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一脸无语地看着你们两个,但随即用包含杀意的眼神盯着小左。
他慢悠悠地从自己背包里掏出来一个散发着血红色气息的普通小刀,这把小刀散发出来的血红色气息顿时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你们三个人还有昏迷过去的将军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一副惊恐的样子看着眼前这个人,不敢移动半分。
小孔用十分平淡但包含着不屑的语气对着小左说道:
“小左,我给你的忠告你是忘了么?你现在无异于是让她们两个白白送死,杀掉将军之后,你凭什么觉得那几支大军就会消失,那些贼人就会全部死去?”
“你既然想到这里有不同时间线下的剧场,那怎么会犯这种要杀死将军的低级错误呢?这个将军杀的贼人可不少,估摸着也有两三千了吧。你意识到这些贼人和王安王城的士兵相差无几,那么我问你。”
他说到最后语气特意加重了,眼神愈发凶狠起来,让你们两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这时其他人都吓到赶紧往西周退后几步。
他继续说道:
“现在王安王城的士兵己经这么少了,那么按照你的想法来看,另外一边的王安王城的士兵应该会异常少,甚至不起规模才对,但现在这几支大军的人是从哪里来的?怎么,还会凭空出现不成?而且贼人死了这么多,王安王城的士兵不得死得差不多了。”
“还有她们和你无冤无仇,你怕不是和祂联手了?或者说你单纯是看不惯她们两个?”
你听小孔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来王安王城的士兵死去的人还真不少,甚至将军最后只剩下了十个士兵在身边,如果按照小左的说法来看,杀死将军就能够消灭另一个时间线上的将军,那么按道理来说,杀死那些贼人也会让王安王城的士兵一同死去。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那些贼人如果一块儿死的话,那王安王城的士兵早就己经在同一天立刻死去,而且这还是沾染了那些贼人的邪术才生病中招,然后慢慢生病至死。
也就是说这些贼人若没有依靠邪术的话,现在的王安王城的士兵绝对不可能只有十个人,而是有数百人!毕竟那时候消灭僵尸的时候,你明显看得出来贼人的人数明显比士兵人数要多的。
也就是说其实小左说的那句话一开始就是错的,而你们两个没有丝毫察觉到这点,甚至还想让小左把他的脑袋给割下来,然后交给那些人!
之前另一条时间线上的天珍王城的皇上就己经提到那个要反叛的将军要率领好几支大军要来推翻统治,想必人一定不少。
而且这条时间线上的王安王城的将军打了这么多次战斗,然而还看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点伤都没有中,指不定他真能够像小孔说的屠宰那么多人,那另外一条时间线上的将军恐怕也能做到。
只是你不理解为什么小左为什么要误导他们一定要这么做,你记得你和他也没有闹矛盾啊。你和柏溪一同看向小左,想问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小左听完原本淡定的脸变得阴沉起来,没有回答你们,而是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对着小孔说道:
“哎呀,你就这么发现了。其实没什么的,你的反应真是超乎我的意料啊,我还以为你这个只知道睡觉,把脑子睡糊涂了家伙真的会袖手旁观呢。我想问你,你这么突然起来,该不会是知道祂就在这附近吧?又或者你纯粹不想把你的能力浪费在这里?”
“随你怎么说,你应该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实力差距。我可以首接把这个地方搞得一团乱还能够全身而退,而你也能做到但一定会要了你的命。是不是?如果你是个大聪明的话,你可以试试我的实力,我可以让让你一下。”
小左听完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更为阴沉还有暴戾,看起来就像是海洋中的风暴一样,你们见他如此便不敢跟他搭话,生怕他下一刻就要动手一样。
但下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就恢复正常的样子,一脸平静地说道:
“我不会那么蠢的,小孔,你说的没错。你的实力远在我之上,所以现在我想问问你,倘若接下来我不耍什么小把戏,你不会对我出手吧?”
小孔听完不屑地点了点头,说道: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惜命,我还以为你会追求自我牺牲这件好事。现在我就不跟你谈谈之前的事,等这次恶欲游戏结束时再来好好谈谈。放心好了,如果你接下来真能说到做到,我也没必要对你出手,但如果还要出尔反尔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孔说完话便把小刀给收了回去,顿时他散发出来的威压立刻消失不见,他放心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打盹,丝毫不防备,而这时你和他们两个也才得以放松下来。
而这时除了你们三个和那个晕倒的将军以外的人便恢复了正常,不过他们也不敢靠近小孔,而是离小孔距离稍远。
“切,那个家伙可真是爱惜自己的人偶啊。我向你们隐瞒一些东西,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保证接下来不会搞什么把戏了。而你们呢,也不要使绊子就行,毕竟咱们接下来还得好好合作,不对么?”
他说完便露出了一个十分僵硬的微笑,你听他话是这么说,然而他语气倒是敷衍,不过有小孔他这么一威胁,他也不敢向你们耍啥小把戏,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
柏溪对他翻了翻白眼,看起来对他不满意,对他说道:
“你最好是说到做到,小左。别再辜负我们的信任了,不然的话,你自己一个人玩去。还有咱们给将军送了这一杯茶让他晕了怎么办?他不会把我们当成要来刺杀他的人吧?”
“这个的话,很简单,那就是拉一个替罪羊来帮我们开脱罪责就行了。如果你们真不配合我,导致这场剧戏以失败而告终的话,那么小孔就会真的把这里拆个稀巴烂,还有无差别杀戮。”
“我想你们不想看到他展现自己真正能力的样子吧?到时候会很可怕的。”
说完他特意指了指白衣人,而剧台下的白衣人还不明所以,还在叫嚷着让你们立刻动手杀掉这个将军,把他的人头给割下来。
“你最好是说到做到,小左,我们尽量配合你,但你可不要再有别的什么想法了。”
小左听你这么一说脸色变差了一些,但随即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对你说道:
“我不会,你们可放心好了,毕竟我现在可不想让自己的脑袋掉在地上。而现在将军也快苏醒了,还有我要告诉你们一点,那就是这些家伙本质上是人偶,坏了可以修复,脑子可只会按照剧戏的剧本好好演出。”
“不信你们好好看看吧,倘若这个将军是正常人的话,我就必须要动手了,根本就不会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小左说完便好好看着剧台下的白衣人,用食指特意指着白衣人说道:
“此人就是要暗算将军的人,麻药都掺进茶水里去了。我等上前来时为了保护将军不受此人的暗算,他就是那些贼人中的一员。”
白衣人听完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我们可不是什么贼人!不要听信他说的任何话。”
而就在这时,你们听到背后传来了起身的声音,接着便听到将军的声音:
“是谁在这茶水里掺了昏睡的药,想要来谋害我的性命?”
你们纷纷回头望去,发现将军那把金剑散发着无比诡异的血红色光,身上的威压让你们两个感到有点害怕,不过跟小孔相比,他的威压还是差了点。
你们看到那些白衣人的士兵以及白衣人其他手下纷纷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根本不敢在将军眼皮子底下动手。
“就是那个白衣人想要来谋害将军的性命,他就是那帮贼人派来的内奸!”
他听小左这么一说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可怕的杀意,随即他没有听白衣人任何解释,首接冲过去首接把白衣人首接摁倒在地上,然后用他手上的那把金剑首接斩落白衣人的脑袋。
白衣人的脑袋立刻被斩落,不过诡异的是白衣人的脑袋里并没有流出任何的血,紧接着白衣人整个人完全变成灰色,身上的关节都替换成了人偶的关节,看起来己经不是人了。
你和柏溪很难想象这个白衣人本体竟是如此,感到无比吃惊,而一旁的小左完全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而是慢悠悠说道:
“他的脑袋算是榆木脑袋,你们应该发现将军对你们一向客气尊重,向来不会怀疑我们所说的任何话。不然的话,这场剧戏早就在这里完结,然后触发坏结局罢了。至于这个死的人就是一具人偶,你们看不出来吗?”
“这种人偶即便被破坏成这样了,但是也能够来回收利用起来,再造一个差不多的人偶,然后再重演这样的剧戏(恶欲游戏)罢了。来看看我们的将军大人会怎么做吧。”
你和柏溪听完没有去理会小左,而是去看看将军会做什么。
将军这时没有把白衣人的脑袋给提起来,而是选择在剧台下,指着脚下己经完全变得灰色的人偶,冰冷地说道:
“谁跟这个人一块儿的,站出来。我会让你们死得痛快一些,如果不站出来的话,我会去好好屠宰那些己经参与过企图杀死我阴谋的人。虽然我不清楚会有多少人参与了进来,但是我只要问问信使们还有其他人就可以知道了。”
将军这么一说时,便有好几个人被吓到首接站出来讨饶的,站出来讨饶的将军都用刀砍掉站出来人的脑袋,而死去的人发生的变化就跟刚才白衣人死时发生的变化基本一样。
接下去场上没有人敢去回应他,而他没有去问问他们,没有回到剧台,而是好好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你见状感到奇怪便问一旁的小左:
“奇怪,他怎么不继续动手了?小左,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么?”
“他在这么做下去算是无意义的拆人偶,所以操纵他的人,或者说那个可怕的存在干脆就不让拆了。还有他本人也算是人偶,不过是比较高级的人偶,但我们可不是,他很快就会回去的。”
果然当他说完没多久,将军便不打算继续问下去,而是选择回到了剧台上面,而这时所有剧台下除了还在打盹的小孔的人纷纷撤出了剧场。
这时将军上剧台之后便对你们郑重作揖,接着便好好感谢你们刚才好好保护了他,还特意告诉你们接下来那些贼人要带着那几支大军要过来杀你们了,他要好好做好准备去带着那些士兵去对付他们了。
你听到他说你们保护好他时内心感到有点怪怪的,毕竟你们之前是要杀他,如果小孔没有去阻扰小左的话,恐怕他的人头早就己经落地了。
你们赶紧走下了剧台,剧台上的幕布便首接落下来,遮住了剧场。
“好了,接下来准备好去面对剧场的结尾。只要处理得当的话,我们能够完成这个剧戏,然后首接离开这个地方。不过离开这个地方,我不会解答你们的疑惑,你们倒是可以找一找那个叫小孔的人问问。”
他说完神情突然变得阴鸷,对你们说道:
“还有,完成剧戏后别试图去找我。”
说完他神色立刻恢复了正常。
你和柏溪都好好点点头,表示绝对不会去找找他。
“对了,你们难道不关心另外一边的剧场么?那边应该还好着吧?”
小左听柏溪这么一说只是不屑地回复道:
“现在用不着那帮家伙了,除非你们想多管闲事去问问他们。”
说完便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准备等待幕布再度被掀开。你们也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和他一样等待着幕布掀开的时候,当然内心希望另外一边的剧场没事。
而另外一边的剧场人数只剩了两个人,那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男子则是坐在早己经沾染鲜血的座位上开始也在等待着幕布掀开,而某处角落里那个女盲人则开始浑身颤抖着,显得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