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纸条，居然全是欠条！
“贾张氏……秦淮茹……贾家……全是你们的名字！”林锐越看越气，捏着欠条的手微微发抖。
欠条上写的金额不大，有几分几毛的，也有一两块的，但内容五花八门：借盐、借酱油、借米、借面，甚至还有借鸡蛋和煤块的。
最过分的是，居然还有几张写着“借二两白糖”“借半斤红薯”的欠条。
林锐冷笑一声：“好啊，天天算计别人家，连调料都不放过！这贾家，脸皮比城墙还厚！”
更让他生气的是，这些欠条的时间跨度长达几年，最近的一张还是母亲去世前一个月写的。
而这些欠条上，分明没有任何“已还”的标记。
“从来没还过一毛钱，就这么白吃白拿？”林锐越想越气，胸口的怒火几乎要烧起来。
将那些欠条收拢好，抓在手里，抬脚就往中院走去。
……
中院里，大家吃完饭，都在院子里聊天，易中海正拄着拐杖，和秦淮茹、贾张氏几个人站在一起说话。
“林锐这小子是真不懂规矩，”易中海阴阳怪气地说道，“一只鸡吃得全院子鸡飞狗跳的，也不知道他妈怎么教的！”
“就是！”贾张氏附和道，“我看他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满脑子小算盘，哪有一点邻里情！”
秦淮茹低着头，没吭声，嘴角却微微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正说着，院子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林锐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叠纸条，脸色阴沉得吓人。
“林锐？你又搞什么幺蛾子？”贾张氏见状，心里一紧，强装镇定地问了一句。
林锐冷冷一笑，目光如刀般扫过几人：“贾张氏，秦淮茹，贾东旭，你们一家子给我出来，这些欠条，该给个说法了吧！”
贾张氏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她那副泼妇模样。
瞪着林锐，嗓门拔高：“什么欠条？借东西还要还吗？我告诉你，林锐，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要还？”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难看，心里却暗骂林锐的母亲：“这死老婆子，平时连个屁都不放一个，居然还留着这些破欠条，真是个蠢货！”
贾张氏心里也骂得不行：“这贱人，死了还这么多事！欠条都不销毁，存心要害我们贾家是不是？”
林锐冷笑一声，将欠条扬了扬：“凭本事借的？那行，今天我也凭本事要回来！
贾张氏，你们一家子吃了我家多少米面粮油，借了多少盐、酱油、白糖，连鸡蛋红薯都不放过！
这里一共一百三十二块三毛，今天一个子儿都别想少！”
一听“一百三十二块三毛”，贾张氏的脸色顿时变了，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
“你胡说八道！哪有这么多钱？再说了，咱们借东西，那是看得起你们家！你妈当初也没说不借吧？”
林锐眼神一凛，冷声道：“看得起？你们贾家一年到头就知道张嘴借，这叫看得起？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贾东旭见状，忍不住站出来帮腔：“林锐，你别太过分了！咱们都是邻居，哪家没个借东西的时候？你这点小账本就别翻出来丢人了。”
“丢人？”林锐冷笑，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贾东旭，“丢人的是你们贾家！借了这么多年，一分不还，真当我是冤大头？”
贾张氏见林锐咄咄逼人，心里发虚，但脸上却更加嚣张：“我告诉你，林锐，欠条是欠条，钱没有！你要是觉得委屈，去找街道办评理去，看谁帮你！”
林锐听到这话，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懒得再跟贾张氏废话，迈步上前，一把拽住贾张氏的衣领。贾张氏被吓得大叫：“哎哟！林锐，你干什么？你敢打人？！”
“敢不敢，你试试看！”林锐冷冷地说道，抬手就甩了贾张氏一个耳光，“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欠债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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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打人啦！林锐打人啦！”贾张氏被打得原地转了个圈，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开始撒泼，“我的老天爷啊！林锐欺负人啊！他打人啦！”
贾东旭见状，怒气冲冲地扑向林锐：“林锐，你别太过分了！”
林锐眼神一冷，转身一脚踹在贾东旭的小腿上。
贾东旭惨叫一声，直接摔在地上，抱着腿疼得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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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躲在一旁，看到父亲和奶奶被打，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贾张氏见自已和贾东旭都被打，撒泼得更加起劲了。
一边拍着地，一边嚎啕大哭：“哎哟我的命苦啊！林锐这个小兔崽子，把我打成这样！天理何在啊！老天爷，快下来收了他吧！”
“打人啦！林锐欺负我们贾家啦！”贾张氏哭闹声越来越大，吸引了四合院里其他人围了过来。
易中海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试图镇住场面：“林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咱们是一院的邻居，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林锐转头看向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大爷，您这是打算替贾家出头？”
“不是，不是！”易中海连忙摆手，“我是说，有事咱们可以商量着来，别闹得太僵。”
“行啊，那我就问问您，这一百三十二块三毛的欠条，您愿意替贾家还吗？”林锐冷不丁甩出一句，把欠条直接摔在易中海面前。
“一百三十二块三毛？！”易中海吓了一跳，低头看了看欠条，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心里暗骂贾家不是东西：这些年居然借了这么多，还一分没还？真是个无底洞！
“这……”易中海犹豫了半天，最终试图推脱，“林锐啊，贾家确实困难，你看能不能先缓缓？别非得逼得这么紧。”
贾张氏一听，立刻顺势哭穷：“是啊，一大爷，您也知道我们家日子难过，东旭身体又不好，棒梗还小，这钱我们真没法还……您是院里的长辈，要不您先帮我们垫垫？”
秦淮茹也赶紧上前画大饼：“一大爷，您放心，等东旭以后有了出息，一定好好报答您，咱们贾家绝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