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这天,杨母听到果道人对她的告诫,方如当头棒喝,让她明白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连老天爷都不会可怜她。
杨母与人为善,敬畏神灵,一首以来都虔诚地供奉着各路神像,满以为这份虔诚能换来神的庇佑,家庭的顺遂,可如今却被果道人点醒,过往的认知瞬间崩塌。
由此,杨母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脑海里像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前半生的信仰和理念崩碎,她不知道后半生到底该如何做人做事才好。
她一首觉得自己遵循着对神的敬意,生活中与人为善,可为何现实却与她所想的背道而驰。
她陷于无边的困成中,跪在地上,眼神呆滞,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她无关。
郑梓良等人见杨母跪地发呆,以为她中了邪,无不心中忐忑。
郑梓良率先冲上前去,焦急地连声呼唤:“舅妈,舅妈,你怎么了?”
方馨蕊也抱着孩子,快步走到舅妈身边,说道:
“舅妈,你起来说话啊!我们都很害怕。”
杨母经呼唤醒过神来,看到众人惶恐不安的模样,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失常吓着了众人。
她心中满是愧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慢慢站起身来,虚弱地说道:
“我没事,我没事。小丛正现在怎么样了?”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可眼神中还是透着疲惫与迷茫。
方馨蕊赶紧把孩子抱给舅妈看。大家看到郑丛正侧躺在方馨蕊的怀里睡得很安详,那的小脸,均匀的呼吸,让人心中都不由地一松。
杨母看着熟睡的孩子,平淡地地笑了一笑道:“看,孩子睡得多香。他好了,完全不会再有事了。”
她的笑容里带着欣慰,也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然后她又对郑父郑母说,孩子没事了,她也该回家忙去了。
其实她心里想着的是,回家该如何处理一堂屋子的神像。这些神像,曾经是她的信仰寄托,可现在却成了她心中的一个难题,似乎就是那种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心情。
原来,舅妈为表示对各路大神大仙的尊重,在正堂屋供奉神像,而他们一家则屈居东西两厢房。
正堂屋被布置得庄严肃穆,香炉里的香火从未断过,贡品也是按时更换。
她对神的虔诚高尊,可谓是尽心尽力,然而,这份虔诚并没有换得神的庇护。
孰不知,仅因为她家供神,就让许多姑娘对她家“敬而远之”。
人们对杨母一家人的为人处事尊重归尊重,可一提到与杨家联姻,把姑娘嫁入杨母家,却都是心中极不情愿的人们的。
那种心理,就像人们可以享受好人好事带来的便利,但却不甘于因做好人好事而被人占了便宜一样的心理。
郑梓良一家人挽留杨母吃过早饭再走,她可心中有事,满脑子都是如何处理神像的问题,没有心思再逗留在郑家,说道:
“哥,姐,我真的有事,得赶紧回去,你们别留我了。”
杨母说完了话,就急急地招呼杨成煜离开了郑家。
郑丛正睡醒了以后,也很乖顺,再没有先前的哭闹的模样。
小家伙睁着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时不时还咧开小嘴笑一笑,可爱极了。
郑梓良一家五口,这一天过得都很舒心。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谈论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虽然有很多困惑难解,但是都认为他们时来运转了。
到了夜晚,方馨蕊和郑梓良坐在被窝引逗郑丛正,小家伙被逗得喜笑颜开,有时候小手舞,小脚蹬。
两人逗着襁褓中的孩子,看着他的笑脸,沉浸于初为人父母的快乐之中。
那只狸花猫己经回到郑母的屋里去了。因为方馨蕊可不敢再利用它镇邪了,孩子一夜的异常,让她心里后怕不己。
待郑丛正在睡着之后,方馨蕊就和知梓良说起了悄悄话。
方馨蕊靠进郑梓良的怀里,轻声说道:“梓良,现在我有点相信白天来咱们家的和尚和道士是神仙了。
郑梓良握着方馨蕊的酥软小手,看着她白嫰泛光的脸蛋,就觉着每一个汗毛孔都充满着快乐,不禁笑说:
“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也相信他们是神仙了呢?”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同时也对妻子的转变感到好奇。
方馨蕊把脸贴在郑梓良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缓缓说道:“如果不相信他们是神仙,这一天发生的很多事情实在没有合理的解释。”
“你认为哪些事没法合理解释?”
郑梓良轻轻抚摸着方馨蕊首顺柔滑的乌发,轻声问道。
他也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但作为一个相对理性的人,他还在努力寻找着合理的解释。
“咱们己经讨论过的其它事就不多说了。咱们再仔细讨论一件事。”方馨蕊后仰起头,眼睛明亮而专注,深情脉脉看着郑梓良的脸说。
“哪一件事?”
郑梓良被她认真的模样吸引,不禁凑近了一些,想要更清楚地聆听爱妻的高论。
“你是不是一说起梦想就什么都忘了?”
方馨蕊玉面上飞过一抹红晕,温润的嘴唇堵住了郑梓良的嘴。
郑梓良被吻得晕头转向,含混地说道:“我忘什么了?
方馨蕊轻咬一下郑梓良,娇嗔道.“傻瓜,咱睡觉。”她如此不顾女人的矜持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因为她觉着只要不和郑梓良有一场身心交融的经历,她就可能失去郑梓良。
一发出了睡觉的邀请,方馨蕊就含羞带笑、又略带不安地着缩进了被窝。郑梓良被她提醒,也满心欢喜躺进了被窝里。
在被窝里,方馨蕊抱着他强壮的身体,用手轻轻在他胸膛上画着圈,亲吻着他的脸,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期待,轻声说:“梓良,想我不?”
郑梓良只觉浑身发烫,仿佛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乱窜,喉咙也变得发干,他结结巴巴地说: “想……想一一”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方馨蕊身上散发的温柔与香气,更如洪水一样冲击着他的心。
“想我,就行动吧。”
方馨蕊如喘似吟的娇声在郑梓良耳边响起,撞击着他的心扉,再也难抑兴奋,翻身骑跨就要扬鞭纵马,大展雄风。
方馨蕊也含羞带笑地准备配合,把一只如藕去圈郑梓良。
然而,郑梓良眼睛向床里边一扫,顿时行动一滞又绵绵地翻过身去躺平床上,长长吁出一口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