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下挺拔的身躯,冷白的脸轻轻抵在额首,女娘还在挣扎,欲要摆脱攥在柔肩的大掌,柔软的嗓音迫不及待道:“我要守着她,她是我的乖宝......”
“是,是你的,无人能夺去。”
长臂抬起,将女娘隔空抱起来,放在大腿上。
元策坐在圈椅,大掌捏着纤细腰肢,下颌抵在螺髻,沉声道:“这里是紫阳关,是夏国,任何人都不敢违抗你的命令,若想见随时可见。”
低沉的嗓音刻意放慢,多了温情,多了谆谆引导,乱动的娇躯逐渐安静下来,面纱遮去娇腼,只余下精致眉眼去察觉女娘平稳温顺的变化。
冷白的长指去寻柔夷,顺着绣盘花绿枝的衣袖入内,勾到软细的玉指,再十指交叉贴在一处。
“我让人备下汤浴,就在殿后。等净了身子,换上宫裙,让医士诊脉,这样瘦下去可不准,还有眼睛和脸,总能愈合,我们有的是时日去等。”
听男人的话,靠在坚硬胸膛的女娘鼻尖一酸,透亮的眸子漫上,白皙额首转个方向,娇腼埋进玄色龙袍。
她又将自己埋起来,只不过,这次是埋进元策怀里。
殿外闻铃,青柳领着一众宫婢,手中端着食匣入内。
等膳食摆上桌面,元策抱起哄好的女娘走过去,将人放在圈椅上,“先吃些东西,行军许久,你也该饿了。”
女娘顿住,美眸空荡荡落在前方,察觉男人触碰面纱,猛地朝后仰去,柔夷又按住纱角,不让他碰。
冷白的手指停在半空,寒眉皱起,男人耐心道:“若不摘掉面纱,如何用膳?”
女娘又缩在一角,靠在圈椅外沿,尽量远离男人,柳叶细眉微蹙,慢腾腾来句,“我不要同你一席,你...出去......”
殿内的宫人不敢动,更别提抬头,青柳更是木着脸,恭敬候在一旁,她靠的最近,清晰将女娘低声软语听入耳中。
显然,她不想让男人看到那张脸。
长指放下落在腿上,俊美的脸庞没有任何神情,冷眸瞥看女娘,淡粉的薄唇紧抿,像是生怒。
元策起身,朝外走去。
青柳上前两步,恭敬道:“娘娘,陛下出去了,奴婢侍奉您用膳可好?”
女娘微微一顿,试探道:“是青柳吗?”
“是,是奴婢,圣驾临行前,青德总管唤奴婢,说是陛下令奴婢跟随。”
细肩松下来,没了方才警惕,青柳又说了两句好话,终于赵若薇没再反抗,让她摘掉面纱。
即便看过一眼,青柳还在震惊的很,这道伤痕真的太长太狠,“陛下传召名医,定能医好,娘娘勿忧,咱们大夏能人众多,总有法子。”
玉指头缓缓抬起,去抚摸凸出的痕迹,她看不见,也用不上铜镜,只摸着斑驳的痕迹,便能想出何等的丑陋。
若是能医好,齐宫那些巫医早该说了。
青柳站在桌角一侧,看着那半张不曾损伤的玉容,耳垂透出白瓷的光泽,红玉坠子衬得滴血,雪腮似有粉黛,恰如冬雪印春花。
唇色淡红,娇艳欲滴,递来的筷箸夹着糯米雪绒糕,鼻尖轻轻嗅了下,檀口轻启,慢慢吃下。
殿内寂静无声,青柳喂过两下,站在屏风外的夏皇走进来,高大的身形挡住窗外的光。
星眸剑眉,脸庞俊美,神色宁静依旧带着冷漠,晦暗的眼眸一首都落在跟前女娘的身上,看她一点点吃下东西,此时的赵若薇乖顺的不能再乖。
手掌去端粥碗,女娘这几日脾胃不和,只用些易克化之物,冷白的手指握住瓷勺,再将盛有香米的勺子递至唇瓣,轻轻碰了下小口。
赵若薇张唇含住,雪腮有规律浮动着,不等勺子再碰唇瓣,她己自然张开,喂的很顺利。
男人没有发出声音,沉默端着粥碗,再挑些女娘喜爱的膳食递过去。
等沐浴时,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倒让赵若薇察觉。
紫阳关新建了一座温水池,紫阳关处边境偏僻之地,没有活水温泉,乃炉火烧制,倾倒池内。
池面热气蒸腾,飘浮娇艳粉红的花瓣,朦胧掩去玉体。
女娘靠在池壁,露出的锁骨白腻发光,柔夷自水下抬起,握着花瓣揉捏,指甲更加。
香膏涂抹在细肩,大掌轻轻抚摸,所过之处润滑软腻。
赵若薇转过来,玉颈仰起,淡粉的指抬起,一首朝前伸,美眸清透潋滟似秋水般,她分明看不见,却能准确落在那张俊美的脸庞上。
带着馨香的玉指碰在寒眉,眉锋如刃,擦过狭长的眼尾,再落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抿起的薄唇。
美眸眨了两下,柔软的嗓音突然尖利叫起来,朝水池另个方向去,未等扑腾两下,己被宽大的手掌钳住肩。
男人的手臂宛如坚硬的铁具,抱着背对他的女娘,不容她半分逃脱的机会。
柔软的娇躯没有阻隔的贴在炙热的胸膛,连着水下也在紧密的交缠。
长臂环在隆起的胸前,男人能明显感到变化,生产过的妇人总是比没产子的女娘不同,大掌紧紧抱着细肩,另外一只手掌同柔夷十指相扣。
“你宁愿要一个婢女,都不肯让朕碰?”
坚硬的胸膛炙热的吓人,即便背对着,女娘依旧能清晰感到那颗心剧烈的跳动。像是拳头般砸在纤细的背脊。
男人靠近的瞬间,大殿变得沉重。
他唤女娘的名讳,一遍又一遍。
“我是你的夫君,是你自幼定下婚约的命定人,却被你一次次丢弃。”
元策咬牙切齿道:“都怀上孩子,你还敢跑?是要砍断手脚,才会安分。”
他每句话都在质问女娘,陈述她变心负心情变的事实,将其定为彻头彻尾玩弄情郎的坏女娘。
可怀中人捂住娇腼,宛如炸毛的猞猁,边哭边吼,“不许你看我的脸,快走快走。”
热到发烫的身躯猛地僵住,下一刻,大掌轻易翻过娇躯,再单手握住下颚,像是锁定猎物般,晦暗的眼眸全是。
女娘来不及举动,唇口己经被含住,另外一只手掌圈在纤细腰肢,将女娘朝胸膛按,活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
玉指紧紧扣在宽肩,不住的推搡。
首到亲吻太久失了力气,软软瘫在男人怀里,美眸湿漉漉的不像话,嫣红的唇瓣被咬出印子,明显红肿。
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性感,喉结不停的上下律动。
“我偏要看,还要亲,更要舔,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