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地主,看来也是罪有应得,竟然敢欺辱他人。”
“就是就是,为了一条狗,把人逼急了,人家能不反吗?”
“唉,不过这年轻小伙这么一闹,县令恐怕……”
旁边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他们看到刘延杀死了赵地主。
但是,又为刘延担心起来。
毕竟,这县令和赵地主这两货可不是善茬,而是勾心斗角的主。
“咳咳!”
“各位,赵家这老家伙作恶多端,己经被我刘延一刀砍了。”
“到时候,分发土地与粮食!”
刘延站在群众的面前,大声说道。
打土豪,分田地,这只是第一步。
八王之乱现在才开始,迟早会波及濮阳,届时就是生灵涂炭了。
内部力量也是因不断地内战而消耗,导致了五胡的入侵。
后面,是东晋的偏安,没有去收复北方,选择了偏安一隅。
但东晋的政权,表面上看上去很稳定,实际上也是乱成一团糟。
士族基本上是把控了整个东晋,虽然司马家还有一些权利。
士家的发展,也是在东晋达到了一个顶峰。
北方呢,就更不用说了。
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基本上是没什么好转的余地。
所以刘延并不想依靠士族,而是来靠群众,靠的是民心。
打仗,靠的是民心。
靠那些士族,鬼知道后面他们会不会捅你一刀子。
士族不听话?
简单,一个字,杀!
“刘壮士,真的吗?可以分到土地?”
一个年轻人上前大胆问道,他们的田都被地主霸占了,家里都快饿死了。
“当然可以分到土地,而且还是按人头分!”
刘延向他们保证,这些百姓慌的无疑就是怕刘延变成第二个压榨他们的地主而己。
“按人头分?”
在赵地主下工作的佃户,脸上全是兴奋之色,按人头分的话,那到时候土地不用忧了。
“放心好了,说话算话。”
就在刘延他们说着的时候,忽然,这时候,官府的人来了。
“让开让开!”
十几个衙役散开,围在了刘延等人的周围。
“刚刚这里发生了命案,触及之人要与我们去走一趟!”
为首的衙役嚣张跋扈,手里握着那把挂在腰间的宝剑说道。
“等等,跟周围之人无关,全是我一人所为。”
刘延站了出来,阻止那些衙役,防止他们伤害无辜之人。
“呦呵——”
领头的衙役看向了刘延,心中也有一些震撼。
那一把菜刀,而且衣服上沾满了鲜血,脸上多了几滴鲜血,看起来一位儒雅的书生,现在就像一个屠夫一样。
“把菜刀放下!否则……”
“放什么菜刀,就这样走,我又不会砍了你们,是不是?”
领头人看到刘延这一副架势,也不敢去多难为他。
“走吧,不要造次,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衙役们拿着刀对着刘延,生怕他有什么举动。
刘延一步一步跟着他们走去,去往县衙的地方。
此时此刻。
县衙内。
一个身穿皱色官服的,在一个身穿青色官服,皱色官服的在青色官服的、面色有些皱纹似的耳旁说了些什么。
“什么?”
“赵越这家伙,就这样被一个穷臭书生给刀了?”
青色官服的,名牛原。
另一个,则是牛原的师爷,人称鬼面军师,名元骁。
“这赵越,也太废物了,只是可惜,他往后的家产,就要归我们的县令大人了!”
元骁这马屁,拍的一愣一愣的。
“哈哈!”
“赵越在临死前还送了一波,哎!”
牛原笑的嘴角比AK还难压,这么多的钱和土地,不心动那是假的。
“大人,那这个刘延,应该……”元骁拿着扇子,奇怪问道。
一个杀了赵越的人,不知道县令会不会让他得到重用?
“呵呵,刘延若是老实认罪,是一个傻子的话,那么可以将他培养成本县令的死士。”
“但,如果他难以驾驭,那么就只能……”
牛原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元骁。
元骁也明白,要是不能为己所用,那可以送他上西天。
“报!”
“大人,罪犯刘延己经被压到大堂,等待大人审判。”
一个衙役忽然来报。
“好,本官稍后就去!”
随后,牛原带着元骁,以及一众衙役,来到了大堂。
大堂外,也有许多百姓站着。
牛原坐在原位置上,看向刘延。
这家伙手拿一把菜刀,衣服上沾满了鲜血。
原本稚白的脸庞,都有着不少的血液。
牛原作为官场的老油条,自然看得出刘延原本是一个书生。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一个书生,竟然黑化成这样?
“台下何人啊?”牛原大声吆喝。
“濮阳人刘延。”
“大胆,竟然拿着那把菜刀,还不赶紧把刀放下,然后跪下来向大人请罪!”
元骁看到刘延并没有放下刀,也没有服软的意思,这明显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呵呵,刀我当然不会放,而且我为何要下跪?”
刘延这一反驳,堂外的百姓为他捏了一把汗,而堂内的人尽皆大怒。
“呵呵,杀人犯法,而且还忤逆县令,这,该当何罪?”
元骁真被这愣头青给气笑了,犯了那么大的罪,若是识相一些,说不定县令大人可以让他走后门,担任一些小职位。
年轻人,就是要从小的开始做起。
“杀人犯法?”
“说来也就奇怪了,这些年头,死在赵地主上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吧?”
“我确实是杀人了,不过呢,我这是为民除害,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杀人!”
刘延理首气壮地反驳道,官府腐败,民不聊生,他在替天行道,他为何要下跪。
“呵呵,看来汝不肯认罪了?”牛原脸色阴沉道。
“认罪?”
“认啥罪,我刘延何罪之有,你这官当的,最好别睁眼说瞎话,赵老登这家怎么鱼肉百姓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刘延一字一字地说道,他可不会向这个狗官低头。
“呵呵。”
牛原此刻的脸,阴沉的十分可怕,可怕到要把刘延给撕了。
他本来还想着怎么审判刘延,到时候给他一个台阶下,就可以收为己用。
没想到啊,这刘延,看来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