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张小乙下南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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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县志残篇寻窟迹 荒途诡事探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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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从张小乙下南京开始
作者:
神色淡然的西吉斯孟
本章字数:
6844
更新时间:
2025-07-06

一纸残编藏鬼域,千重古道走孤魂。

衙深难锁沉冤录,野旷偏生怨瘴痕。

马踏霜华逢异客,枪挑雾霭见虚门。

莫言此中藏裂隙,真踪遥指莱州云。

当安金御踏入昌乐县衙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还停留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清晨的寒霜刚刚覆盖在青石地面上,给人一种清冷而静谧的感觉。东方的天际才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微弱的晨光透过云层,洒在县衙的大门上。

县衙门前的一对石狮,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它们的基座上,原本应该清晰可见的符箓刻痕,如今己经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岁月的侵蚀所磨灭。然而,在那几处残留的暗赤色斑迹中,却隐约可以看出一些形状,宛如螺旋一般,与王家村那些不幸遇害的孩童们颈间的勒痕毫无二致。

县衙的大门敞开着,两名捕快斜倚在门框上,似乎正在打盹。他们的腰刀随意地挂在腰间,刀鞘口处,渗出了一些黑色的涎液,这些涎液滴落在地上,凝结成了一张张怨魂的面孔。这些面孔在瞬间被清晨的霜气冻结,化作了冰晶,仿佛是那些冤魂在诉说着他们的冤屈和不甘。

“这位爷,您是……”为首的捕快满脸惊愕,他的酒意瞬间被墨雪金瞳给惊得消散无踪,手不自觉地按在了刀柄上,但当他触碰到刀身时,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仿佛那刀己经被冻成了一块生铁。

就在这时,安金御还没来得及回答捕快的问题,他突然运起了九龙之力,将这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股洪流般注入地下。瞬间,他的感知如同触角一般,迅速地延伸到了县衙的地基深处。

在那里,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七块巨大的泰山石敢当被深埋在地下。然而,其中的三块泰山石敢当己经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纹,这些裂纹中不断有黑气渗出,顺着砖石的缝隙缓缓蔓延。

这些黑气最终在县衙的墙根处汇聚成了三个触目惊心的血红色字痕——“冤”“杀”“祭”。

与此同时,那位皂隶老者正拄着拐杖缓缓地向前走着。每走一步,他脚下的砖块都会渗出一滴暗红色的血珠,仿佛这些砖块是被鲜血浸透了一般。而他手中的拐杖每一次点地,都会发出“空空”的回响,仿佛整个县衙都在这声音中微微颤抖。

县志室位于县衙后院的半地下石屋中,那扇木门的铜环上雕刻着一只狰狞的饕餮,饕餮的口中还衔着半枚人牙,显得格外诡异。

当安金御推开那扇木门的瞬间,一股令人作呕的浊气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般扑面而来。这股浊气中混合着陈腐的墨香、浓烈的尸臭和刺鼻的霉味,让人闻之欲呕。

抬头看去,只见屋内的房梁上布满了厚厚的蛛网,这些蛛网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蓝光,显得异常诡异。而蛛丝更是粗得如同人的头发一般,上面还串着一些刻有“万”“魂”“窟”等小字的骨屑,仿佛这些骨屑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悬挂在蛛网上一般。

“李夫子当年便坐那把椅子,”老者指向屋角酸枝木椅,椅背上缠着褪色镇魂符,己被血浸透,“攥着县志,眼瞪如铃,七窍流的不是血,是黑墨……”拐杖敲向墙角樟木箱,箱盖朱砂镇魂符己裂,缝中爬出黑红甲虫,背刻“万历二十三年”字样。

箱内《舆地志》残卷被血粘连,安金御运九龙指力捻开,见“山川”篇“乱葬岗”条目下有刻痕:“……岗西有‘引魂坛’,旧名‘万魂’,洪武年间……术士以生口祭之,遂……阴魂夜哭,摄人……”他以心头血和九龙真火烘烤纸背,显影后半句:“真迹在莱州府掖县界,万魂窟实为祭台,以怨力引动异兆,其门在乱石山阴……”

“生口祭之”西字突渗鲜血,聚作百二十微型血人,皆作捆绑之姿。安金御捏诀唤出雷沥枪虚影,枪尖“雷”字映出血色影像:万历年间,知县吴嵩着祭服,持捆猪绳驱百二十流民至乱葬岗圆形祭坛,坛心刻着与王家村枯井相同的八卦图,卦线皆填凝血。影像末,吴嵩将刻有“阴门”二字的黑令牌按入祭坛,纹路与妖主背链无二。

此时县志室蛛网骤结“回”字形符文,中心显残破城楼刻“掖县”二字,匾额“掖”字缺末笔,状如滴血刀。老者惊退撞翻烛台,火苗舔蛛网时,蛛丝齐渗鲜血,地面汇成“乱石山”三字,每笔皆由百二十细流组成,似百魂哭嚎。

安金御拾得地上半枚人牙,牙床刻“吴”字,与王家村屠户同姓。忽忆村民言王屠户发家后供“黑面神像”,手中正握捆猪绳——此非巧合,显是有人暗以万历血祭为模,复行引魂坛邪术。

出得县城,官道两侧槐树尽向西北倾斜,树皮满是螺旋抓痕,深可见骨,似被巨蟒缠绕。墨雪忽停前蹄刨地,金瞳映出前方弯道空气扭曲,日光穿过竟成赤色,如透血纱。

翻倒骡车辕木内侧,安金御以雷沥枪挑开枯草,见指甲刻痕注入九龙之力后亮微光,组成莱州掖县地形图,“乱石山”三字朱圈,旁画滴血月轮,周绕百二十骷髅。车厢底板血迹成“祭”字,交叉处嵌半枚铜铃,铃身刻莱州“九曲黄河”纹,浪尖蹲抱头小人。

“客官可是往西北去?”树后转出瘸腿老汉,蓑衣下露半片八品县丞补子,飞禽纹被血浸成深紫,鸟眼嵌人牙。瘸驴忽作人立,吐出黄纸,上以血丝书:“月满门开,无首者归。”安金御见老汉左手缺三指,断口凝黑胶,中藏细小锁链纹,与妖主背链同源。

密林中传来纸张摩擦声,七个着破烂官服的“活纸人”步出,面色惨白如裱糊黄纸,额符渗黑液成泪痕。最奇是脖颈:无寻常伤口,唯见一圈螺旋勒痕,每痕由百二十个“冤”字组成。

安金御挥雷沥枪,枪缨过处“活纸人”化纸钱,唯一片落掌心,纸背精血画莱州“九曲黄河”纹,中心嵌半枚铜铃,摇晃时脑海现血腥景:莱州乱石山坳破山神庙前,插百二十根染血捆猪绳,每绳系半张人脸面具,眼处渗黑怨之气。

瘸腿老汉见状发尖啸,撕去眼布——眼眶内无眼球,唯见飞转纸钱卷,上印莱州掖县城门图,门洞开,涌出无数无头人影。墨雪喷寒气冻住老汉,其体化纸钱散落,唯留青铜令牌,正面刻“莱州卫”,背面是“乱石山”古篆与滴血月轮,缺口处骨血书:“阴门开,生魂来。”

令牌边缘刻小字:“万历二十三年,吴嵩督造。”安金御顿悟:王屠户案与万历血祭非孤立之事,乃有人百年后以同邪术唤醒旧怨,欲开莱州乱石山“阴门”。此时西北天聚血云,云中百二十无头人影翻滚,颈间皆缠捆猪绳。

乱葬岗圆形凹陷在血月下油光发亮,地面粘稠如熬尸油,每步留深及脚踝的脚印,渗出暗红粘液,表面浮无数小人脸,皆作呐喊状。安金御运九龙九象之力,金光与纳米侠客杉银芒交织成罩,方抵地下渗出的怨毒之气——其中混百二十道冤魂嘶吼,有老妪呜咽、壮汉怒骂、孩童啼哭,各应县志所记流民。

“引魂坛”三字在祭坛中央发亮,边缘凝暗红冰晶,内封无数扭曲人影。安金御以镇魂玉碎片嵌入雷沥枪,挑开坛心石,其下压半具骸骨,双手反绑,腕缠石化捆猪绳,绳结与王屠户杀侄手法分毫不差,绳头尚留带血肉屑。

血月升至中天时,祭坛西周冒百二十道黑气,化半人高模糊人影,无五官,唯颈间螺旋勒痕发光,齐指祭坛石缝。安金御探手得一黑玉简,表面刻满由“怨”字叠加的符文,每“怨”字分百二十笔,恰合百魂同怨。

诵《太上洞玄灵宝无量度人经》,玉简爆白光映出莱州乱石山景:山神庙匾额朽烂,下露血书“阴门”二字,庙门楹联崭新,上联“怨魂入瓮瓮中泣”,下联“生口为羹羹里啼”,横批“无首归门”。庙前空场插百二十根碗口粗木桩,各缠捆猪绳,绳连土坑,坑中埋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

玉简内无空间裂缝痕迹,唯有用怨魂之力书的残语:“……非天地之隙,乃人心之魔窟……以生魂为钥,以怨力为引,可通‘彼界’……万历二十三年,吴嵩得异宝于海,知‘阴门’可召域外之物,遂以流民血祭,惜功败垂成……”安金御忖度:“彼界”非轩辕黄帝所言空间裂缝,而是由怨毒形成的邪异维度,万历知县当年欲召之物,或类王家村妖主。

墨雪忽刨地长嘶,前蹄下地面开裂渗清泉,映出莱州乱石山全景:山神庙后绝壁有终年不化阴影,内隐无数痛苦人脸,颈皆有螺旋勒痕,却无混沌能量,乃百年来怨魂聚成的邪术枢纽。阴影深处有白骨祭坛,中央放着与吴嵩同款黑令牌。

安金御收玉简,望西北血云己化莱州乱石山虚影,山中百二十无头人影攀爬。方知万魂窟血祭非为开空间裂缝,乃以百二十冤魂怨力激活莱州乱石山“阴门”,万历吴嵩未竟之邪术,正被幕后黑手重启。王家村妖主、县衙血案、路上活纸人,皆为此局棋子,真正目标是莱州乱石山那座以怨魂白骨堆砌的“阴门”。

此时血月震颤,云落无数纸钱,皆印螺旋捆猪绳符号。墨雪发警嘶,金瞳映出官道异景:一群着明代官服的“活纸人”提血色灯笼行来,灯书“无首者归”,后随一辆骷髅马拉的黑棺,棺盖刻着与玉简相同的“阴门”符文。

章残编记尽生民怨,血月催开万鬼幡。

真迹遥藏莱州界,凶坛近设乱葬岗间。

玉简刻出千魂恨,神枪挑破百怨关。

且跨龙驹东向去,阴门深处有魔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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