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岑挽去到岑氏。
她首接往董办的方向走去,还没进去,坐在门口秘书办的女人站起来。
一身紧身红裙将身体紧紧包裹着,深V的设计,难以尽数包裹,风情得与这办公大楼格格不入。
像是某个会所走出来的三流女模。
“站住。”
岑挽看过去,这不是上次跟姜邺玩办公室paly的女人吗?
她一脸警惕,“你又来干什么?”
“你不会是真走投无路了,要来投靠姜总吧?”
岑挽唇畔漫不经心勾起,“一起进去?”
正好一起收拾了。
那女人看到她这张妖冶的脸,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觉得人间绝色,她几步拦在门口。
“你不许去!”
她凭着这样一张脸去找姜邺,他那里哪还会有她的位置?
就在这个时候门打开了,姜邺一身酒气站在眼前,看到她眼睛亮了起来。
“想通了?”
“快进来。”
那女人攀上去,声音夹得让人不禁打寒颤。
“姜总,你让她进去吗?我伺候你,伺候得不爽吗?”
姜邺揽住她的腰,看到岑挽那张绝色的脸,他又不舍地松开了。
岑挽一副大方得体的语气开口,“一起吧,我不介意。”
姜邺双眸满是赞赏,“这么懂事啊?看来这几天吃了不少苦。”
“三人行,有意思。”
“那快进来,哥哥好好疼疼你。”
那女人脸上有些不爽,得以一起进去,她没说什么。
她走进去,姜邺往沙发上坐下去,那女人坐在他半边腿上,他拍了拍另一条大腿,看向岑挽。
“坐上来说话。”
岑挽眼眸清冷,一张脸明艳又张扬,抱着细细两条胳膊,姿态说不出的冷贵,带着蔑视一切的慵懒感,这股劲很高傲、又迷人得很。
见她不动,姜邺旁边的女人不屑地冷嗤了声。
“你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呢?姜总给你机会,还不赶紧抓紧?”
姜邺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我跟你妈妈可是最好的朋友,现在她出事了,她又只有你一个女儿,我一定会替她好好、好好地照顾好你。”
“这些天,你一定过得很不好吧?没关系,跟了我之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岑挽慵懒的脸冷哼了声,满是不在意和鄙夷。
姜邺脸上的笑维持不住,将那女人一把推开,站起来眼神锋利看着她。
“贱人!跟你妈一样,你什么都没了还骄傲些什么?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跪下来求我,主动服侍我,伺候得我舒服了,才考虑留你在身边。”
岑挽走过去在办公桌前那张主椅坐下,气势凌然。
“我今天是来让你滚的,还有你,跟着他一起滚。”
姜邺笑了起来,“大小姐怎么长这么大还是这么天真?”
岑挽对他生理性厌恶,不想再听他说半句话,她将包里的股权转让书复印件扔在桌子上。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姜邺拿起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脸上的笑僵住,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不可置信地摇头,“怎么可能?怎么会?W集团答应过我,我依旧可以掌控公司的……”
他眼眸狠厉,“岑挽,你去爬W集团老总的床了?”
“你可真贱啊。”
“他多大了?能拥有那么大的一个集团,还是个白手起家的集团,他该有六七十了吧?岑挽,你还真吃得下啊!也不嫌恶心。”
他旁边的女人同样是不可置信,一下子跪在地上。
“大小姐,都是他逼我的,我才会背叛岑总,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迷惑岑总将公司转给了他,对了,岑总车祸的事情也是他设计的!”
“你他妈,贱人,我掐死你!”姜邺掐着那女人的脖子,眼神凶狠。
恰好此时,警察从外面进来。
“住手!”
姜邺颤抖着身体,看向岑挽,一下子怒气冲冲。
“你个贱人!”
一下子又求饶,“挽挽,我都是被这个女人迷惑,一下子鬼迷心窍,我最爱的人是你妈妈啊,你妈妈也最爱我,否则他为什么会把公司股权转给我,你不能动我,你妈妈要是醒了,她会怪你的。”
岑挽站起来,“这些话,你留到警察局说吧。”
来的路上,沈清辞给她发了个视频,是有人去公司停车场将岑雾车的刹车破坏,这个人,正是姜邺的手下。
她在楼下报了警才上来。
姜邺和那女人被警察带走了,岑雾车祸的事情有眉目了,但公司股权转让的事情还疑点重重,妈妈是不可能将股权转让给姜邺的,他究竟是如何得到的?
岑挽开了股东大会,将岑氏正式再次攥回岑家的手里。
并靠着沈清辞给的名单清理了所有姜邺的人。
公司的高管她只认识一人,那就是岑雾的助理,陈静仪。
她跟在母亲身边十几年,岑挽小的时候便认识她了,只是没看到她在公司。
“总经理陈静仪陈总呢?”
秘书小陈:“被姜邺炒了,她不服姜邺接手岑氏,姜邺排除异己,就将她开除了。”
“问下她还愿意回来吗?”
小陈:“好。”
-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出大楼的己经八点多了。
躺在酒店床上一动不想动,但饿得很,她叫了餐。
手机响动,以为是叫的餐到了,岑挽眼皮都没睁开就滑到接听键。
“喂。”
“在哪?”
“酒店啊,是不是送餐的到了?我去开门。”
“岑挽。”低低幽幽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让人后背阵阵发凉。
岑挽眼睫瞬间睁开,看了眼手机,上面赫赫写着三个字:提款机。
这是沈清辞!
“需要我提醒你,你结婚了吗?”对方的语气缠绕着一种难言的沉冷,虽然人不在眼前,岑挽却觉得冷飕飕的,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她低低说了句。
“那下班了不知道回家?”
“周叔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没看到?”
岑挽嘴唇抿成了一条线,酒店离公司近,而且她还没退房呢,就自然而然回到这里。
看了下未接来电,忘记给周叔备注了,看到是陌生电话,以为是什么诈骗电话就没理。
她眼眸转动着,下午就出来了半天就累得要命,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沈清辞“报复”得太厉害了。
沈清辞这人是帮了她很多,但他重欲得可怕,那些“报复”仅一晚就让她有点无法承受。
她其实有点不敢去。
“我点了餐,一会就送来了,有点晚了,要不今天就算了,我明天再回去?”
门铃恰当地响起来,岑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我点的餐到了,我先开门拿餐了,拜拜。”
利落地挂了电话,她穿着拖鞋过去开门,看到门口的人,吓得整个人顿住。
沈清辞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