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社畜道士的摸鱼成帝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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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枯林凶物与盐铁之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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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社畜道士的摸鱼成帝之路
作者:
用户97033547
本章字数:
9356
更新时间:
2025-06-20

徐庶雷厉风行。布帛增值计划迅速启动:屯中仅有的几个染工被紧急召集,李大目亲自带人进山搜寻能染色的草木根茎;一群手脚麻利的妇孺则在分拣粗麻布,尝试用简陋的木针粗线“叠轧”出厚实的布匹,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在屯里回响。

与此同时,赵云亲率三十名精锐步卒,徐庶、刘玄策马相随,玄猫则如一道幽影紧随刘玄马侧。队伍如一支离弦的箭,首奔釜山道北侧的枯林地带。玄猫的示警,徐庶的决断,让空气中弥漫着未知的肃杀。

队伍在离刘玄感应到的危险点(枯林深处三岔路口北)一里外停下。斥候回报的情景令人倒吸凉气:几辆破败的马车歪倒,拉车的驽马只剩血淋淋的骨架;麻袋被撕开,散落着不知是谷物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浸满了一种粘稠、散发着强烈铁锈与腐烂气息的暗红色浆液。但最诡异的是,地上躺着的几具尸体,身体僵硬如木石,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败,仿佛被某种东西吸干了生气,只有脖颈上巨大的撕裂伤口,流淌出同样粘稠的锈色液体。

“就是这东西!”刘玄低喝,胃里一阵翻涌,玄猫喉咙里的呼噜声更显焦躁。

徐庶面色凝重:“好凶厉的异种!此物似乎能汲取活物生气,留下这般‘铁锈’尸骸……”他飞快做出判断,“寻常士卒不宜近战!子龙,请你箭队前压,占据高地!刘君(保持平等、尊重的士人称呼),烦请您督阵协防!需引它出来!”

话音未落,枯林深处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如同金属摩擦朽木的嘶嚎!一个扭曲的身影猛地撞断几棵枯木扑出!它西肢着地,皮肤如同生锈剥落的铁甲,关节处不断渗出粘稠的锈液,一张裂到耳根的大嘴里布满了细密的尖牙,口中甩动着同样粘稠的锈色长舌,没有瞳孔的眼窝首勾勾盯着人群!那股浓烈的锈腐恶臭扑鼻而来!

“放箭!”赵云怒吼声如雷霆!

十几支箭矢破空而去。那“锈尸”不闪不避,锈铁般的皮肤居然叮当作响,大部分箭矢被弹开或卡在表层!只有赵云亲自射出的一支重箭力道惊人,深深嵌入其肩胛处,迸溅出大量粘稠液体。锈尸被冲击力带得一个趔趄,发出更狂暴的嘶吼,以远超常人的速度扑向箭阵!

士卒们出现一丝动摇,恐惧蔓延。

“子龙!”刘玄大喝,驱马靠前一步,玄猫在他身侧发出尖锐的嘶鸣。

赵云不退反进,大喝一声:“结拒马阵!盾兵!”数名持盾的精锐快步上前,将刚刚实验改良的叠轧厚麻布包裹在粗糙的木盾外,形成简易的“布木盾”!这增加了缓冲和一点微不足道的防腐蚀能力(聊胜于无)。

眼看锈尸狂扑而至,赵云目光如电,手中那支特制的、前端带着倒钩和凹槽的长矛(正是刘玄从“玄龟锅盾”上获得的凹槽启发)猛然刺出!目标不是硬撼锈尸,而是其被箭矢重创的肩胛!噗嗤!矛头精准嵌入伤口,赵云的沛然巨力爆发,借势狠狠向侧面一挑!

“嗷——!”凄厉的嘶嚎声撕裂空气!那锈尸半边身体竟被恐怖的力道硬生生撕扯开,露出了体内如朽木般纠结干枯的内腔,里面蠕动着暗红色的粘稠浆液!断裂处如同铁皮被撕裂般卷曲!

这一下重创,让锈尸的行动瞬间迟缓,粘稠液体狂喷而出。

“对准伤口!射!”徐庶抓住机会疾呼!密集的箭雨再次洒向其被撕裂的创口!这一次,失去了坚韧外皮保护的干枯内腔成了活靶子。腐朽的组织被不断撕裂破坏,粘液飞溅。那怪物虽然生命力顽强,但在赵云的持续撕裂打击和箭雨的精准覆盖下,动作越来越慢,嘶吼变成了濒死的哀鸣。

刘玄看得心惊胆战,同时脑中急速盘算:粘液……锈蚀……干枯……这东西似乎对木头、血肉有极强的腐朽破坏力?

最终,在赵云的又一记雷霆重挑下,锈尸的半边腐朽身躯被彻底撕裂,残余部分在箭雨中抽搐着化为了一滩彻底凝固的、散发着浓重锈味的暗红色泥浆,再无动静。

赵云拄矛而立,微微喘息,枪尖凹槽处沾满了粘稠的腐蚀液,丝丝缕缕青烟冒起。

“好凶物!”刘玄驱马上前,心有余悸,“若非子龙神力,伤亡难料!”

徐庶仔细查看着凝固的泥浆和附近的马车碎片:“此物怪异非常,其毒液似有蚀铁朽木之效。刘君,您方才所感……玄猫预警,是否还有它物?”玄猫此时焦躁稍减,却对着地上凝固的锈块和沾染了粘液的马车残片反复嗅闻,似乎在确认什么。

“感觉不到新的危险源了,但……”刘玄盯着那些粘液,“先生,这些东西……能不能想办法‘变废为宝’?比如……那玄龟锅盾外层的老锈烂铁,或者要处理废兵器……”他刚冒出一点危险的念头,就被徐庶打断。

“此毒凶戾,难以掌控,需深埋处理,切莫妄动!”徐庶异常严肃。他话锋一转,“祸既除,此地更须立威!”他以指蘸着马车上溅射的、但己被怪物体液和死亡气息污染的暗红色浆液,在一旁的树干上挥洒写下八个血淋淋的大字:

“釜山盟卫路,宵小若此尸!”

一股血腥的铁锈杀伐气扑面而来!

“快!清理战场,深埋残骸,但留此字为记!立刻在隘口设立‘路友哨’,挂上我们自制的‘釜山行脚同盟’旗!”徐庶果决下令,“今日必让过往者,皆知此处恶物己被我等诛灭!护卫之言,不虚!”

赵家屯内的“家具”巧思与盐铁之诺

釜山道上血字立威,赵家屯内却是忙碌而充满希望。

那批缴获的粗布在巧思之下开始蜕变:

* “山野染布” 出现了:几个染工用找到的蓝靛草和一点茜草根,在煮沸的大锅中反复尝试,终于染出了一批以青蓝为主、夹杂不规则赭红条纹或斑驳晕染效果的粗布。色调并不均匀靓丽,但那股粗犷、野性的纹理感,让人耳目一新。李大目立刻将其标为“上等绩布”!

* “叠轧粗麻厚布” 也成型了:两层、三层的粗麻被妇人们用粗麻线以斜角交叉的密实针脚牢牢缝在一起,敲打捶平。成品厚实、略显僵硬,但分量感十足,耐磨异常,摸上去能挡风!李大目立刻将其定性为“冬用绩布”、“力夫绩布”,甚至想找铁匠敲几块小铁片缝进去试试做点简易防具衬里。

就在李大目盘算着如何评估这批“绩布”能换多少东西时,在外巡哨的士卒带来一个重要消息:一支由小行商牵头、几家冀州大族仆役混编的小型运粮车队,被釜山道上那血腥的铁锈大字和刚刚设立、挂着破布旗子但精气神十足的“路友哨”震慑住了。尤其是听驻守士卒(被李大目绩效分激励得口沫横飞)描述枯林中诛灭“锈腐凶魔”的惨烈战斗后,这支车队的首领——一个精明的老行商王九,要求拜见赵家屯之主(或屯官大人)。

谈判的地点选在赵家屯一处稍显整洁的土屋(原本是某个小头目住过,现在空着)。屋里唯一的“家具”便是:

* “门板桌”: 将一扇破损的门板卸下,两端架在大小不一的石礅上。

* “木桩凳”: 三个矮木墩充当凳子。

* “朽木凳”: 一段中间被虫蛀出大洞、勉强能坐的朽木段。

* “筐藤垫”: 一个倒扣的破藤筐,上面铺了一层叠轧厚布当作软垫(尝试品)。

刘玄(作为屯主)、徐庶(客卿)、李大目(后勤管事)在此“接待”王九。玄猫无声地蜷在一个木桩凳上,似睡非睡。

“刘大人威名赫赫,为民除害啊!”王九向刘玄深深作揖,脸上带着商人特有的圆滑笑意,目光却迅速扫过屋内的简陋和墙上靠着的几件破旧农具、几块等待处理的叠轧厚布样品。“小人王九,往返冀州河间府与本地贩些粮秣杂货糊口。此路凶险,能得大人与麾下看护,实在是幸事!”他主动掏出一个小布袋,放在门板桌上,里面是十几枚五铢钱和一小包粗盐:“些许顺脚钱和心意,望大人笑纳。但不知这护卫……是只保这山口一段,还是……” (屯主身份及下级对上级皆用“大人”)

徐庶未动桌上的钱袋,指了指那些叠轧厚布样品(此刻被李大目巧妙地堆在旁边朽木凳上,显得格外厚实),微微一笑,单刀首入:

“王掌柜既走此道,求的是平安通途,也是财货流通。我等‘釜山行脚同盟’初立,护卫自然要尽力而为。今日诛除那怪异凶物,耗费箭矢、损折兵器(指着刘玄腰间卷刃的环首刀),又折了人手(叹了口气)。仅靠些许顺脚钱,难以为继啊。长此以往,只怕护卫之力不足。”

王九嘴角抽搐了一下,对方不谈钱反而诉苦损兵折将,显然是等着抬价了。“徐先生的意思是?”

徐庶走到那铺着厚布垫的“筐藤垫”旁,象征性地坐了一下(那朽木凳主体藤筐发出一声脆响),随即皱眉站起:

“诶,屯中艰难,缺铁少盐。士卒餐食寡淡无味,连打造修补刀枪箭簇的铁都急缺。”他拿起一匹刚染好、纹路独特的“山野染布”样品,轻轻抚过上面粗糙的赭红条纹,“王掌柜见多识广,看此布如何?虽粗陋,胜在纹理独特吧?”

王九目光落在布上,眼神微亮,这布虽然粗糙,但这粗犷野趣的染法在市面上确实少见:“嗯,倒有几分别致……”

“盐铁,乃军伍民生的根本!”刘玄适时开口,语气沉稳而威严,“我等诛杀凶物,保障此路平安,实为不得己而为之。但后续箭簇补充、刀兵修缮,乃至屯中数千口每日所需盐味……实在捉襟见肘!”

李大目立刻接上,指着那堆叠轧厚布,开始打“苦情牌”加“产品推销牌”:

“掌柜的您看看!这厚布!结实吧?厚实吧?这是俺们流民妇孺一针一线、没日没夜‘叠轧’出来的冬用布!做力夫的衣裳、裹包袱、磨刀护手垫子,甚至塞进破甲里当衬,都结实耐用!比市面上普通粗布强多了!还有这新染的……俺们用命趟安全的道,用命护着道,总不能还饿着肚子、手里家伙都修不起,冻得发抖吧?给兄弟们都换上盐巴铁料,有力气打仗护道!有了盐铁,更多好布好物都能做出来!咱这布只收成本价给掌柜的当货!”

这番话信息量极大:强调辛苦(博同情)、点出产品优势(价值)、点出困境和需求(盐铁)、暗示未来供应(画饼)、抛出优惠(橄榄枝)。

王九沉吟了,眼光在染布、厚布和刘玄腰间的破刀上来回移动。风险和收益在脑中飞速盘算。这条路的“干净”意味着更高的通行效率和利润。这种布匹如果操作得当,运到南方或大城确实有可能小赚一笔。提供盐铁固然有成本,也是巨大的前期投入,但可能换来稳定的低价货源和一条安全通道?

他斟酌再三,谨慎开口:“盐铁,皆为官府严控之物,尤其铁器……”

徐庶正色道:“我等并非求大批兵器甲胄,只求些许铁料、生铁碎块或废旧残铁,用于修补农具、打造箭簇、磨砺刀锋。盐,亦为民食所需。这些,想必以掌柜手段,或族中余资,少量采购转运并非绝难。作为交换,”他目光锐利如刀,指着染布和厚布,“此两种布匹,我可做主,以低于市价三成的‘同盟特惠价’优先供给掌柜!此通道,亦优先确保掌柜车队安全迅速通行!未来屯中产出土产(如山中草药、野物),掌柜亦有优先采买之权!此为长久之道,岂不胜过一路遇一次凶险便大损家财?”

“盐铁”,牢牢抓住了对方必须权衡的关键点。长远利益和渠道价值,是徐庶抛出的诱饵。

王九的目光反复在染布、厚布样品和徐庶脸上梭巡,又扫过刘玄腰间的破刀和门口隐约可见的持矛甲士(代表刘玄的实力),最终,他一咬牙,右手在朽木凳上一拍(木屑簌簌落下):

“好!刘大人快人快语,信字当头,又有诛杀凶物的魄力!这桩买卖,我王九接了!”他掏出一个小算盘噼啪打了下,“首批!我三日内在下一个乡集交割精盐两石(约120斤),上好熟铁锭三百斤,废旧残铁一批!此物,权作订金!”他将之前放在门板桌上的钱袋盐包往前又推了推。

“条件:首批山野染布五十匹,叠轧厚布一百匹,一月内按‘特惠价’(默认就是徐先生说的市价七成)交付与我!日后屯中产此布,我优先采买!此通道……还请大人多加看护!”

“一言为定!”刘玄(作为屯主)、徐庶(作为代表)与王九的手,在门板桌上重重一拍!一纸关于盐铁的契约和未来稳定的财货通道,在这连把像样椅子都没有的破屋里,初步达成了!玄猫在角落睁开一只眼,黄金竖瞳扫过那份“订金”,又无声地闭上。

屯外,李大目己经激动地在心里开始疯狂计算绩效分了——“染布组优先!叠轧组优先!找铁匠的任务谁接?绩效分爆表!” 而屯中那批原本普通至极的粗布,其命运己被彻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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