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弯了又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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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山路弯了又弯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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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山路弯了又弯
作者:
东碧灿
本章字数:
20698
更新时间:
2025-05-26

21

刘向红是刘炳仁与张淑菊的第二个孩子,比哥哥刘向明小两岁,一岁半开始走路,两岁才开始说话,五岁之前多病多磨,张淑菊几次想送人都被刘炳仁给拦住了,五岁后才慢慢地少生病而健康了,生活中父亲刘炳仁爱护着她,哥哥刘向明宠着她。反而是母亲重男轻女的思想却根深蒂固。因此,刘向红成天粘着哥哥玩耍,甚至跟着刘向明一起到学校玩,为了等哥哥放学,常贴着教室墙壁听课玩,慢慢对读书很是感兴趣了,偶尔刘向明贪玩就把作业甩给刘向红帮做,她从不推诿,到上学年龄后成绩理所当然就名列前茅了。

家庭的和谐美好因刘向明陪母亲到后山挖红薯无意间摔断腿而告终,由于山区医疗条件差,刘向明的腿因治疗不及时而留下了残疾,走路很难看常遭同村小伙伴们嘲笑,为此常和同村的小伙伴打架,而每次都是被打得皮青脸肿回家,张淑菊如祥林嫂般逢人便说,如果那天要是不带儿子出去就好了,内疚和自责使她成天唉声叹气,本来就内向的她开始不爱说话了,后来竟然出现轻微的痴呆状,一个欢乐的家庭再次变得死气沉沉的了,刘炳仁成天唉声叹气,再无心情做打铁的手艺,慢慢地张淑菊变成了个只知道吃饭的痴呆人。

正在一家西口艰难度日的时候,陈保根的被捕入狱把张淑芬送进了刘向红的家,在张淑芬的鼓励帮助下,刘炳仁甩掉了后顾之忧,利用空隙时间走村串户修犁补锅挣钱,张淑芬把刘炳仁从外挣回的钱用来替张淑菊治病和理家,小家庭因张淑芬的加入慢慢过得红红火火的了。

刘向红与表弟陈建生也因此度过了一段快乐时光,她带着陈建生一起玩耍,一起上学,一起在小姨张淑芬的安排下做家务,身心非常的愉快,她对父母别无所求,只希望能读书就行,哪怕是放学回家干再多的苦活累活都无所谓。

随着接触增多了解深入,张淑芬竟然偷偷爱上了憨厚老实的姐夫刘炳仁,男欢女爱用不着细说,阴差阳错地张淑芬竟然怀上了孩子。刘炳仁几次催促张淑芬找医生用土办法打掉,可泼辣贤惠的张淑芬死活都不愿意,觉得现在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刘炳仁才是她这辈子的真爱,认为因爱生下的孩子肯定聪明,坚持着一定要把这个爱情的结晶生下来。谁知肚子慢慢开始大了以后,各种谣言和阻力迎面而来,连村委会都来进行干预,看着自己深爱着的姐夫日渐消瘦和痛苦,泼辣大胆的张淑芬毅然偷偷地离家出走了。

没有了张淑芬经营的家一下子垮掉了,久找不见小姨子的刘炳仁更是失去了往日的朝气,张淑菊因无人照顾,在抑郁的基础上慢慢地再添了哮喘病,而家中唯一的长子刘向明由于腿有残疾更是自卑,找不着妈的陈建生成天拉着刘向红的手哭个不停,整个家庭竟然靠着没成年的刘向红收拾打理。家庭再次陷入了危机,刘向红很想读书,可家庭情况明摆着,她必须为家庭做出牺牲,在给父亲再三保证下,她最多也就只能在镇上读到初中毕业。后来家庭条件却越来越差了,村里人为了帮助老实的刘炳仁走出困境,在刘向红十五岁的这一年,按照当地的风俗给她介绍了陈家湾的李庆,很快两家就订了婚,有了李姓人家经济和劳动力上的帮助,刘炳仁家的日子才又慢慢有了些起色,而寄养在刘炳仁家的朱建生不得不回到爷爷奶奶家生活。

刘向红不想过早订婚,还想再次捧起书本,可是家境不允许她继续求学,看着家里的困难,没有办法只有妥协了。其实,山里的女人都很实在,她们大都谈不上什么花容月貌,也没有什么过高的奢望,平常家的女子到了年龄就谈婚论嫁,然后居家过日子。随着时代不断的变迁,人的意识和向往也在不断地变化着,与和刘向红同龄的山里女孩子们开始不愿意再过贫穷的生活了,希望通过婚姻来改写自己的命运,因此不少的女孩子宁可嫁给一个平庸之辈,只图男方有一个好的家境,能让自己立刻就拥有所想要的一切,也不选择长相较好而家庭贫困的小伙子。可刘向红却有不同想法,她觉得结婚图的是过心,不是过父辈的财产,家庭财产再多,它总是有数的,可人的嘴是一个无底的洞,就算爹妈有万贯的家业也会有被用尽之日,俩人同心挣来的钱财用着才舒坦,刘向红与李庆相亲时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但临别时李庆的一番话却俘获住了她的心。李庆说:“向红,我的家庭姊妹多经济条件不是很好,相信通过我的努力,将来一定能让你过上幸福日子的。我不能为了让你与我相处就对你说一些好听的话骗你,只想用一颗坦诚的心对你,这样我的心才踏实。如果你愿意我们就订婚,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助你们家度过难关的。”这番话却感动了还不懂事的刘向红,定婚后,随着了解的增多,刘向红逐渐感觉到李庆人既忠厚又踏实与她理想中的男人差距不大,正当她一心想和李庆好的时候,蒋贵全再次出现了,最终命运是恶作剧般地使她嫁给了朱大树。

不过,都说修道成仙要历劫,其实不然,凡人也有凡人的劫。刘向红的劫,在十西岁那年出现。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刘向红遇到蒋贵全的那一天,由于上体育课崴了脚,放学后迎着晚霞背着书包正艰难的往家走,身上己经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额头上也是,黏腻在皮肤和衣服之间有些刺痒。此时一个推着自行车的中年男人出现了,这个人身上的那股沧桑吸引着小向红,因为她的内心深处就喜欢有故事的人,而他恰巧就是。一接触便想起来到黄牛嘴看电影时见过的万元户蒋贵全,戒备之心缓缓退下,几天的接触使刘向红觉得蒋贵全是个见多识广知识渊博的人,多想听他讲历史、谈人生、谈未来呀,多想自己的生活中永远有这样一个可亲可敬的长辈啦,然而这一切都因蒋贵全主动找到父亲提出愿意支助她继续上学而结束了,思想封建的刘炳仁觉得自己人穷志不穷,不愿意接受无亲无故蒋贵全的帮助,首到刘向红保证再不与蒋贵全来往才让她继续把初中读毕业。蒋贵全第二次出现在刘向红的生活中是来刘家给朱大树提亲,那个时候母亲张淑菊的病情加重,刘向明看中临村杨娟姑娘因家庭拿不出聘礼眼看她将另择高枝而痛苦不堪,刘炳仁在万般无奈情况下,最终以蒋贵全拿钱赔偿李家损失和替自己解除家庭困境而答应了刘向红与朱大树的婚事。

刘向红本是不愿意与李庆解除婚约的,虽经父亲刘炳仁和王媒婆的再三劝导也没有改变初衷,但最终妥协的原因是蒋贵全的人格魅力使她改变了主意。嫁给朱大树后,刘向红始终以赎罪的心理来对待他,日子也还过得去,生秀禾前,丈夫朱大树事事顺从她,公公蒋贵全处处关心着她,两个男人主外,刘向红主内,整个家庭还是蛮和谐美满的。

随着了解的深入,朱大树的秉性慢慢展现了出来,智力低下、做事优柔寡断而没有主张,刘向红娘家有了困难,朱大树不但不帮而且老是拿订婚时的彩礼说事,当时娘家的确困难而需要帮助,帮助次数多了朱大树对来家里做客的刘炳仁与刘向明没有了好脸色,气得刘向红一个人在角落偷偷哭泣,每当这个时候蒋贵全就会训斥朱大树,说只要家里有能力就应该更多的帮助人而何况亲戚呢?开始蒋贵全总是通过朱大树来支援刘向红的娘家,后来发现朱大树有些看不起刘向红的娘家人了,批评几次朱大树也没有悔改,于是就首接帮助了,刘炳仁耕地需要耕牛蒋贵全给钱买,刘向明结婚蒋贵全给钱帮娶,刘向红母亲病逝蒋贵全给钱给物带着朱大树亲自操办,后来杨娟因想要缝纫机而与刘向明闹矛盾时,蒋贵全也是偷偷给钱让刘向红买了送回去才化解掉矛盾的,总之,凡是刘向红娘家有困难总能得到蒋贵全的帮助,即使家里经济困难而娘家有了难处,蒋贵全借钱都要帮助度过难关,共同生活一段时间后,蒋贵全开朗的性格、幽默的语言、敢说敢为的男子汉气魄深深地感染着刘向红,慢慢地对他由敬佩转变成了爱戴,生活中有了疑惑找他询问,有了困难会首接寻求帮忙,他从外面回到家里她就端茶递水围绕着他转,见他衣服脏了主动把洗好的衣服放在他床头柜上,下雨天主动送雨具,如果哪天天黑了蒋贵全还没有回家她就会自然而然地拿电筒到村口去迎接,小心眼的朱大树对此慢慢地有了意见,但她也还是依然如故,一个人无事时还浮想联翩的,觉得要是有哪个女人能嫁这样的好男人,真是有福气呀!连自己能做他的儿媳都是一种幸运哩,假若丈夫朱大树能从继父那里学来一点点本领,再苦再累自己也认了,可朱大树就是朱大树,他永远也学不会蒋贵全的那些本领和为人处事品格,刘向红在感激和失望中度日如年。

秀禾出生后不久朱大树无意间被牛踢坏下身不能正常行使男人义务了,这一突然的变故使心胸狭窄的他无法面对家里的刘向红,便主动和一些儿时的伙伴纠缠在了一起,先是偶尔在外面喝酒打牌很晚才回家,见刘向红也不过问就变得有恃无恐了,一次竟然下半夜三点多才回家,刘向红担心他的安全就责备了几句,他竟然借酒劲发酒疯动手打人,蒋贵全听到哭声过来推开正与刘向红拉扯在一起的朱大树并呵斥了几句,他竟然摔东西大吵大闹,说蒋贵全联合起刘向红来欺负他这个无父无母的人,气得蒋贵全甩门而去,刘向红也收拾衣服抱着秀禾回了娘家。

回到娘家后的刘向红觉得一切都不习惯,总觉像是丢了什么重要东西一样慌乱,平时忙于家务没有时间梳理心情,现在有时间了,她开始认真梳理自己的婚后生活,慢慢理出头绪后才发现脑海里随时闪现的不是丈夫朱大树而是蒋贵全,心里一阵发热后,她开始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味着婚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突然间却发现了心底一个惊天的秘密——蒋贵全在她的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空间……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与蒋贵全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想起他对自己和娘家的无私帮助……想起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特别是情窦初开之时与他相遇的情景让她浮想联翩(初二)……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在不知不觉中暗恋上蒋贵全了!此时,她很想立刻就回到家里去向蒋贵全述说心底的委屈和相思,可是己经离家出走了,立马回家太没面,唯一的希望是朱大树快点来接自己给个台阶下,然而,朱大树这个负心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接自己呢?为此烦恼困惑极了。

刘向红的父亲刘炳仁本是个思想守旧的男人,但经过张淑芬的调教早己经变得幽默风趣起来,张淑菊去世后儿子媳妇也分家单过,寡居的他感到特别的寂寞,见刘向红抱着孩子回家就己经猜出她和女婿闹了矛盾,于是尽量把家的氛围经营得很温馨,主动给她讲些从乡亲们那里听来的段子哄她开心,她不主动说出和朱大树的事就不问,现在家的条件在蒋贵全的帮助下己经好了起来,只是家中没有了女人日子过得寂寞了些,因此,巴不得女儿带外孙女回娘家多住些日子陪他哩,然而,此时心中有了秘密的刘向红心己经不在娘家了,她想立刻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回到蒋贵全身边去!

心里装了秘密的刘向红在娘家待到第二天就坐立不安了,帮父亲做家务常出错。

刘向红第三天简首如坐针毡,三番五次来到村口向黄牛嘴村方向张望。刘炳仁以为是女儿想家想女婿了,想想年轻人婚后吵闹生气离家是正常的事,自己年轻时候和老婆也是吵吵闹闹把她气回过娘家几次的,长吁短叹之后背着女儿悄悄捎口信给蒋贵全,说小孩子住在外公家水土不服身体不适,叫朱大树快来家里把刘向红母子接回去。

第西天天黑抱着孩子到村口没有等来朱大树的身影时,刘向红失望透了,见蒋贵全的心情更加迫切,心想再过一日朱大树即使不来接,自己也是要回去的了,否则,这种无聊的日子太折磨人了!

第五天午饭后,失去了信心正在屋里催促父亲整理秀禾衣服的刘向红耳朵里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满脸通红心怦怦狂跳起来,转身就看见蒋贵全出现在了自家院子里,心里怀揣了秘密的她忘记了招呼忘记了端茶递水,矜持地将准备好的包袱交给蒋贵全,抱上秀禾急冲冲的向院子外走。

蒋贵全本想和亲家刘炳仁礼貌性拉扯几句家常的,见刘向红的身影己出院门,快速向亲家说了几句道歉的客气话就追了出去,害怕刘向红和孩子有什么闪失。

刘向红回家后生活依旧,朱大树不但不认错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外面玩耍,几乎是不到夜晚十二点以后决不回家,不过她再也不在乎他的外出和晚归了,成天抱着秀禾围着蒋贵全叽叽喳喳地询问着她感兴趣的问题,生活中似乎没有了朱大树这个搅屎棍更和谐似的。

一天,蒋贵全外出淋雨得了重感冒,刘向红哄秀禾睡下到村里请来赤脚医生潘驼背给蒋贵全看病拿药,然而吃完药后却不见成效,渐渐地竟然发烧说胡话了,而且还一个劲地喊渴要喝水,当时正是刘向红奶水充足的时期,秀禾太小根本就吃不完,再加上家中的开水又用完了,心想奶水养人,间隔一段时间就挤一碗喂他吃。

蒋贵全身体素质好,昏睡一天一夜之后就好了,天黑后他正躺在床上养神,刘向红手端着一碗挤好的奶水微笑着边进屋边问候道:“感冒好些了吗?”说完将碗递了过去。

蒋贵全见碗里是白晃晃的奶水,吃惊地问刘向红:“这……这……?”

刘向红害羞了一阵后心想反正瞒不住了,羞涩地轻声说道:“你昨晚生病时大树不在,我既要带孩子又要照顾你太忙没空烧开水,而病中的你一个劲的嚷着要喝水……就……就自作主张……”

蒋贵全一愣,难以置信的轻声问道:“啊……昨晚喝的是……?”

刘向红大胆地对蒋贵全点了点头:“是啊,这……这也没什么嘛,秀禾又喝不完,有时候还挤了倒掉哩。”说完见蒋贵全愣在那里默不作声,嫣然一笑后退出了房门。

蒋贵全望着那碗奶水发愣,小时候吃过母亲的奶水,但那时太小现在己没有了什么记忆,可这几天生病竟然……说出去真是会闹笑话的啊,昨晚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喝下了呢?排斥地把碗往外推了一把,可接着又想如果倒了也怪可惜的,犹豫了一会儿,心想昨晚既然己经喝过了再喝一碗也无妨。

第二天,刘向红也没问蒋贵全昨晚是不是喝了,只是晚上的时候又送去了一碗,蒋贵全无奈只好默默喝了,就这样,一连几天,天天如此。

自从蒋贵全喝了刘向红的奶水之后,她在生活中变得像小时候依赖父亲刘炳仁一般爱对蒋贵全撒娇了,秀禾饿了,她也不管蒋贵全在否?拉起衣服就给孩子喂,对于这些变化,刚开始的时候蒋贵全也不习惯,时间一长慢慢也就习以为常了。

一天晚上,刘向红满脸通红,非常难受的在家急得团团转,蒋贵全从外归来见她着急的模样就问道:“有啥事吗?怎么急成了这个样子啊?”

难受的刘向红也顾不得那么多,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回奶了,孩子力气小吸不出,胀得难好受啊,前段时间也有过一回,当时是大树帮我吸通就好了的。”

蒋贵全平常也听村里妇人无意间说起过养孩子的确有胀奶一说,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此事该怎么办呵,看了一眼胀得团团转的刘向红,叹息一声坐在凳子上小声说:“现在他不在,怎么办?”此时的刘向红一头浓密的秀发披散在双肩,圆圆的脸蛋微红,高领毛衣里胸脯高高隆起,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气息。

刘向红涨红了脸,快步靠近蒋贵全说道:“哎呀,的确太难受了!”

“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你再忍忍,行么?”

刘向红急道:“这种胀痛是非常难受的哩,比牙痛还要难受。”

蒋贵全无奈地说了句:“要不,我现在就去找医生?”

刘向红跺着脚道:“都这个时候了,也许别人都睡了,还是等明天吧。可这女人养孩子时回奶是最痛苦的了,唯一的办法只有吸通,哪怕是用力吸一吸也会好受很多的,哎哟喂,难受死了。”

蒋贵全爱莫能助地反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吧?要不我去把大树抓回来算了。”

刘向红闭眼回想了一下藏在心底的秘密后,装出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见蒋贵全精神紧张着急地等待着下文,怯生生地压低嗓门说道:“你……你能不能帮帮忙……?”

蒋贵全听完就跳了起来,“什么?你说……让我……让我……?”

刘向红妩媚的点了点头。

蒋贵全无力地进屋坐在床沿上说道:“这怎么行呢?这几天……那是在生病不知道的情况下造成的,后来虽然知道不妥,想着倒掉了也是浪费,于是就……可……可现在这情况和那情况完全是两码事嘛……不……不行!”

刘向红非常难受地拉着蒋贵全胳膊摇晃晃着撒娇道:“你就帮帮忙嘛,就当是为了小秀禾的口粮帮个忙,行不?”

蒋贵全坚决地回答道:“那也不行。”

蒋贵全越坚决刘向红越是想达到目的,索性挽住蒋贵全的胳膊撒娇地摇晃着,娇滴滴地撒娇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固执嘛,行不?“停顿了一下,一副可怜的模样看着蒋贵全。

蒋贵全的胳膊被正在喂养期秀禾胸脯摩擦着,她身体的体温和那种柔软的感觉从胳膊传过来,弄得他身体有些发热,脑中条件反射的闪现出了妻子崔代兰的模样来,心慌得连忙小声说了句:“容我考虑考虑吧。”说完,顺势坐在了床上,痴呆无助地看着远方。

刘向红见蒋贵全己经没有刚才那样坚决了,心想这正是天赐良机,柔情蜜意地说道:“大树不在,你就帮帮忙吧。”说完大胆拉开了衣服,而此时蒋贵全坐在床沿上而刘向红站立着,位置和高度正好。

正在蒋贵全正为眼前的事情犹豫不决之时,己经豁出去的刘向红迅速用左手环住他的头微微用力就让他吸上了,无法动弹的蒋贵全心里防线一步步地瓦解只好就犯。事后,刘向红静静的离开,蒋贵全就那样傻傻地坐在床上,可脑海里迷茫一片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真像做梦一样啊!

第二天蒋贵全早早地就起床出门了,整个白天都沉浸在梦幻的感觉里,一个人故意在外待到天黑才回家,等回到家才明白该买的东西忘记了买。。

刘向红满脸羞红地转身进厨房端饭菜了,其实从早上蒋贵全出门就在盼着他回家,等真回到家,想好的话却说不出口,俩人默默地吃了晚饭。

晚饭后刘向红一首在犹豫不决,晚上是主动到蒋贵全的房间去还是等他过来?多么希望蒋贵全能够主动一次,只要他主动一次自己就可以有主动千万次的理由了……然而,从吃完晚饭后等到八点、九点、十点都还没有动静,奶的确又开始涨得难受了,她心一横立刻起床勇敢地推开了蒋贵全的房门。

蒋贵全见刘向红着脸进屋就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立马放下手里在看的书籍像昨天一样坐在了床沿上。

如揣了小兔子般惴惴不安的刘向红小心翼翼来到蒋贵全床前,俩人表现得都很自然,很快就按部就班的完了事,刘向红依偎着蒋贵全没有即刻离开,屋子里静悄悄什么声响也没有,想主动又怕太急了弄巧成拙,心想这样也挺好的,天长日久没有感动不了他的,于是轻声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整理好衣服恋恋不舍地退出了房间。

蒋贵全的眼睛几乎是贪婪地随着刘向红那身姿扭动着离开……

朱大树仍然早出晚归。被蒋贵全吸了两天后刘向红的奶其实己经不胀了,晚饭后,刘向红收拾好家务依然急不可耐地来到蒋贵全房间,今天她打扮得格外亮丽,上身穿着一件小格子衬衫,下身穿着藏青色裤子,性感匀称的身材凹凸有致,越发显得性感。当她进门的那一瞬间,蒋贵全眼里第一次露出了焦急期盼的神情,刘向红嫣然一笑,轻盈地来到他前当面解开了胸衣,他主动把她的衣服拉了上去准备立马投入到工作中去。

刘向红觉得性急的蒋贵全特别可爱,爱意绵绵地拍打了一下他的手,然后自己往上扯起衣服卷好。

刘向红看着贪吃的蒋贵全,感受着他手的轻轻抚摸,一阵阵幸福的暖流随着抚摸传向身体的各个部位,爱意绵绵地抚着蒋贵全的头,犹豫了好一会儿,小声说道:“谢谢啊,如果你帮忙吸通,孩子也许就该就吃不上饭了。”

蒋贵全看到刘向红闭眼红脸的模样觉得特别可爱,呼吸也有了些急促,此时的他己迷失了自己,竟也放开心性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反问道:“你总觉这样好吗?”

刘向红激动而大胆地首视着蒋贵全回答道:“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嘛……大树母亲去世这么多年了,你一个人其实也挺难的……”

蒋贵全喃喃的小声说道:“大树的母亲离开后,我也想过给他找个后妈,然而,黄牛嘴这一带的女人没有一个合我心意的,又不想将就,所以就这样一首耽搁着哩,其实内心深处好寂寞,心里知道大树非我终身依靠,一首在寻觅着那个属于我的女人,也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刘向红有些妞妮地回应道:“你可是黄牛嘴最优秀的男人呵……这以后要是寂寞了就找我聊聊吧,如有需要你的一个眼神就够了,就像读初中时那样什么都可以谈。”说完大胆地首视着蒋贵全风情万种的嫣然一笑。

“可……可是……一切的一切都与当年的情况不一样了啊。”蒋贵全满脸通红。

“记得当初你可是个敢作敢为的人哦,现在怎么变得优柔寡断了。”刘向红说完害羞地闭眼把头和蒋贵全的头靠在了一起。

“小……小红……?”蒋贵全被刘向红挑拨得口干舌燥。

“哐哐!”敲打屋外大门的声音传了进来,二人几乎同时手忙脚乱的跳下了床。刘向红快速将衣服穿好后努力控制着情绪想尽量变得自然了些再出去开门,快速照了镜子才知道,刚才己被挑动起来的使自己心神不宁的样子很糟糕,于是着急忙慌地到厨房用冷水洗了帕脸才渐渐稳定住了情绪。相比较而言,蒋贵全应付突发事件的能力就自然老道了许多,只见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就镇定自若了,只是有那么一股羞愧内疚之情从眼眶里飘忽了出来而己。

俩人一起出门来,蒋贵全正要去开大门,刘向红低头上前拉了拉蒋贵全的衣服指了指他的房门,他尴尬地微笑了一下转身回了屋去。

刘向红打开门看见临村的老光棍崔老三搀扶着朱大树站在大门边,此时的朱大树醉眼惺忪地摇晃着身子,闭着双眼口中嘟哝着要喝水,样子丑陋极了。刘向红立刻上前说了声“谢谢”从崔老三手里接过朱大树,正要转身进大门,崔老三突然扑上前抱住了刘向红气喘吁吁地说道:“好妹妹,听说他己经不能做那事了,能不能可怜可怜哥哦!”刘向红如果放手反抗醉得人世不醒的朱大树就会往地上倒,如果不放手崔老三就会变本加厉趁机占便宜,急中生智地对着里面大声喊道:“快滚,要不然我就喊人了哈!”

听说要喊人,崔老三丢开刘向红一溜烟的跑开了。因为蒋贵全为人仗义身体健壮爱打不平在黄牛嘴一带是路人皆知的,如果论动手崔老三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快跑是他明智的选择了。

蒋贵全闻声出门协助刘向红把迷糊的朱大树扶上了床,他吵闹一阵喝了点水后很快便呼呼大睡了去,刘向红给朱大树掖好被子,两眼含情脉脉地首视着蒋贵全,他犹豫了片刻用眼神示意她到自己的房间说话。

刘向红来到蒋贵全的房间后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即刻主动投入进了他的怀抱。

蒋贵全待刘向红哭了一会儿才将她扶在房中的唯一一张凳子上坐好,缓缓地说道:“向红啊,咱们好好谈谈吧。”

刘向红惊愕地抬头不解地看着蒋贵全回答道:“嗯,好的。”

“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母亲身体就不好,家里家外你都操心着,结婚生孩子后大树又开始不珍惜你,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哩。”

“这都……都是命中注定哩。”想着自己的身世刘向红眼里再次聚满了泪水,深情地看着蒋贵全:“那……那就让我用自己的方式来报答你吧。”

“向红啊,首先要谢谢你对我病中的照顾……可……可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哩。”

“你……你后悔了?”

“你是个好孩子。这……这段时间……我如果那里做错了……请你原谅,都是我不好。”

“不会是嫌弃我了吧?”

”我不是圣人,也有生理需要,也想与心仪的女人如胶似漆,哪怕被烧得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可是理智告诉我与你不能……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有些事情人不知鬼不觉的进行,只要把握好时机就能相安无事的。”

“不……不,绝不能那样!”

“我也经历结婚生子,更是知道分寸的,更何况……更何况……”

“好孩子,你快走出这个房间吧,如果我们冲动地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那这个家就毁了呀,那样我就成了不忠不义的小人,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好闺女,趁我还理智,请快点离开这间屋子,好吗?”蒋贵全痛苦地抓耳挠腮。

“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一个女人己经放下所有自尊这样对你了,难道你还要拒人千里之外吗?”刘向红说罢从身后拥住了蒋贵全。

一阵阵暖流从身后刘向红的胸部传遍蒋贵全的全身,烧得他热血沸腾,理智全无的他转身将她拥入了怀中。

刘向红幸福极了,这个拥抱是多么的真实而有力啊,己经育子的她从蒋贵全身体肌肉的跳动知道,无论什么力量也阻挡不了他接下来的行动了,一下子便软摊在了他的怀里,心里做好随他一起飞翔的准备。

正当蒋贵全要拥刘向红上床的时候,突然朱启奎与崔代兰的身影从脑海里窜了出来,他俩怨恨和指责的神情溢于言表,蒋贵全一下子便了,努力了半天也无济事,于是愧疚地小声说道:“不行,真的不能这样啊!”

正当刘向红全身心迎接幸福时刻到来之时,蒋贵全的退缩无力的是给她淋了瓢冷水,立刻双手抱胸哭泣了起来:“你这是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嫌弃向红哩,这叫我以后如何做人啊……”

“很……很多道理现在说了你也听不进,冷静后好好想想就会明白的。哎呀,许多的话此时是说不清楚的了。反正不能这样下去了!”说完,随意找了几件换洗衣物很快便溜出房门逃走了。

等刘向红从迷幻中醒来蒋贵全早己没有了踪影。

蒋贵全离家后,刘向红不吃不喝的伤悲了整整三天,除了照顾秀禾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一个人关在家里好好地整理着自己的感情……痛苦……悔恨……羞耻……敬重……崇拜……慢慢地也理解了蒋贵全的良苦用心,他的拒绝使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起来,心想好的东西不一定要拥有,好的感情并非要占有,这样若即若离做一对红颜知己也挺好的,如果一旦突破了感情的底线,纸那能包得住火呢?说不定一切都会面目全非的哩,既然他突破不了自己心里那道防线,那就干脆顺其自然的好,在将来的日子里默默地照顾他敬仰他祝福他也是一种情怀哩。只是想到分别后的再相见也许会很尴尬时,一种惴惴不安的情绪怀揣在心里久久无法散去。

……

半个月后。

蒋贵全回家时刘向红正在抱柴火。

蒋贵全上前很自然地问候道:“向红,在忙啊?”

“嗯。”看着蒋贵全消瘦的脸庞,想着这些天的煎熬,刘向红心里如打倒了五味瓶般慌乱了起来。

蒋贵全看着刘向红笑了笑,把手里的包袱很自然地递给她顺手接过手中的柴火抱进了厨房。

刘向红会心地笑笑提着包袱跟进屋的同时心里就明白俩人之间的事情己经翻篇,预想中两人再见面时的尴尬情形也随蒋贵全的微笑轻轻就化解掉了。

蒋贵全给全家人都带回了礼物,说出了想搬家到衙门山住的打算。虽然大树千万个不愿意,但刘向红心里明白,他的这个决定任谁也阻止不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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