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端起酒杯望向夜空明月于席间碎步小度,脑中飞速回忆着关于自己所熟知的那些迷人文豪老祖宗们留下的智慧并进行终极缝合,突然想到几个小段极为合适,喝下一口酒便开口吟道:
“人生短短一照面”
“前世多少香火炎。”
“十世修来同船渡,”
“百世修来共枕眠。”
文抄公先生富有感情的朗诵完这首摘自《增广贤文》的无名小段后。
满堂默然,鸦雀无声,就连那钟繇都被这首惊世骇俗的表达爱意情诗震的手中笔锋一顿。
倒是那不擅文墨的武夫何进猛然叫好。
“好!”
这时席间众权贵与王宫大臣方才跟着纷纷叫好赞誉。
钟繇将这无名诗写完后一脸激动的神色:
“子建以此诗表达对殿下如此奔放绵长爱意,当为我朝第一情诗也,元常有幸为誊抄者与有荣焉,还请子建为此诗提一雅名,而后我便叫殿下贴心婢女送入殿下房中,殿下必欣喜涕之。”
“此诗乃不才应景偶得之,既得之于这大婚之夜,不如就叫《婚夜赠爱妻万年》吧!”
“好,诗名皆应景!”
钟繇将誊抄好的诗篇交予刘鸳贴身婢女后,又激动的拉着华雄痛饮了好几大杯酒,几人都大呼痛快后才放华雄穿越于其他各席间周旋应酬。
东汉浊酒度数低下,早经过后世高度酒精考验的华雄自是酒量极好,觥筹交错,笑语喧阗。他言语得体,态度谦恭而不失侯爷威仪,既展现了新晋驸马的尊贵,又维持了边关大将的稳重,赢得了不少赞誉。
.........
喧嚣的宴席终有尽时,待月上中天,宾客渐散,在傅姆和女官的引导下,华雄与公主刘鸳才得以离开正殿,前往属于他与刘鸳的洞房。
此时新房内红烛高燃,锦帐低垂,弥漫着淡淡的馨香。
案几上摆放着合卺酒(剖瓠为两半的匏瓜盛酒)。
按照礼仪,两人需共饮此酒,象征合二为一,永结同好。
华雄亲手为刘鸳取下沉重的凤冠,刘鸳亦为华雄解下象征礼制的佩剑。
西目相对,两人眼中都映着烛光,也映着彼此的身影。
没有了外人的目光,刘鸳脸上飞起红霞,那份在盛大典礼中维持的端庄渐渐化作了新婚妻子的娇羞与期待。
“鸳儿…”华雄轻声唤道,执起她的手,引她至案前。
“夫君…”刘鸳的声音如蚊蚋,却带着无限情意。
两人共执匏杯,手臂相交,将杯中甘醇一饮而尽。
酒入喉中,带着一丝微涩(匏瓜味苦),更多的却是融合后的甘甜,恰似他们此刻的心情。
饮罢合卺酒,象征着繁琐的礼仪终于结束。
红烛摇曳,锦帐轻放,将这雒阳城最尊贵的一对新人笼罩在只属于他们的温馨与旖旎之中。
尽管府外的大汉天下依旧波谲云诡,但在此刻此方小天地中,唯有彼此的温度与心跳,才是这洞房花烛夜最真实的旋律。
当刘鸳娇羞的轻解罗衣准备吹灭喜烛时,华雄心中燃起的那团的正要催着他不管不顾时却因床榻上那张喜帕变得稍微冷静了一些。
这时他才意识到眼前的娇妻不过是一个还差几个月才年方十六的未成年人,可是自己这突然停下的动作若不说清楚,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却是莫大的伤害。
毕竟在汉代哪有十八岁成年一说,女子十西五嫁人被视作再正常不过之事,新婚之夜若受到夫君的冷落,怎能不伤心?
此刻怀中的刘鸳也感受到华雄抱紧自己后刹那间的动作停顿,不知是伤心的抽泣还是紧张的战栗,语带颤抖的低声道:
“夫君可是不喜我?”
华雄只觉得自己心都跟着这话着紧了,华雄有些内疚,暗怪自己让妻子误会,手掌不自觉的顺着刘鸳的小脸抚至眼角,轻轻拭去她的泪水,低声温柔道:
“傻丫头,怎么会呢?方才夫君不还为你写了首诗吗?又怎会不喜你?那诗你看过了吗?”
听到华雄肯定的说喜欢自己,刘鸳终于止住了泪水,将华雄抱紧点头道:
“嗯,鸳儿很喜欢,因为夫君也是鸳儿百世修来的郎君。”
华雄感受到怀中那滚烫的身子柔弱无骨,胸前一阵软绵,即便再极力克制自己不去遐想,也无法阻止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刘鸳此刻才察觉到似有一硬邦邦之物阻隔在二人之间,方想用手去寻是何物时,突然想起出宫前宫中女官的教导,立即吓得缩回了首,羞的满脸通红。
此刻华雄也终于占据了理性,抱着刘鸳顺势倒向床榻,悬于两侧的幔帐也自然松散开来将这对新婚夫妻锁入其中。
只是偶有衣物伴随着那幔帐内世界里沉闷的与似喜似泣的声音逃离出来散落在地。
一阵浓浓春意过后云消雨散,初尝夫妻恩爱的刘鸳娇乏无力,渐渐合眼幸福的沉睡去,华雄望着小娇妻的渲染这红韵的侧脸美颜,内心说不出的畅快欢愉,也许这时代的未成年女子远比他想象的要成熟几分,只不过古代未成年生子还是件风险极高之事,华雄不愿心存侥幸以免将来出现保大保小局面,关键时刻并未将种子播撒于那片沃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