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农妇:病秧子老公超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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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保卫本土,反击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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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锦鲤农妇:病秧子老公超宠我
作者:
卷纸不够用
本章字数:
6668
更新时间:
2025-02-14

沈风眠蹲在田埂边,指尖碾碎一片焦黄的稻叶。

晨露沾湿的碎屑黏在指腹,像是某种溃烂的伤痂。

她望着远处歪斜的防雹网——昨夜一场大风掀翻了两根支撑竹竿,网下新补的秧苗七零八落地倒伏着,像被抽了脊梁的残兵。

“咯吱”一声,宋清尘推开堂屋斑驳的木门。

蒸腾的药雾从粗陶罐里漫出来,混着灶台上凉透的杂粮粥的馊味。

他袖口还沾着墨迹,昨夜替五保户写补助申请写到子时,此刻将温在怀里的烤红薯塞进她掌心:“省里说寒潮还要持续十天。”

她盯着红薯皮上焦黑的裂口,忽然想起展销会上那些油光水亮的精品礼盒。

隔壁李二嫂的啜泣声顺着墙缝挤进来,夹杂着“娃的学费”“农药钱”的碎语,像细针扎进太阳穴。

晒谷场的老槐树下挤满了灰扑扑的棉袄。

扶贫办的红头文件在村支书手里哗啦作响,沈风眠的名字在特困补助栏上墨迹未干。

王婶攥着破手绢往前挤了半步,又瑟缩着退回人群阴影里。

“这钱该给刘阿婆。”沈风眠突然开口,冰碴在鞋底发出脆响。

她指尖点在名单末尾那个蜷缩在稻草堆里的佝偻身影,“她家房梁塌了半月都没钱修。”

人群嗡地炸开,张老三的旱烟杆磕在磨盘上迸出火星:“你家田都毁了三成!”

宋清尘的掌心无声贴上她后腰,体温透过粗布衫渗进来。

他屈指弹了弹名单上王婶家漏雨的屋顶示意图,咳嗽声淹没在陡然掀起的北风里。

暮色漫过腌菜缸时,沈风眠正在给最后一批酱料瓶贴标签。

宋清尘蹲在门槛上削竹签,忽然将刻着“锦鲤记”三个字的木牌举到她眼前。

晚霞顺着他的指缝流淌,将牌子上朱砂描的鱼尾染得活灵活现。

“明天赶早班车去省城。”他蘸着辣椒酱在旧报纸上画路线图,“火车站新开了绿色通道……”

话音被突突的拖拉机声碾碎。

村口小卖部的赵婶举着半截糖葫芦冲进来,围裙上还沾着酱油渍:“眠丫头,镇上新开了家酱菜铺子,价钱比咱们便宜三成!”

沈风眠手一抖,玻璃瓶在筐沿撞出清脆的响。

腌萝卜的酸味突然变得刺鼻,她望着标签上自已亲手画的锦鲤标志——那尾鱼正被窗外晃进来的车灯照得惨白。

宋清尘的刻刀停在“鲤”字最后一笔。

远处国道的方向,一辆印着“福满香”商标的货车碾过雨后未干的车辙,泥点飞溅在他们新刷的广告墙上。

暮色在辣椒酱的辛香里融成绛紫色。

沈风眠攥着半截粉笔,在供销社斑驳的黑板上画出歪歪扭扭的曲线。

宋清尘忽然握住她发抖的手腕,指尖蘸着朱砂在"福满香"三个字上打了个叉。

"酸菜坛子都长绿毛了。"她甩开沾着腌萝卜汁的围裙,从挎包倒出十几个玻璃罐。

蛐蛐在窗根底下叫得人心慌,最后一缕霞光正照着标签上发霉的菌斑。

宋清尘用竹镊子夹起一片腌黄瓜,在煤油灯下转出浑浊的油光:"掺了工业盐。"刻刀在账本划出深痕,"但价格确实够狠。"

后半夜的露水打湿了晾在竹竿上的检测报告。

沈风眠赤脚踩过满地碎纸,月光从瓦缝漏进来,正照在她连夜整理的对比图上。

宋清尘咳嗽着往搪瓷缸里添红糖,蒸汽模糊了玻璃上密密麻麻的数据。

"王婶家腌的雪里蕻,虫蛀率三成。"她突然扯开麻绳捆着的样品袋,菜叶间蠕动的白虫跌进辣椒酱里,"明天赶集,我要让供销社的老主顾都看看。"

晨雾还没散尽,沈风眠已经蹲在农贸市场的水泥台前。

她故意把发霉的酱菜罐摆在最显眼处,咸腥味引来成群的苍蝇。

卖鸡蛋的孙大娘捏着鼻子往后退:"作孽哟,这不是要人命嘛!"

"您尝尝这个。"宋清尘适时递上自家腌的糖蒜,琥珀色的糖衣在朝阳下泛着光。

他白衬衫口袋里插着折线图,咳嗽时震落几片槐花。

当县质检局的摩托车突突驶进村口时,沈风眠正把对比实验的玻璃瓶码成金字塔。

福满香的业务员举着扩音喇叭叫嚣"假一赔十",声音却在显微镜下的霉菌图谱前戛然而止。

宋清尘不紧不慢地翻动台账,钢笔尖在回扣明细表上轻轻一点。

"二十三家代销点,有十七家进了问题批次。"他蘸着辣椒酱在路线图上画圈,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沈风眠下意识去捂他发凉的指尖,却摸到藏在袖口的录音笔——方才供销社主任威胁要撤柜的对话正在滋滋作响。

傍晚的村委会议室飘着呛人的烟味。

沈风眠把检测报告摔在掉漆的会议桌上时,吊灯晃出满地晃动的阴影。

王婶嗑瓜子的声音格外刺耳:"便宜三成呢,谁跟钱过不去?"

"去年腊月您孙子食物中毒..."宋清尘突然翻开医疗记录,泛黄的病历单被穿堂风吹得哗啦响,"卫生院可还留着呕吐物样本。"

沈风眠趁机展开客户留言册。

那些歪歪扭扭的"比城里大饭店还香"的评语下,贴着孩子们举着空酱瓶的笑脸照片。

当投影仪打出"锦鲤记"的菌落检测数值时,卖粮油的老周突然拍案而起:"我闺女在省卫校念书,让她来做科普讲座!"

月光漫过腌菜缸时,二十三个红手印正在联名书上洇开。

宋清尘把温好的药碗塞进沈风眠手里,忽然从帆布包摸出个油纸包。

红糖糍粑的甜香混着当归的苦涩,在账本堆成的小山上缠绕。

"刘老板没签字。"沈风眠盯着最后一块空白,糍粑上的芝麻粘在嘴角。

宋清尘用刻刀挑开窗缝的蛛网,省道方向隐约传来货车的轰鸣。

他蘸着辣椒酱在玻璃上写字,霓虹灯影里,"福满香"的广告牌正在远处明明灭灭。

蛐蛐声忽然停了。

沈风眠摸出震动的手机,短信提示灯在账本夹缝里幽幽地蓝。

宋清尘的刻刀停在半空,刀尖凝着的月光颤了颤,正落在那块没吃完的糍粑上——糖心缓缓漫过联名书边缘,像道醒目的血痕。

暮色漫过供销社斑驳的石灰墙时,沈风眠数着联名书上未干的二十三枚红手印。

缺了角的搪瓷缸里,当归的苦涩混着糍粑的甜香,在账册堆叠的阴影里氤氲成浑浊的雾气。

宋清尘的刻刀在玻璃上划过最后一道痕,远处省道传来货车的轰鸣,震得窗台上积灰的腌菜坛微微发颤。

"刘记粮油铺撤了咱们六个铺货点。"沈风眠指尖着联名书边缘,煤油灯将她的影子拉长在裂缝纵横的土墙上。

蛐蛐在墙根断断续续地叫,月光漏过瓦缝,正照在刘老板龙飞凤舞的签名栏上——那里空得刺眼。

宋清尘忽然剧烈咳嗽起来,白衬衫袖口扫过桌角的玻璃罐。

掺了工业盐的腌黄瓜在浑浊汁液里浮沉,折射出他眼底暗涌的疼惜。

他蘸着红糖水在账本上画圈,二十三个红点连成的防线,到底还是被撕开了豁口。

晨雾未散,沈风眠已经蹲在农贸市场的水泥台前。

她看着对面刘记铺子前挤满抢购的人群,塑料桶碰撞的声响混着"便宜三毛"的吆喝,惊飞了竹竿上晾着的检测报告。

发霉的酱菜罐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幽绿,却不及她望见老主顾躲闪眼神时的心凉。

"当家的,红糖水要凉了。"宋清尘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搪瓷缸沿还凝着昨夜熬药的水渍。

他袖口藏着的录音笔闪过寒光,正录下刘老板跟福满香业务员分赃的窃语。

沈风眠却突然扯开扎麻袋的草绳,晒得金黄的萝卜干哗啦啦倾泻在青石板上。

"明天搭个敞篷。"她抓起把辣椒面扬在风里,呛得围观的孙大娘直抹眼泪,"让十里八乡都尝尝,什么才是正经吃食。"

煤油灯在账本上投下摇晃的光晕时,宋清尘握刻刀的手顿了顿。

沈风眠正把二十三个玻璃罐码成同心圆,每个罐底都压着张笑脸照片——举着空酱瓶的孩童,挎着菜篮的村妇,还有卫生院王大夫写的感谢信。

她突然将红绸带甩过房梁,惊起梁上两只交颈的燕子。

"免费试吃,现场抽奖。"她蘸着辣椒酱在红纸上写字,琥珀色的糖蒜在灯下泛着蜜光,"中奖的送腌菜坛子,青花瓷的。"

宋清尘的咳嗽声混着轻笑震落墙灰。

他摸出珍藏的牡丹牌收音机,越剧唱腔淌过斑驳的砖墙:"早该让那些人看看,什么才是民心所向。"

天还没亮透,沈风眠已经把展台搭在村口老槐树下。

红绸带缠着"良心酱菜"的横幅在晨风里翻飞,二十三个青花瓷坛在露水中闪着润泽的光。

宋清尘的白衬衫口袋里插着温度计,刻刀在木板上刻出"锦鲤记"三个字时,忽然有雨点砸在未干的朱砂上。

晌午的闷雷炸响时,积雨云已经压到晾酱菜的竹竿尖。

沈风眠攥着被雨水泡皱的抽奖券,看着泥水里漂浮的笑脸照片。

青花瓷坛在雨帘中泛着冷光,本该挤满人的空地只剩刘记铺子的塑料布在风中猎猎作响。

"尝尝新腌的糖醋姜。"宋清尘突然撑开油纸伞,伞骨上还沾着昨夜熬药的艾草屑。

他变戏法似的从帆布包摸出个保温桶,酸甜气息混着当归的苦涩,氤氲成伞下一小团暖雾,"王大夫说,淋雨的人最该驱寒。"

沈风眠咬破糖衣时,远处传来拖拉机的突突声。

雨幕中隐约浮出几个戴斗笠的身影,挎着竹篮深一脚浅一脚往老槐树挪。

宋清尘的刻刀忽然在木板上游走,刻痕连成的锦鲤正跃过"福满香"的广告牌,鱼尾扫落的水珠在积雨坑溅起一圈涟漪。

"借个火!"卖鸡蛋的孙大娘顶着漏水的塑料盆冲进伞下,怀里还抱着被雨淋湿的留言册,"我家小孙子非要来抽那个瓷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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