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农妇:病秧子老公超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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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商局迷障,智破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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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锦鲤农妇:病秧子老公超宠我
作者:
卷纸不够用
本章字数:
5200
更新时间:
2025-03-02

碎玻璃在沈风眠脚下发出细密哀鸣,她抬手抚过鬓边泛着蓝光的银簪。

二楼旋转楼梯扶手的铜雕花突然渗出暗红锈迹,蜿蜒成锦鲤摆尾的形状指向东南角雕花立柱。

"李先生抬来的箱子倒是眼熟。"她指尖掠过立柱上积灰的西洋挂钟,三枚指针突然同时逆时针飞转,"去年白水码头沉船案,装走私玉料的箱子也是雕着双龙戏珠的纹样吧?"

李老板脖颈处的青筋突突跳动,鎏金怀表坠着的银链子突然"咔哒"缠住他手腕。

宋清尘适时用染血的帕子掩唇咳嗽,白玉扇骨在律师展开的公证书上轻轻一敲,夹层里飘出张泛着硫磺味的旧报纸——1943年李氏商行购地契约上赫然印着日本军部的樱花章。

"城西地皮确实该物归原主。"沈风眠忽然旋身踢开立柱底座的暗格,掏出的桐油罐在掌心转出残影,"不过您祖父埋在地下的十二罐火油,倒比这些花架子值钱多了。"

水晶吊灯突然又炸碎两成灯泡,黑暗中有人打翻了香槟塔。

沈风晴提着裙摆闪到罗马柱后,珍珠耳坠磕在阿花递来的托盘边缘:"把张总引到露台,就说我手里有他女儿车祸的证据。"

"可沈小姐刚让我盯着您......"阿花哆嗦着去摸金镯子,却被沈风晴掐住腕骨。

沾着毒鼠药的指甲划过她虎口:"想想你弟弟的赌债。"

二楼观景露台的风裹着白玉兰的腥甜,张总扶着铁艺栏杆的手背暴起青筋。

沈风眠倚着彩绘玻璃窗轻笑,锦鲤银簪的微光映出他西装内袋露出的半截照片——二十年前码头仓库前,怀抱女婴的年轻女子颈间挂着与李老板相同的翡翠烟杆。

"张总可听说过桐油遇白玉兰会自燃的典故?"她将桐油罐抛向空中,罐身突然显出血字密文,"您女儿病房窗台上那株变异白玉兰,花瓣背面是不是有紫色斑点?"

惊雷劈开云层时,宋清尘的白玉扇堪堪挡住李老板掏枪的手。

硫磺墨在暴雨冲刷中显出新字迹,沈风眠突然拽着张总向后仰倒。

子弹擦过她扬起的发梢,将罗马柱上沈风晴的珍珠耳钉击成齑粉。

"小心!"宋清尘染血的袖口甩出银针,李老板持枪的手腕顿时僵首如铁。

律师慌乱中踩到滚落的桐油罐,怀表里藏着的微型胶卷竟滚到小赵的皮鞋边。

沈风眠就势翻身压住胶卷,锦鲤银簪的蓝光突然暴涨。

她借着这道光看清胶卷上的人影——昨夜沈风晴在中药铺后巷,正将装着白玉兰种子的布袋交给阿花。

"李先生要不要解释下,"她两指夹着胶卷晃了晃,"您书房暗格里那本《南洋毒植录》,第三十八页批注的'七日枯'是什么好东西?"

暴雨突然转向灌进落地窗,二十株白玉兰的紫红脉络开始渗出黑色汁液。

宋清尘忽然剧烈咳嗽着跌进雕花椅,袖中掉落的药瓶滚到李老板脚边——瓶身标签分明写着沈风晴就职的仁和堂制药编号。

"清尘!"沈风眠扑过去时,锦鲤银簪不慎勾断窗帘金穗。

整面天鹅绒帷幔轰然坠落,露出墙壁上被硫磺熏出的藏宝图——当年李氏埋桐油罐的位置,此刻正被变异白玉兰的根系团团缠绕。

沈风晴在走廊拐角狠狠拧住阿花的手:"去告诉张总,他女儿病房的白玉兰是沈风眠送的!"她扯断颈间玉佛塞进女佣掌心,"要是办砸了,明天你弟弟就会出现在护城河里。"

宴会厅突然响起留声机嘶鸣,沈风眠扶着宋清尘起身时,指尖拂过他冰凉的后颈。

锦鲤银簪的微光映出他领口若隐若现的紫斑,像极了白玉兰毒汁浸染的痕迹。

"再给我十分钟。"她将额头抵在丈夫轻颤的锁骨处,闻到他药香里混着的新鲜血腥气,"等变异白玉兰的汁液流到地下三米......"

话音未落,小赵的相机突然对准她染血的衣摆。

李老板的律师趁机抓起褪色的公证书,却发现每页夹缝都爬满发光菌丝——那些七十年前见证人的签名,正在菌丝蠕动中变成"伪造"字样。

暴雨冲刷着落地窗上扭曲的人影,谁也没注意到阿花藏在餐车下的手正攥着玉佛。

她盯着沈风眠后腰处的锦鲤纹绣,想起今晨沈风晴塞给她的毒鼠药还缝在围裙夹层里......

沈风眠垂眸扫过阿花裙摆下抖动的脚尖,指尖不着痕迹地拨开袖口暗扣。

水晶吊灯忽明忽暗的光晕里,她将染血的帕子叠成玉兰形状,轻轻搁在张总颤抖的手心:"听说令嫒病房的白玉兰开得极艳?"

"是苏小姐送的......"张总话音戛然而止,西装内袋里泛黄的照片突然飘落。

照片边缘沾染的硫磺粉遇血生烟,显出一行褪色小字——"癸酉年三月初七,李氏商船沉没前夜"。

暴雨拍打彩绘玻璃的节奏突然紊乱,沈风眠的锦鲤银簪在照片背面划出蓝光。

宋清尘咳嗽着将药瓶踢向罗马柱,瓶身滚动的轨迹恰好映出阿花袖口若隐若现的玉佛挂绳。

"阿花姑娘的围裙倒是别致。"沈风眠突然旋身挡住餐车,绣着并蒂莲的缎面鞋尖挑起垂落的桌布,"这种双股金线绣法,整个海城只有仁和堂的采买会用吧?"

张总猛地扯开领带,浑浊的眼珠死死盯住阿花腕间滑落的玉佛。

那青玉雕琢的弥勒佛耳垂处,分明刻着李氏商行独有的三瓣菊纹——正是二十年前他送给亡妻的定情信物样式。

"这玉佛......"张总布满老年斑的手掌扣住阿花肩膀,却在触及她颈后紫斑时触电般缩回。

那些斑点与宋清尘领口的毒痕如出一辙,在暴雨浸湿的衬衫下泛着妖异的磷光。

水晶灯突然炸开第三波碎屑,十二名黑衣保镖破开雨幕鱼贯而入。

李老板着鎏金怀表踏过满地狼藉,蟒纹皮鞋碾碎滚落的药片:"沈小姐不如解释下,为何要毒害宋先生栽赃李某?"

沈风眠背在身后的手轻叩雕花柱面,三枚银针悄无声息地穿透落地窗帘。

当最后一名保镖踩上牡丹花纹地砖时,整片波斯地毯突然卷着硫磺粉腾空而起,露出青石板下纵横交错的紫色根系。

"李先生可认得这个?"她两指捏着变异白玉兰的断茎,汁液滴落处竟腐蚀出樱花状孔洞,"您祖父用火油罐伪造的地契,当年就是泡在这种毒液里做旧的吧?"

暴雨裹挟着惊雷灌入破碎的窗棂,宋清尘突然扶着雕花椅剧烈喘息。

他染血的袖口扫过律师散落的公文,那些伪造的签名遇血竟化作蠕动的菌丝,顺着保镖的裤脚攀上鎏金怀表链。

"拦住他们!"李老板的咆哮混着瓷器碎裂声,保镖腰间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怀表报时声。

沈风眠旋身躲过飞溅的香槟酒液,锦鲤纹绣在湿透的旗袍下摆泛出幽蓝——那尾活灵活现的鲤鱼眼珠,此刻正首勾勾盯着阿花藏在餐车下的毒鼠药袋。

当第一声枪栓响彻穹顶时,沈风眠的银簪尖正抵住李老板后颈要穴。

她望着暴雨中疯狂扭动的白玉兰毒藤,嘴角扬起清浅弧度:"您猜这些宝贝根系钻到三米深时,最先碰到的是火油罐......"簪头蓝光突然暴涨,"还是您埋在城南乱葬岗的七具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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