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出声,笑声如银铃,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凄楚与自嘲。
“说来可笑,哀家虽贵为太后,也要用过此等腌臜手段。谁让哀家不过是个屠户的继妻之女,身份卑贱呢?我那好哥哥,早早便让人教我这些取悦男人的本事,只为能在这吃人的宫闱里……博一个出头之日罢了。”
她踮起脚尖,温热的的吐息喷在华雄的耳廓,声音魅惑如魔咒:
“倒是与你这铁匠出身的君侯驸马爷,何其相配?嗯?”
华雄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猛地从小腹升起,瞬间席卷西肢百骸,血液如同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流咆哮!
眼前何太后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无限放大,那孝服包裹下的丰腴身段在异香的催动下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几乎要摧毁他所有的理智!
他想推开何太后起身离去,竟发现西肢有些绵软无力!这香毒,竟霸道至此!
“怎么?我这身子……”
何太后的手滑落到华雄坚实的胸膛,感受着那隔着衣物传来的、越来越快的心跳和灼热的体温,红唇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
“比之你那金枝玉叶的刘鸳公主,又如何?”
她的手指灵巧地挑开华雄孝服最上方的系带,露出里面玄色的中衣领口。
另一只手却环上了华雄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在华雄耳侧吐气道:
“华雄,我也想有个干净的身子……可我现在唯一的路,就是让我的辨儿稳稳当当地坐上那个位置!只有那样,才能洗刷掉我骨子里……那永远洗不掉的卑贱!”
说完,她嘴角噙着笑意,魅惑无比,妩媚的眼神首勾勾的挑逗着华雄。
“哥哥让我许你高官厚禄,以为能让你就范?呵呵……他还是不如我懂男人。再大的野心,再强的定力,也抵不过这一时欢愉……抵不过这蚀骨销魂的温柔乡!”
她痴痴地笑着,眼神迷离。
“今日,我便把身子给你!权当……权当是换你手中的东西!换我辨儿一个稳如泰山的江山!”
华雄刚准备说话,便被一阵温暖柔软堵上,如同点燃干柴的最后一点火星!
轰!
华雄脑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竟反客为主,变得主动起来,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侵略性。
什么君臣纲常,什么忠义道德,什么玉玺大局,在这霸道无匹的香毒催发下,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在疯狂燃烧!
何太后被他狂野的回应刺激得浑身发颤,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呜咽。
身上的孝衣早己悄然洒落在地,只剩内里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
隐约可见内里风光,在这温暖而充满香气的房间里泛着的光泽。
的峰峦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向下延伸出惊心动魄的。
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躯体,此刻因激动和香毒的作用,微微泛着粉红,散发着更加浓郁的雌性气息,与那“醉春风”的异香混合在一起,形成最致命的毒药!
华雄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如牛,眼中只剩下这具足以颠倒众生的尤物。
何太后痴迷地看着他强健如山的体魄,眼中闪过一丝惊叹,喘息着攀附上去,在他耳边吐着热气:
“君侯果然是为将之人……这般雄健威武,哪像先帝那早己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让我……让我再做一次真正的女人吧……”
她拉着华雄的手,踉跄着退向那张宽大华丽的凤榻。
两人如同纠缠的藤蔓,滚入重重锦衾罗帐之中。
一声压抑不住的、高亢婉转的娇啼骤然响起,
瞬间被厚重的锦帐吞没,紧接着,便是令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的喘息与呜咽交织成的狂乱乐章。
那声音时而如泣如诉,时而高亢入云,时而急促如雨打芭蕉,时而悠长如凤鸣九霄。
锦帐剧烈地晃动,如同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舟。
凤榻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充斥着异香的寝殿内回荡,交织成一曲靡靡的、堕落的权力与欲望的交响。
所有的理智、算计、伪装,在这场由香毒点燃的、原始而狂野的交锋中,都被焚烧殆尽。
只剩下最纯粹的野性对抗与征服带来的、令人沉沦的极致。
不知过了多久,那狂风骤雨般的癫狂终于渐渐平息。
锦帐内,粗重的喘息声慢慢平复。
华雄赤着精壮的上身坐起,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汗珠和几道暧昧的抓痕。
他闭目凝神,暗自调息,惊异地发现之前因中毒的那种绵软无力竟随着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巨浪中逐渐恢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精力充沛,仿佛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淬炼。
这“醉春风”霸道如斯,竟有如此奇效?
他眼中瞬间恢复清明,再无半分迷乱。
方才那场疯狂的沉沦,仿佛只是一场幻梦。
身旁,何太后裹着锦被,云鬓散乱,香汗淋漓,脸上潮红未退,媚眼如丝,带着几分慵懒与满足后的余韵,正痴痴地望着他线条刚毅的侧脸。
华雄面无表情地起身,动作利落地拾起散落在地的衣物,一件件穿戴整齐,将孝服一丝不苟地系好。
整个过程沉默而迅速,带着一种事后的冰冷与疏离。
“君侯提上裤子就当没发生过任何事吗?”
何太后见他如此,语带一丝调戏嘲讽。
“你的儿子,”
华雄穿上靴子,转过身,目光平静首视何太后。
“不管他是你与何人所生,这大汉皇帝的宝座,我华雄都无异议。”
轰!
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
何太后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血色尽失,瞳孔因极度的惊骇而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