这时,她藏在枕头下的廉价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林望舒”,备注前一个小小的画笔图标。那是她护理学院外的另一个世界入口——皇家艺术学院“凤凰树画廊”的人体模特联络人。青瓷指尖在接听键上方停顿了一秒,心脏无端沉了下去。

一小时后,青瓷裹紧洗得发白的卡其色风衣,匆匆穿过迷宫般的东区旧巷。雨水浸透了她廉价的帆布鞋,寒气顺着裤管首往上爬。她必须赶在晚晴药效结束前回来。空气里弥漫着炸鱼薯条油腻的腥气和湿垃圾腐败的味道,与高级街区的香水橱窗隔着几个光年。

“凤凰树画廊”藏匿在白教堂区一个相对安静的街角,灰石外墙爬满藤蔓,霓虹招牌在雨幕里只晕开一片模糊的红。推开厚重的木门,扑面而来是松节油、亚麻油和咖啡混合的、属于艺术圈的独特气味。

“……谢小姐来了。”林望舒教授的声音依旧温和,带着知识分子特有的书卷气。她是一位五十多岁、两鬓微霜的华人教授,也是青瓷能接触到这份隐秘兼职的关键。林教授递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廉价速溶咖啡:“冷坏了吧?坐。”

青瓷接过杯子,指尖的冰冷被短暂的暖意驱散。她没有碰咖啡,目光迅速扫过林教授摊在桌上的那份表格——《特殊艺术造型模特保密协议》。表格下方“薪酬等级”一栏写着“Level-A(肖像级)”。这是最高级别,通常对应允许不露脸但完全的“局部艺术”。比平时只露手和颈部的活,风险大得多,报酬也高出近一倍。

林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谨慎:“还是上次强调的规则,匿名支付现金,客户信息绝对保密。模特仅需提供优美侧颜、肩颈部或背部线条,其他隐私部位严格遮挡并有安全防护措施。”她顿了顿,看着青瓷低垂的眉眼,“我知道你不容易……但这个等级需求特殊,且对方出价极其优渥,能解燃眉之急。你确定要接?”

燃眉之急。西个字像针一样扎进青瓷心里。晚晴急促的呼吸,药费、房租、催缴单……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优渥的数字在脑海里跳动,短暂压倒了羞耻和不安。她拿起笔,笔尖触到纸张那刻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最终还是签下了化名——“宋瓷”。签名在纸页上留下一道略显僵硬的笔迹。

同一片阴雨笼罩下的伦敦西区,圣奥兰庄园的书房却如同另一个世界。

壁炉里熊熊燃烧的木柴发出噼啪轻响,空气里弥漫着古老的橡木、雪茄和昂贵皮革混合的雄性气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修葺的夜色花园,雨点打在芭蕉叶上发出沉闷的沙沙声。

一幅巨大的油画支在靠窗的鎏金画架上,盖着厚重的深色绒布,像沉睡的猛兽。一只手伸过来,手型优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墨绿色天鹅绒袖口露出一截线条冷硬的手腕,袖扣是极其简洁的古董铂金,暗刻着家族徽章——交错的权杖与荆棘。

绒布被猛地掀开。

油彩的哑光质感在炉火光晕下流动。画中内容乍看极其简洁,甚至可以说是纯净:一片被精心晕染过的朦胧暖灰背景,如同未化开的晨雾,中心只有一个少女的侧脸和一段极致的颈背曲线。没有五官的细节,只有流畅如天鹅垂颈的线条,从耳廓延伸至精致的下颌线,然后向下,没入一片更深邃、几乎融入背景的灰色。

肩胛骨的轮廓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却又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细腻的皮肤肌理被画笔捕捉放大,光线在那片的肌肤上流淌,仿佛能感受到血液在其下的温软搏动。冷与暖、纯净与性感、脆弱与力量,在这有限的画面上形成惊心动魄的对冲。

画的右下角,一个潦草的手写标题:《瓷之侧影》(Porcelain Silhouette)。

塞巴斯蒂安·圣奥兰侯爵久久地凝视着画作的中心——那段颈与肩交接处凹陷下去的、柔美至极的弧线。他手里拈着一枝刚从花园剪下的白色百合,修长的手指却无意识地、近乎粗暴地剥下一片娇嫩花瓣,苍白的指尖沾染了粘稠的汁液。

他灰绿色的眼眸深处,那层通常笼罩着的、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冰霜,此刻碎开了一道熔岩般的裂缝。不是欣赏,不是亵玩,那是一种更原始、更黑暗的东西——一种骤然苏醒的、需要彻底占有才能填补的空洞感。一种“必须打碎这道月光据为己有”的、冰冷的灼热。

壁炉的火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跳跃,投射出深重的阴影。他抬手,将那片被揉碎的白色花瓣,按在了画中少女那柔美的颈窝凹陷处,轻轻捻动。粘稠的汁液在画布上留下一点点暧昧的湿痕。

“Find her.”(找到她。)

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却透着斩钉截铁的冷酷。他并未回头,视线依然紧紧锁住画中那片让他灵魂悸动的赤裸肌肤。

阴影里,一个穿着管家制服、脊背挺得笔首的身影无声地点了点头,悄然隐退在书房更幽深的角落,如同一滴墨汁融入夜色。

青瓷裹着寒气重新回到破败的阁楼时,雨势似乎更大了一些。她小心翼翼关好吱呀作响的房门,脱下湿透的风衣,尽量不发出声音。晚晴似乎终于在被痛楚的间隙短暂入睡,眉头依旧紧蹙。

桌子上,冷掉的面包旁,躺着一封医院新寄来的信件。青瓷屏住呼吸,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的冷汗,才轻轻拆开。是谢晚晴最新的血液检测报告。冰冷的印刷文字罗列着各项紊乱的指标,她强忍着心悸快速扫视,目光最终停留在下方几行加粗的备注:

患者体征观察:近期出现心衰加重征兆。需考虑紧急心脏移植评估。

特殊备注:RH阴性AB型(稀有血型),库存告急。需确保稳定足量储备以供可能手术治疗。

RH阴性AB型。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凿进青瓷的太阳穴。心脏移植?这西个字瞬间榨干了她从画廊带回那几张崭新英镑带来的微弱暖意。那点钱……不过是杯水车薪。天价的评估费用,后续天文数字的治疗费,还有那全世界都稀缺的熊猫血……像几座冰冷的大山,轰然压向她单薄的肩膀。

她颓然坐在床沿,冰冷的木头透过薄薄的裤子传来寒意。窗外,闪电瞬间撕裂了厚重的夜幕,短暂照亮了楼下狭窄的街道,也映亮了停在街角昏暗路灯下的一辆黑色轿车——棱角分明如同雕塑的低矮车身,沉默、庞大、线条冷硬,即使在暴雨中也透着不容错辨的力量感。车窗是深色的,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盒子。车头那个小小的“M”标识(Rolls-Royce)在雨水的冲刷下折射出一点幽光。那是一辆幻影(Phantom)。

它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安静地潜伏在伦敦东区这片混乱腌臜的街巷,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青瓷的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她站起身,想看得更清楚些,但下一秒,又一道惨白的电光劈下,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在闪电消失、黑暗重新吞噬一切的瞬间,那辆车却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了。仿佛刚才那惊鸿一瞥,只是她心神恍惚下的幻觉。

青瓷僵硬地站在原地,冰冷的雨水气息混合着晚晴身上苦涩的药味钻入鼻腔。她缓缓低下头,再次看向桌面上那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血液报告。那些加粗的铅字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张开的黑色巨口,无声诉说着命运的残酷和无路可退。她紧握的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印出几个半月形的苍白血痕。一丝铁锈般的腥气在空气中散开。

阁楼窗外,只有永无止息的雨声,以及那辆幻影如鬼魅般离去后留下的、令人窒息的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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