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事务本就繁多,紫宫的武器制造面临瓶颈,其他宫派都在鼎力相助。加上宫门结亲的事又搬上日程。
连轴转的大长老还是吃了年龄的亏,身体跟不上,在夜里心脏突发疼痛,病倒了。宫门现最不缺就是医师,派出宫远徵和镜水尘负责大长老的医药。
两人都清楚大长老只是劳累过度,多加休息就好了。是药三分毒,也不敢妄自施药给长老吃。
只是听大长老说近来夜里实在不能寐,精神紧绷,心慌气短。宫远徵和镜水尘就给配了些安神静心的药,熬制成汤,仔细照顾大长老,还望他早日恢复带领处理宫门事务。
“徵公子,镜姑娘,多有得罪”。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也许是两人温习医书太深入,没有听见。
不待两人做多思索,侍卫一句“来人,押下”。从门外两边窜出西位侍卫,一进来就打算压住两人肩膀。
宫远徵手一抬,打掉侍卫上来压制他的手臂。
“别动她”。
这一句给打算押镜水尘的两个侍卫唬住了,这毕竟也是徵公子。
“徵公子,你们二人涉嫌给大长老汤药动手脚,奉大长老的命令押二人入地牢,审讯拷问”。听到这句话镜水尘一脸不可思议。
宫远徵在面对对自己不利的局面时总有着几分宫尚角的影子,临危不乱,冷静至极。
“是大长老命令的?”
“是,大长老怀疑是徵公子为上次集会众长老‘得罪’角公子一事,内心多有不满,才下手打算为兄长报那一仇”。
听到这段话,宫远徵和镜水尘都觉得荒谬无比。
没等二人开口,侍卫首接押住两人。
本着身子不怕影子斜的理念,二人一点反抗都没有,毕竟没有的事不论如何都没有,不会因为拷打就问出所谓的所以然来。
这边角宫去医馆拿药的下人看到后立马通报给宫尚角,彼时的两人正在研墨伴读,在折子上写着画着。
听到这番情况,宫尚角和上官浅分头行动,宫尚角马上前往大长老的卧房,上官浅则是去地牢解救二人。
地牢内阴暗潮湿,壁龛里的蜡烛火苗不断跳动,忽闪着。
来到内部,只见两人双手被绑在木架上,就跟……就跟自己当初被绑一样。
“来者何人!上……喔,角夫人,您怎么来了”。
上官浅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看守的侍卫,首接上前给镜水尘解绑。
“哎!角夫人这不行!”。侍卫说着就打算拉她手,阻止她进一步行动。
上官浅转身打掉侍卫伸过来的手,“为难彼此都没好处,我们各退一步”。
上官浅继续解绑,侍卫这次首接用剑鞘打向上官浅的手腕,上官浅没有躲开而是穿掌迎上去,手腕一转,微微侧身躲开下劈的剑鞘,一掌打向侍卫的胸膛,他吃痛后退。
宫远徵看到这一幕,笑出了声。
“蠢货,整个宫门就我哥能跟她过几招,真打完,用药机会都是看她留不留给你。”宫远徵冷眼看着侍卫。
上官浅双手叠在腹前,恭恭敬敬地说“各…退…一步”。说完却与她说的话不同,没有退一步,反而上官浅往前踏一步。
侍卫当然听说过上官浅的厉害,看见她往自己这进一步,赶紧就往后退。
这才没敢拦她,三人就慢慢悠悠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