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吾帝孰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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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浪子回乡不思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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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天使吾帝孰奈何
作者:
荡魔神侠
本章字数:
8854
更新时间:
2025-07-06

韩老蔫见郝美花说话对他没好气,只好叹了口气没言语。

“睡你的觉去吧。知道自己管不了的事,以后就少说话,白费唾沫星子有啥用?”

郝美花见老头子不吭气了,遂再懒得与他说话,不由自主地又为韩三找个什么样的老婆费起心思来:

“户家的小寡妇人不错,不知人家能不能看上三丑儿?”

郝美花有这样的担忧,绝对是根据韩三现有的条件产生的意识。

韩三年龄大,人丑,幸亏现在有钱,而小寡妇只是个寡妇。

思想不如行动,郝美花在家枉费心思,韩三己撞姻缘去了。

话说韩三揣了银子就首奔一个酒店去了。

这家酒店名字不错,叫“好运来”。

韩三进了好运来,坐下来,把几文银子往桌子上一拍,叫道:

“老板,三坛酒,好菜上几个。”

韩三这豪气地一叫,引起另外一桌七人的注意。

那七人打量过一番韩三,互相传递了眼色,都起身来到韩三这桌来,把他围了。

七人当中一个独眼龙体格精瘦,他首先盯着韩三说:

“老板好豪气,能不能请咱弟兄们喝一场?交个朋友嘛!”

韩三环视了七个人,见他们都有残疾,就道:

“交朋友,很好呢!大家先报个名,认识认识。”

独眼龙好像是七个人中的老大,他轻蔑地笑了笑道:

“兄弟,强家集七残,你没听说过吗?”

独眼龙现在认为韩三是个外来的,大可狠宰一下。

韩三心道:

“这二三十年不在家,集上变化不小呢?竟然出现了什么强家集七残。我要问问他们是什么样的七残?”

于是,韩三就说道:

“哦,强家集七残,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敢问七位是怎样七残?”

独眼龙冷“哼”了一声,开始找茬说道:

“兄弟,你没发现哥几个还站着吗?”

韩三不与他计较,就笑道:

“哦!失礼,失礼,哥几个请坐。”

一个耷拉膀子、手臂下垂外翻好像中过风的则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们弟兄们坐一桌?”

韩三瞧那人一眼,依然笑道:

“这位兄弟火气挺大的啊。待会咱俩单独干一坛,给兄弟去去火。”

独眼龙一听韩三说干酒干一坛,料他不凡,可能是个轻易惹不得的人。于是就打圆场道:

“老二,他不和咱们坐一桌,谁请客啊?今天,他是咱们的大东家啊!”

韩三见独眼龙讲场面,就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谁英雄谁好汉,咱们就在酒桌上见。店老板,再加七坛酒。”

七残见韩三如此豪爽,一时都没了脾气。韩三却大手一摆,说道:

“各位哥们,坐。”

七残这时都掂量着自己的酒量,感觉对付一坛难过,又不愿意相信韩三能装三坛。

他们感觉这时没什么话好说,就都默然就座。

店家送酒上来,韩三让每人面前一坛,他独揽三坛。

酒上来了,韩三抱起一坛,站起来对七残说道:

“认识你们我很高兴。我先干一坛为敬。”

韩三言毕,“呸”地吐了一口以清喉咙,然后抱起一坛子酒,举起来仰了脖子“汩汩”有声地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把一坛酒喝完了,韩三单手抓了坛口边底朝上向七残摆了摆,说道:

“我干了。各位请。”

七残见韩三不打隔一口气就干完了一坛酒,皆自愧不如。

独眼龙看见六残都看向他,便知他们都怂了。他再看到韩三那相貌,心中也不由生寒。

他料道今日这是遇上奇人了。于是站起身向韩三干笑过两声,说道:

“老大海量,酒仙转世。我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恕罪恕罪。”

韩三佯不在意地道:

“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就是喝个酒交个朋友嘛!哪里来的恕罪一说?”

“嘿嘿……,老大您大人大量,您的海量我们七个摞一堆儿也不济。要不,大家都随意可好?”

韩三有意轻视他们说:

“有酒不喝,等于见钱不拾。你们这伙人脑壳有问题。哼!你们要给爷省钱,我还有啥意见呢?我的脑壳又没问题。你们随意吧!坐下,坐下,边喝边聊。”

独眼龙谄笑着: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那几个家伙也满脸笑开花似地说“谢谢老大”。

几个人喝过一轮酒,韩三就向独眼龙说道:

“哥几个是外来的吧?”

独眼龙有些惊讶,但也只能回答:

“是,老大,我们是外来的。”

“我说嘛,看着你们就没一点印象。老家哪里的,怎么到这强家集的?”

“我们七人都是芒州的,离这有一百多里。因为逃饥荒就来到了强家集,己经在这里七八年了。”

“据我所知,这里人的日子也不好过。你们怎么就在这里还落住脚了。”

“老大,对我们来说,这里己经是所经之处最好的地方了。起码不会饿肚皮,还有地方住。”

“你们住哪里?”

“我们住在村后的天慈庐里,经常有二三百人住那呢!”

“哦!天慈庐?我怎么不知道强家集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敢问老大仙乡贵府在何方?”

“我就是这强家集人。”

“失敬失敬。老大您是强家集人,那真就是深居简出的高人了。”

“哈哈哈,我是高人,就是比你们都高。哈哈哈,我听你们自称七残,都是哪里残?兄弟们,不介意的话都自我介绍一下。”

独眼龙首先道:

“我一只眼瞎,号作独眼龙。”

“我姓陈,耷拉膀子,一只胳膊是废的,号作偏沉。”

“我跛脚,号作恨地不平。”

“我个矮,号作离天高。”

“我耳聋,号作听雷无声,是裝的。”

“我哑巴,号作打死不吭,也是装的。”

“我有病,号作生瘟鸡。”

韩三听过最后三人的介绍,“呵呵”一乐,说道:

“你们装聋作哑又称病的,这是想干嘛呢?”

独眼龙 道:“唉,身不由己呢!”

“呵,这么说有人逼你们了?”

“还不都是为了躲拉壮丁、避徭役嘛!”

“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唉,我多年不在家,刚回来对家乡的人和事都生疏了。你们刚才说的天慈庐是怎么回事,能给我说说吗?”

“老大,是这样的。天慈庐是秦老财家为流民建的大棚区,让流民遮风避雨的栖身处。”

“据我所知,秦老财家并不是乐善好施之辈,他这样做肯定要图点什么的吧?”

“当然是有所所图。想长住天慈庐里,他家有什么活计就必须听从派遣去做。不过,平常好处也有的。”

“他家还能给流民什么好处?”

“他家的残羹剩饭可以保障住在天慈庐里的人饿不死。”

韩三听独眼龙这么一讲,想到他也曾经由赵不矮讨过秦家的残羹剩菜,哄的伙伴们滴溜转,就点点头道:

“你说得很对。秦家牙缝里漏出的东西,养活几百人是没大问题。那么,你们也是住在天慈庐里的?”

“我们不住在天慈庐里,住在村东南角的龙王庙里。”

“你们为什么不住在天慈庐里的?”

独眼龙呷过一口酒,尴尬一笑道:

“我们弟兄几个虽然无才,但也不想因为贪图秦老财家一些的残羹剩饭,就让他们支来使去的。”

韩三突然会意的一笑,豪饮了一碗酒道:

“哥几个还能下馆子寻酒,看来手头还是有些钱的。敢问哥几个平常做何营生的?”

韩三这一问,把独眼龙他们都问住了。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只“嘿嘿”发笑。

韩三见他们笑的都不好意思,便知都不是正道,遂端起酒碗道:

“哥几个,来,一口闷。”

七残应声说一口闷。

八个人酒喝干了,菜吃完了。韩三压低声音对独眼龙说道:

“知道哪里有娘们耍不?”

独眼龙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低声反问韩三:

“老大需要啥样式的?长期的,还是一次性的?”

“老弟,你这话说的可有点意思啊!我没啥主意,要不,你给我拿个主意。”

“我观老大您相貌不凡,绝非俗人。老寻一次性的,只怕坏了身体,耽误了前程。找一个长期的最好。”

“哈哈哈,老弟说这话,我听着就是舒服。那就寻一个长期的吧,你给引荐引荐。”

独眼龙眼珠一转,暗暗一咬牙道:

“有一个好的女人,老大想上手的话,得动动心思。”

“怎么?你莫不是说她还是个贞妇烈女吧?”

“差不多吧。听人说,秦老财的少爷想打那女人的主意,都还碰了一鼻子灰呢!”

“够味道,就她吧。她家住哪?”

“住在龙家胡弄最南头,是姓户的一家人的小寡妇,叫朱艳,人如桃花动人眼。听说新婚才不过仨月,男人就被拉壮丁死在外边了。”

“别说了,你们领我去。”

“现在就去啊?”

“现在不能去啊?”

“能去是能去,但去了就怕难见到人,就是见到人也是空欢喜。”

“说明白点。”

“她屋子里养着狗,身上带着刀,墙上挂着官府颁给她的贞节匾。来硬的她誓死不从,使软的她不吃那一套。就因为这些,秦家少爷想她,也是眼腱毛着火——干眼热。”

“嘁,我还不信邪了。走,咱们去找她,到时候,你们负责把人给我背进乱坟地里,扒掉她的衣服就行了。”

“既然老大是行家,那咱们就走。”

“走。”

韩三当先起身,领头就走,七残紧随其后。

没想到出了酒馆到没人处,七残个个却是身手矫健,疾行无声。

不长时间,八个人来到龙家胡弄南头。独眼龙向韩三指认了户家院落。

韩三令七残在外稍候,他翻墙跳进户家院内。

进了院内,韩三鬼点燃迷魂香,然后鬼影子一般挨近窗户底下,轻轻捅破窗户纸,放毒烟进入室内。

稍待片刻,韩三在院内弄出动静,听听屋内没有反应,便知奸计得逞。

于是,他便撬开院门,放七残进院。

七残进入院里,按韩三吩咐,撬开门进入屋内。

他们找到户家小媳妇,发现人和狗沉睡如死,都很惊讶韩三手段高明。

韩三不让七残问为什么,只吩咐把狗脖子上套绳勒毙,把小媳妇用被单褁了扛走。

七残心惊韩三手段厉害,无不照办。

一路上,七残轮流背着户家小媳妇往乱坟地走。

到了乱坟地,韩三授意七残把小媳妇叫醒后,再扒衣调戏,他就躲向一边。

七残见韩三先躲走了,就担心户家小媳妇醒来认出他们,以后就没法在强家集混了。

于是,七残就把被单撕成了几条布条先蒙了面,然后再开始使法叫醒户家小媳好朱艳。

其实朱艳被放在地上,在冰冷的地方一冻,己经晕晕乎乎有了意识。

不过,她那时感觉好像在做梦,感觉冷头又昏沉,想睁眼又觉眼皮沉。

待听到人声乱叫,又感觉有人把她抱起来,朱艳心惊加寒冷一激灵完全醒过神来。

朱艳惊醒,借着朦胧的月光看见几个蒙面大汉,顿时就瞪大着眼被吓傻了。

七残看见朱艳睁开了眼,都狂笑出声。随后又七嘴八舌地调戏起人来:

“小娘子好俊呢!看一眼,都想一辈子。”

“今夜与娘子一度良宵,明早死了也值。”

“世有俏佳人千万万,不如眼前可人儿一半。”

“此女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酒是穿肠毒肉,色是刮骨钢刀。娘子,你这把刀就把哥哥我剔骨了吧。”

“红颜祸水倾江山,来吧,娘子用你的祸水淹没我这座大山吧。”

“大姑娘美大姑娘靓,哥哥怎样把你弄上炕。”

……

这七残各自卖弄着流氓腔,手上也没闲着,把户家小媳妇身上的衣服解的解,扒的扒,很快就把人家扒了个赤条条。

七残扒光了朱艳的衣服,面对色香的美丽胴体,都想一亲芳泽。于是你推我搡争将吵嚷起来。

朱艳完全被吓傻了,木偶人一般一会儿被这个抱住,一会儿被那个揽腰。

那个个矮的,总是被排挤在外围,急的把朱艳的衣服都收拢起来,抱在怀里变了态似的首亲。

其他六残争夺人争急眼了,竟然动起真格来大打出手起来。

吵嚷间,众人忽闻一声大吼:

“什么歹人在乱坟地吵闹,使亡魂也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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