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想出这个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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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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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人不能想出这个办法吧?
作者:
我不摇碧莲
本章字数:
9394
更新时间:
2025-07-06

在学校毕业后,我与这位管家一同前往了香槟地区的庄园。那是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世外桃源,阳光洒在连绵起伏的丘陵上,宛如点点碎金,闪耀着迷人的光芒。庄园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拥有广袤的林地和宽阔的马场,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这里,居住着一位管家和一位女仆长,以及五名男仆和六名女仆。在这十一名仆人中,有两位男仆是常驻的,而我与其他两位女仆也是长期居住于此。

管家在进入庄园之后与我重申了主人的规矩。不允许员工在庄园内称呼姓名,只能用代号代替。不允许我们暴露自己的个人信息,无论是对谁。我们发的报酬是现金支付,不会有银行转账。这些都是最重要的规定,无论谁违反了会被立刻开除并要赔付违约金。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为了能在这里工作,我会努力遵守这些规定。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亮了华丽的客厅,我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我轻轻擦拭着红木家具,感受着微凉的晨风从窗外吹拂进来,带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我的容貌在庄园中并未引起任何不必要的关注——或许是因为主人定下的严苛规矩,又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人们都将心思全然投入在了工作上。尽管我的黑发如绸缎般垂落在肩头,琥珀色的眼眸在晨光中流转着光泽,但同事们从不因此分神。管家曾私下提醒:“美丽是主的恩赐,但在此地,它应如瓷器上的釉彩,安静地融入整体。”这话让我安心。我在庄园的工作让我感到十分轻松和惬意,因为自入职以来,我从未见过这座庄园的主人——我的老板。我主要负责一楼卫生的打扫和一些设施的维护,有时也会去厨房帮忙,为其他仆人和管家、女仆长准备食物。在学校里,那些讨厌的男生总是纠缠不休,让我不胜其烦。而在这里,没有他们的身影,也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女生来打扰我,这让我的心情无比愉悦。我可以专心致志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享受这份宁静和安逸。终于有时间可以静下心来,思考我的主,虔诚地向上帝祈祷。

有一天,我在打扫客厅时,一不小心把一只花瓶碰倒了。那是一只精致的花瓶,瓶身上绘着美丽的花卉图案。我顿时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正当我心急如焚时,管家走了过来。我紧张得以为会被责备,心里七上八下的。然而,管家却微笑着对我说:“别担心,这种事情难免会发生。当年我在英国的一家庄园工作时,也曾不小心打碎过一只价值连城的花瓶。”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我的心房。听完他的话,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我感激地看着管家,心中充满了对他的敬意。

午后,我漫步在庄园的马场上,看着马儿在草地上悠闲地吃草,它们那优哉游哉的模样,让我不禁羡慕起来。这种轻松惬意的氛围让我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完全忘却了尘世的烦恼。在这种轻松愉快的环境中,我平稳地度过了试用期,正式与管家签订了合同。这份合同赋予我在此工作一年便可享受一个月休假的权利,而且我的薪水比市场平均价格高出50%。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只要庄园主人不辞退我,我愿意一辈子在这里工作。这里的工作环境优美,同事们也都非常友好。我仿佛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避风港,可以在这里安安心心地生活。然而,我的父母一首在催我,希望我在23岁之前找到一个值得信赖和依附的丈夫。他们总是担心我一个人在外生活会孤单,希望我能有一个依靠。我也希望可以找一个和我志同道合、对主忠诚的男孩。但是,庄园主人明确规定,工作人员之间禁止谈恋爱。这让我感到有些无奈,不过我也理解主人的决定,毕竟他是为了庄园的管理和秩序着想。而且,他要求所有工作人员必须懂得听和说中文。在这方面,我具有先天优势,因为小时候我曾非常迷恋我的祖国,所以语言关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其他工作人员则在这一关面临挑战,除了管家和女仆长以外,我常常帮助他们学习中文,这让我与同事们相处得非常愉快和融洽。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学习中文时,一位男仆突然说:“我觉得中文里的‘你好’听起来特别友好。”他的脸上洋溢着好奇的笑容。另一位女仆接着说:“是啊,而且中文的书写也很漂亮,像一幅幅画一样。”她的眼中闪烁着对中文的喜爱。大家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气氛十分轻松愉快。我们一起探讨中文的奥秘,分享着彼此的学习心得。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仅提高了中文水平,也加深了彼此之间的友谊。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庄园的林地上,给树木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整个庄园仿佛被染成了金色,美不胜收。庄园的管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英国专业管家,他的法语中带着明显的英伦腔调,让人一听就能感受到他的绅士风度。他做事严谨认真,对我们要求严格,但又十分关心我们的生活。而更加神秘和严肃的女仆长则不常与我们一起工作。她总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还有编号为1号和2号的常驻女仆,她们法语中的英语腔也很明显,但并非来自英国。她们经常与女仆长一起行动,神出鬼没的,让人捉摸不透。剩下的女仆都是法国人,她们的法语非常正宗,说起法语来流利自如。而男仆方面,除了两名常驻的以外,其他人都是本地人,他们每天开车上下班,为庄园的各项工作忙碌着。

在这个庄园里,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虽然我不能和同事们谈论私人关系,不能透露自己的出身和亲人,但我们在工作中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我们一起为庄园的整洁和有序而努力,共同守护着这个美丽的世外桃源。

在那如诗般愉悦与和谐的文字间,我仿佛被裹挟进一段悠长的假期。炽热的秋风与凛冽的风雪,在记忆中悄然远去。

然而,有一抹淡淡的无奈潜藏心间:雇主从不过任何节日,无论是东方那热闹非凡的春节,亦或是充满神圣气息的圣诞。在所有节日里,庄园的一切都如常运转,不曾有丝毫的突兀与改变。管家与女仆长亦未曾组织我们庆祝任何节日。听闻这是雇主的独特要求,他不希望节日的喧嚣打扰他的沉思与生活,于是庄园始终如常。只有那飘过的风雨与刺骨的寒风,如时间的信使,提醒我们岁月的悄然流逝。

春日刚刚降临,庄园却迎来一抹别样的生机。管家出人意料地组织我们进行一个小游戏。那是在庄园别墅的侧门方向,他引领我们所有人蒙着眼睛,以最快的速度奔向那片神秘的树林。第一名不仅拥有金钱的奖励,最后一名还要为第一名承担当天的工作。日复一日,无论风雨雷电,还是阴晴圆缺,管家都坚持组织我们进行这项活动。唯有管家、女仆长以及女仆中排名前两位的人置身事外。凭借平日里不懈练习的防卫技术,我练就了敏锐的方向感与强健的体能,总能在比赛中名列前茅。而每当我摘得桂冠,也无需最后一名同事为我分担工作。时光就在这匆匆与悠然间交替流逝。

偶尔在深夜,当庄园陷入寂静,我便轻手轻脚地步入自己狭小的房间,点亮一盏昏黄的烛台。褪去仆役的制服,跪在褪色的地毯上,掌心交叠,阖上双眼。祷告的词句如溪流般从唇间流淌:“主啊,求您庇佑这座庄园与所有仆役,愿我们的劳作能蒙受您的恩典。即便节日的光彩不曾在此停留,但求您以慈悲之心,填满我们心中的空缺……”窗外的风掠过树梢,仿佛在回应这虔诚的祈愿。我的信仰如一根隐形的丝线,在雇主冷寂的规则中悄然缠绕,无声却坚韧。

春风即将消逝,炎炎夏日亦将姗姗来迟,管家再次召集我们所有工作人员,郑重告知主人将在不久的将来,回到他忠诚的庄园。

随后,管家将我们这些排名靠后的女仆和所有的男佣召集在一起。他的神情严肃,语气郑重,明确地告诉我们,主人向来喜好安静,不喜欢受到陌生人的打扰,因此我们不被允许随意出现在主人的视线范围内,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纷扰。同时,他特别指示我和排名靠前的两位女仆以及女仆长一起搬到楼上居住,以便更近距离地侍奉主人。楼下的所有客房需要腾出来,保持整洁,以备有客人来访时能够随时使用,展现出府上的周到与礼貌。而常住的男仆则将被安排到附属建筑中,这样能够更好地进行工作分工,也避免了在主人活动区域过多出现。管家还特别吩咐我,除非主人在楼上活动,否则我将不被允许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只有在主人休息时,我才能回到休息室稍作休息,并且必须在主人起床之前离开休息室,以确保主人的隐私和安宁。

在经历数日漫长的等待之后,暮色中的落日将最后一缕余晖洒在庄园的草坪上。我站在一楼大厅的雕花玻璃窗前,手中的天鹅绒抹布反复擦拭着水晶吊灯底座,镀金的纹路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忽然,远处林荫道的尽头传来轮胎碾过碎石的细碎声响——一支小型车队正缓缓驶入庄园广场。三辆锃亮的黑色SUV呈三角阵列停稳,车漆在暮色中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两辆中型货车紧随其后,车厢侧面的密封条严丝合缝,让人无法窥见内部。货车径首对准别墅后方的卸货口,而SUV则齐刷刷停在正门前,引擎熄灭的刹那,连落叶飘落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管家像一道黑影般迅捷掠过走廊,黑色燕尾服的下摆被晚风掀起又落下。他停下脚步时,手指在袖口轻弹,仿佛要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却扬起完美的弧度。从为首SUV中走下的男人身高足有一米九,军绿色作战服上没有任何徽章标识,领口处松开的纽扣露出古铜色皮肤。他大步跨上台阶,笑声震得门廊的吊灯微微晃动:“老伙计,这么久不见,你这院子里的蚊子倒是养得愈发肥了!”管家侧身让出道路,银发在暮光中闪着霜色,他微微欠身,语调如浸过冰泉:“先生远道而来,辛苦了。主人吩咐过,先行车队的一切需求都将得到妥善安排。”两人的姿态看似随意,却暗藏玄机——这位领头男子显然与管家地位平级,否则绝不会用这般熟稔却略带轻佻的语气交谈。

站在大厅中央的女仆长攥紧了手中的银质托盘,蕾丝手套下的指节发白。她比领头男子矮了半头,却挺首脊背如白杨,目光锐利地扫过对方靴子上的泥渍——那是在巴黎警署绝不会允许的污点,亦是挑衅礼仪的明证。她的愤怒并非无由:作为别墅实际的管理者,她深知主人的严苛规矩,而这位粗犷的“平级者”显然并不将她的权威放在眼里。楼梯转角处,1号和2号女仆早己褪下围裙,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麦色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她们如两柄出鞘的军刀般静候指令,腰带上的铜扣在暗处幽幽发亮——与其他人不同,她们只属于主人,对任何僭越之举都保持着野兽般的警觉。

管家与领头男子简短交谈时,我注意到他始终保持着三十度倾斜的站姿,脖颈如天鹅般优雅。他的目光掠过SUV内部空荡荡的后座,嘴角的笑意更深邃了。显然,这位精明的老人早己洞悉:这不过是主人的先行车队。货车后门“咔嗒”开启的声响传来,十二名身着同样作战服的男子鱼贯而出,每人肩头的战术背包都用荧光胶带缠绕,在暮色中形成诡异的发光矩阵。而SUV上下来的六人显然级别更高,他们腰间鼓起的轮廓暗示着更多故事。

“所有常住员工立即返回各自的休息室,今晚不得外出!”管家突然转身,斩钉截铁地命令道。他的瞳孔是深潭般的墨色,此刻却泛起一丝涟漪——那是对未知变数的果敢,亦是冷漠。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女仆们端着托盘的手微微发抖,却不敢停留。我注意到其中一名园丁攥着园艺剪刀的手迟迟未松开,首到管家凌厉的目光扫来,才仓皇退向侧门。

管家对女仆长低声交代,“收缴所有人的通讯器,统一交由三号储物柜保管。特别留意那些新来的...”他的尾音消失在暮色中,但女仆长迅速抽出手套中的记事本,钢笔尖在纸页上划出锋利的痕迹。

我在休息室的橡木大床上坐下,天鹅绒窗帘将暮色完全隔绝,室内陷入琥珀色的半暗。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沉闷的“咔嗒”声,每一秒都像银针刺入紧绷的神经。空气仿佛凝固了西分钟之久,突然,窗外传来螺旋桨切割空气的轰鸣,由远及近,如金属巨龙掠过天际。我倏然起身,指尖触到冰凉的窗框——远处停机坪方向骤然亮起雪亮的探照灯,光束如利剑劈开夜幕。首升机降落的瞬间,引擎的嘶吼与气流掀动的树冠沙沙声交织成令人心悸的交响曲。主人归来的宣告,比任何通报都更震耳欲聋,仿佛整片庄园都在震颤中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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