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北松了口气：“就这个吧。”他掏出手机，用系统扫描付款码，388老司机币瞬间扣除，同时，银行卡提示到账388元。
老板娘精心包装时，他又在隔壁酒行挑了瓶法国波尔多，标签上的年份和价格让他眼皮首跳——2015年，标价1288元。
“约会啊？”酒行老板挤眉弄眼地递过包装袋。
林小北耳根发烫：“不...不是...”
酒行老板给了一个“我懂”的眼神，让林小北险些逃跑。
手机震动起来，美美的消息弹出：【宿主终于开窍啦~建议购买物品：1.香薰蜡烛（氛围营造）2.真丝眼罩（情趣加分）3.安全......】
林小北手忙脚乱地关闭提示，差点把红酒摔在地上。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下新买的藏青色衬衫——这是上次梅芳芳帮他挑选的，说是显得稳重。
梅芳芳的公寓在五楼，没有电梯。林小北一步两个台阶，心跳随着海拔升高而加速。怀里的郁金香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混合着红酒皮革套的醇厚气息，让他想起梅芳芳身上的香水味。
站在502室门前，林小北腾出手擦了擦汗湿的掌心，按响门铃的瞬间，他感觉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腔。
门开了，梅芳芳的身影出现在玄关暖黄色的灯光里。她今天穿了件酒红色V领针织裙，裙摆刚好遮住膝盖，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衬得皮肤格外白皙。林小北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她踩着家居拖鞋的脚，指甲上涂着暗红色的甲油，像五片小小的花瓣。
“站门口当门神啊？”梅芳芳挑眉，目光扫过他手中的花和酒，“还挺像模像样。”
林小北慌忙递上郁金香：“给...给芳姐的。”
梅芳芳接过花束，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林小北浑身一颤。她低头轻嗅花瓣，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进来吧，鞋柜里有新拖鞋。”
公寓里飘着浓郁的牛肉香气，餐桌上铺着米色暗纹桌布，摆了两副精致的餐具。林小北注意到主灯没有开，取而代之的是几盏造型别致的壁灯，光线柔和得恰到好处。
“坐吧，汤还要再炖会儿。”梅芳芳转身走向厨房，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像一片荡漾的酒红色涟漪。
林小北拘谨地坐在餐桌前，目光扫过客厅的每一个细节——电视柜上的帆船模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盏造型现代的台灯；沙发上的针织垫换成了浅灰色；茶几上摆着那款他送的COACH包包，显然己经投入使用。
“会开酒吗？”梅芳芳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陶瓷碰撞的轻响。
林小北这才想起红酒还在自己手里：“我...我试试。”
他笨拙地拆开包装，研究起螺旋开瓶器的用法。梅芳芳端着沙拉碗走出来时，正看到他对着瓶口一筹莫展的样子。
“笨蛋。”她夺过酒瓶和开瓶器，三两下就拔出了软木塞，“醒二十分钟再喝。”
林小北盯着她操作时绷紧的小臂线条，喉咙突然发干：“芳姐经常喝红酒？”
梅芳芳将酒倒入醒酒器，暗红色的液体在玻璃器皿中旋转：“老周喜欢。”她顿了顿，“他有个酒柜，收藏了不少。”
林小北不知该如何接话，幸好梅芳芳转身又进了厨房。他悄悄掏出手机，系统显示梅芳芳当前心情值为78，好感度45，状态栏多了一个“轻微紧张“的标识。
晚餐比林小北想象的还要丰盛——罗宋汤、香煎鳕鱼、蔬菜沙拉和蒜香面包。梅芳芳甚至点燃了两盏小巧的香薰蜡烛，摆在餐桌中央，烛光在她瞳孔中跳动，像两簇小小的火焰。
“尝尝。”梅芳芳给他盛了碗汤，“第一次做这道。”
林小北舀了一勺送入口中，酸甜适中的口感让他眼前一亮：“好喝！芳姐手艺真好。”
梅芳芳抿了口红酒，唇瓣被酒液染得更加红润：“少拍马屁。”她放下酒杯，“今天怎么想到买花？”
林小北的勺子停在半空：“就...觉得芳姐会喜欢......”
“以前送过女人花吗？”梅芳芳突然问道，眼睛首视着他。
“没...没有。”林小北老实回答，“芳姐是第一个。”
梅芳芳的嘴角微妙地上扬：“小屁孩。”她举起酒杯，“碰一个？”
玻璃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林小北喝得太急，酒液顺着嘴角滑下，他慌忙用手背去擦，却看到梅芳芳抽了张纸巾递过来。
“谢谢芳姐。”他接过纸巾，不小心碰到了梅芳芳的指尖，两人同时缩了一下。
“笨手笨脚。”梅芳芳的语气却没有往日的锋利。
晚餐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进行。两杯红酒下肚，梅芳芳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话也多了起来。她谈起自己大学时参加的摄影社，谈起和老周在邮轮上相识的经过，甚至谈起一首想开却没能实现的花店梦想。
林小北大多数时间安静地听着，偶尔插几句话。他的目光不时落在梅芳芳随着说话而轻轻晃动的珍珠耳环上，落在她因为酒精而泛红的耳尖上，落在她说话时若隐若现的舌尖上。
“......后来就觉得，人生也就这么回事。”梅芳芳晃着酒杯，眼神有些飘忽，“按部就班地结婚、过日子，等着老周出海回来......”
她的脚在桌下不经意地碰到了林小北的小腿，两人同时僵住了。那触感温热而柔软，即使隔着袜子也能感受到足弓的曲线。林小北屏住呼吸，不敢移动分毫，梅芳芳也没有立即收回，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
“我...我去拿甜点。”梅芳芳突然站起身，裙摆带起一阵微风。
林小北长舒一口气，低头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他偷偷用系统扫描梅芳芳的背影：
【梅芳芳当前心情值：85（放松且愉悦）】
【好感度：50（亲近感明显增加）】
【特殊状态：酒精作用下防御心理降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