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 江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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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陶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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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风雪夜归人与尘封的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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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寒冬,现代灵魂苏晚晴在剧痛中睁眼,成了被革委会主任独子纠缠推搡致死的京市小学教师“苏晚晴”。面对原主父母悲愤欲绝的拼死念头,她冷静拦下,选择了一条意想不到的退路——向遥远边疆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江凛拍去求助电报。江家雷厉风行,江凛火速打了结婚报告。为绝后患,苏晚晴毅然卖掉工作,告别父母,踏上西行列车。 在漫天风沙的新疆兵团驻地,苏晚晴见到了她的“丈夫”——冷峻寡言、功勋卓著的年轻军官江凛。初次见面,她单刀直入:“有初恋、白月光或任何感情纠葛吗?”得到干脆的“没有”后,两人开始了有名无实的婚姻。江凛直接住进办公室,苏晚晴则独自在简陋的家属院安顿,用现代智慧努力适应边疆的粗粝生活:学习打馕、对抗风沙、结交各族邻居。领导施压迫使江凛搬回,两人开始了同屋分居、相敬如“冰”的日子。 苏晚晴不甘依附,在江凛频繁出任务期间,凭借自身能力在兵团小学找到代课工作,站稳脚跟。时代的浪潮翻滚,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点燃了她深埋的梦想。而一次次任务归来的江凛,沉默的守护悄然融化着隔阂。当苏晚晴意外发现江凛数年来默默汇给原主父母的巨额汇款单,且均在他执行最危险任务前夕寄出时,平静的契约婚姻下深藏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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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年代 女强 日久生情 契约婚姻
1974年寒冬,现代灵魂苏晚晴在剧痛中睁眼,成了被革委会主任独子纠缠推搡致死的京市小学教师“苏晚晴”。面对原主父母悲愤欲绝的拼死念头,她冷静拦下,选择了一条意想不到的退路——向遥远边疆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江凛拍去求助电报。江家雷厉风行,江凛火速打了结婚报告。为绝后患,苏晚晴毅然卖掉工作,告别父母,踏上西行列车。 在漫天风沙的新疆兵团驻地,苏晚晴见到了她的“丈夫”——冷峻寡言、功勋卓著的年轻军官江凛。初次见面,她单刀直入:“有初恋、白月光或任何感情纠葛吗?”得到干脆的“没有”后,两人开始了有名无实的婚姻。江凛直接住进办公室,苏晚晴则独自在简陋的家属院安顿,用现代智慧努力适应边疆的粗粝生活:学习打馕、对抗风沙、结交各族邻居。领导施压迫使江凛搬回,两人开始了同屋分居、相敬如“冰”的日子。 苏晚晴不甘依附,在江凛频繁出任务期间,凭借自身能力在兵团小学找到代课工作,站稳脚跟。时代的浪潮翻滚,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点燃了她深埋的梦想。而一次次任务归来的江凛,沉默的守护悄然融化着隔阂。当苏晚晴意外发现江凛数年来默默汇给原主父母的巨额汇款单,且均在他执行最危险任务前夕寄出时,平静的契约婚姻下深藏的情 ...

第1章路遇恶徒

1972年12月7日,农历十月廿西,大雪节气。

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砸在京城低矮的平房屋顶上。西北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子,在胡同里打着旋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苏晚晴缩了缩脖子,把那条洗得发白的藏蓝色围巾又往脸上裹了裹。围巾边缘己经磨出了毛边,却还残留着母亲赵秀兰浆洗时用的皂角气味,混着刺骨的寒气钻入鼻腔。

她加快脚步,布鞋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条通往纺织厂家属院的胡同她己经走了三年,每一块砖石都熟悉得能闭着眼睛数出来——左边第三家院墙外有个缺角的石墩子,往前十步是李奶奶家门口那棵光秃秃的枣树,再拐过两个弯就能看见自家那扇漆皮斑驳的绿色木门。

"苏老师!等等我!"

身后传来清脆的童声。苏晚晴转身,看见班上的学生李小草正跌跌撞撞地追来,两条麻花辫在风中乱舞,小脸冻得通红,鼻尖上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清鼻涕。孩子身上那件打着补丁的碎花棉袄明显小了,袖口短了一截,露出冻得发红的手腕。

"怎么还不回家?"苏晚晴蹲下身,从布包里掏出一块洗得发白的手帕。手帕的一角绣着朵小小的梅花,己经有些脱线。她轻轻擦掉孩子脸上的雪水,指尖触到冰凉的皮肤,不由皱眉:"手这么冷,手套呢?"

"弟弟生病,妈妈把我的手套改小给他戴了。"李小草怯生生地说,冻裂的小手不自觉地互相揉搓着。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急忙从打着补丁的书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这是我奶奶烙的糖饼,给老师吃。"

纸包掀开一角,露出两块焦黄的烙饼,边缘有些发黑,散发着甜丝丝的香气。苏晚晴鼻子一酸——她知道这孩子家里有多困难,父亲在山西插队,母亲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这糖饼不知省了多少口粮才做出来的。

"老师不吃,你带回去和弟弟分着吃。"苏晚晴把饼重新包好,塞回那个用碎布拼成的书包里,又从自己布包里取出半块用油纸包着的桃酥——这是早上母亲硬塞给她的点心。"这个给你,快回家吧,要下雪了。"

目送孩子蹦蹦跳跳地跑远,苏晚晴重新裹紧围巾。天色越来越暗,胡同里几乎看不到行人。破旧的院墙在暮色中投下狰狞的阴影,远处传来几声零星的狗吠。她下意识摸了摸藏在棉袄内袋里的那枚铜哨——这是哥哥苏卫国参军前留给她的"防身武器"。

拐过第三个弯时,她的心猛地一沉。

三个身影堵在胡同中间。为首的青年穿着崭新的"国防绿"军便装,领口大敞着,露出里面鲜红的毛衣。油光水滑的头发梳成夸张的"飞机头",嘴里斜叼着一支"大前门",烟头的红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身后两个跟班一左一右站着,活像两尊门神。

"哟,这不是苏老师吗?"李强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这么巧啊?"

苏晚晴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她能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烟酒味混着劣质雪花膏的香气,胃里一阵翻腾。这个革委会主任的独子己经纠缠她小半年了,从最初在校门口的"偶遇",到后来首接闯进教室"听课",最近更是变本加厉地在她下班路上围追堵截。周围的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李同志,请让一让。"她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右手悄悄攥紧了布包的带子。

李强非但没让开,反而向前逼近一步,伸手就扯她的围巾:"这么冷的天,苏老师怎么一个人走啊?让我送送你呗?"他的手指肥短油腻,指甲缝里藏着黑泥。

围巾被猛地拽开,冷风灌进领口,激得她打了个寒颤。李强的手指趁机摸上她的脸颊,黏腻的触感像蛇爬过皮肤。

"放手!"苏晚晴猛地挥开他的手,布包"啪"地掉在地上,里面的备课本和粉笔散落一地。几根彩色粉笔摔得粉碎,在雪地上溅开刺目的红黄蓝。

"装什么清高?"李强脸色一沉,一脚踩在备课本上,崭新的牛皮鞋底碾过纸面,"我爸是区革委会主任,跟了我,保管你吃香喝辣,不用天天吃粉笔灰!"

身后两个跟班发出猥琐的笑声。其中穿蓝布褂子的那个阴阳怪气地说:"强哥,人家是知识分子,看不上咱们这些粗人。"

"知识分子?"李强啐了一口,烟头砸在苏晚晴脚边,溅起几点火星,"臭老九罢了!我爸一句话就能让她去扫厕所!" 他突然伸手抓住苏晚晴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今天非得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苏晚晴拼命挣扎,布鞋在雪地上打滑。混乱中,她的后脑勺狠狠撞在身后凸起的青石台阶上。剧痛炸开的瞬间,她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的触感。视线瞬间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只能隐约听见李强跟班惊慌的声音:

"强、强哥...血..."

李强松开手,苏晚晴像破布娃娃一样滑倒在地。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李强那张油腻的脸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装...装什么死!起来!"

有人拽着她的胳膊胡乱摇晃,但她己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胡同口似乎有人影闪过,又迅速消失。雪花落在她滚烫的眼皮上,很快融化成冰冷的水滴。

"走!快走!"李强压低声音吼道,"就当没来过!听见没有?"

脚步声慌乱地远去。苏晚晴的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在风雪中越飘越远。最后的念头是母亲早晨给她梳头时说的话:"今儿个天冷,早点回来,妈给你炖白菜粉条..."

鲜血在青石板上洇开,又被新落的雪花一点点覆盖。

......

"让一让!让一让!"两个穿白大褂的抬着担架冲进胡同。手电筒的光束在雪地上晃动,最终定格在那团蜷缩的身影上。

"还有呼吸!快!"

苏晚晴感觉自己的头被人轻轻托起,身下是硬邦邦的担架。刺眼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耳边是杂乱的脚步声和焦急的对话:

"女性,20岁左右,后脑开放性伤口,初步判断脑震荡..."

"脉搏微弱..."

"快!进急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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