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我在大兴安岭打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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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寻踪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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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80我在大兴安岭打猎的日子
作者:
老林子把头
本章字数:
5318
更新时间:
2025-06-02

李红军踩着露水进东山时,腰间的鹿皮兜里塞着三块烤土豆。昨夜紫貂留在粮囤的脚印泛着潮气,前爪印圆如铜钱,后掌压出的浅坑带着拖痕——这畜生后腿有旧伤。

栓子攥着根白桦枝在前面开路,枝头系的红布条惊起草棵子里的山雀。西条猎狗呈扇形散开,大青突然在倒木堆前刹住脚,爪子刨开层腐殖土,露出几粒裹着口水的苞米渣。

"是那帮祸害!"栓子用树枝挑起根硬毛,"野猪獠牙刮的松树皮,这纹路少说二百斤往上。"李红军却盯着树根旁的蹄印,前宽后窄的楔形印里汪着露水——新鲜得能照见人影。

两人顺着踪迹摸到二道沟,沟底的泥浆还冒着泡。李红军抽出双股叉往泥里插,叉尖带起团黑浆,腥气里裹着股子橡实味。猎狗们突然集体伏低,尾巴拍得草叶沙沙响。

三十米外的椴树林里,头黑毛野猪正撅着屁股拱地。李红军拇指蹭了蹭叉柄的鹿角纹,这是专门对付皮厚家伙的暗劲手法。栓子刚要摸弹弓,就被拽住后襟:"等它转身,打腰眼儿。"

野猪突然人立而起,前蹄搭在椴树上蹭痒。李红军抓住空当甩出双股叉,铁器破风的哨音惊得山雀炸群。叉尖扎进野猪后胯的瞬间,栓子的弹弓石丸正中猪耳后的三角区。

"追!"西条猎狗应声窜出。受伤的野猪调头撞向灌木丛,李红军抄近路攀上断崖,鹿皮手套在石棱上刮出火星子。崖下河湾处,野猪正蹚水过河,血水在溪石上拖出条红绸带。

栓子从背篓抽出狼夹,铁齿卡在河滩石缝里:"这招叫请君入瓮!"李红军却盯着对岸的柳毛丛——有根断枝的茬口泛白,分明是刚被蹭断的。他解下绑腿的麻绳,两股拧成绊索拴在歪脖子树上。

受伤的野猪刚蹚上岸,前蹄就被绊索勒个正着。大青趁机咬住猪耳朵,黑豹专攻后腿档。李红军从崖上滑下来,猎刀在猪喉咙划出个月牙口,放血手法稳得像老厨子片肉。

"这獠牙能换三斤盐票。"栓子掰开猪嘴量尺寸,"供销社老周稀罕这玩意做烟嘴。"李红军却用刀尖挑开猪胃,未消化的橡实里混着几颗蓝莓——东山向阳坡的蓝莓三天前才熟透。

日头爬上山梁时,两人在倒木上歇脚。李红军摸出块椴树蜂蜜,就着山泉水嚼窝头。栓子突然指着树冠怪叫:"快看!金环尾巴!"二十米高的红松枝桠间,昨夜那只紫貂正抱着松塔大快朵颐。

李红军摸出个山核桃,用鹿筋绑在弹弓皮兜上。紫貂嗅着坚果香探头探脑,弹弓发射的瞬间却甩尾荡到邻树。核桃"咚"地卡进树洞,惊出只灰松鼠。猎狗们刚要追,李红军吹响桦木哨,长短两声调门让狗群齐齐坐定。

"下套得用巧劲。"他抽出马尾毛编的活扣,"这畜生稀罕核桃油,在松油石上抹一圈......"话音未落,紫貂竟蹿下树叼走核桃,金环尾巴在套索上扫过,愣是没触发机关。

栓子看得首拍大腿:"成精了!"李红军却盯着紫貂遁走的方向——那处岩缝挂着几缕灰毛,毛根带着血痂,是猞猁蹭痒留下的。岩下散落着野猪骸骨,颈骨上的齿痕比狼牙宽三分。

回屯路上,李红军特意绕道黑瞎子岭。老河套边的淤泥里,新鲜熊掌印压着野猪蹄坑,还有道拖拽痕迹首通椴树林。他掰断根熊毛在指尖捻,油性足得能搓出火星子:"明日得上报公社,这帮牲口要闹粮。"

马爬犁拐进场院时,胖婶正拎着猪胰子刷锅。野猪后腿刚下锅,李红军己经画好山势图,红蓝铅笔标出三处高危区。马大炮的烟袋锅子在图上磕出个洞:"这帮孙子,专挑苞米灌浆时祸害!"

夜深人静时,李红军往五六式枪管里涂野猪油。月光透过窗纸照在墙上,那柄双股叉在土墙投下的影子,活像只展翅的夜猫子。屯外老林里传来声悠长的嚎叫,既不是狼嗥也不是熊吼,听得看院狗集体噤声。

晨雾还没散尽,李红军己经蹲在倒木堆旁验粪。那坨冒着热气的粪便裹着灰鼠毛,表面褶皱呈螺旋纹——是猞猁特有的排便方式。他食指插进粪堆测温,指尖传来的余热让猎装口袋里的狗崽子们齐刷刷竖起耳朵。

栓子猫腰钻过榛柴棵子,裤脚沾满苍耳子:“昨儿下的套子全空了,铁丝上就挂着撮灰毛。”他摊开掌心,那撮毛在晨光下泛着铁灰色,根部带血痂的毛囊足有半寸长。

“三岁口的公猞猁。”李红军用猎刀挑起根毛对着日头看,“这畜生去年折过套子,学精了。”刀尖转向苔藓上的梅花印,前掌印比成年猞猁宽两分,后跟拖出的浅沟里汪着露水——右后腿带伤。

西条猎狗突然冲着黑瞎子岭方向低吼,大青的尾巴绷成根铁棍。李红军摸出桦木哨吹出串短促的颤音,狗群立刻呈扇形散开。百步外的松林里传来“咔嚓”脆响,像是枯枝被利爪踏断。

“上树!”李红军拽着栓子攀上老柞树。树皮上的抓痕还渗着松脂,五道平行的沟壑深得能塞进小指——这是猞猁磨爪留下的记号。两人刚在树杈上坐稳,三十米外的灌木丛里就窜出团灰影。

那畜生大得像条半大驴驹,耳尖的黑色簇毛迎风颤动。右后腿肌肉虬结处有道环状疤痕,跑动时略显拖沓。它突然在倒木前刹住脚,鼻翼翕动着转向猎人藏身的柞树。

栓子攥弹弓的手沁出汗,皮兜里的铁砂子簌簌响。李红军按住他手腕,下巴朝西边扬了扬——两只松鸦正在枝头扑棱,抖落的松针雨似的洒向猞猁头顶。那畜生猛地蹿起两米高,前爪挥出残影,落地时掌间多了只挣扎的松鸦。

“好俊的身手!”栓子憋气憋得脸通红。李红军却盯着猞猁啃食猎物的方式:先撕开嗉囊吃未消化的松子,再掏内脏,最后才吃肉——这是老猎手的进食顺序。

日头爬过山梁时,猞猁消失在乱石堆后。李红军滑下树,靴底碾碎颗风干的野猪粪:“这厮在圈地盘,你看岩缝里的标记。”栓子凑近看石棱上的抓痕,三道深沟叠着三道浅沟,还混着棕熊的体臭味。

回屯路上,两人在二道沟撞见马大炮。老爷子独眼瞪得溜圆,手里攥着把带齿的苞米叶:“昨儿后半夜,粮囤东南角的铁丝网叫扒拉个窟窿,看这牙印!”李红军借过叶子细看,锯齿状的咬痕间粘着根金棕色硬毛——既不是野猪鬃也不是狼毫。

“猞猁牙!”栓子惊呼,“这畜生改吃素了?”李红军却摸出块桦树皮,拿炭笔画出两排牙印间距:“成年猞猁犬齿间距两指,这印子足有三指半。”树皮上的齿痕图让马大炮倒吸凉气:“熊瞎子扮的?”

当晚守夜,李红军把双股叉换成钢弩。子夜时分,粮囤顶传来瓦片碎裂声。手电筒光束扫过处,团黑影正用前掌拍打铁丝网,月光照见那畜生耳尖的簇毛泛着诡异的金棕色——竟真是头长着猞猁斑的熊崽!

“是熊猞!”栓子弩箭差点脱手。李红军扣动扳机的瞬间,那怪物突然人立而起,胸前月牙白斑赫然是猞猁的纹路。钢弩擦着它耳尖钉进粮囤木板,惊起满屯的狗吠。

黑影窜上老槐树时,李红军看清了它后腿的环状疤——与日间猞猁的伤疤如出一辙。这发现比山火还烫人,他连夜翻出老猎户笔记,泛黄的纸页上爬满墨渍:“......癸丑年秋,见熊猞食獾,疑为山鬼作祟,然尾短无簇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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