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月光像融化的银箔,透过雕花玻璃窗在卧室地板上流淌
苏漓烃蜷缩在波斯地毯边缘,江玖泠的真丝白衬衫松垮地垂到他大腿中部,丝质布料被冷汗浸透,领口歪斜地敞着,露出锁骨处结痂的齿痕——那是三天前“宫廷宠妃”游戏时留下的印记,此刻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白
衬衫下摆被夜风掀起一角,隐约可见黑色短裤边缘渗出的血珠,那里藏着今早击剑训练时未愈的剑伤
“这么晚还在装乖?”
酒红色丝绒睡袍扫过地板的沙沙声由远及近,江玖泠戴着金丝眼镜倚在门框,颈间翡翠项链随着她刻意放缓的步伐轻轻晃动,折射出幽绿的光
她指尖夹着点燃的香烟,袅袅烟雾中,目光像手术刀般掠过苏漓烃泛红的耳尖、颤抖的睫毛,最终停在他胸口蜿蜒的电击疤痕上
“穿着我的睡衣,倒真像个等妈妈哄的孩子”
苏漓烃浑身一僵,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丝绸衬衫的袖口滑落,小臂内侧齿轮划伤的网状疤痕暴露在空气中,那些在蒸汽朋克游戏里留下的伤痕此刻突然灼痛起来
他垂眸盯着对方高跟鞋尖碾灭烟头,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我...在等您回来”
“是吗?”
江玖泠突然单膝跪在他面前,真丝睡袍的开衩滑到大腿根部,露出黑色蕾丝吊袜带
她用戴着翡翠戒指的手捏住苏漓烃的下巴,指甲掐进他下颌的旧伤——那是“民国军阀”游戏时配枪抵出的淤青
“白天翻书房抽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等妈妈?”
记忆如电流窜过全身
午后的书房,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投下牢笼般的阴影
苏漓烃刚撬开抽屉第三格,身后就响起丝绸摩擦的窸窣声
江玖泠戴着珍珠手套的手扣住他手腕,翡翠袖扣硌进皮肤:
“小老鼠想找什么?”
皮带抽在他大腿内侧的瞬间,他看见窗外飞过的麻雀,突然想起庄园外自由的天空
此刻,江玖泠的拇指着他的下唇,将他拽入怀中
真丝衬衫领口崩开,露出胸口被烙铁烫伤的疤痕
“疼吗?”
她的声音裹着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垂,另一只手己经探入衬衫下摆,指尖擦过他腰侧结痂的鞭痕
“妈妈给你吹吹?”
苏漓烃的呜咽被吞进对方口中
江玖泠咬住他的舌尖,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她扯开睡袍系带,黑色蕾丝内衣下的肌肤带着沐浴后的,翡翠项链的坠子冰凉地压在他胸口疤痕上
当她将人推倒在地毯时,衬衫纽扣迸溅在月光里,露出他背部交错的鞭痕——最深的那道横贯右肩,是上周“海盗风情”游戏时铁链留下的印记
“叫!”
江玖泠在他身上,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眼中燃烧着病态的占有欲
她扯下苏漓烃的短裤,指甲划过他大腿内侧的剑伤
“叫妈妈,不然...”
话音未落,翡翠项链突然缠住他的脖颈
“不然妈妈可要生气了”
窒息感与疼痛同时袭来
苏漓烃的眼泪砸在地毯上,混着旧伤渗出的血水
他想起被关在魔术箱里的夜晚,江玖泠用锁链将他的西肢与机关相连;想起婚纱裹着铁链的屈辱,誓言里全是扭曲的占有欲
而此刻,所有的记忆都被翡翠项链收紧的力道碾碎
“妈...妈妈...”
破碎的音节溢出喉间的刹那,江玖泠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扯开他衬衫下摆,露出尾椎骨处电击留下的焦黑疤痕,突然用牙齿狠狠碾过:
“再说一遍!”
丝绸布料撕裂的声响中,苏漓烃在窒息与刺痛中重复着那个禁忌的称呼,每一声都换来更凶狠的索取
当晨光刺破云层时,卧室一片狼藉
苏漓烃蜷缩在撕碎的真丝衬衫里,大腿内侧新添的齿痕渗着血珠,与旧伤重叠成可怖的图案
江玖泠慢条斯理地系上睡袍腰带,翡翠项链重新垂在锁骨间:
“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她俯身时,金丝眼镜反射的冷光扫过他布满伤痕的身体
“要是敢挑食...妈妈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房门关闭的瞬间,苏漓烃摸到衬衫碎片下藏着的翡翠吊坠——那是昨夜激烈时扯落的
尖锐的边角刺进掌心,他却死死攥住,仿佛抓住最后一丝属于自己的温度
窗外传来鸟鸣,他望着被窗帘割裂的天空,突然分不清疼痛与,就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囚徒,还是困在畸形爱欲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