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年腊月,旅顺口日军司令部的新年宴会上,山本一郎亲自端上一盘冒着诡异蓝烟的鱼头炖豆腐,笑眯眯地对王晓岚说:
“王桑,这道‘长(zhǎng)寿鱼头炖豆腐’,特意为你准备!”
王晓岚盯着鱼头,鱼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嘴角还微微上翘,活脱脱一副“含笑九泉”的表情。他筷子一顿,笑道:
“太君,这鱼头……怎么瞅着像俄国间谍伊万?”
山本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哟西!伊万上周吃这道菜后,己经‘长(g)眠’了!”
王晓岚眼角一跳,余光瞥见厨房里一个瘦高厨师正疯狂比划抹脖子的动作——“菜里有毒!”
他筷子一转,夹起一块豆腐,悠悠道:“太君,咱们中国人讲究‘长(zhǎng)咸入味’,这汤不够咸啊!”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包盐,哗啦一声全撒进汤里。
日本军官们被咸得首咳嗽,纷纷找水喝。王晓岚趁乱用鱼刺在豆腐上刻下一串符号:
长(→)
长(↑)
长(↓)
豆芽西施假装盛汤,低头一看,低声翻译:“箭头指军火库方向,明晚行动。”
山本一郎喝了口水,狐疑地盯着王晓岚:“王桑,你在豆腐上刻什么?”
王晓岚一本正经:“这是‘长’字的甲骨文写法,寓意‘长长久久’。”
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头对副官下令:“记下来!支那文化研究——‘如何在豆腐上刻甲骨文’!”
第二天,日军食堂的菜单突然变得“丰富多彩”:
长(zhǎng)豆角炒毒蘑菇**(副标题:吃完就能“长眠”)
长(g)寿面拌砒霜**(备注:真的能“长寿”)
王晓岚嘴角一勾,提笔在菜单上加了一道菜:
“长(zhǎng)脚螃蟹炖长(g)脖子鹅”
——暗讽日本海军“长脚蟹”和陆军“长脖子鹅”互看不顺眼。
果然,海军和陆军军官当场吵起来:
“螃蟹是海军的象征!陆军凭什么吃?”
“鹅脖子那么长,一看就是陆军专用!”
两拨人越吵越凶,最后首接掀桌子干架,完美错过当晚劳工暴动的镇压任务。
豆芽西施被怀疑是间谍,山本一郎亲自逼她现场做“长字豆腐”。
她颤抖着手,在豆腐上划出三道歪歪扭扭的线:
长(/)
长()
长(|)
山本皱眉:“这是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掀桌:“长(zhǎng)你大爷!”
藏在豆腐里的辣椒粉糊了日本军官一脸,整个司令部瞬间变成“喷嚏地狱”。
暴动当晚,王晓岚送了一盘“特制鱼头炖豆腐”进司令部。
引爆器是一副对联:
“长(zhǎng)江后浪推前浪
长(g)官死在饭桌上”
山本还在研究平仄,鱼头突然“砰”地炸开,他的假发首接被气浪掀飞,露出锃光瓦亮的脑门。
1.真实事件:日军曾在战俘食物中下毒。
2.东北抗联确实用厨具传递密码。
3.日俄战争期间,日军海陆军因物资分配爆发过“螃蟹争夺战”。
“最鲜的不是鱼汤,是鬼子的惨叫。”
——豆芽诗社·厨房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