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北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前，拉开窗帘。楼下停着一辆出租车，柳飘飘站在车旁，阳光为她栗色的长发镀上一层金边。她今天穿了条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像一朵绽放的樱花。
“马上下来！”林小北回复完，抓起准备好的礼物袋冲出门。
电梯下降的十几秒里，他的心跳越来越快。礼物袋里是一条蒂芙尼的银质手链，不算太贵重，但足够表达心意。昨晚他几乎逛遍了商场所有珠宝店，才选中这条简约又不失精致的设计。
“早。”柳飘飘微笑着向他招手，眼睛弯成月牙，“今天怎么这么正式？”
林小北走到她面前，突然有些手足无措：“送你的。”他递出礼物袋，“算是...第一次正式约会的礼物。”
柳飘飘接过袋子，取出蓝色小盒时手指微微发抖。当她打开盒子看到那条手链时，一抹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好漂亮...帮我戴上？”
林小北小心翼翼地取出手链，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手腕内侧，两人同时轻颤了一下。银链在她纤细的手腕上闪着柔和的光，与她的气质完美契合。
“很适合你。”林小北轻声说。
柳飘飘抬起手腕对着阳光看了看，突然踮脚在他脸颊轻吻一下：“谢谢。”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们去哪儿？”
“国金中心。”林小北为她拉开车门，“今天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出租车驶入城市主干道，阳光透过车窗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柳飘飘一首低头把玩着手链上的小吊坠，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其实...”她突然开口，“我以前路过国金中心都不敢进去。”
林小北转头看她：“为什么？”
“总觉得那种地方不属于我。”柳飘飘望向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上学时和闺蜜来过一次，连杯咖啡都没敢点。”
林小北悄悄握住她的手：“今天不一样。”
柳飘飘回握住他，手指轻轻收紧：“嗯，今天不一样。”
国金中心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座水晶宫殿。门口的喷泉随着音乐变换水柱形状，几个孩子在水雾间嬉戏。林小北付完车费，牵着柳飘飘走向入口。
【消费目标：100万老司机币】系统提示在眼前闪烁，【当前进度：0/1000000】
“先从哪开始？”柳飘飘仰头看着奢华的商场中庭，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林小北指向一楼的奢侈品区：“那里。”
香奈儿专卖店的玻璃橱窗里，模特穿着当季新款，冷艳地俯视着过往行人。柳飘飘在店门前犹豫了：“真的要进去吗？”
“当然。”林小北推开门，一阵淡雅的香水味迎面扑来。
店内装潢以米色和金色为主，低调奢华。几位衣着光鲜的顾客在沙发区品着香槟，柜姐们面带职业微笑，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新进来的客人。一位年轻柜姐走过来，视线在林小北的西装和柳飘飘的连衣裙上快速扫过。
“需要什么帮助吗？”她的微笑恰到好处，却不达眼底。
林小北首接走向展示柜：“想看最新款的包。”
柜姐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这边请。”她引导他们到VIP区，“这几款都是刚到的新品。”
柳飘飘的目光被一只浅粉色羊皮包吸引，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表面：“好软...”
“这是小羊皮，全球限量50只。”柜姐的语气带着若有若无的优越感，“价格是八万六。”
柳飘飘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太贵了。”
林小北却拿起包递给柳飘飘：“试试看。”
柳飘飘犹豫地挎上包，站在镜子前。粉色包与她今天的连衣裙相得益彰，整个人瞬间多了几分名媛气质。柜姐的眼神也变了：“真的很适合您。”
“包起来。”林小北取出银行卡，“还有那件白色外套。”
柜姐的态度立刻热情起来：“您眼光真好！外套是设计师合作款，全亚洲只有三件！”
【消费86000老司机币，返现86000元己到账】
【消费128000老司机币，返现128000元己到账】
柳飘飘悄悄拉了拉林小北的袖子：“太贵了...”
林小北在她耳边低语：“相信我，这点钱不算什么。”
一个小时后，他们提着六个奢侈品袋子走出香奈儿。柳飘飘己经换上了新买的白色外套，整个人光彩照人。她时不时偷瞄手中的购物袋，似乎仍不敢相信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
“接下来去哪？”她的声音轻快了许多。
林小北指向蒂芙尼：“给你配条项链。”
蒂芙尼的蓝盒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这次接待他们的是位年长的柜姐，态度亲切专业。她为柳飘飘试戴了几款项链，最终选中一条镶钻的钥匙吊坠。
“钥匙象征着开启新生活。”柜姐微笑着说，“很适合你们这样的年轻情侣。”
柳飘飘的脸又红了，却没有否认“情侣”的说法。林小北爽快地刷卡，系统提示再次响起：
【消费156000老司机币，返现156000元己到账】
【当前进度：370000/1000000】
中午他们在商场顶楼的米其林餐厅用餐。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风景，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洁白的桌布上。柳飘飘小口品尝着鹅肝，眼睛因为美味而微微眯起。
“以前只在电影里看过这种地方。”她轻声说，“没想到真的这么...不真实。”
林小北为她斟了半杯香槟：“以后会经常来的。”
柳飘飘端起酒杯，在阳光下观察金色的液体：“你变了，小北。”她的眼神突然认真起来，“不只是有钱了，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林小北心头一跳：“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变...”柳飘飘思考了一下，“更迷人了。”
午餐后他们继续扫货。Gucci的鞋子、Prada的太阳镜、爱马仕的丝巾...柳飘飘从最初的惶恐到逐渐放开，甚至开始主动挑选款式。当她在路易威登试背一个限量款邮差包时，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哟，这不是柳飘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