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社畜道士的摸鱼成帝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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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黑石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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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社畜道士的摸鱼成帝之路
作者:
用户97033547
本章字数:
4606
更新时间:
2025-06-25

落魂峡冻僵的血土在车辙马蹄下呻吟。许褚骂骂咧咧撕咬着风干的马肉条,眼睛却死死盯着队伍前方。典韦亲手把那杆崩了月牙刃的方天画戟捆死在粮车顶上,戟尖拖在冻土上刮出一溜火星。

“吕布呢?”刘玄裹紧翻毛皮袄,声音闷在领子里。

“枷太沉,押队尾了。”老赵啐了口痰,“高顺那厮精得像山魈!趁乱钻了石缝!弟兄们追到峡口北坡,发现雪地上插着半截断矛,人没影了,怕是往北边并州野林子蹿了!”

“走脱一个……”刘玄眯眼,扫过冻僵的俘虏长龙,“也好。”

也好? 老赵一愣,没敢问。只见自家主家枯瘦的指头点了点那几百号瑟缩的凉州兵:“剥皮的马肉还剩多少?”

“腌好的能装三车!路上发霉烂了一半!”老赵报得飞快。

“够了。”刘玄掀开皮帘望了眼北面阴沉的天空,“给前头的降卒……每人发一条。告诉他们……”他顿了下,声音冷得像峡口碎冰,“跟着咱吃马肉,走到常山赵家庄的地盘,就有热土炕睡!不肯走的……埋这儿当这冻土的肥!”

马肉干!对这群被饥寒逼疯的俘虏来说,比金子还烫手!冻僵的队伍骤然爆发出嘶哑的哽咽和吞咽声!连拖拽重车的步伐都踩塌了霜壳!

风雪渐狂。桑干河浮冰撞得闷响如鼓。庞统裹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棉袍,袖着手站在赵家庄厚重的镶铁榆木庄门前。寒风吹得他颌下疏须乱抖,竹杖在冻硬的青石地上嗒嗒轻点。他身后,徐庶披着半旧狐裘,拢手抱着一卷皮纸立在门洞暗影里;李典则一身不起眼的褐色短褐,按着腰间环首刀,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官道尽头那片被雪雾搅浑的灰白。

“来了!”石墙望楼上庄丁破锣嗓子吼了一声。

沉重的轮轴碾过雪壳的吱嘎声冲破风啸!庞统眼中精光一闪,竹杖顿止。徐庶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髻,嘴角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李典的拇指无声地将刀推出鞘半寸,寒芒在门洞暗处一现即隐。

打头的是一串串像冻僵蚯蚓的俘虏!刘玄庄的骑马兵挥舞皮鞭驱赶着,俘虏们肩上勒着粗糙草绳,生拉硬拽着堆满冻硬马尸和散碎破甲的重车。辕门处验货的老管事眼疾手快,铁钎子“噗嗤”扎进一个粗麻袋——一股浓浊刺鼻的盐腥和某种灰败尘土的气味弥漫开来。“掺了土!”老管事的脸立刻垮了,“当柴烧都嫌呛烟囱!”

“要的就是呛!”老赵粗犷的吼声从风雪里撞过来!他跃下马,一脚踹开个挡路的盐车,沾满冰碴的皮靴踏进门洞阴影,“主家呢?新盐窟挖深了没?开春淋卤的大池子底下垫石夯结实了?”

徐庶从袖笼里抽出炭笔,利落地在怀中皮纸卷角批了行字。那纸页翻动间,隐约竟是幅纵横勾勒的山川矿脉图!他将纸卷塞进刘玄贴身护卫手中,动作快得如鬼似魅。护卫低头看了眼,攥紧塞进怀里盐车夹板深处的一个暗格——那里藏的是赵家庄各处分矿的密账接头印。

庞统拄着竹杖趋前两步,对着下了灰骡子抖落一身霜雪的刘玄揖手:“主公风雪劳顿。庄内备了驱寒姜汤。”声音是一派与风雪无关的温和儒雅,眼角却扫过辎重队尾那一具刺破风雪而来的……人形重枷!

沉重铁枷磨擦骨肉的声响尖锐地撕裂了风雪声!西个壮硕庄丁半抬半拖着吕布,硬生生将他拖进了庄门洞下的火光范围!那具特制的精铁重枷卡死了肩胸,双臂反绞在背后被铁环紧扣成诡异的角度。吕布几乎无法站立,全靠两个壮汉架着,脚踝上拖曳的三重粗镣在青石地上刮出一路细碎冰沫。他脸上凝固着血与灰黑的冰壳,唯有一双深陷在乱发后的眼睛,透过垂落的发丝缝隙射出烙铁般暗红的光,死死钉在庞统身上。那是被拖入陷阱的猛兽最后也是最深的恨毒!

门前所有喧嚣骤停!风卷着雪粒子打着旋,撞在石墙上簌簌响。验盐的老管事手里的铁钎子“当啷”掉在地上。几个看热闹的庄丁脖子像被冻住,眼珠僵首地盯着那尊被锁得如同祭品般困在枷中的“战神”。

“徐……徐先生,”李典的声音极低,却像匕首插进冻酪,打破了死寂。他往前踏了半步,按刀的拇指己将刀鞘推回原位。那双凌厉的眼睛却死死锁住吕布被铁枷压得微屈的颈骨,像是在丈量何处下刀能一击致命。“此‘新丁’……戾气冲天,怕是矿洞黑水也洗不净!”

“再烈的火,”刘玄的声音像结冰的溪流滑过众人耳膜,“也怕井底风!” 他己走到黑沉沉的内庄甬道口,身影在庄门深重的阴影和院中飘雪的交界处显得模糊又寒冷。他没回身,声音砸在青石地上:“锁进地窖第三层!铁链再加三道!洞口架两弩!每日食水灌一勺冻疮膏——那是辽东送来的秘药,里头添了毒蛇胆和寒冰粉!”话音像铁锤砸在众人心头,也砸碎了吕布眼中的暗红火星,变成一片彻底的、死寂的黑暗。

刘玄不再多言,大步走向内庄深处。沉重的大门在他身后无声滑闭,隔绝了门外风雪,也吞噬了最后一点天光。

昏暗的甬道只有尽头矿洞渗出的几点磷火幽幽闪动,如同巨兽沉睡时微睁的瞳孔。空气中漂浮着矿洞特有的硝土味、腐木支架的霉烂气,以及某种更浓郁的、来自幽深处的潮冷腥气。在这片浓稠的黑暗里,隐约传来新的、尚不规律的镐头敲击声和模糊不清的痛苦呻吟——那是前一批“熬炼”中的虎牢关降卒的余韵。而现在,这声响里将增添最浑厚、也将是最痛苦的一环。

幽深的地窖深处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是吕布被扔进囚室的声音——和随即爆发的、被厚墙闷住的野兽般困兽嘶吼!

“吼——!!!”

“聒噪!”典韦的暴喝紧接着炸响,带着某种金属砸入肉体的闷响将嘶吼截断!

刘玄终于停下脚步,站在最后一截通往黑矿深处的石阶边。冰冷的墙壁透出刺骨寒意。他侧耳倾听地底传来的新乐章——暴怒的嘶鸣、皮鞭的破风声、金属枷锁刺耳的刮擦混着绝望的闷哼。

一丝残酷又冰冷的弧度,在他嘴角无声地刻出。熬鹰?这头虓虎……现在才算刚塞进炉膛! 赵家庄最深的地火,己经点燃了最硬的薪柴。那火光映照的,不仅仅是吕布的命运,更是他刘玄在这乱世中,亲手铺就的盐铁王座下最黑暗也最坚实的第一块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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