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病娇,驯兽路上全是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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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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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师傅病娇,驯兽路上全是槽
作者:
卷纸不够用
本章字数:
6140
更新时间:
2025-05-04

血月的红光像沸腾的铁水般漫过众人衣角时,苏凉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她能感觉到有根看不见的细针正往骨髓里钻,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灵力在经脉里横冲首撞,活像被红莲灌了十坛烧刀子的醉汉——这哪是诅咒,分明是有人拿她的灵海当蹦迪现场。

"凉、凉凉..."小铃铛在发间哆哆嗦嗦,铃铛口都在打颤,"我现在...现在终于明白你上次被饕餮追着跑时说的话了...这破诅咒比被猫主子踩奶还疼!"

苏凉抽了抽嘴角。

上次她偷喂饕餮吃麻辣小鱼干,被那神兽追着掀了三张桌子,小铃铛当时还笑她"驯兽师的尊严呢",这会儿倒会现学现卖了。

她抬头看向天机子,后者原本苍白的脸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的冷汗顺着下颌线滴进衣领,连攥着她的手都在发抖——这是他自化形以来最狼狈的模样。

"疼吗?"她踮脚用拇指抹掉他额角的汗,语气倒比平时更懒懒散散,"我记得你说过,上古仙器没有痛觉?"

天机子垂眸看她,黑眸里翻涌着暗红的光,像是被血月染透的深潭。

他突然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灵力波动像暴风雨中的烛火:"痛。"他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带着破碎的尾音,"因为这里...装着你。"

苏凉的耳尖"唰"地红了。

她慌忙抽回手去摸猫枕,毛茸茸的触感让她稍微镇定些——这招还是上次被红莲调侃"恋爱脑"时学的,用猫枕当挡箭牌,总比首接承认心跳漏拍体面些。

"呕——"不远处传来南宫雪的干呕声。

这位向来冷傲的驯兽师此刻跪坐在地,指尖深深掐进泥土里,发簪歪在一边,哪还有半分"仙界明珠"的模样。

她对面的赵无极也好不到哪儿去,元婴期大修士的道袍被冷汗浸透,却还硬撑着结印,周身浮起的法诀歪歪扭扭,像小学生画的符。

"老东西!"红莲的暴喝混着兽吼炸响。

她右眼的兽瞳泛着妖异的金芒,手中短刀劈碎赵无极两道防御,"真当姑奶奶怕了你们!饕餮! 上!"

"嗤——"饕餮甩了甩尾巴,嘴里却不饶人:"本神兽是看那小丫头的猫枕可爱才帮忙的,谁稀罕管你们这些破事。"

话虽这么说,它还是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团紫色火焰,精准地烧断铁甲傀儡的右臂。

苏凉看着这混乱的战场,突然福至心灵。

她拽了拽天机子的衣袖:"阿机,你说这诅咒像不像...像极了上次我给黑风梳毛时,它炸毛掀翻的那锅浆糊?"

天机子被她没头没脑的比喻弄懵了,眉心难得皱起:"凉凉?"

"万物共鸣需要共情嘛。"苏凉把猫枕往地上一放,盘腿坐了上去——这是她驯服野兽时的标准姿势,"我之前能和黑风沟通,是因为它对我有执念;和饕餮能说上话,是因为它馋我的小鱼干。

那这血月核心..."她闭起眼睛,银发红瞳在红光里泛着微光,"总得有点能让我共情的东西吧?"

天机子立刻在她身周布下灵力屏障。

诅咒的刺痛像潮水般拍打屏障,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却始终没让半分恶意侵入苏凉所在的方寸之地。

苏凉的意识渐渐沉入黑暗。

她像是站在一片血色湖泊前,湖面漂浮着无数碎片,有婴儿的啼哭,有修士的惨嚎,有锁链崩断的脆响...最后,所有碎片聚成一颗跳动的心脏——那是血月核心。

"你被污染了。"她轻声说,像在哄炸毛的小奶猫,"是谁往你心里塞了这么多脏东西?"

心脏突然剧烈收缩,湖面掀起血色巨浪。

苏凉被拍得踉跄,却反而笑了:"别怕呀,我是来帮你的。

你看,我连猫枕都带来了,等会净化完,给你讲我和阿机的故事好不好?

他啊,表面上冷冰冰的,上次我半夜说想吃桂花糕,他硬是用灵力给我蒸了一笼..."

巨浪突然平息。

苏凉看见心脏深处渗出一缕幽蓝,那是之前锁链断开时出现的眼睛。

"人类。"那声音像生锈的齿轮转动,"你不怕我?"

"怕啊。"苏凉老老实实地点头,"但阿机说过,害怕的时候就抓住重要的人。"她想起天机子掌心的温度,想起他刚才说"这里装着你"时的眼神,"而且...你这么孤单,总该有人陪你说说话吧?"

幽蓝的光突然变得柔和。

苏凉听见核心传来细微的抽噎声——原来远古神兽也会委屈吗?

"是仙界。"核心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用我的血养诅咒,用我的骨锁叛徒...那叛徒的锁链断了,他们就往我心里塞怨魂,说要让所有靠近的人替我受罚..."

苏凉猛地睁开眼。

她的额角全是冷汗,却笑得像捡了宝贝:"阿机!

诅咒的根源是血月核心被仙界污染了,只要净化它,大家就能解脱!"

天机子的灵力屏障突然出现裂痕。

他咳了一声,手背上浮起青色的血管:"如何净化?"

"用你的力量。"苏凉指向两人腰间的法器——那是他们之前收集灵气用的玉葫芦,"你是上古仙器,最纯净的灵力能洗掉这些脏东西!"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玄武的嘶吼震得众人耳膜发疼,这头沉睡千年的神兽此刻双眼通红,龟壳上的纹路全变成了血色,它一爪子拍下来,连天机子的屏障都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

"凉凉!"天机子将她扑倒在地。

玄武的爪子擦着他后背划过,道袍裂开一道血口,鲜血立刻浸透了布料。

苏凉的眼泪"唰"地掉下来。

她手忙脚乱地去捂他的伤口:"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化神后期的攻击..."

"我知道。"天机子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灵力不受控制地往她体内涌,"但我更知道...若你有事,这天地再大,也不过是座牢笼。"

苏凉突然想起刚捡到他那天。

那时他还是块破铜烂铁,缩在她的猫枕里,用极小的声音说:"我叫天机子,能给我一口热粥吗?"现在他站在她面前,用破碎的灵力撑起最后的屏障,白发被血月染成暗红,像团烧得只剩灰烬的火。

"阿机,你等等。"她抹掉眼泪,把玉葫芦塞进他手里,"我们一起净化,我用万物共鸣安抚核心,你用灵力冲刷脏东西...对了,上次我偷藏的桂花糕还在猫枕里,等完事了我们分着吃..."

天机子的指尖在玉葫芦上轻颤。

他望着苏凉泛红的眼尾,突然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

玉葫芦发出璀璨的白光。

天机子的灵力如长河般涌进核心,苏凉的意识再次沉入血色湖泊,轻声哼起小时候哄受伤小兽的歌谣。

玄武的攻击越来越弱。

南宫雪突然喷出一口黑血,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诅咒的刺痛正在消退!

赵无极的法诀终于稳住,铁甲的傀儡关节发出咔嗒声,显然也察觉到了变化。

"成功了?"小铃铛的声音都在飘,"凉、凉凉你看,血月的光在变浅!"

苏凉抬头。

原本刺目的红光正逐渐转为淡粉,像被揉碎的朝霞。

她正要欢呼,却感觉怀里的天机子突然一沉。

她慌忙托住他的腰,这才发现他的白发失去了光泽,原本清亮的黑眸此刻蒙着层薄雾,连站都站不稳。

"阿机?"她声音发颤,"你怎么了?"

天机子勉强扯出个笑,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上古仙器...也是会累的。"他的灵力波动越来越弱,最后像断线的风筝般栽进她怀里,"凉凉,这次...换你护着我好不好?"

苏凉的眼泪砸在他颈间。

她抱着他瘫坐在地,猫枕掉在脚边,桂花糕的甜香混着血味飘进鼻端。

远处传来红莲的欢呼,南宫雪的惊怒,玄武的低鸣...但她什么都听不见,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怀里人越来越轻的呼吸。

血月彻底褪去时,苏凉才发现天机子的手心里还攥着半块桂花糕——是她上次藏在猫枕里,说要留到他生辰吃的那半块。

而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血月核心深处,那缕幽蓝的光正好奇地盯着这对相拥的师徒。

它晃了晃,最终化作颗小珠子,悄悄钻进苏凉的发间,和小铃铛并排挂着。

"喵呜——"

不知谁的小猫跑过,碰倒了猫枕。

苏凉低头去捡,却在天机子的道袍里摸到张纸条。

展开一看,是他用灵力写的,字迹歪歪扭扭,像刚学写字的小孩:

"凉凉生辰,想要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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