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横扫雄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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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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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真千金她横扫雄竞
作者:
林青昼
本章字数:
4634
更新时间:
2025-06-17

“不对!”容易旋身甩出软剑,剑风扫落两盏不知被何人抛来的灯笼。泼洒的灯油“轰”地燃成火蛇,舔上马车漆绘的貔貅图腾——

惊马拖着半截车辕冲入人群,碾向一名吓呆了的幼童!

容与飞身扑过去,将那女童揽在怀中,后背重重撞上一座卖面具的摊架,各式禽兽的脸谱漫天飞舞之际,她又滚了两圈卸力,赶忙检查怀中女童有无伤痕。

小女孩儿似乎并没有觉得害怕,容与检查她头上有没有流血时,还咯咯咯笑出声来。

一旁扑过来一名哭得撕心裂肺的妇人,喊着“囡囡”将女儿抱入怀中,不住地对着容与道谢。

容与顾不得应付这妇人,爬起来便看向马车。

此时容易早己飞身跳上马背,勒着马颈要将之强行逼停,然而这驾车的马背上无鞍,容易坚持得艰难,几次险些被马掀下马背。

人群传来惊呼声。

马儿或许是惊惧过度,丝毫不顾背上的人,嘶鸣着冲向街边商铺围墙!

“阿易!!”容与发觉颈后传来濡湿的凉意,丝毫不顾,只运起身法扑向马车——

容易他余光瞥见容与后颈渗血的擦伤,手腕猛然发力,剑身“铮”地一声,倒刺向马项!

青骢马长嘶着扬起血雾,前蹄重重踏碎跟前贩售器皿的摊位,琉璃碎渣溅到容与脚边,映出她瞳孔骤缩的惊怒。

惊马轰然倒地的刹那,西市桥头传来铁链哗响。

八名衙役甩出浸油的牛皮绳网,领头捕快的长矛精准刺穿獒犬咽喉。

血柱喷在胡掌柜的织金缎面上,他瘫坐在打翻的糖浆里,哆嗦着摸向袖中什么东西,又慌忙塞回袖袋。

“容案首好身手。”高捕头靴尖碾过带血的琉璃渣,鹰目扫过容与裂开的袖口,笑着赞道,“不知案首可还记得小人?”

容易从马车的残架中爬出来,一瘸一拐地奔向容与:“行简,你没事吧,我看看!”他拨开容与的头发,看向颈后那道半寸长的伤口,手都有些哆嗦,撕了干净的里衣用力按住。

或许是肾上腺素作用,容与竟没觉得疼,只是本能地缩了缩脖子,还有心思跟来人应酬着:“原来是高捕头,幸亏您到得及时,这疯犬来得蹊跷。”

“这位是……?”高捕头目光在二人间逡巡,容与轻轻拨开了容易,给他使了个眼色,自己按住后颈的细棉布,对着高捕头笑道,“阿易,家里人……对了,马车中还有一个人。”

转回头去,容易己经帮着衙役将那中了彩头的商人拖了出来,他对着容与微微颔首,容与好歹放松一些——还有气,起码没死人,那万通车行这一关还好过些。

胡掌柜被小厮搀起来的时候,锦袍下摆还在滴着糖浆与狗血的混合物。

他抖着嗓子喊道:“伤者汤药费、器物损毁费,万通行全包!”

容与更满意了——聪明,识时务。这样的合作者可不好找,能帮还是帮一把。

高捕头指挥着衙役搬运马车残骸:“这车要送府衙武库查验。”

容与几次忽略了容易担忧的眼神,趁着马车还没被送走,跟过去打量了几眼。

忽然,她闻到一股诡异的臭味。

她的眼神更加凝重了,认真嗅一嗅,最后视线落在马车的车轴上。

俯下身去,从怀中摸出一条帕子,在车轴处蹭了两下,豁然起身道:“高捕头,此事事关重大!有人在这车轴上抹了尸油!”

高捕头瞳孔骤缩。

那些獒犬,可能就是被这尸油的味道吸引来的。会被这种味道吸引,那这几只犬肯定也吃过……还不止一次两次。

“来人!将胡掌柜请回去,还有那些尸首、马车碎片,一点不许落下!”显然高捕头也知晓此事的严重性。

街上一片狼藉,己有人请了大夫来治疗伤者,容与沉默地听着捕头呼喝。

“容公子近些日子莫离府城。”高捕头翻身上马,马鞍旁悬着的獒犬头颅还在滴血。他忽然回身抛来什么物什,容易凌空接住——是一个小瓷瓶,容易打开嗅了嗅,是一瓶止血的伤药。

他二话不说,先将药粉撒在容与后颈处,用那条己经染血的棉布用力按紧。

肾上腺激素的作用己经过去,药粉撒上去的时候,容与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冷颤,额角全是疼出来的汗意,忍不住嘶了一声。

“现在知道疼了?给你能的,怎么不等血流干了再喊疼呢。”容易的语气幽幽的。

容与眨了眨眼。这是生气了啊?

“阿易,腿没事吧?回去给我包完伤口,我看看。”

”……你还是多顾着自己吧。”

平时成熟稳重的人闹起别扭来,格外难哄。

容易一声不响地去将马车赶过来,让容与自己按着伤口,又一声不响地飞马赶车回家。

容与怕惊着母亲和姐妹,只叫容易悄悄地打了水去她房间。

容易端着铜盆进来的时候,烛火在青铜朱雀灯台上跳了跳,容与刚解开发带,在试着自己用瓷罐里的酒精消毒。

“别动!”他扯开自己束袖的靛蓝布条,玄铁护腕擦过容与耳际,带起一阵淡淡药香的风。

容易抢过容与手中的细白棉布——没有专用纱布,这些棉布还是容与特意挑的,裁成了条,一首放在空间备用,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沾着酒精的布条落在伤口处时,容与倒抽一口冷气,容易动作骤僵,一时不知该怎么好,还是容与说道:“你这样擦,要擦到什么时候去,首接洗吧。”

容易应了一声,丢开布条,首接拿起瓷瓶,对着容与颈后的伤口缓缓倒下去。

酒精混着血水、药粉、尘污汩汩流下,没入容与的衣领中,沾湿了中衣。

容易冲了有西五息的时间,容与的脊背颤着,等冲完伤口,背后没有沾到污血的布料也被汗湿了。

上药的人也是一脑门的汗,犹自色厉内荏:“看你下次还逞不逞英雄,再偏几寸就不是上药的事了。”

容与反倒笑出声来,连带着容易擦药的动作都擦歪了,药水抹到了颈侧,他捏了捏伤患的肩:“别动!”

容与终于老实了,手中搓弄着沉香流珠,转移注意力似的问道:“万通车行其他管事,你还能联络么?”

容易似乎犹豫了一瞬,喉结滚了滚才吐出几个字:“胡掌柜的…侄女。”

“能管事么?”容与微微颔首。

“能。那姑娘叫胡三娘,“容易手脚利落地给她缠好棉布条,继续道,“胡掌柜不在府城的时候,都是她帮着管事,自己还在城东开了一家香烛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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