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了个沙发首接坐了下来,然后把面具什么的通通都弄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你看到有一个身高不高、长发飘飘、穿着一件简洁大方的白色短袖上衣、一个黑色短裙且头发上特意弄了一个蝴蝶结的女孩走了过来,看起来
你看她这个年纪还真跟自己猜想的差不了多少,不到十五岁。
她见你们过来,没受什么伤,松了一口气,说道:
“你们没事就太好了,那些家伙没有跟来就好。我没过来只是因为这周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存在,感觉是圣子我就去看看嘛。”
“你少来这套,张小萌,你要偷懒就首说,这里可没有圣子还有他的那些高级教徒,毕竟能量检测仪没有检测出附近有什么极为可怕的玩意存在。”
“呃,别这么说,康福。我这不是想有你一个不就行了么?多我一个去可能会暴露的,你知道这里有不少人可以成为他的眼线。”
康福听完摇了摇头,不认可她说的话,而是好好看了一眼她。
她被他这么一看,顿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们这些装备和我想象中的差距不小啊,我还以为你们会拿着枪之类的先进玩意去对付那样子的家伙,这些东西怎么看起来像盗墓会用的东西。”
康福撇了撇嘴,表示你问的问题可不中听,无奈地摇摇头回答道:
“龙承先生,你以为是谁都能够要到枪的?你不看看这里是哪里,这里是L国,枪械什么的管理很严格的。”
“我们不可能说去警局里偷几把枪过来耍耍,那叫什么坟头上蹦迪——活得不耐烦了。而且用枪太容易被人发现了,你懂的,到时你、我还要张小萌都得去警局里喝茶去。”
“可是这些烟花啥的,怎么看起来像是过年或者喜庆节日里放东西要用到的,你们平时都干些什么?”
张小萌便挠了挠头,对着你说道:“这个嘛,你不要误会我们要给人放烟花去庆祝,而是要用烟花来对付那些可怕的存在。毕竟我们总不能去军队那里拿那些闪光弹之类的好东西吧。”
“我们平日里干的都是处理这些异常的活,顺带处理这个可怕的家伙,名为圣子的可怕存在。”
康福随后便特意向你补充道:“不过光靠我俩不行的,然而K市目前就我和张小萌两个人一块儿负责处理这件事。请求外援,这个不行,因为别的城市也有大大小小的异常要清理,那些人都忙不过来。”
说到这里时,康福惆怅地看了一眼窗外,随后一脸平淡地说道:
“至于其他人嘛,呃,其实我们原本人没这么少的。奈和他们对付那些可怕的异常,还有参与可怕的恶欲游戏,死得很惨。”
“那你们的组织不会让新人去帮帮你们么?任由你们自生自灭,他们应该不会那么狠心吧?”
张小萌无奈地笑了一声,随后继续说道:
“新人?呵,他们可不会关心这点的。这次出现了名为扭曲信仰的异常大事件,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我们发装备,让我们想想办法自己去处理这个事件。”
“我能这么告诉你的是,这个事件必须要处理掉,后果之前跟你提到过。不过圣子那个家伙的破坏力,几乎无人能敌,而且根本伤不到他。”
“所以我们必须限制住他,找个机会进行具体的危险评估才行。我们才能拿到一样足以把他做掉的玩意,那个玩意到时拿到再来告诉你。”
“具体要怎么评估,你们不是说他破坏力强大,难以受伤么?就凭这两点就可以申请那个所谓的玩意了。”
张小萌见你这么说时,抿嘴一笑,随后说道:
“这两种评估还不算完整,都说了要具体评估了,我们需要他的外貌以及他能造成的损失为多少,最终影响范围多大。说到这里,你不是在你回忆里见过圣子么,可以画给我们看么?当然你若想到和圣子有关的人,也可以画。”
你听完顿时点点头,康福和她一起拿了一些颜料还有纸和笔,让你画出他的外貌出来。
你点点头,开始用这些东西快速在纸上画起来,画神父时你记不清那张脸索性就画了带有伤疤的脸还有他大致的体型以及穿的衣服。
然而要画圣子的时候,你却突然想不起他的脸怎么画,他的脸此刻在你脑海里异常模糊。
你只好画了一个白袍不带脸的年轻圣子本人,他们两个看完皱了皱眉头。
“看来圣子那个家伙对自己的脸可搞了专利呢。对了至于你说的那西个点位破坏后证实了一个点,那就是现在他的计划恐怕是要试图控制这里的不少人成为他的信徒,随后让其他地方乃至全世界的不少人都成为他的信徒。”
“所以接下来看你了啦,龙承。其他八个点位隐藏得很厉害,根本找都找不到。我们必须要你去寻找那些点位,靠我两个去找的话……”
张小萌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康福,康福便接过她的话茬子继续说道:
“不就是在沙漠里找一粒被洒下的沙子——做梦嘛。”
你听他们这么说,便明白自己十分重要,接下来你特意去问了问他们的日常生活以及闲下来会干什么,他们两个都互相对视了一下,彼此都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康福亲自去一趟厨房那里,准备要给你做一顿夜宵去,不过你摇摇头表示不用,他见状也就不强求你去吃一顿,而是略显失望地看了一眼你。
张小萌便安排你接下来住的房间,刚好他们两个租的宾馆有一个多出来的房间供你入睡,你便赶紧去那个多出来的房间那里休息去,顺带找张小萌要了用来充电的玩意给手机好好充电去。
你躺在床上不去多想,而是赶紧入睡去,准备明天去找白夜汀那个神父问问有关光明教会的事情。
没一会儿你就入睡了,这次你睡得很安稳,没做什么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