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张小乙下南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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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二太爷发神威调戏狐狸精 安金御及时雨扎死僵尸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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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从张小乙下南京开始
作者:
神色淡然的西吉斯孟
本章字数:
17982
更新时间:
2025-06-24

天一亮打里边儿高小七起来了。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说了您各位好好歇着,早上起来我去买点早点,炸点油条,这几个上岁数的得吃早饭。

这才出来伸个懒腰:“啊~嗯?”这儿怎么躺着一个啊?赶紧过来扶起来一瞧,认识。昨晚上有他,怎么跑这儿来了?嫌屋里热吗?这个季节不至于啊:“您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高小七这一晃悠,二爷醒了,跟地上躺了老半天的了啊,又接地气。反过身来:“哎哟!哎呀呵~这一宿真难受。”睁眼一看认识,是房东,这小子正抱着自己呢,急了:“小子,你要干嘛。”

高小七:“不是,这个这个~大爷你可能想多了。您怎么跟外边躺着啊?”

二爷:“为什么打我!”

高小七:“没人打您呢?”

二爷:“不打我为什么脑袋疼?”

高小七:“进来吧,进来吧进来!屋里说吧。”给他从地上扶着搀起来。

枕头起了啊,张小乙起了,这几个老头都起来了啊。一瞧打外边给这位爷弄进来了,都围过来了:“怎么了,起这么早啊!出去遛弯就迷路了是吧?让人给送回来了。”

高小七:“不是啊!我起的最早啊,门也锁着!我就开门出去了,我没想到他在外头躺着呢。”

张小乙:“这怎么回事啊?”

二爷:“不知道啊!”

高小七:“您怎么了?晃悠脑袋干啥?”

二爷:“别跟我说话,我脑子里好家伙,晕晕乎乎的。”好感情当时磕晕了没感觉,现在可能缓上来不舒服了。众人赶紧把他扶到床上,一会儿功夫晕晕乎乎又睡着了。这几个人也不懂怎么回事:“为什么呢?”

高小七:“不碍事儿,可能早上起来遛弯啊出去了,岁数大了磕着了啊。那个我瞧瞧炸油条子出摊没出摊啊,我们这儿那炸油条的他没准啊。他啊不是单纯的炸油条,他是凭兴趣炸油条。家里挺有钱,就算是我们这一片富二代,炸油条是他的兴趣爱好。嗯,要说这两天没事干就出来炸着玩。要是这两天要是心情不好就不出来。所以我们其实也是凭运气来吃早饭,有时候点要幸的话就能吃上,要是运气不好就吃不着油条。”

张小乙:“哦,那行去吧,老天有眼保佑你,快去看看去吧。”

高小七出去转了一圈空手回来了:“对不起各位,这个时运不旺,那个我们那油条小王子没开工。”

三老头:“那我们也得吃饭呢。”

高小七:“你们别着急啊,咱们家有煎饼呢。”泰安,山东一带。爱吃煎饼,煎饼呢有一种就是那个甜煎饼啊,什么玉米面,高粱面啊,白薯面。拿那个面没发酵之前把那个东西摊出来的煎饼甜的,发酵之后摊完之后是酸的。有这么西五种吃法,甜的,酸的,咸的,还有这卷葱什么的,有得特别脆什么的都有。

现在好像有好多卖预制煎饼的了,当然它跟天津的煎饼果子还是有区别的,山东煎饼是可以当干粮的。

高小七:“我这个家里有煎饼啊。嗯~我洗点儿葱,切点疙瘩头。我再弄点那个什么面片汤吧,上了岁数的人的喝点儿稀的舒服一点儿。”

张小乙:“行,你看着弄吧。”

高小七说那个疙瘩头啊其实就是咸疙瘩,也有叫芥菜疙瘩的。可能就北方爱吃那个,尤其北方有这个芥菜疙瘩或者是萝卜、西瓜皮、没长熟西红柿、蔫吧的小黄瓜洗完了之后切一切旋一旋,择干净了拿盐把它码上。一般我家腌是两层菜一层盐,有的口重的那个就是一层菜一层盐或者口轻的三层菜一层盐的也有,拿盐水把它腌透了。腌差不多了,拿出来连这咸菜汤带这个咸菜疙瘩上锅煮,煮到什么时候呢?拿筷子这么一插,能捅进去就算行了。捞出来找一竹篮子,或者是笸箩。哎,或者是铺在凉席上把它再晾晾了,收拾收拾水分,这叫咸疙瘩。也有叫这个为芥菜干的。反正是叫什么的都有,一般说叫疙瘩,这玩意儿一般是生熟两种吃法,生的那个就是切完之后呢,滴点香油啊,点点醋啊,辣椒油什么的,反正是北方典型的咸菜。高小七切点儿咸菜疙瘩,洗了点葱,弄点酱。完事呢锅里炝锅加点那个葱花,切点菜,先炒一炒,加点水,然后呢和面。和点面都把它擀开了,切成段儿,哎,在上面再抹点油,拿起一条来,等锅里的菜跟汤开了,把面片撑开了扔到锅里。一会儿功夫就煮差不多了,临出锅点点香油,搁点盐啊,我们老家管这叫炝锅面,也有叫面片儿汤的。一人弄了一大碗,拿点煎饼卷好葱,拿点咸菜,端上来后这几个一吃,叽里咕噜的。

就二爷没吃,怎么的?没睡醒呢。吃吧,吃完了,又沏点茶,这年月农村家里没啥好茶。之前有柳树,那个柳树牙啊,还有别的什么野花啊,还有什么枣树啊,掐了嫩尖晒干了沏那个喝。哎,另有一股子鲜味儿。我不知道哪位喝过啊,其实挺好的,喝点这个野茶,爷儿几个坐在屋里聊天。

简短节说,现在终点到下午一点来钟。二爷才醒,坐起来了:“啊~这床不舒服,这床上睡得脑袋疼。”

高小七:“欸~,您这个冤枉人不行啊!”

高小七:“爷,您醒了啊?”

二爷:“醒了。嗯,你这床……”

高小七:“您啊别赖这床,跟床没关系。您怎么了?怎么在外头睡觉呢?”

二爷:“对,我在后面那大屋啊。”

高小七:“对呀,您在那个大屋睡来着,就您自个儿一屋。早晨我开门出去,没想到您在外头地下躺着呢。出什么事了?”

二爷:“哦~那谁那谁,你你你你有什么吃的没有吗?”

高小七:“饿了啊,吓我一跳,我以为你想起什么来了。”

二爷:“是有点,我先吃,吃完就跟你们讲。”

热着吧,面啊,刚才那饭就不多说了。二爷提里秃噜吃完了。剩下这些人连张小乙带老头就都围过来了:“怎么回事啊?出事了是吗?”

二爷这才开口:“嗯,是”就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我那个睡半截觉,房梁上有人叫我。”

众人:“嗯(西声表示好的)嗯(上挑,表示惊讶!)谁叫呢?”

二爷:“有一大美女大。”

众人:“多大岁数?”

二爷:“估计有个六七十岁。”

众人:“那怎么还是美女啊?”

二爷:“我想年轻时不寒碜啊,人家来找我来了。好像是她准备带我去上哪玩去。要领我出去我也没理她。她好像让我弄个绳子套似的,在哪挂着。我忘了啊,反正我就出去了。出去了以后呢,好像是谁呀,邻居是谁的,棺材那还是哪的有人喊我聊会儿天。叫我撞哪来着?我往那儿一撞就躺下了。”

话说完了,都安静了,张小乙瞧瞧大家:“各位,咱这是到了泰安了。再往前去,离了孔圣人的家很近。万没想到圣人家的附近也能出现这些个事情。我现在很感慨咱们这一路出来呀,没有一天是太平的。我倒觉得咱们应该呀换个方向,因为咱们这些人其实更适合去雷音寺取经。唐僧爷儿几个也是这个状态。跟咱们一样是吧?以后咱们不行也取经去得了啊。到时候让如来佛祖封咱们点什么官当。我也来那个跟唐僧一样,我那个什么论坛功德佛,以后我就负责论坛上的工作。”

这几个老头说:“别瞎说了啊,老二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琢磨琢磨,是人呢是鬼啊?”

二爷:“她还能坐在房梁上跟我聊天,你琢磨那是个什么人呢?是吧?是不是又闹妖精了呀?”

张小乙:“那先不管是不是,那反正万幸您没事儿,是吧?是吧?得了吃完中午饭就没事儿了,咱们走吧。人金哥儿还在泰安城等着咱们呢。”

高小七站起来了:“门儿也没有啊,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呢是吧?我们这村里边家家死人,在你们来之前我们这儿也没有这老太太坐房梁上游戏玩耍啊。合着到时候你们走了,半夜她来找不到老头,我哪里给她弄老头去是吧。我哪知道你们西个老头谁勾搭来这老太太的啊?”

这边哥仨:“嗨,嗨,不是我们不是我们啊!”

二爷说:“我也不认识她呀。”

高小七说:“这样吧几位,我这个求您各位多住几天。第一来说人多力量大,第二来说呢瞧您几位各顶个儿的这个状态,也不是一般人。嗯,您各位帮忙给我安安宅子,万一咱们能把这事平了呢,我也能过个踏心的日子。”

人家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说你怎么忍心一走了之呢,对吧?得了,那待着就待着吧。但是一琢磨晚上啊最好找人跟二爷一块儿睡,好有个帮衬。大爷说了:“我跟他睡去,我最疼我兄弟了,那个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受不了,我跟他一块儿睡去。万一夜儿里来一老太太。回头我喊救命。”

张小乙:“好,您这岁数最大了,能喊出来就不错是吧?”

大爷:“那怎么办呢?”

众人最后说:“那就得枕头,因为枕头啊,他不是人。”

孩子站起来了:“有话说话,别骂衔啊。”

众人:“不是,少爷你呀你跟妖魔一档。因为这里就你了解他们怎么回事。而且真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这你不怕呀,是不是?行,行,行,你这样吧。你跟那个你跟二爷爷一块儿睡。再带上叫人蛇,晚上你们警醒点。”

小枕头一听能带上叫人蛇就答应了:“那行吧。”

就这么一折腾,天都快黑了。到了傍晚接着做饭吧,晚饭咱就不写那么细致了啊。简单些说吃晚饭,晚饭吃完了,天不早了。睡觉吧,小枕头揣着叫人蛇,跟着二爷又上这大屋来了。

这俩人你也不困我也不困,开始抱着肩膀坐在炕头边聊天。

枕头:“那个二爷爷,聊会儿天吧。”

二爷:“想听什么呀?”

枕头:“您看您这一辈子活的岁数也长,你有什么露脸的事给我说说。”

二爷:“那得打十五那年给你讲……”好家伙,这辈子祸祸多少这是。把自己的初恋是怎么样的,初恋的时候是怎么看上初恋的姐姐啊?结婚的时候是怎么看上伴娘的啊?村里边儿大姑娘小媳妇儿怎么爱自己?哎呀当当当当当当说的眉飞色舞。小枕头都听傻了。一首说到这个咱们前面写过有一个女的爱他爱的不行了,半夜就上山给他采蜂蜜,让狗熊把脸抓花了。

说到这儿枕头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二老祖,您就是那妖精啊,你太厉害了啊!”

叫人蛇:“好,二爷,您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给你弄死得了。”

二爷:“行了,行了,跟你们说说,我也痛快痛快吧。”

说多长时间呢最起码得够两个多钟头

二爷:“说差不多,老头我也累了。”

枕头:“你昨天晚上没睡觉啊?

二爷:“行了,行了我躺会儿吧躺会儿吧。”一张床爷俩打冲腿儿,什么叫打冲腿儿呢?这个脑袋在这边,那个脑袋在内边。哎,交叉着睡觉叫打冲腿儿。当然,这种睡法呢,有利有弊,他床要是窄,一定是这么睡的好一点。可就怕有人这个脚,要是味道不好呢,对方容易睡得比较实在一些。

枕头还好,枕头是妖精啊,对吧,你想他怎么着?荞麦皮它不至于臭啊,对不对?

睡吧,老头脑袋冲这边,枕头脑袋冲那边,叫人蛇呢就盘在房梁上了。爷俩躺下睡觉。小枕头呢,其实现在己经修炼形了,但他呢,反正跟咱们这个人呢还是有区别。他所谓的睡觉其实也是一种修炼,因为从物体修炼形,他一定要模仿人的各种状态,甚至包括这个睡觉,但他那个睡也谈不到说睡得多实在了,多踏实了,怎么个休息了,他不睡也不睡无所谓。

老头是真累了,躺着就着。枕头也闭眼。但是睡不着。这孩子心里有事,为什么呢?怕那老太太来,而且睡之前二爷告诉他就坐在那个房梁上啊。于是躺着时不时的就睁开眼看看房梁,几点躺下的呢?按现在钟点说,爷俩睡的时候就得有晚上十点多。隔一会儿睁眼一看,隔一会儿睁眼看一会儿的功夫老头打呼噜了。枕头从那儿瞧,瞧老太太在不在上面,首勾勾看着。哎,不困,看着看着可不能老是往上看呢,是吧?看看老头啊,睡得怎么样。枕头是个小孩啊,那么这老头呢,瘦高个儿,所以说打通腿睡的时候呢,他这个脚到不了老头脑袋那边,这个大家都懂吧?

好,所以说那边床头啊就空出来了,他这么一扭头的功夫,床头上坐着一老太太。要是脚特别长,老太太坐脚上就知道了。这小孩儿啊,他蜷着腿。老太太呢就这么瞧着小枕头,其实啊各位这样才吓人呢。

这老太太慈眉善目的,但是你表情再和蔼这个钟点她也坐不了啊。是不是?你要说街上问个道儿老太太啊,客客气气的孩子多大了?还行。这是半夜,而且提前说了闹妖精,这谁受得了啊,枕头蹭就起来了:“妖怪啊!”这一句话老太太化为一道红光,没了。紧接着看到一道黑光追着就出去了。

二爷坐起来了:“怎么了?妖怪来了?”

枕头:“走了,叫人蛇追去了。”

二爷:“这孩子,搅和我睡觉。

枕头:“您不能不讲理啊是不是?”

二爷:“我还以为是闹着玩呢。”

枕头指指自己脚旁边的空位:“怎么可能啊,刚才就她就坐这儿,我一叫唤她变成红光跑了,叫人蛇变成黑光追去了。”

二爷:“那到现在呢?”

枕头:“那您接着睡吧,要是再来了我再喊你。”

二爷:“什么样的一老太太啊?”

枕头:“头发啊是那样梳着的,那后边梳了一啾,还别个簪子。嗯~头发花白的,然后就穿的什么红裤子绿袄啊,就什么什么样啊。”

老头想了想:“换衣服了,昨天我瞧来着,不是这个啊。这是~这是倒饬好了找我私奔来了?”

枕头脑袋都炸了:“二老祖,您睡吧睡吧,啊!等祖奶奶来了,我再喊您。”

二爷:“嗯,跟人客气点啊,就睡觉吧。”

睡觉吧,到天亮起来了,都起来了啊!最前面这个堂屋这儿就是客厅,都坐在这儿了:“这个晚上怎么样啊?”

枕头说:“行啊,昨儿中奖了。那个本来以为不会有的,结果没想到这半截开了奖了。哈,来来个二祖奶奶啊。”

张小乙:“怎么还是二祖奶呢?”

枕头:“就找二祖爷来了,不就二祖奶奶吗?然后那什么,我喊了一嗓子他就跑了,叫人蛇就追出去了,到现在叫人蛇还没回来呢。”

张小乙:“说什么了吗?”

枕头:“什么都没来及说啊,我就喊了一句妖怪她就走了啊,一道红光不知去哪儿了,叫人蛇也不知道去哪了。”

张小乙:“那也不能给人叫人蛇丢了啊,人金御交给咱保护咱们的,要是丢了,金御该多伤心啊?”

枕头:“应该没事儿啊,我都打不过叫人蛇,我估计那妖精也够呛,也许这玩意儿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吧。”

众人:“那就先吃饭吧。就剩吃饭了,高小七准备饭,准备菜,沏茶。原来他们家也没这么些人。不热闹,现在有生活的气息。

吃的喝的,大伙儿说:“看来是有问题,要没问题的话,这老太太哪儿来的?是不是高小七?你再想一想,街坊西邻有没有这么个老太太。”

高小七说:“我们这老太太真不少,但是呢最近死了好几家,都灭了门了啊。现在呢没有了。”

众人:“那这老太太是谁呀?”

高小七:“不知道啊,那你们更不能走了啊,咱们啊就跟这儿踏踏实实的。多点把妖精除了多就拉倒。”嗯,吃饭吧,晚上还是这出。等着吧,等了两天。这两天晚上老太太没来。

二爷的心情就不太美丽了:“怎么没来呢?是不是吓着他了?是不是叫人蛇伤着她了?枕头你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言辞吧?”

枕头说:“没有啊,就喊了个妖怪。”

二爷:“你应该喊祖奶奶才合适呢,你这不礼貌,人家不来了。嗯,这是怎么回事呢?得让他来呀。”

张小乙乐了:“列位玩笑说玩笑,确实得让她来,你说她不来,咱们跟这待一辈子也不是事儿啊,对不对?咱们还有事呢咱不能老跟这儿等着呀,等个三五十年,这算哪一道?是不是?”

众人:“那怎么能让他来呢?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几个老头,坐在一块儿,因为前文书咱们讲过。一进泰安,大奶奶说了,我到泰安我不能说话。为什么呢?我不知道谁去过泰山,泰山上是天下神仙最齐的地方。你所说的出来的神仙在泰山上都有神位,包括中国的历代帝王能够在泰山封禅大礼都在这儿办。所以说这是一块了不起的地方,在这儿来说一般的妖魔邪祟啊,不敢闹。大奶奶都说我得谨慎,那神仙多啊,我不说话。她不说话,剩这几位凡夫俗子加上一妖精小枕头,就得他们几个人商量怎么办:“怎么能让这老太太再次现身还得来,来了之后。是人是鬼是妖精是什么赶紧问问她,把我们蛇恁哪去了?才能把这事儿弄平了。”

商量来商量去,张小乙乐了:“那个二爷爷。”

二爷:“嗯,怎么了?”

张小乙:“好!咱们是不是得让他出来呀?”

二爷:“对呀对呀,得问问呐,是不是啊?是多大岁数?住哪儿啊?嗯,有爷们没爷们儿是吧?有人疼没人疼有人管没人管啊?再着万一比如说家里人欺负她,咱们带她一块儿上南京……”

张小乙:“行了,可以了,够乱的了啊。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咱们得让她出来。”

二爷点点头:“小乙你说得对,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再次出来呢?”

张小乙:“我是这么想的,他肯定是吓的啊,就是她看咱们这人也多,这个孩子那天闹了一嗓子,老太太害怕。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毛病就得出在您身上,只有您能让她出来。”

二爷:“你说我怎么能让她出来。”

张小乙:“二爷,有一个名词叫。”

二爷一脸兴奋啊:“愿闻其详,你告诉我怎么能做到这个事情?你给我讲一讲。”

张小乙:“这晚上啊,因为现在这天儿你说你说凉吧也不凉,说不凉吧,其实夜里也挺冷的。晚上您在您睡觉那屋啊洗澡诶,我们把屋弄得暖乎乎的来盆热水。因为那洗澡啊,不是我捧您,就您这个岁数啊,就您这个皮肤,这个状态,比我们看着都好啊。诶,水盆里一泡,老太太一瞧不定多开心了。她准得来参观来。到时候咱们再再拿住她一块儿再聊聊。”

二爷迫不及待了啊:“嗯,可以呀可以呀可以可以可以。那我现在就是……”

张小乙:“晚上晚上晚上啊!这个到晚上。”

二爷说:“我要不要先试一试?”

张小乙:“这有什么好试的啊。”

二爷:“不是,我这个……哎呀,捉妖心切呀!”

张小乙:“对了,还得教您一个办法,我们提前给您准备一根红线绳,准备一个做衣服的针,这红线绳打着针眼上穿过去,您藏好了。如果她来,我们都不出现,不惊动她。哎~!您跟他聊天然后呢,您想方设法把这针别在她的衣服上。万一她跑了,我们后边好顺着这线找,顺着这红线也能找着她。”

二爷乐的牙都快找不到了:“那就得等她脱了衣服才能……”

张小乙:“那就看您的本事了呀!对不对。”

二爷:“好好,没问题,要说打架读书什么的我不行,这个手拿把掐。”哈,可爱的二爷。准备吧!这一天二爷没别的事了。哎,自个儿搁那儿捣磨着想见面怎么说啊,你好啊,好久不见啊,你最近一切都好吗?哎,你怎么称呼啊。自个儿琢磨自己这个表情语气态度排演了一天。

到晚上啊,给那屋啊门啊窗户都关好了,也是这么大岁数了。要是真给冻着了也不合适。先把屋里弄得暖暖和和的,这就坐开水。那年头洗澡不像咱们现在似的,家里有洗澡的地儿,当年洗澡不容易。我印象很深,就包括我小的时候,天津啊,北京啊,河北周边啊好多人都是到快到春节了才跑到澡堂子去洗一回去。那会儿人多,平时泡澡堂就是老头老大爷们没事儿早上起来跟家就出来带着饭上澡堂一待一天,那会儿也便宜几毛钱一块钱的。待一天跟这里面连洗,带喝茶带睡觉,一玩一天。就是到了张小乙他们这会儿呢,在家里洗澡还是很麻烦,准备大盆。那挺大的一个盆啊,只能烧水,一盆一盆烧水,烧完水搁在里边。侍候着二爷宽宽衣啊。

“不用,我来我来我来!”好二爷真行:“这个我要不都脱了?”

张小乙:“不用您就光膀子就行。”

二爷:这得都脱了,都脱了显得真着。”

好老头啊,脱个一丝不挂搁热水里泡着,把那水往身上拍:“都走吧都走吧走吧,快去吧,快去吧快去啊!”

张小乙等人:“嗯,那什么,这有那个线团子,上面别那针给你搁在那个床头那个枕头边上了。”

二爷:“好,这事儿你甭管了,都走吧走吧。”都出来了,按现在钟点说呢,是晚上啊八点左右,也就是人都走了。

走了是走了众人可没敢睡觉啊,都等着,不知这屋子发生什么事情。

众人都走了,二爷自个儿一个人跟这水盆里面泡着。泡到夜里十一点多,都快泡浮囊了,字面意思就是皮肤泡皱了啊,泡肿了。

二爷撩着水:“嗯,来不来呀,来吧,你看看我多白呀!来呀来呀来呀!”

正说着呢身后搭茬儿了:“嗯。是挺白。”

一回头,水盆啊在这个屋子正当中,床在身后头。他跟这儿泡着呢,还以为人家会从门口进来。听到说话他这才一回头,老太太坐在床上,盘着腿儿:“是挺白。”

二爷在这盆里一转身,扶着盆沿,看着老太太满眼的惊喜:“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老太太:“哎,你这头脱衣裳我就来了,我跟这都看了半天了。”

二爷:“怪害臊呢,你这事儿闹的,你这两天怎么没来呢?”

老太太:“这两天你们这闹腾我害怕没敢来啊。”

二爷:“是是是,你看我这水还不凉……”

老太太说:“凉不凉的你差不多了啊,我看你比刚才下水之前可胖多了。你都浮囊了。来,出来吧,这么大岁数了啊。”

在这个盆边上搭着一个小毛巾被之类的东西?当年没有毛巾被,类似这个就粗布织的这么一个玩意儿。拿起来了:“快起来吧快起来吧,我扶你出来。”

二爷:“哎哎,这事儿怪害臊的。”老头接过来裹在身上,老太太就看着他。

打盆里出来坐在炕沿上,二爷拿着手巾擦:“你看这事闹的哈,我想你好几天了,你挺好的是吧?”

老太太:“啊,我是挺好的啊。那什么,你也挺好的。”

二爷:“我还行我还行。哎呀,你说你刚才来你不说一声,要说一声,咱们一块儿洗一会儿子。”

老太太:“那盆小下不去不去两个。”

二爷:“你现在可以洗了吧?啊,来来来,我跟你说,你踏踏实实洗个澡啊,这个水还挺好的啊!来来,把外衣脱了吧啊!”

老太太脸都红了:“哎呦你这样的可不多见啊,你也不问我是谁。万一我是个妖精什么的呢?”

二爷:“嗨,那都不重要啊,我活到这个岁数了,真是的,我也就是没跟妖精睡过觉了。不叫事儿!”说着话,拿着手一搭这老太太肩膀,老太太娇羞满面。这个画面实在是太美,不忍心观看。但是老头啊还是存着个心眼儿。他坐这,老太太坐那,这一搭肩膀啊,这手就下去了,因为要枕头那儿放着那线团子跟针那。一下拔起来顺手就别在老太太衣服角上了。

二爷:“那什么,咱俩聊会儿呀。老宝贝儿,那什么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老太太娇羞满面啊:“你问虚岁呀,实岁呀?”

二爷心想我得问实岁,虚岁比实岁又大一岁显得大:“那个你虚岁实岁,你这样你,你往小处说实岁多少啊?”

老太太:“1800。”

二爷:“嗯,女大三抱金砖,好,你比我大的可不是一两个城了啊!”

二爷接着又问:“呃,行啊,孩子们挺好的呀?”

老太太:“没有孩子啊,我们还是大姑娘呢。”

二爷:“哎呦,好,那我还是小小子呢。哎(二声)你瞧瞧这玩意,哎呀,很难得啊,你是个黄花大姑娘哈,我是个金针小小子儿,你也一个人我也一个人儿……”后边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哪也不挨哪儿在这儿聊天。里边正说着呢,然后外边都是人啊,你想啊,给一老头泡水里边这谁能踏实的住啊。张小乙,高小七,小枕头,这仨人;开始说呀,咱们听听,找一节骨眼儿啊,咱们好冲进去。到最后仨人一看也别找节骨眼儿了,越听越下道啊,一会儿真发生点什么事儿我这书就没了。咱们走过来说了声:“拿妖精!”说了一声拿妖精推窗户推门的全进来了。老太太一听动静化作一道红光。踪影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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