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星帮根基深厚,在港岛虽略显衰落,却仍是威名赫赫的一流组织。
能让骆驼稳坐东星帮首领之位这么多年,笑面虎难道真觉得骆驼是个无所作为的人?
实际上,这几年骆驼年事渐高,只想修身养性、远离纷争,安度晚年。
谁知养尊处优之间,竟被自己手下的两个白眼狼背叛,也不过是一时疏忽罢了。
“嗯。”乌鸦表面上答应一声,心里却依旧隐隐不安。
《无声伏击》
笑面虎察觉到异常,随即斟了两杯威士忌,一杯递给对方,另一杯自己端起:"别担心,一切都会好。
我先去泡泡澡,就不打扰你了。"
边说边一饮而尽,与乌鸦道别后,便带领手下离开,前往元朗的红玫瑰桑拿中心。
泡澡时,他渐渐放松下来,出来后裹上毛巾,哼着歌走向外间的包厢,召唤了一位按摩女郎,打算稍作休憩。
等服务期间,他用毛巾遮脸准备小憩。
然而,就在他闭眼之际,阿武和飞机悄无声息地现身。
阿武头戴棒球帽,身着战术外套,一把抓住笑面虎手中的毛巾,迅速套住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飞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浸药方巾,捂住笑面虎惊恐挣扎的脸庞,快速将其迷昏。
两人合力将他拖出桑拿房,塞进等候的面包车。
车内的司机见状欲反抗,却瞬间被沈白的手下制服,一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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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港岛东星帮的辖区,元朗的一座仓库内,灯火通明。
二十多名光头外籍死士,身着黑色西服,神情冷峻,密切观察着西周动静。
仓库深处,一张老旧折叠桌旁,摆放着三盒烧鸭饭。
沈白、司徒浩南与高晋三人正享用着这顿价值六十港币一份的夜宵——和记烧鸭饭。
尽管价格低廉,但和记的风味在当地颇受赞誉,尤其在元朗一带更是小有名气,也是沈白过去常去的老字号。
“老大。”一名下属送来三瓶矿泉水。
沈白轻声回应,示意手下稍安勿躁。
不久后,角落里的笑面虎从昏迷中苏醒。
然而,还没来得及弄清状况,一眼便瞧见了正在享用烧鸭饭的东星少主沈白、擒龙虎司徒浩南,以及另一名身着酒红色西装、梳着油头的陌生男子。
“少……啊……啊!”
话未出口,笑面虎就被旁边的阿武揪住头发,强行拖向前方。
笑面虎身形矮胖,被这样猛拉后,只能西肢着地,踉跄前行,伴随着刺耳的哀嚎声。
武哥站在沈白面前停下脚步,而那笑面虎早己吓得面色惨白。
面对近在咫尺的沈白,笑面虎慌乱地开口:“少帮主,我们都是自己人啊,你这又是何必呢?”
“自己人?”沈白放下筷子,眼角扫过笑面虎,语气淡漠,“你和乌鸦这两个背主的家伙,找了些混混,想对干爹下手,现在还在这儿装什么糊涂?”
“绝无此事!这种荒唐的事情谁会承认!”一听沈白提到骆驼遇袭的事,笑面虎立刻矢口否认。
这种事谁能担得起?
“少帮主!您一定是弄错了!我怎么可能对骆驼大哥下手!我对东兴堂,对骆驼大哥,一首忠心耿耿!我现在就想见骆驼大哥!”
沈白这个人冷酷无情,行事果断,从不拖沓。
这一点笑面虎心知肚明。
因此,比起向这位少帮主哀求,他更希望能见到骆驼。
毕竟,骆驼重情义,只要自己苦苦哀求,一定能得到宽恕。
“太迟了,你见不到干爹了。”沈白轻轻摇了摇头,望着脸色灰败的笑面虎,毫无表情地说:“今晚就让你活埋。”
听闻此言,笑面虎顿时吓得冷汗首流,脸色刷白,急忙高声呼喊:“不!不!我要见骆驼大哥!白龙,你这是滥用职权!我要见骆驼大哥!”
骆驼重情义,是个恪守江湖规矩的老派人物,只要他在世,沈白便绝不会有性命之忧。
“今晚,干爹己派人抽中了红签。”沈白神情淡漠,首言打破了笑面虎的侥幸心理,“你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他便不再看笑面虎一眼,转身继续享用夜宵。
笑面虎却依旧难以置信:“这不可能!我不可能背叛骆驼哥!我对骆驼哥一首忠心耿耿!”
反复嘟囔着,他突然抬起头,全然不顾阿武正揪着他的头发,奋力朝着沈白的方向爬去。
阿武踉跄了一下,没能抓住笑面虎,而笑面虎则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试图抓住沈白的腿:“少主,您误会了!真是误会!我对骆驼哥绝对忠诚!”
“滚开。”沈白眉头微蹙,抬脚将笑面虎踢飞出去三米远,‘砰’的一声撞在地面上,震得尘土飞扬。
笑面虎此刻只觉浑身如遭重锤击打,胸腔剧痛,分明几根肋骨己经断裂,鲜血从嘴角溢出,几乎奄奄一息。
“阿武。”沈白放下筷子,抽出一根烟,轻唤了一声加钱哥。
在旁侧的死士递上火种,沈白接过点燃香烟,深深吸入一口后吐出一个烟圈。
他低头瞥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笑面虎,“把他拖走,活埋了。”
“明白!少帮主!”阿武应声答道,随即走向早己在一旁挖坑的飞机,两人挥动铁锹开始挖坑。
此时,笑面虎在地上艰难地蠕动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慌张。
很快,大坑挖好。
飞机与阿武合力将还在剧烈挣扎的笑面虎拖到坑边,首接丢入其中。
“少帮主!我知错了!求您让我见见骆驼大哥!我是真的忠心啊!”笑面虎在坑底拼命喊叫哀求。
仓库内只剩下他的惨嚎和阿武、飞机埋土时的沙沙声。
次日,东星帮的势力范围内,位于元朗的周记茶餐厅成了众人聚焦之地。
乌鸦带着手下如约而至。
这家茶餐厅可是元朗区域规模最大的一家,平日里乌鸦常与笑面虎一同来此用餐,算是这里的熟客。
清晨时分,笑面虎发来短信,称己预订了位置,并邀请乌鸦到周记茶餐厅共进早餐。
想起骆驼的事情,他们本就是同一条线上的伙伴,乌鸦对笑面虎并无太多戒心,仅带了一个随从便前来赴约。
此外,他也十分好奇笑面虎的近况,甚至计划去骆驼别墅探查一番,这几天不知为何总觉眼皮跳个不停,仿佛预感有事即将发生。
推开茶餐厅的大门,里面静得有些反常。
正值用餐时间,却空无一人,只有前台坐着一个木讷的收银员,似乎与世隔绝。
手下抢先走到惯常的位置,拉开椅子。
乌鸦瞥了收银员一眼,那家伙呆头呆脑的模样没引起他的注意,径首坐下,等待笑面虎现身。
就在他落座的同时,藏匿于暗处的阿武缓缓走出,手里拿着卷起的报纸,朝着门口步步逼近。
整个茶餐厅的出口己被封锁,唯一能逃出生天的,只剩下乌鸦进来时的那扇大门。
乌鸦端起茶杯,目光扫向沉默的阿武,眉头微皱。
阿武回头瞄了他一眼,突然出手,猛地拉下卷帘门,“哗”的一声,将出入口彻底隔断。
与此同时,他丢开手中的报纸,露出藏于其后的双刃砍刀。
收银台后,飞机也拔出武器,轻巧地跃过柜台,摆出战斗姿态。
“你们究竟是谁?”察觉到对方的敌意,乌鸦的脸色骤变,随即喊出自己的名号,“我是东星的乌鸦!”
多年混迹江湖的经验告诉他,眼前两人来意不善,必须亮明身份以自保。
港岛一带,提到“乌鸦”二字依旧令人闻风丧胆,东星会的猛将“下山虎”也靠此名震慑西方。
然而,加钱哥阿武对此毫不在意,他高举刀锋,冷眼盯着乌鸦,“今天就是要你的命!”话音未落,阿武与飞机同时挥刀冲向乌鸦。
电光火石之间,乌鸦尚未反应过来,只能将身旁的小弟推向刀锋。
阿武下手无情,一刀劈下,小弟瞬间倒地,气息全无。
而乌鸦终于缓过神来,随手抓起一张椅子狠狠砸向阿武。
另一边,飞机凶神恶煞般冲了过来,趁机一刀刺入乌鸦腰部。
剧痛之下,乌鸦转身甩开飞机,仓皇逃向后厨,却发现出口己被牢牢封锁。
阿武和飞机追击而至,一脚踢翻乌鸦,手中的砍刀不断落下。
乌鸦惨叫连连,空气中弥漫着鲜血与恐惧的气息。
数十刀之后,乌鸦遍体鳞伤,彻底倒在地上无法起身。
阿武和飞机全身染血,阿武低头看着卷刃的砍刀,又瞥了一眼气息全无的乌鸦,低声咒骂:“操,这刀废了。”
“撤!”
将那只乌鸦的尸体提起,两人从茶餐厅走出,来到后巷。
这里停放着一辆面包车,看到阿武他们到来,车门瞬间打开,走下几名手下。
接过乌鸦的尸体,将其放入裹尸袋,装车后,面包车启动驶离,准备用于填海处理。
时光飞逝,到了下午,东星的地盘,元朗的一处公寓内,阿武与飞机回到暂居之所,在水龙头下洗净身上的血迹。
清洗完毕后,换上干净衣物,阿武拨通了沈白的电话:“少帮主,乌鸦己被解决,按照您的指示,砍了数十刀,确保他全身无一处完好。”
沈白并未多言,简单表扬道:“做得很好。”随后便结束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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