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吕布竟成了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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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杨瑾归途收徐荣,鲜卑残部逃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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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三国:吕布竟成了我师兄
作者:
胡茬程序员
本章字数:
4526
更新时间:
2025-07-06

杨瑾在长安盘桓七日,待皇甫嵩下葬后,方才策马东归。

长安城门下,杨瑾正欲出城,忽见守城士卒中闪出个熟悉的身影,徐荣按着腰刀立在门洞阴影里,昔日董卓麾下的骁将,如今却穿着半旧的皮甲,额角还沾着城墙上的灰土。

"华阴侯。"徐荣见到杨瑾率先抱拳,"这是要回河东?"

"徐校尉?"杨瑾皱眉。

"校尉?"徐荣自嘲的笑了一声,"现在不过是个军曲侯!"

原来,董卓死后,徐荣因曾是西凉旧部,朝中王允等人对他多有猜忌,动辄弹劾。徐荣从校尉贬为城门校尉下属的十二城门侯之一,只管理麾下六百人。昔日凉州的猛将,如今竟沦落到在城门盘查过往商旅。

"徐兄近来可好?"

徐荣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目光飘向远处:"好...好啊。每日卯时点卯,酉时交班,清闲得很..."

话未说完,城楼上传来校尉的怒骂:"徐荣!磨蹭什么!"

徐荣像个挨惯训的老卒般连连应声:"是、是,这就查..."转身时,杨瑾分明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水光。

"侯爷稍待..."徐荣走向商队,背影显得落寞无比。

待查验完毕,徐荣拖着步子回来,从怀中掏出个瘪瘪的水囊,仰头却只滴出几滴。

杨瑾递过自己的水囊,徐荣接过来灌了一大口。

远处又传来校尉的呵斥声,徐荣正要转身,杨瑾突然拽住他的胳膊:"徐荣!你甘心吗?"

徐荣浑身一震,他望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又望向妻儿居住的方向,眼中久违的光一点点亮起:"如若侯爷不弃,徐荣愿辞官随侯爷去图大事!望侯爷...等某片刻!"

半个时辰后,徐荣回来了。

他换了身粗布短打,背着个蓝布包袱,左手牵着个小儿,身后跟着个穿布裙的妇人,怀里抱着个包袱,想必是徐荣的发妻。

"久等了。"徐荣咧嘴一笑,将辞官文书随手塞给守门的士卒,"交给你们校尉。"又解下铜印往城门洞的青砖上一放,"这玩意儿,某用不着了。"

杨瑾差手下买了一辆驴车,徐荣先将小儿抱上杨瑾手下牵来的驴车,又扶妻子坐稳。

夕阳下,数骑东出长安,徐荣的妻子在驴车上轻声哼着陇西小调,小儿趴在车辕上好奇地东张西望。身后长安城的轮廓渐渐模糊。

暮色沉沉,慕容凌霄的残部在河套草原上扎营。篝火旁,他正擦拭着染血的双枪,忽然听见营外一阵骚动。

"少族长!是...是少族长回来了!"

慕容凌霄的手指猛地攥紧枪杆,慕容朝越竟然没死?

"太惊险了..."慕容朝越踉跄着走入火光范围,银甲破碎,左臂用染血的布条吊着,"多亏了拓跋力微的人冲出了个口子,我...我顺着溪流逃出来的..."

“堂兄?”慕容凌霄站起身,脸上瞬间浮现出惊喜之色,快步迎了上去,“你还活着!”

他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慕容朝越,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却又透着关切:“我寻了你半日,还以为你……”

慕容朝越喘着粗气,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寻我?”

“自然!”慕容凌霄沉声道,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他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先溜了,“我与那杨瑾血战一场,杀出一条血路,本想接应你,却不见你的踪影!”

他声音低沉,仿佛带着几分自责:“若非拓跋力微战死,军心溃散,我定会再杀回去找你!”

慕容凌霄表面和煦,右手却悄悄摸向腰间匕首。此刻营中都是自己亲信,若趁乱下手。

"是宇文大人,宇文大人也回来了!"

宇文霸带着数百骑残兵归来,浑身浴血,丢盔弃甲,却仍狂笑着:“哈哈哈!老子命硬,汉军也奈何不得我!”

慕容凌霄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松开慕容朝越,转身走向宇文霸,高声道:“宇文兄无恙,真是天佑我鲜卑!”

宇文霸翻身下马,拍了拍他的肩膀:“慕容兄弟倒是跑得快,我还以为你陷在谷里了!”

慕容凌霄面不改色,淡淡道:“我率部断后,与杨瑾厮杀良久,若非力竭,岂会轻易退走?”

宇文霸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当天都顾着各自逃命,谁知道彼此都在干嘛:“哦?那慕容兄弟倒是英勇。”

慕容凌霄不再多言,只是转身看向众人,沉声道:“拓跋力微战死,各部伤亡惨重,再战无益。我等当速回幽州,重整旗鼓!”

众人沉默片刻,最终纷纷点头。

雁门关的烽火也终于熄灭,吕布的赤兔马踏过鲜卑人遗弃的营垒。轲比能的狼头大纛被踩在泥里,段氏的旌旗成了并州狼骑的战利品。

"温侯!斥候来报,鲜卑残部己退出杀虎口!"

吕布抚摸着方天画戟,眯眼望向北方。这一战,他的戟下又添了无数鲜卑人的亡魂。

严氏抱着吕玲绮站在晋阳城门口,小丫头眼睛尖,老远就指着尘烟喊:"爹爹的赤兔马!"

吕布一把抱起女儿,发现妻子眼角有泪,这才注意到自己铠甲上的刀痕,安慰道:"不碍事!"

回晋阳后,吕布也得到了杨瑾的战报。

"可惜让拓跋力微死得太痛快。"

第一场冬雪落下时,河东的难民们终于住进了新盖的土屋。

杨瑾骑马巡视各村,看见炊烟从茅草屋顶的缝隙里钻出来,在雪中歪歪扭扭地升上天。

"太守大人!"老里正拄着枣木杖迎出来,"托您的福,总算在下雪前把房子都起好了。"

杨瑾下马走进村落。新糊的泥墙还泛着潮气,但己经能挡住寒风。条件好的人家,梁上还挂腊肉,熏黑的猪肉条排得整整齐齐。更远处,几个汉子用石碾子压着谷场,准备冬藏的黍米堆成小山。

"王铁匠家的小子前日娶亲咧。"老里正指着村西头贴着红纸的新屋,"用的是军中发的抚恤钱..."突然噤了声。

杨瑾知道,那家的大儿子死在壶口,尸骨都没找回来。

雪越下越大,盖住了新坟,也盖住了烧焦的断壁残垣。

太守府的屋檐下己经挂起冰溜子。杨瑾呵着白气推开书房门,案几上摆着吕布刚送来的信,雁门关外的鲜卑人己经败退了。

杨瑾叹了口气,感慨道:"总算熬过去了这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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