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冷笑一声,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就在何雨柱冲到面前的时候,林锐猛地抬腿,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胸口。
“砰!”何雨柱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院墙上,滚落在地上,捂着胸口疼得直抽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系统提示:成功虐禽,获得积分+50。】
院子里再次陷入死寂,所有人都被林锐的狠劲吓得不敢说话。
贾张氏、贾东旭、棒梗、秦淮茹、何雨柱全都趴在地上哼哼唧唧,躺成了一地的“战利品”。
林锐站在院子中央,面无表情,扫视着这群平日里仗着人多势众耀武扬威的邻居们,而此刻,他们一个个要么不敢抬头,要么满脸惊恐。
就在这时,捂着断腿的易中海终于忍不住了。
强忍着疼痛,扶着一旁的墙,恶狠狠地瞪着林锐:
“林锐!你……你真是反了天了!你不过是个读书的学生,刚回来就这么不讲理,简直是造反!你还有没有一点尊长的尊敬?!”
刘海中听到易中海的话,也赶紧站出来附和,语气里满是火药味:
“是啊,林锐,咱们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敢对我们动手?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还造反呢,你这架势,真是要没王法了!”
阎埠贵也忍不住插嘴:“对对对,造反了啊!你小子真是无法无天!”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要用道德和“反了天”的帽子给林锐定罪,好让他低头服软。然而,他们越是这样,林锐的嘴角就越是勾起一抹冷笑。
林锐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抬头冷冷地看着易中海,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造反?易中海,你刚才说我造反?我倒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造反?”
易中海被问得一愣,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造反就是……就是不讲规矩,不敬尊长,乱来呗!”
“哦,是吗?”林锐冷笑一声,语气陡然提高,声音里带着一股凌厉的压迫感,
“那我再问你,易中海,你是不是觉得自已是个什么‘皇帝老爷’,我动了你,就算造反了?
你是不是想当土皇帝啊?或者说,你还想复辟个什么,重新当地主?”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易中海脸色猛地一变,冷汗瞬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慌忙摆手,连连否认,“没有!我可没这个意思!你别乱说!”
林锐步步紧逼,声音冷得像冰:“没有?那你刚才说我造反是几个意思?
是不是想给我扣帽子?你知道这个年代,随便扣帽子是什么后果吧?
你要真觉得我造反了,那咱们就去街道办或者厂里评评理,看看到底谁在造反!”
这个年代,最让人胆寒的事情就是“扣帽子”。
无论是“土皇帝”,还是“复辟旧制”,只要被扣上这些帽子,就是一场灾难。
轻则被批斗游街,重则家破人亡,甚至命丧黄泉。
而易中海这种人,平日里再怎么自诩是“德高望重”的大爷,一旦被人抓住口实扣上“复辟”的帽子,那后果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
林锐的话像是刀子一样,直戳易中海的心窝。
他越想越怕,腿上的疼痛仿佛都变得无关紧要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林锐把这话传出去!
易中海脸色苍白,背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服。
他强撑着身体,连连摆手:“林锐,别……别乱说!我刚才那话是气话,没别的意思!你……你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这话一出口,刘海中和阎埠贵也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生怕被牵连进去,赶紧改口:
“对对对!林锐啊,刚才我们就是随口一说,可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一群人急忙撇清关系,生怕林锐真的顺着这个话题追究下去。
林锐冷冷地看着他们,心里满是轻蔑: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刚才一个个跳得欢,现在全都怂了。
看到林锐没有继续逼问,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但腿上的剧痛让他依旧难受得直冒冷汗。
硬撑着站起来,捂着自已的腿,语气低了几分:
“林锐,钱你也拿回去了,人你也打了,气也出了……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对。以后……以后咱们大家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你看行不行?”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院子里的人:“大家也都散了吧,别再惹麻烦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连连点头:“对对对,散了散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他们巴不得赶紧脱身,尤其是刘海中,刚才那“造反”的话差点让他魂飞魄散,现在只想赶紧回家躲着。
院子里的人渐渐散开,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再多看林锐一眼。
贾张氏和贾东旭被人搀扶着回了屋,棒梗被秦淮茹拖了回去。
秦淮茹虽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挨了林锐一巴掌后,根本不敢再多说什么。
易中海捂着断腿,一瘸一拐地往自已家走。
他每一步都疼得满头冷汗,心里满是憋屈和愤怒:这林锐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以前那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哪去了?
然而,他又不敢再招惹林锐,只能咬紧牙关,把所有的怒火全都压在心里。
林锐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这一群灰溜溜散去的禽兽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天只是个开始。以后谁要是再敢算计我,我不介意让你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说完,他转身朝着住处走去,留下一个寂静的院子和一群垂头丧气的邻居。
身后的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邻居们灰溜溜地回了各自的屋子,没人再敢多看他一眼。
院子里的气氛像被一刀劈开,空气中只剩下他鞋底踩在石板上的清脆声响。
西厢房旁的月亮门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岁月的痕迹在门框上留下了斑驳的印记。
林锐站在门前,抬头打量了一眼,嘴角轻轻一扬。
这月亮门后,就是属于他的地盘,小跨院。
“小跨院……”林锐轻声嘀咕了一句,走了进去。
他跨过门槛,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愣。
小跨院的地面是青石板铺就的,虽然因为年代久远,石板缝隙里长出了些许青苔,但整体却干净整洁。
院子中央,一口老式水井静静伫立,井口还覆盖着一块厚实的木板,周围用砖垒起了一圈边,显得古朴而又实用。
水井旁边,是一颗老槐树。
树干粗壮,枝叶茂密,像一把天然的伞,将半个院子都笼罩在阴凉中。
槐树下放着一张老旧的木凳,似乎是林锐的母亲生前常坐的地方,凳面上还有些烂掉的痕迹。
整个小跨院呈方形布局,四周围墙完整,隐隐透着一种与外界隔绝的安静感。
院子四角种着几株矮小的月季,虽然花朵已经凋谢,但能看出它们被人精心打理过的痕迹。
小跨院的三间房子呈“品”字形分布,每一间都有三十多平米。
靠北的一间是主屋,门窗宽敞,正对着月亮门;东西两侧的房间则是偏屋,稍小一些,屋顶上的瓦片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些发黑。
林锐走到主屋门前,推开房门,屋内的陈设映入眼帘。
主屋的正中间摆着一张老式的八仙桌,桌上放着一个搪瓷缸,还有母亲用过的针线筐,里面随意地插着几根针和几卷线。
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木床,床上铺着一条已经有些泛黄的棉被,被角整整齐齐地折好,像是母亲生前留下的习惯。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旧式的煤油灯灯,灯罩已经有些裂纹,但还能用。
东墙边靠着一个老式木柜,柜门的漆面已经掉得斑驳不堪,露出底下的木头色。
柜门上贴着几张泛黄的画报,似乎是林锐小时候贴上去的,图案已经模糊,但还能隐约看出是些英雄的形象。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但还能感受到一种家的味道。
林锐站在屋子中央,静静地打量着这一切,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母亲忙碌的身影。
“妈……”他的喉咙一阵发紧,心里涌起一股酸涩的感觉。
走到桌旁,轻轻抚摸着搪瓷缸的边缘,像是在触碰母亲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情绪压了下去,转身开始检查其他房间。
东侧的偏屋被改造成了储物间,里面堆满了杂物。
木箱、破旧的家具、还有一些闲置的铁锅铁盆,几乎把整个屋子塞得满满当当。
林锐随手翻了翻,发现角落里还有一只木箱,里面放着几张泛黄的地契。
“这是……”林锐把地契拿出来,仔细看了一眼,发现上面清楚地写着这小跨院的产权归属。
“小跨院,三间房,院子三分之一亩地,产权归林家。”他轻声念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难怪那些禽兽一个个盯着这地方不放。
整个四合院里,这小跨院不仅是最完整的独立院落,房子也比其他人家宽敞得多。
这在如今寸土寸金的京城,简直就是一块肥肉。
“想抢我的房子?”林锐冷哼一声,把地契重新收好,放进了自已的行李箱里。这东西,他必须保管好,绝不能让那些人有任何机会。
接着,他又走进西侧的偏屋,这里是厨房。
灶台、柴堆、水缸一应俱全,虽然有些破旧,但还能用。
试着提起一只水桶,将水井的木板掀开,把水桶放了下去。
水井里的水清澈见底,带着一股子井水特有的凉意。
“还好,能用。”林锐点了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在这个年代,有一口井,意味着不用为水发愁。
他把水井重新盖好,转身回到了主屋。
林锐坐在八仙桌旁,思绪渐渐清晰起来。
“小跨院是我的,这地契也在我手里。那些禽兽再怎么算计,也休想从我这里抢走一分一毫。至于他们欠我的账,我会一笔笔算清楚。”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老槐树,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映在八仙桌上,桌面上的纹路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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