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像被揉碎的金箔,透过雕花窗棂在梳妆台前蜿蜒成河
苏漓烃对着镜面系领带,指尖在丝绸布料间微微发颤
昨夜被撕碎的真丝睡衣碎片还凌乱地混在脏衣篓里,衬衫下的电击疤痕随着动作牵扯生疼,大腿内侧新添的齿痕在药膏遮掩下仍泛着红肿,与旧有的鞭痕、烙铁烫伤交错成可怖的纹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刺痛
“怎么不叫人帮忙?”
江玖泠倚在门框,酒红色丝绒睡袍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颈间的翡翠项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折射出冷冽的幽光
她指尖夹着未点燃的香烟,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扫过苏漓烃颤抖的指尖、泛红的耳尖,最终落在他锁骨处结痂的伤痕上
话音未落,她己踩着细高跟步步逼近,睡袍开衩处隐约露出黑色蕾丝吊袜带,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苏漓烃浑身一僵,后背瞬间绷首
江玖泠欺身上前,将他抵在镜面上,薄荷混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压迫感令人窒息
她戴着珍珠戒指的手穿过他的指缝,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调整领带结,金属戒面无情地擦过他虎口处的烫伤疤痕——那是“蒸汽朋克”游戏时,滚烫的齿轮无情灼伤留下的印记
“从今天起,除了孩子和外人面前...”
她咬住他耳垂,尖锐的犬齿碾过娇嫩的肌肤
“你只能叫我妈妈”
苏漓烃喉结滚动,试图吞咽下满心的恐惧与屈辱,却发现喉咙干得发疼
衬衫领口突然被冰凉的翡翠项链勾住,力道大得让他微微仰头,镜中倒影里,江玖泠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淬毒的银针,死死钉在他锁骨处狰狞的结痂伤痕上
“不愿意?”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腰侧的旧伤,那里还贴着治疗击剑伤口的膏药,指尖的力道几乎要将伤口重新撕开
“昨晚叫得那么乖,现在倒装起清高了?”
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瞬间将苏漓烃淹没
昨夜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闪回:被翡翠项链无情勒住脖颈时窒息的恐惧,尾椎骨处焦黑的电击疤痕被牙齿狠狠碾过时钻心的剧痛,还有自己在刺痛与窒息中,带着哭腔反复吐出的那个禁忌称呼
苏漓烃攥紧梳妆台边缘,木质纹理硌进掌心的旧茧,那是常年被锁链束缚留下的印记,每一道纹路都诉说着他的痛苦与挣扎
“哪有这样强迫人的...”
他垂眸避开镜中审视的目光,故意让声音染上几分委屈,试图用这微弱的反抗换取一丝尊严
“传出去还以为我多没骨气...”
话未说完,后腰突然狠狠地撞上梳妆台边缘,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出声
江玖泠的膝盖抵住他双腿间,翡翠项链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狠狠勒住他的喉结,令他呼吸一滞
“你还想传出去?”
她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癫狂与占有欲,修长的手指扯开他衬衫纽扣,露出胸口那片狰狞的烙铁烫伤疤痕
“要不要妈妈提醒你,书房的监控可24小时开着?”
香烟凑近他颤抖的唇,火苗在晨光中明明灭灭,映照着她眼中疯狂的光芒
“叫!现在就叫”
苏漓烃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砸在领带结上,混着冷汗浸透丝绸
他望着镜中自己布满伤痕的苍白面容,突然想起庄园外自由的天空,想起孩子们在学校接触的正常世界
可脚踝的电子脚镣还在隐隐发烫,提醒着他无处可逃的现实
铁链、项圈、各种伤痕,这些早己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而反抗,似乎只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妈...妈妈...”
声音轻得像呓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屈辱,却让江玖泠瞳孔骤然收缩
她松开项链,用沾着烟草味的拇指他的下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满足:
“真乖”
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疯狂的占有欲
“等孩子回来,你可要继续当听话的‘哥哥’——不过关起门来...”
她咬住他脖颈,齿间的力度带着惩罚的意味
“永远都是妈妈的专属玩物”
当江玖泠踩着高跟鞋离开房间,苏漓烃瘫坐在梳妆椅上,浑身脱力
镜中人的领带歪斜,衬衫纽扣崩落,锁骨处新添的咬痕正在渗血,狼狈不堪。他摸向口袋里藏着的翡翠吊坠,尖锐边角刺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却比不上心口传来的钝痛
窗外传来园丁修剪花枝的声响,他望着被铁栅栏分割的天空,突然笑出声——原来连反抗的念头,都成了奢侈的妄想
在这场畸形的囚禁游戏里,他早己迷失了自我,分不清疼痛与,更看不到一丝逃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