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琴用筷子夹起炸好的饼子,放在一旁的盘子里稍微沥了沥油,然后拿起小勺子,往饼子里细心地夹上调配好的调料,又夹了些已经烤好的菜,把饼子切成均匀的六半,这样一个夹满美味的饼子就做好了。
吴晓琴笑着把做好的饼子分给每个孩子,说道:“来,孩子们,尝尝这样吃才好吃,快拿着。”
孩子们迫不及待地接过饼子,扑鼻的香气让他们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一个个也顾不上烫,张嘴就咬了下去。
顿时,满足的笑容绽放在他们的小脸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哇,太好吃了,姐姐(嫂子)做的东西最好吃了!”屋子里满是欢声笑语。
这一顿烤串吃得那叫一个畅快,几个孩子一个个都吃得肚皮圆滚滚的,脸上满是心满意足的神情,就连平日里饭量不算大的叶梓晨。
也被这美味的烤串勾起了馋虫,吃得比往常多了不少呢。
苏锦更是一边拍着自已圆鼓鼓的小肚子,一边意犹未尽地说道:“姐姐,这烤串太好吃了,以后我还想吃。”
吃完之后,大家都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这惬意的饭后时光。
这时,叶梓晨看着弟弟叶梓涵,一本正经地吩咐道:“梓涵,你去把碗筷洗了,今天这顿饭吃得这么好,你嫂子一个人照顾我们所有人很辛苦。”
叶梓涵一听,乖乖的去收拾去了:“哦!好!”便起身收拾起碗筷,往厨房走去了。
吴晓琴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嗯,这叶梓晨还挺会疼媳妇的,知道让弟弟去干活,自已倒也落得个清闲,看来是个可塑之才,孺子可教也。
想到这儿,吴晓琴又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下好了,学生们都放假了,自已也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每天早早地起来忙活了,可以好好歇一歇了。
再看三个孩子,这会儿正舒舒服服地趴在炕上,三人都在看小人书。
吴晓琴拿起给苏锦和苏浩买的衣服,开始补被老鼠咬破的地方。
吴晓琴把衣服补好之后,便起身去了西屋。
她走到柜子旁,悄悄从空间里拿出了两套秋衣,又拿了两双袜子,打算给两个孩子穿。
随后,她拿着这些衣物走出来,对着正在一旁闲着的叶梓涵吩咐道:“梓涵,你去烧两锅热水吧,等会儿让孩子们洗个澡,身上也能舒服舒服。”
叶梓涵一听,很是乖巧地应道:“好的,嫂子,我这就去烧。”
吴晓琴刚把补衣服的针线之类的东西收拾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叶梓涵赶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快步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只见门口站着的是嫂子的姥爷,叶梓涵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热情地说道:“姥爷,赶快进来,外面冷着呢。”
苏老爷子却摆了摆手,说道:“我不进去了,你去把你嫂子叫出来,我有点事儿要问问她。”
叶梓涵听了,连忙转身朝屋里喊道:“嫂子,姥爷过来了,在门口找你呢。”
吴晓琴听到喊声,赶忙走了出去。
一看到姥爷,她先是愣了一下,脑子里快速地转了转,却一时还没想起来自已忘了什么事儿,便疑惑地问道:“姥爷,进来坐会儿,怎么了?”
苏老爷子皱了皱眉头,看着吴晓琴问道:“你给你舅舅寄信了没?”
吴晓琴这才一拍脑袋,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赶忙说道:“姥爷,啊……哈哈,我给忘了,去镇子上事太多了,一忙就把这事儿给抛到脑后去了。”
姥爷一听,忍不住嗔怪道:“你这孩子,这么重要的事儿怎么能忘呢,记得最近可得赶紧寄出去,你舅舅还等着你的信呢。”
吴晓琴连连点头,应道:“啊,好的,姥爷,我明天再去一趟镇子上,一定把信给寄出去,您就放心吧。”
苏老爷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十二月二十五号。
这段时间里,吴晓琴一直没闲着,她为叶梓晨织的毛衣终于大功告成了。
毛衣的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她的用心与关怀。
吴晓琴拿着织好的毛衣,走到叶梓晨面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说道:“来,你试试这件毛衣,看看合不合身。”
叶梓晨笑着应了一声:“好。”
便伸手接过毛衣,动作利落地穿在了身上,还细心地整理了一下衣角,然后转了转身子,仔细感受了一番,笑着说道:“挺合适的,穿着挺舒服。”
吴晓琴站在一旁,仔细打量着穿上毛衣的叶梓晨,眼睛里满是满意的神色,点头说道:“确实挺合适的,而且,这个颜色也特别适合你,衬得你更精神了。”
在这段日子里,吴晓琴可不止忙着织毛衣这一件事儿,她还充分利用自已的学识,翻译出来了两本书籍。
她把译好的书稿仔仔细细地整理好,小心地包装起来,给报社寄了出去。
为了能让后续的事儿进展得更顺利些,她还特意给报社的主编写了一封信,言辞恳切地说明了情况,希望报社这边能帮忙给她办一个工作证,这样以后在翻译相关的事务上,也能更加名正言顺了。
彼时,远在南省的海岛军区内,苏染正如同往日一般,全身心地投入到紧张忙碌的军务之中。
军区里的生活向来节奏紧凑,各项任务一个接着一个,他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每天都很忙。
就在这样一个平常的日子里,突然,通信员迈着匆匆的步伐走了过来,来到苏染身边后,先是利落地敬了个礼,然后将一封信和一个体积颇大的包裹递到了他的面前,说道:“政委,有您的信件和包裹,是从黑省寄来的。”
苏染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愣,心中满是诧异。
他下意识地伸手接过信件和包裹,目光落在那信封上的寄件地址处,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并没有认识的人在黑省呀。那这信和包裹会是谁寄来的呢?
他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自已的父亲寄来的?
可很快,这个想法又被他自已否定了。
毕竟父亲他们一家人不是已经被下放了吗,在那样处境下,又怎么会有精力和条件从黑省给自已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