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厂里要收回易中海的房子!”
“啥?房子都要收回了?那他以后住哪儿啊?”
“啧啧,这下可真是彻底栽了,当年风光得不得了,现在连房子都保不住!”
“谁让他跟聋老太走得那么近呢?这回真是自作自受!”
居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虽然嘴上说着惋惜的客套话,但很多人心里其实都在幸灾乐祸。
平时高高在上的易中海,如今落得这般境地,让他们觉得大快人心。
当厂里的通知正式送到易中海家时,易中海整个人都懵了。
他拿着通知单,手不停地发抖,脸色苍白,嘴里喃喃自语:“不……不可能!他们凭什么收我的房子?这是我住了几十年的家!我为厂里干了一辈子,凭什么让我搬走?”
他越想越气,猛地把通知单拍在桌子上,大喊道:“不行!我不搬!他们敢来收房子,我就跟他们拼了!”
当天晚上,易中海就去找了厂里的领导。
他在厂办门口堵住了负责处理这件事的张科长,情绪激动地说道:“张科长,我这房子住了这么多年了,现在厂里突然要收回,你们这不是逼人吗?我可是为厂里干了一辈子的人啊!”
张科长皱了皱眉,语气冷淡地说道:“易中海,这是公房,厂里有权收回。你已经被开除了,按照规定,这房子就不能再归你住了。你要是有意见,可以走法律程序,但我们是按规矩办事。”
“规矩?什么规矩?你们就是欺负我!”易中海气得脸红脖子粗,喊道,“我为厂里卖了一辈子命,你们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不给我留,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张科长却毫不客气地回击:“易中海,你也别把自已说得那么可怜。你和聋老太的事,厂里早就网开一面了,要不是看在你过去的贡献上,这事儿还能这么算?现在让你腾房子,是按政策走,你要是再闹下去,可别怪厂里对你不客气!”
一句话噎得易中海哑口无言,只能站在厂办门口气得直哆嗦。
……
几天后,厂里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易中海不主动搬离,就直接派人上门清空房子。这一次,厂里特别点了李阳的名,让他负责带队执行。
接到任务后,李阳心里冷笑:“易中海,这么多年你横行霸道,现在轮到你尝尝被人赶出门的滋味了。”
当天上午,李阳带着厂里几个工人,扛着麻袋和工具,气势汹汹地走进了四合院。
“来了来了!厂里真的派人来清房子了!”
“啧啧,李阳亲自带队,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易中海要闹起来怎么办?他平时脾气那么倔,这回估计得闹翻天!”
四合院的居民们一听到动静,全都跑出来看热闹。三大爷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推着眼镜,一脸兴奋地说道:“哎呀,这可是大场面啊!几十年了,头一次见人家被厂里清房子!”
二大爷刘海中则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满脸得意:“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厂里一向秉公办事,他易中海再怎么闹也没用!”
秦淮茹抱着棒梗站在人群后面,小声说道:“啧啧,易中海这回可真是惨了,房子都保不住了。”
棒梗问道:“妈,那他以后睡哪儿啊?”
秦淮茹叹了口气:“还能睡哪儿?要么去投亲靠友,要么租房子呗。”
李阳带着人来到易中海家门口时,易中海早已做好了准备。
抱着双手堵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李阳:“李阳!你也不看看自已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来收我的房子!你就是个白眼狼!”
李阳冷笑一声,语气冷淡:“易中海,这是厂里的决定,我只是执行任务。你不搬也行,那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你敢!”易中海气得眼睛都红了,指着李阳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平时我没少帮你,现在你居然来害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易大爷,别说得这么好听。”李阳不慌不忙地说道,“平时您帮谁,心里清楚得很。今天这房子您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少废话,开门吧。”
易中海见李阳态度强硬,气得浑身发抖,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似的大喊:“我不搬!我不搬!你们谁敢动我的东西,我就和谁拼命!”
李阳却毫不客气,转头对工人们说道:“别理他,直接开门,清东西!”
工人们二话不说,推开门就进了屋,把易中海的家具、被褥、衣物一样一样地往外搬。易中海冲上去想阻拦,却被李阳一把拦住:“易大爷,您闹也没用,规矩就是规矩!”
院子里的居民看着易中海的东西被一件件清出来,纷纷议论起来。
“啧啧,这下是真的完了,房子都没了。”
“易中海平时那么威风,现在可真是落魄了。”
“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跟聋老太扯上关系了呢?”
“哎呀,这算是报应吧,平时那么横,现在看谁还帮他!”
三大爷阴阳怪气地说道:“易中海啊,这就是你平时仗着当大爷摆架子的下场!人呐,还得低调点,不然迟早会有今天!”
刘海中则冷笑着补了一句:“要我说,这房子早就该收了。厂里办事向来公平,他易中海算个什么东西?”
当最后一件家具被搬出去时,易中海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眼里满是绝望。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这是我的家啊,是我辛辛苦苦一辈子换来的家啊……”
李阳拍了拍手,冷冷地说道:“易大爷,房子已经清空了,厂里会安排人接收。您要是有地方住,就赶紧走吧,要是没有……那就自已想办法吧。”
说完,李阳带着人转身离开,留下易中海一个人坐在地上,像丢了魂一样。
当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四合院时,没有一个人上前帮他。院子里的居民们只是冷眼旁观,甚至有人低声嘲笑。
“走了就好,早就该走了。”
“可不是嘛,他再赖着不走,厂里的人还能惯着他?”
“唉,真是人走茶凉啊。”
易中海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院子,眼中满是苦涩。他曾经以为这里是他一辈子的家,却没想到,最终竟落得如此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