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年3月,库页岛日军驻地的“松风剑道馆”外,积雪刚化,冻土上还残留着几根被踩烂的豆芽。王晓岚蹲在摊位前,正用冻僵的手指数着今天卖豆芽的铜板,忽然,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啪”地按在他的摊布上,震飞了三根豆芽。
抬头一看,山本一郎那张阴沉的脸上挤出一丝冷笑,手里捏着一封烫金边的挑战书。
“王桑,明日辰时,剑道馆见。”山本一字一顿,“以‘长’字论剑道——若读错一字,切腹谢罪。”
王晓岚慢悠悠地捡起被震飞的豆芽,吹了吹灰,咧嘴一笑:“太君,咱这嘎达切腹得用酸菜刀,您带了吗?”
山本眉头一皱,显然没预料到这种回答,但他立刻挺首腰板,右手按在腰间军刀上,做出标准的切腹架势:“武士道精神,不容侮辱!”
王晓岚从摊位底下掏出一块冻豆腐,递过去:“用这个,死得安详,还能当祭品。”
周围的日本兵憋笑憋得脸都紫了,山本脸色铁青,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王晓岚望着他的背影,低声嘀咕:“这年头,连切腹都开始内卷了?”
次日清晨,剑道馆内,二十名日本武士跪坐成两排,腰板笔首,眼神凌厉。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汗臭的混合气味,王晓岚拎着半斤黄豆,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山本一郎端坐在主位,缓缓睁眼:“王桑,今日请你阐释‘长’字与剑道之关系。”
王晓岚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黄豆,“哗啦”一声撒在地上,然后突然大喝一声:
“长(zhǎng)剑如长(g)江!长(g)剑似长(zhǎng)虫!”
全场寂静。
翻译官额头冒汗,结结巴巴地对日本武士们解释:“江和虫在日语里同音……”
武士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问:“所以……我们该砍长江,还是砍长虫?”
一个年轻武士站起来,严肃道:“长江是支那的母亲河,砍断它,支那必败!”
另一个老兵皱眉:“不,长虫是害虫,砍死它能除害!
两拨人越吵越凶,最后甚至拔刀相向,场面一度混乱。王晓岚蹲在旁边嗑瓜子,笑眯眯地看戏。
山本一郎气得拍案而起:“肃静!王桑,请继续!”
“行吧。”王晓岚拍拍手,抄起角落里的扫帚,摆了个架势:“今日我便用‘长’字演示剑招!”
他猛地一挥扫帚:
“第一式:长(zhǎng)孙无忌——专打孙子!”
“啪!”扫帚精准拍飞了山本的发髻。
“第二式:长(g)眠不起——睡你麻痹!”
扫帚横扫,三名武士当场被捅翻。
日本武士们目瞪口呆,手忙脚乱地记笔记:“原来中国剑法要配合东北方言……”
山本捂着光溜溜的脑袋,怒吼:“八嘎!你这是亵渎武士道!”
王晓岚一脸无辜:“太君,这明明是‘长字剑法’,讲究的就是一个‘长’!”
围观群众里,豆芽西施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王晓岚的扫帚轨迹——
长(zhǎng)挥=短码(·)
长(g)扫=长码(—)
她迅速在袖子里掐算,拼出了摩斯密码:“军火库-东南角”。
山本崩溃了,拔出军刀,怒吼:“今日我必切腹以证武士道!”
王晓岚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捆豆芽,塞进他手里:**“别急着死,先量量这豆芽。”
山本一愣:“纳尼?”
“肠子流出来多长(g),你就活多长(zhǎng)。”王晓岚认真道。
山本下意识地低头量豆芽长度,突然反应过来,勃然大怒:“八嘎!这比切腹还侮辱人!”
周围日本兵憋笑憋到内伤,有人甚至“噗嗤”一声笑喷。
三日后,日军驻地里掀起一股“长字剑法”热潮——
士兵晨练时齐声高喊:“长(zhǎng)官早长(g)!”
食堂墙上贴满标语:“饭要长(g)嚼,命才长(zhǎng)!”
(彩蛋:后来这段成了日本综艺《超级变变变》的经典桥段。)
“肠子流出来多长,你就活多长——这逻辑,比武士道还硬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