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站在教室门口，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今天的JK制服是她特意挑的——浅粉色的格纹比平时更短些，下摆刚好露出白裤袜的蕾丝边；黑皮鞋擦得锃亮，鞋跟比上周高了半厘米，走路时能听见"哒哒"的轻响。最要紧的是，她今早鬼使神差地没穿安全裤，此刻裤腰处的布料贴着皮肤，凉丝丝的，像片随时会化的雪。
"李若溪！"小棠从教室里探出头，马尾辫上的蝴蝶结晃得人眼花，"老周让你去办公室抱作业本，说你上周的周记写得太好，要当范文念！"
林凡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低头看了眼光滑的小腿，又摸了摸裙摆——没问题，百褶裙的长度刚好遮到大腿中部，没露出什么不该露的。她深吸一口气，抱着作业本往办公室走，鞋跟敲在瓷砖上，声音比平时响了些。
"李若溪同学。"老周从教案里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她的制服，"今天的装扮很精神。"他推了推眼镜，"不过......"他的手指点了点她的裙摆，"最近天气转凉，穿这么短的裙子，不怕着凉？"
林凡的脸瞬间红了。她想起昨晚在宿舍换衣服时，小棠举着安全裤晃："你确定不穿？万一被风吹起来......"她当时拍着胸脯保证："陆沉都没见过我穿安全裤的样子，怕什么？"此刻老周的话像根小针，扎得她后颈发烫。
"我、我带了外套。"她慌忙从书包里掏出件米白色针织开衫，"下、下午冷的话就穿。"
老周没再追问，低头继续改作业。林凡抱着作业本往回走，路过走廊时，听见几个女生小声议论："李若溪今天穿的JK好甜啊......""她腿好白，像没穿过裤子似的......"她攥紧了作业本，耳尖红得能滴血。
"李若溪。"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凡转身，看见陆沉抱着篮球站在楼梯口，藏青外套搭在臂弯，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冷白的皮肤。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制服，最后落在她光溜溜的腿上，喉结动了动。
"老周让我叫你去图书馆。"他把篮球往地上一磕，"说是要商量西跨院模型的材料。"
林凡的心跳快了起来。她跟着陆沉往图书馆走，鞋跟敲在楼梯上，"哒哒"的声音像心跳。路过花坛时，她瞥见两朵并蒂的月季，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和她此刻的脸颊一个颜色。
"你今天......"陆沉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哑，"裙子好短。"
林凡的脚尖蹭了蹭地面。她想起昨晚整理书包时，故意把安全裤塞进了抽屉最底层。此刻他的目光像团火，烤得她腿上的皮肤发烫："小棠说......说JK就是要短一点才好看。"
"小棠？"陆沉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抹笑，"她上周还说你穿运动服最可爱。"
林凡的耳尖更红了。她偷偷瞄他——陆沉今天穿的黑皮鞋和她的同款，鞋头都擦得能照见人影。他的白裤袜是她昨天在超市买的，当时店员说"情侣款"，她还红着脸买了两双。
"到了。"陆沉推开图书馆的门，"老周在古籍区等你。"
林凡松了口气，转身要走，却被他拉住手腕。陆沉的手心烫得惊人，像块刚从火里拿出来的石头："李若溪。"他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她装傻，手指绞着裙角。
陆沉的拇指着她的手背，指腹蹭过她腕间的疤痕——那是穿越时留下的，淡粉色的痕迹，像朵褪色的花："故意不穿安全裤。"他的声音更低了，"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在楼梯口，差点没忍住......"
林凡的心跳声盖过了图书馆的翻书声。她抬起头，看见陆沉的耳尖红得滴血，镜片后的眼睛像浸在晨露里的黑曜石。他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发颤："我想......想看看你穿白裤袜的样子。"
林凡的脸瞬间烧起来。她想起昨晚在宿舍，小棠举着手机给她看陆沉的朋友圈——他上周在手工坊拍的榫卯结构，配文是"想和某人一起，做一辈子的木头"。此刻他的手指轻轻勾住她的裤脚，白裤袜的蕾丝边蹭过他的掌心，像片柔软的云。
"陆沉......"她轻声说，"你再这样，老周该以为我们在谈恋爱了。"
"谈恋爱不好吗？"陆沉的手指顺着她的腿往上移，停在膝盖上方，"我想和你谈恋爱，从高一在器材室修收音机那天开始，就想。"他的拇指擦过她发烫的皮肤，"我想和你穿一样的制服，一样的白裤袜，一样的黑皮鞋，走到头发都白了。"
林凡的眼泪掉下来。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指尖沾着他唇上的温度："笨蛋，我上周就......就己经......"
"己经什么？"陆沉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己经喜欢我了？"
林凡点头，眼泪砸在他的白衬衫上，晕开小团水痕。陆沉的喉结动了动，低头吻去她的眼泪。他的吻很轻，像片落在花瓣上的雪，带着点薄荷糖的甜——是他上周藏在课桌里的薄荷糖，说要等她考年级前十再给。
"那......"他退开一点，呼吸拂过她的鼻尖，"今晚要不要一起回家？我奶奶煮了酒酿圆子，你说过......"他的声音低下去，"说过想吃我煮的。"
林凡的手指勾住他的小拇指。她想起昨晚在宿舍，小棠翻出她的日记本，指着某页笑："你写的'想和陆沉一起煮酒酿圆子'，是不是真的？"她当时红着脸说："假的！"此刻却听见自己说："好。"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图书馆的大理石地面上。林凡的白裤袜被风吹起，露出一点蕾丝边，像朵悄悄绽放的花。陆沉的手始终攥得紧紧的，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像团永远不会灭的火。
"李若溪。"他突然说，"我昨天在文具店看到个东西。"
"什么？"
"百褶裙的安全裤。"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粉色包装袋，"店员说这叫'防走光神器'。"
林凡的脸又红了。她抢过包装袋，拆开一看，是条带蕾丝边的安全裤，和她的白裤袜颜色一模一样。陆沉的耳尖红得滴血："我本来想......想送给你当礼物......"
"笨蛋。"林凡把安全裤塞进他手里，"我才不要。"她转身往古籍区跑，百褶裙在风里扬起，像朵跳跃的云，"老周说我要当范文念，你帮我看看周记里有没有写你坏话！"
陆沉望着她的背影，笑着追上去。他的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来，像片轻盈的帆。还有，属于他们的，刚刚开始的，最甜蜜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