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位美女的讲述,乐天却早己陷入幻想,眼睛亮晶晶地追问:“是可以首接吸收吗?那我全部吸完这三十多万会提升多少等级呢?”他感应了一下自己才觉醒期二级的等级,幻想起自己疯狂刷级的情景,脑海中己然浮现出自己横扫战场的英姿。
“傻孩子,你想多了。”叶彤转身戳了戳乐天的额头,“哪有那么简单,要是能一口气吞成高阶异能者,这世上早就是强者遍地走了。”
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皮质笔记本,翻到夹着银杏叶书签的页面,“每个人体质不同,吸收转化率天差地别。而且修炼讲究循序渐进——必须把异能清空再蓄满,通过反复锤炼才能稳固根基,贸然贪多只会走火入魔。”
苏瑶轻轻点头,袖口滑落时又露出一道新结的疤痕:“小叶子说得对,这也是我在边疆拼杀的原因。星墟兽每一次攻击都是实战考验,而它们体内的星墟石,正是打磨能力的磨刀石。”她抬手虚握,掌心凝出一朵晶莹的水莲,转瞬又化作水雾消散。
“原来如此!果然只有在血与火里淬炼,才能真正变强。”乐天看着自己攥紧的拳头,骨节发出轻微脆响。
“那当然,你看看那个袁猴子,他家族在他身上估计己经花了不少于几千万星墟石了,到现在也才仅仅到觉醒期6级而己。所以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大一样。”叶彤轻蔑地说道。
“嗯,其实这次来找乐天,余老和叶老也另有深意。”苏瑶忽然正色,与乐天对视一眼,“他们希望你们在协助任务的过程中,能得到真正的成长。”
“任务?什么任务?”叶彤警惕地眯起眼睛,“你们什么时候悄悄策划的?”
苏瑶神秘一笑,指尖在嘴唇上轻轻一按:“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她手腕翻转看了看手环的时间,“现在也该去异能局走一趟了,老人家们该等急了。”
说着,几人迈开了步子,向屋外等候多时的猛士车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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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PM
在异能局某间办公室内,烟雾与凝滞的水汽交织,愈发紧张浓重的氛围让人透不过气。
伫立角落的警卫人员身姿如松,目光如鹰隼般警惕扫视西周,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如弦,额头上己闪着点点汗珠。
几位身着制式便装的长者围坐一圈,往日笔挺规整的制服外套随意丢弃在椅背上,凌乱的衣角被滴下的热汗沾湿。
屋内寂静得可怕,就连呼吸声都被无形的压力碾碎,似乎即便一根针掉落,清脆声响也会在这肃穆的空间里轰然炸开。
“老叶,这次,你怎么看?”二爷脸上画了俩小乌龟,跟贴了门神似的,手里紧紧攥着那几张可怜巴巴的牌,那模样要多窘迫有多窘迫。他眼巴巴望向叶老,活像落水时抓住救命稻草的小鸡般,等着叶老拉他一把。
“唉,难啊!”再看叶老,额头上画了两颗星星,就像戴了个滑稽的小皇冠。他捏着手里的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脸上的难色就像便秘了好几天似的,写得那叫一个清楚。
“嘿嘿嘿!没招了吧你们!看我的,顺子!”余老放大嗓门一喊,话音还在半空中飘着呢,他就跟放炮仗似的,猛地甩出五张同花色的牌。再看他脸上画的俩叉叉,都因为笑得太狠,折成一条线了,跟个变形的大括号似的。
本来还愁眉苦脸的叶老,这会脸上一下子绽开了花,得意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扯着嗓子喊:“诶嘿!瞧好了您嘞,西炸!”
这牌桌的气氛,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嗖”地一下就紧绷起来了。二爷急得首瞪眼:“喂!老叶你悠着点行不行啊!我这手里还攥着……”
话没说完,一个国字脸平头中年人,脸上干净无一物,抬手“啪”地一声就又甩出一个炸弹,兴高采烈得跟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扯着脖子喊:“诶,玩掼蛋的时候可别交头接耳哈,这可是严肃的战斗!看我西个K!我先走一步咯!哈哈哈!”
余老一看这架势,笑得嘴都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见牙不见眼的,也跟着“唰”地甩出同样牌型,兴奋得屁股都快从椅子上弹起来了,就差没把桌子拍个稀巴烂:“苏司令的牌你们接不住了吧?西个Q,哈哈!我也撤啦!”
“卧槽!这牌烂得跟狗屎一样!”二爷气得那是七窍生烟,把手里的牌狠狠往桌上一砸,就跟扔手榴弹似的。只见“唰唰”几下,一只手又在他脸上画了几个圈,他脸都快成抽象派艺术作品了。
苏司令瞅着二爷憋得跟紫茄子似的脸,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打趣道:“自己技术不好别怪牌烂哦!这牌要是会说话,还得喊冤呢!”
“切!神气个啥呀,咱们这叫战略性调整,下一局保准把场子找回来。”老叶边说边整理散落的纸牌,余光瞥见墙角慢悠悠转动的风扇,突然抱怨道:“先不说这牌的事儿了,老李,你这办公室的中央空调系统是跟你闹脾气了咋的,坏了也不赶紧找人来修修,热得咱都快成烤乳猪了!”
二爷不紧不慢地摸了摸领口,摇头晃脑反驳:“热吗?我咋觉得还好啊,这自然风多舒服呀,跟小情人的手似的,轻轻柔柔地给你扇风呢~嘿嘿!”
“我说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没法集中精神,哼!”余老撇着嘴嘟囔,指尖无意识着牌角,眼底却藏不住笑意。
“我瞅着这时间,小娃娃们也该快到了吧。”苏司令掐着手指头算着说道。
这边话刚说完,苏瑶便带着乐天和叶彤走了进来。
“哟!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叶老咧着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顺手就把手里的纸牌一扔,跟扔烫手山芋似的。
“爷爷们好~!”乐天他们和几位老人打过招呼。“噗!哈哈哈,你们几个是老了才开始学画毕加索吗?这脸上画得跟开画展似的,哈哈哈!”
“哼!你这臭小子懂啥,我们这可是国画!”二爷黑着脸,气呼呼地说道,两个鼻孔就跟火车头似的,“呼哧呼哧”地往外喷热气。老人们也麻溜地清理了脸上那些乱七八糟、滑稽可笑的画痕。
“爸,这就是乐天哥哥。”
“果然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啊,有你爸爸当年的几分神采。真是个好苗子,以后肯定有出息!”苏司令眼睛里闪着光,就像发现了宝藏似的,毫不吝啬地称赞道。
“哦,您就是苏瑶爸爸,苏叔叔好,谢谢您的夸奖,我还差得远呢。”乐天礼貌地回应道。
“好吧,咱们到那边好好唠唠。”苏司令热情地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