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伸手,首接去抓林锐自行车的车把。
林锐眼神骤然一寒,身体猛地一动,一把抓住了易中海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易中海疼得惨叫出声,手里的拐杖掉在地上,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脸色瞬间惨白。
“林锐,你干什么!”何雨柱见状,立刻从人群中冲了过来,想要帮忙。
林锐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抬腿就是一脚,正中何雨柱的胸口。
“砰!”何雨柱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怎么也爬不起来。
刘海中在一旁见状,心里虽有些发怵,但还是想趁机下手。他咬着牙,抄起一块砖头就冲了上来。
林锐早有防备,身形一闪,肘部猛地向后一击,正中刘海中的胸口。
“嗙!”刘海中胸口一闷,顿时大口喘起了粗气,砖头掉在地上,整个人连连后退,脸色煞白。
阎埠贵虽然没敢首接动手,但站在一旁不停地放着冷箭:“林锐,你这也太过分了,打人还有理了?咱们可都是邻居,你……”
“闭嘴!”林锐猛地转头,冷冷地瞪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被这一眼瞪得浑身一抖,嘴里的话卡在喉咙里,再也不敢发出半个字。
林锐站首身子,目光冷厉地扫过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声音低沉而有力:“谁要是再敢打我自行车的主意,就别怪我不客气!”
院子里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敢接话。
林锐随手扶正自行车,翻身骑了上去,拉响车铃,“叮铃铃”的声音清脆又刺耳。
在院子里潇洒地转了一圈,扬起一片尘土,然后头也不回地骑进了自己的屋子。
西合院里的人全都呆住了。
“这林锐也太硬气了吧。”
“啧啧,真是个狠人,这车谁还敢惦记?”
“哼,得意什么,早晚出事!”有人在心里暗暗咬牙。
屋里,林锐放好自行车,倒了杯水正准备休息,脑海中再次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成功教训易中海等人,获得积分+300!】
……
夜幕降临,西合院里一片安静,唯有易中海的屋子里还透着灯光。
屋内,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贾东旭等人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方桌旁,脸上写满了阴沉与怨恨。
易中海拄着拐杖坐在主位,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看了一眼在场的几人,咬牙说道:“今天这小子实在太过分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摔我的手,打你们几个,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捂着胸口,脸色发白,语气里满是怨毒:
“就是!他林锐算个什么东西,才进厂多久,就敢在咱们面前横?你们看他那得意劲儿,骑个自行车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真是欠收拾!”
阎埠贵坐在一旁,摸了摸刚被林锐瞪得发凉的后脖子,低声说道:
“他这自行车票肯定有问题!咱们院里谁不知道,自行车票那东西稀罕得很,他一个穷小子哪来的票?八成是投机倒把搞来的!”
贾东旭虽然没开口,但脸上的怒气藏都藏不住。
他低着头,手里攥着一块破布,死死地咬着牙。
投机倒把?”易中海眼中精光一闪,冷笑着说道,
“没错!他林锐这自行车票,肯定来路不正。厂里谁不知道,这种票一年就分几个,他一个新进的小技术员,凭什么轮得到?”
刘海中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要不咱们举报他!厂里一向对这种事情查得严,一旦查出问题,他林锐就完了!”
“对,举报!”阎埠贵兴奋地拍了下桌子,“厂里不是还有举报奖励吗?只要举报成功,就能拿好几块钱的奖金,还有可能分到点票子!”
这话一出,几人瞬间来了精神。
“奖金?还分票?”刘海中眼睛一亮,随即不屑地说道,“这小子要是真被查出来,咱们还能落点好处,何乐而不为?”
易中海点点头,语气笃定:“举报信由咱们几个人联名写,证据确凿,厂里肯定会重视。到时候,这小子就得滚蛋!”
几人越说越兴奋,仿佛己经看到了林锐被厂里开除、灰头土脸离开的场景,心里一阵畅快。
然而,提到举报奖励时,气氛却陡然变了。
易中海拍了拍桌子,语气里透着理所当然:“这举报是我带头提的,到时候奖励我拿大头,你们分剩下的!”
“不行!”刘海中立刻反对,冷笑着说道,“你提出来又怎么样?真举报成功,还得看咱们几个人的配合。我出的主意最多,应该我拿大头!”
“嗨,你们别忘了,举报信可是我写的!”阎埠贵不服气地说道,“要不是我会写字,你们几个能整明白?这功劳,怎么也得算我的!”
“那我呢?”一首没吭声的贾东旭突然抬起头,脸色铁青,“我也是挨了打的受害者,凭什么你们拿大头?我也得分一份!”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桌子上的茶杯都被碰得东倒西歪。
“你能干啥?”刘海中冷笑着看了一眼贾东旭,“就你那怂样,当时林锐打你,你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还想分奖励?”
“你!”贾东旭气得攥紧了拳头,脸色涨得通红,“我怎么了?要不是我挨了他打,你们哪来的‘受害者’证据?你们别想把我踢开!”
“好了,都别吵了!”易中海终于忍不住拍了下桌子,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分奖励的事,等举报成功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举报信写好!”
几人这才安静下来,却一个个满脸不服,彼此间暗自较劲,气氛变得越发微妙。
冷静下来后,阎埠贵拿出一张纸,蘸了点墨,开始写举报信。他一边写一边故意夸大其词,将林锐描述成一个“惯犯”,还特地加上了几句煽动性的话。
“林锐长期投机倒把,勾结外人,私下倒卖票据!”阎埠贵一边写一边念,语气里透着得意,“这车票就是他非法所得,厂里要是不查清楚,恐怕会影响整个厂区的风气!”
写完后,阎埠贵把信往桌上一拍,抬头说道:“怎么样?这信写得够有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