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渣爹继母送进监狱,我下乡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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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准备随军,告别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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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把渣爹继母送进监狱,我下乡享福
作者:
叫我阿沫沫
本章字数:
9934
更新时间:
2025-04-17

婚后的日子像浸了蜜的桂花糕,甜而不腻,余味悠长。顾家小院的晨光总是从鸡鸣声开始,当第一缕阳光越过东边的山脊,顾母就己经在灶台前忙活开了。

这天清晨,傅晚晴是被一阵香味唤醒的。新糊的窗纸透进朦胧的晨光,她睁开眼,看见枕边还留着顾卫东睡过的痕迹——那个天不亮就起床上山男人,临走前还不忘把被角给她掖好。她伸手抚过尚有余温的枕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晚晴,快起来吃早饭。"顾母的声音伴着"笃笃"的敲门声传来,傅晚晴一个激灵坐起身,慌忙抓起挂在床头的碎花衬衫。晨露的凉意透过窗缝钻进来,让她的手臂泛起细小的疙瘩。

厨房里,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顾母系着蓝布围裙,正麻利地翻动着锅里的葱花饼。金黄的饼面冒着油泡,葱花的香气混合着粥香的醇厚,在屋子里织成一张温暖的网。灶台上的蒸笼冒着白气,隐约可见里面圆润的馒头。

"妈,我来帮忙。"傅晚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灶前,接过顾母手中的长柄木勺。铁锅里的白粥己经熬得浓稠,米粒开花,正咕嘟咕嘟冒着泡。她熟练地顺着一个方向搅拌,在晨光中划出温润的弧线。

"妈,您坐会儿吧。"傅晚晴把粥勺换到左手,右手轻轻推着顾母往板凳方向去,"这些活我能做。"顾母却不肯闲着,转身从碗柜里取出三个粗瓷碗。碗底画着青蓝色的莲花,是去年赶集时特意买的"喜碗"。她一边摆碗一边念叨:"卫东最爱吃咸菜,我腌的雪里蕻该能吃了......"话音未落,院门"吱呀"一声响,顾父扛着锄头从菜园回来,裤脚还沾着新鲜的泥点。

"好香啊!"顾父在门口跺了跺脚,把沾着露水的布鞋脱在台阶上,"今早的粥比往常稠。"他冲傅晚晴眨眨眼,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傅晚晴抿嘴一笑,舀了勺粥尝咸淡。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却遮不住眼角眉梢的幸福。顾母悄悄往她碗底埋了个荷包蛋,金黄的蛋黄在白瓷碗里若隐若现,像一轮藏在云层里的小太阳。

院角的桃树被晨风吹得沙沙作响,几片花瓣飘落在井台上。在这个寻常的清晨,三代人围坐在榆木餐桌前,碗筷碰撞的声音和着家长里短的闲聊,谱成了最动人的生活乐章。傅晚晴捧着热粥,看着公婆慈祥的笑脸,忽然觉得连碗里最普通的咸菜都格外香甜——这就是家的味道。

晨光温柔地洒在村间小路上,傅晚晴和顾卫东并肩走着,脚下踩着细碎的树影。顾卫东手里提着傅晚晴的药箱,时不时放慢脚步等她。路过村口时,傅晚晴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当年她就是在这里展开自己全新的知青生活。

"舍不得?"顾卫东接过她肩上的布包,声音低沉温柔。傅晚晴摇摇头,发梢在晨风中轻轻晃动:"就是有点恍惚......"她望着远处升起的炊烟,声音轻得像叹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卫生所的白墙在朝阳下显得格外明亮。推开漆成淡绿色的木门,药草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立刻从药柜后面站起来,蓝色连衣裙的袖口还沾着些新鲜的药渍。

"晚晴姐!"李洁小跑着迎上来,圆脸上带着紧张又兴奋的红晕,"我、我天没亮就来了,把地都拖了一遍......"她的手指绞在一起,眼睛却亮晶晶的,像是等待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

傅晚晴的目光扫过一尘不染的诊室。搪瓷托盘里的银针摆放得整整齐齐,药柜的玻璃擦得透亮,连窗台上的那盆绿萝都似乎比往日更加青翠。她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刚来时,也是这样仔仔细细地擦拭每一个角落。

"做得真好。"傅晚晴把药箱放在诊桌上,金属扣碰到木头发出一声轻响。她打开箱盖,里面整齐码放的药品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这个药放在最上层,紧急情况下好拿取;纱布在这个格子里......"李洁凑近了些,辫梢扫过傅晚晴的手臂。小姑娘身上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认真记笔记时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两个身影在药柜前忙碌了一上午。傅晚晴教她配药时,李洁的手还有些发抖,但包药纸的动作己经学得有模有样。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她们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差不多了。"傅晚晴合上最后一本诊疗记录,指尖在泛黄的纸页上停留了片刻。那是她来这里后记下的每一个病例,如今要交给别人了。

李洁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有些潮湿:"姐,我......"她的声音哽了一下,"我会每天打扫卫生所,会给张婶按时换药,会照顾好大家......"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傅晚晴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牛皮纸包:"这是我整理的常见病药方,还有......"她顿了顿,从脖子上取下听诊器,"这个送你。"银色的听诊器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橡胶管上还带着她的体温。

门外传来顾卫东的脚步声,他手里捧着两碗冒着热气的面条。看到两个姑娘红着眼眶的样子,这个在战场上都不皱眉的汉子,突然手足无措地站在了门口。"趁热吃。"他把面碗放在桌上,葱花在清汤里打着转。

离开时,傅晚晴回头望了一眼。阳光下的卫生所安静伫立,门框上她亲手贴的"救死扶伤"西个字依然鲜红如新。李洁站在门口用力挥手,蓝色裙摆被风吹得鼓起来,像一面小小的旗帜。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村口的土路,傅晚晴挎着竹篮,缓步走在熟悉的乡间小道上。篮子里装着她亲手包的艾草香囊,每一个都用红绳系着,散发着淡淡的药草香。

"晚晴丫头,听说你要走啦?"王婶子正在自家菜园里摘豆角,看见她路过,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三步并作两步赶上来。

傅晚晴从篮子里取出一个香囊,轻轻放在王婶子掌心:"夏天挂在床头,能驱蚊虫。"她望着王婶子眼角深深的皱纹,想起去年冬天老人高烧不退,自己守了整整两夜的情景,"等过年探亲,我一定回来看您。"

转过晒谷场,正遇上扛着锄头回来的张老汉。老汉一见她就放下农具,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闺女,拿着!自家炒的南瓜子,路上嗑着解闷。"油纸包还带着体温,傅晚晴接过来时,发现老人皲裂的手掌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小虎子带着一群半大孩子呼啦啦跑过来,脸蛋晒得黑红,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晚晴姐姐!"小家伙们你推我搡,最后推出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捧着一把野花:"给、给你的......"花茎上还沾着露水,显然刚摘不久。傅晚晴蹲下身,野花的清香扑面而来。她突然想起去年连夜给这些孩子熬药的情景,如今他们个个健康活泼,小虎子甚至蹿高了大半个头。

"晚晴啊......"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村长李叔站在老槐树下,夕阳给他花白的鬓角镀了层金边,老人脚上还是那双洗得发白的解放鞋,裤管上沾着泥点,显然刚从田里回来。

"李叔。"傅晚晴快步走过去,她感到很感慨,穿越过来遇到的村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总是关心着每一个人。

村长拍拍她的肩膀,袖口熟悉的旱烟味萦绕在鼻尖,"卫东是个好后生,你们要好好的。"老人眯起眼睛望向远处的青山。暮色渐渐笼罩村庄,家家户户亮起昏黄的灯火。傅晚晴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望着这个小村庄。晚风送来灶房里饭菜的香气,夹杂着谁家母亲呼唤孩子回家的声音。

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正是这些朴实的乡亲,让她找到了归属。远处的山路上,顾卫东挺拔的身影正朝她走来,背后是漫天绚丽的晚霞。新生活的画卷,正在她眼前徐徐展开。

天刚蒙蒙亮,傅晚晴就起身,她轻手轻脚地穿戴整齐,她昨天跟顾卫东说好了今天要去县城一趟,她决定在走之前去县城黑市采购一些物资,海岛上的物资供应有限,她需要准备一些必要的物品。

她背着一个不起眼的布挎包,里面塞满了外汇券和侨汇券。这些珍贵的票证被她用油纸包好,藏在贴身的暗袋里,摸上去还带着体温。

县城的黑市藏在老纺织厂后巷,灰扑扑的砖墙上用粉笔画着些不起眼的符号,只有熟客才懂其中门道。傅晚晴压低草帽檐,跟着几个挎着篮子的妇人拐进小巷。晨雾还未散尽,巷子里己经人声鼎沸,各种方言的讨价还价声混在一起,空气里飘着煤烟、油炸糕和新鲜药材的复杂气味。

"姑娘,要什么货?"一个蹲在墙根的老汉抬起浑浊的眼睛,脚边摆着几个蒙着布的竹筐。傅晚晴蹲下身,装作整理鞋带,压低声音道:"有盘尼西林吗?"老汉枯瘦的手指掀起筐盖一角。玻璃安瓿的冷光一闪而过:"外汇券结算,十支起卖。"

她不动声色地点头,从暗袋里抽出三张绿色外汇券。老汉接过票子对着光看了又看,这才从筐底摸出个铁皮盒子。盒子里整齐码放的抗生素在晨光中泛着冰冷的蓝光,这是能救命的宝贝。

转过两个摊位,傅晚晴的布包里己经多了手术缝合线、消毒纱布和几盒稀缺的降压药。她在卖粮油的地界停下脚步,指尖轻轻敲了敲装黄豆的麻袋:"要二十斤,再配五斤菜籽油。""哟,大主顾啊!"摊主是个满脸油光的胖子,小眼睛滴溜溜转,"有侨汇券没?我这还有上海来的麦乳精......"

交易进行到一半,巷口突然骚动起来。有人压低嗓子喊了句"革委会来了",整个黑市顿时像被捅了的马蜂窝。傅晚晴一把攥紧刚买的听诊器,贴着墙根疾走。身后传来筐子翻倒的声音,有个老太太摔在她脚边,篮子里晒干的香菇撒了一地。

她咬牙扶起老人,顺手往对方兜里塞了张侨汇券。拐过堆满箩筐的岔路时,她闪身躲进一间废弃的锅炉房。昏暗的室内弥漫着铁锈味,墙缝里透进的光柱中灰尘飞舞。傅晚晴把采购的物资迅速收进空间,这才发现后背己经汗湿了一片。

等外面动静平息,她重新戴上草帽往外走。路过最后一个摊位时,玻璃罐里金黄的蜂蜜突然让她驻足——顾母咳嗽了半个月都没好......"多少钱?"她指着蜂蜜问道,手指无意识地着藏在衣领下的银项链。那是结婚时顾卫东送的,带着他特有的体温和气息。

摊主比了个手势,傅晚晴爽快地付了钱。如果真被那个敏锐的男人发现端倪......她摇摇头,把蜂蜜收进空间最隐蔽的角落,大不了全盘托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离婚——这个念头让她心口猛地刺痛,手里的玻璃罐突然变得沉重无比。

晨雾散尽时,傅晚晴己经走出黑市。她站在国营商店门口,故意买了些针线肥皂作掩护。阳光照在熙攘的街道上,卖冰棍的小贩摇着铃铛经过,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没人知道,她的空间里己经装满了物资,以及......她觉得足够让婚姻破碎的秘密。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顾家小院己经灯火通明。灶房里蒸腾的热气在玻璃窗上凝成水珠,顺着窗棂缓缓滑落。顾母系着那条用了多年的蓝布围裙,正往刚出锅的烙饼上刷香油,金黄的饼面滋滋作响,香气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晚晴,来试试这个包袱系得紧不紧。"顾母的声音从堂屋传来,带着些许沙哑。傅晚晴放下正在整理的行李,看见婆婆手里捧着个蓝底白花的包袱布,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多个烙饼,每个都用油纸隔开,边缘折成精巧的三角。

"妈,这些足够了。"傅晚晴接过包袱,沉甸甸的分量让她心头一热。包袱最上层还放着几块用红糖腌制的姜片,那是顾母怕她晕船特意准备的。

顾父蹲在院角,正往军用水壶里灌烧开晾凉的井水。老人粗糙的手指拧紧壶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壶口的皮垫:"海岛的水咸,这些带着路上喝。"水壶外还细心地裹了层棉布套,摸上去干燥温暖。

傅晚晴突然转身回屋,从床底下拖出个陶瓮。揭开红布封口,浓郁的药香立刻溢满房间。这是她用空间里滋养过的人参、黄芪泡的药酒,琥珀色的酒液里还掺了几滴珍贵的灵泉水。她小心地把陶瓮放在堂屋的桌上:"爸,妈,这酒每晚喝一小盅,千万别省着。"

顾母的眼眶突然红了,她别过脸去,假装整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包。傅晚晴看见包里塞着两件崭新的毛衣,针脚密实均匀,领口还绣着小小的福字——这分明是熬了多少个夜晚才赶制出来的。

院门外传来吉普车的喇叭声。顾卫东穿着笔挺的军装走进来,胸前的五角星在晨光中闪闪发亮。他接过父母手里的行李,目光在傅晚晴微微泛红的眼角停留了片刻。"爸妈,我们该出发了。"他的声音比往常低沉,手指无意识地着军装下摆。

顾父突然上前一步,像对待新兵那样整了整儿子的领口:"到了部队,别光顾着工作。"老人布满老茧的手在儿子肩章上停留了片刻,"多陪陪晚晴。"最后的告别简单而克制。

傅晚晴在上车前最后回望,看见两位老人相互搀扶着站在院门口,晨风吹乱了顾母花白的鬓发,顾父的手紧紧握着她的肩膀。吉普车缓缓启动,后视镜里的身影越来越小。

傅晚晴攥紧手中的蓝花包袱,布料上还残留着灶火的温度。顾卫东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方向盘上的青筋若隐若现:"等安顿好了,就把爸妈接来住段时间。"

道路两边的白杨树飞快后退,初升的太阳为远山镀上金边。傅晚晴望着前方蜿蜒的公路,突然感到一阵释然。无论未来有多少未知的挑战,此刻紧握的这双手,就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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