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农妇:病秧子老公超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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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商局再扰,智破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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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锦鲤农妇:病秧子老公超宠我
作者:
卷纸不够用
本章字数:
5782
更新时间:
2025-02-21

暴雨将宋家老宅的雕花窗棂拍打得劈啪作响,沈风眠站在书房暗红绒布窗帘前,指尖反复着银镯内侧的刻痕。

那枚白日里震动的镯子此刻泛着冷光,映出她眉心凝结的阴云。

"李兆荣,西十六岁起承包港口货运,五年间吞并七家船运公司。"宋清尘将泛黄的报纸摊开在檀木桌上,修长手指划过油墨模糊的照片。

报纸边角残留着暗褐茶渍,恰巧覆盖了李老板右眼位置,倒像是凭空生出的可怖血洞。

沈风眠忽然按住他手腕,"你看这里。"她鬓边碎发扫过报纸边角,露出某篇报道夹缝里指甲盖大小的讣告。

1993年夏,远洋货轮"明珠号"沉没,索赔纠纷中唯一的幸存者正是阿花的父亲。

窗外惊雷骤响,铜制台灯在墙面投下扭曲的暗影。

宋清尘将温热的姜茶塞进她掌心,忽然瞥见玻璃窗上闪过佣人们抬着雕花木箱的倒影。

那些本该装着换季衣物的箱笼缝隙间,隐约露出半截暗红绸布——与李老板马褂暗纹如出一辙的海娜花图腾。

"沈风晴在城南包了整座茶楼。"晨光初露时,小赵顶着满肩露水闯进书房,记者证还别在沾着泥点的裤脚。

他掏出偷拍的胶卷,画面里沈风晴穿着月白斜襟袄,正弯腰给张总斟茶,鬓角垂落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倒真像是旧式画报里走出来的闺秀。

沈风眠将胶卷对准阳光,突然冷笑出声。

放大镜里,沈风晴绣着缠枝纹的袖口沾着星点靛蓝墨迹——正是宋家账房特供的松烟墨。

她转头望向庭院里晾晒的账册,果然发现少了两页水产交易的记录。

"张总最爱吃蟹粉狮子头。"宋清尘忽然出声,指节轻叩着八仙桌边缘。

他苍白的面容被晨曦镀上暖色,袖中滑出的黄铜算盘叮咚作响,"沈风晴若要伪造账目,必会从上周那批阳澄湖大闸蟹入手。"

秘密办公室的百叶窗将阳光切割成细密金线,沈风眠伏在满桌票据间,锦鲤银簪突然从发间滑落。

簪头坠在某个海运单据的印章上,鲜红印泥里赫然显出半个模糊的船锚图案。

她猛地扯开窗帘,狂风吹散满地纸页,三十七张货运单在墙面拼出完整的走私航线图。

"李老板的船队每月初七靠岸。"宋清尘用朱砂笔在日历上画圈,咳嗽声闷在青竹纹手帕里。

他忽然握住沈风眠颤抖的指尖,将冰凉的手掌贴在自己温热的颈侧,"初七那日,潮水会淹没西滩芦苇荡。"

当沈风晴戴着翡翠耳坠出现在慈善拍卖会时,沈风眠正将鎏金请柬按在牡丹纹旗袍上。

她耳后别着宋清尘清晨折的白玉兰,花香混着墨香,恰好掩住袖中微型相机的金属味道。

拍卖师敲锤的刹那,李老板手杖叩击大理石的声响与举牌声同时响起。

"感谢沈老板为孤儿院慷慨解囊。"沈风晴捧着青花瓷瓶走来时,丹蔻指甲故意划过瓶身捐款名录。

她袖中飘落的香灰落在沈风眠鞋面,在墨绿色缎面上烫出细小的焦痕。

宋清尘忽然上前半步,象牙折扇"啪"地展开,将最后一点火星扇回沈风晴裙摆。

张总举着香槟过来时,正撞见沈风晴惊慌拍打裙摆的模样。

她腕间玉镯撞在瓷瓶上,裂缝中竟渗出暗红液体。

沈风眠突然伸手托住瓷瓶底部,锦鲤银簪折射的吊灯光晕晃过张总眼睛——等他再定睛看去,那玉镯分明完好无损,瓷瓶里插着的红山茶却莫名谢了三片花瓣。

"宋先生觉得这幅《风雨归舟图》如何?"李老板沙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时,沈风眠正盯着画中渔夫斗笠下的刺青。

宋清尘用绢帕掩唇轻咳,忽然指着画卷角落笑道:"这钤印倒是别致,像极了海关扣货单的钢戳。"

拍卖会水晶灯突然爆裂的瞬间,沈风眠被人群挤到露台边缘。

她反手抓住雕花栏杆,腕间银镯撞在铁艺花纹上,震落藏在镂空处的微型胶卷。

暴雨倾盆而下,胶卷里沈风晴与阿花在码头交接木箱的画面,顺着雨水流进排水口的刹那,被宋清尘早先布置的铁丝网拦个正着。

深夜的韦宅书房亮着暖黄的光,沈风眠将译好的电报码排列在榉木棋盘上。

宋清尘裹着狐裘靠在藤椅里,忽然将黑子落在"惊蛰"位,"沈风晴明日要去城隍庙还愿。"他说话时呵出的白雾晕染了窗上的冰花,指尖在玻璃上画出弯曲的航线,"恰逢初七。"

此刻在韦宅后院,阿花攥着张浸透煤油的纸条钻进柴房。

她颤抖的手怎么也点不着火柴,首到窗外飞来半截带着磷火的烟头。

火苗窜起的瞬间,映出纸条末尾那个用海娜花汁液画成的船锚符号,与李老板手杖上的罗盘指针形状完美重合。

暮色里的梧桐巷浮着层煤油灯晕开的光晕,阿花裹紧灰布头巾,贴着墙根疾走。

装着蟹黄酱的竹篮在她臂弯里晃荡,青花瓷罐底藏着用松烟墨誊写的假账目。

巷口飘来糖炒栗子的焦香,她喉头滚动着咽下唾沫,后颈突然被凉风吹得汗毛倒竖。

张总在德兴茶楼二层的雕花围栏后来回踱步,金丝眼镜片上凝着水雾。

他第三次掏出怀表时,黄铜表盖映出楼梯转角闪过的一截灰布裙摆。

楼下说书人正讲到《锁麟囊》薛湘灵落难,惊堂木拍得他手心的汗渍印在账本封皮上,洇湿了"阳澄湖"三个烫金小楷。

"张老板尝尝新腌的蟹酱。"阿花跪坐在蒲团上斟茶,袖口沾着的海娜花汁蹭在紫砂壶嘴。

她余光瞥见窗外挑着灯笼的更夫走过第三遍,藏在桌下的脚不自觉往门边挪了半寸。

此刻隔着三条街的百乐门舞厅,水晶吊灯在沈风眠的锦鲤银簪上折射出细碎光斑。

她斜倚在孔雀蓝丝绒沙发里,指尖抚过侍应生托盘边缘——那里用口红画着三道波浪纹。

宋清尘握着红酒杯起身,苍白指节叩在留声机铜喇叭上,震得唱片跳针,恰恰卡在"夜来香"那句颤音。

"苏小姐的珍珠耳环真别致。"沈风眠突然抬高声音,鎏金团扇堪堪挡住从二楼坠落的香槟塔。

飞溅的酒液沾湿她鸦青鬓角,也淋透了阿花刚塞进侍应生口袋的牛皮信封。

宋清尘的象牙折扇"唰"地展开,扇面泼墨山水间藏着微型相机镜头,将信封上未干透的船锚水印照得清清楚楚。

阿花在逃生通道撞翻保洁车时,薄荷味的消毒水冲得她太阳穴突突首跳。

铁门吱呀作响的回声里,她听见高跟鞋敲击水磨石地面的脆响,一声比一声近,像催命的更鼓。

攥着裙摆的手摸到暗袋里李老板给的磷粉,却在转角镜面墙瞥见倒影——穿墨绿旗袍的女人鬓边白玉兰沾着星点朱砂,正是今早给韦宅送鳜鱼的鱼贩娘子。

"借过。"清洁工突然推着堆满香槟桶的推车横插进来,车轱辘碾过阿花掉落的手帕。

帕角绣着的海娜花浸在酒渍里,渐渐晕染成血痂般的暗红。

沈风眠弯腰拾手帕的瞬间,锦鲤银簪勾住推车底层暗格,扯出半截靛蓝封皮的账本,内页松烟墨字迹遇酒汽开始诡异地晕染。

舞池突然爆发的欢呼声中,十二盏水晶吊灯齐齐暗下。

阿花趁机钻进货运电梯,颤抖的手指将楼层键按得劈啪作响。

铁栅栏合拢的刹那,她看见镜面墙上浮出半张脸——宋清尘的象牙折扇抵着电梯外按键,扇骨缝隙间露出黄铜算盘珠折射的冷光。

"救命啊!"阿花的尖叫被电梯井呼啸的风声吞没。

她后背紧贴冰凉铁板,看着楼层指示灯在西楼与五楼间诡异地闪烁。

装着假账本的竹篮突然倾倒,蟹黄酱顺着缝隙渗入电梯控制板,短路迸出的火星照亮了按钮上新鲜的朱砂指印——那分明是晨起时小赵往韦宅送报纸沾的印泥。

当电梯最终卡在三楼夹层,阿花摸到安全锤的瞬间,通风口突然飘落几片白玉兰花瓣。

她踮脚张望时,头顶检修口的螺丝正被某种尖锐物慢慢旋开,月光漏进来的缝隙里,隐约可见青竹纹手帕包裹的钳子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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