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第一乖千金,人人都怕她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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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他不懂,疯子不讲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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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民国第一乖千金,人人都怕她掉马
作者:
岁岁不知
本章字数:
5374
更新时间:
2025-05-09

翌日清晨,督军府。

白栖鸢刚睁眼,玉竹便急匆匆进来,神情凝重:“少夫人,出事了。”

她眉心微蹙:“说。”

玉竹咬了咬牙:“沈府传出消息,说沈青合昨夜死在边郊山林,尸骨无存。放话说是咱们家督军动的手。”

白栖鸢眸光陡然一冷。

片刻,她轻声道:“沈景砚终于出牌了。”

陆翊川快步走入,眸色极沉。

“他的目的,是挑拨你我。”

白栖鸢站起身,走到他跟前,语调平稳:“不止。他想让我也信……你是能杀沈青合的。”

“然后让我……动摇。”

陆翊川沉默片刻,忽而一把扣住她手腕,语气低哑却极为笃定:

“你可以不信我。但你不许信他。”

白栖鸢看着他,缓缓牵起唇角:“我信你。”

“所以……你敢跟我赌一次命吗?”

她眼神深幽,宛如墨夜。

陆翊川看着她,一字一句应下:“你赢,我赔命。”

白栖鸢勾唇,转身往外走:“那就收网吧。”

密室。

白栖鸢推开密室门,沈青合正坐在床边,脸色苍白,伤还未痊愈。

他一见她进来,眉头轻蹙:“沈景砚动手了?”

“比我们预估的早,”白栖鸢微笑,“也更狠了点。”

沈青合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己经知道我还活着?”

白栖鸢摇头,眸光清冷:“他不确定,但他不在乎。”

“对他而言,你不过是一枚棋子,是用来试探我和陆翊川默契的。”

沈青合沉默了几秒,低声问:“你要怎么应对?”

“拿你引他出局。”她笑意温柔,却冷得像刀,“我们不说你活着,也不说你死了。”

“你,从未存在。”

与此同时,沈府

沈景砚正在院中听箫,细雨濛濛,白雾环绕。

属下快步来报:“陆府那边没有任何回应。”

“白栖鸢没否认,也没澄清。”

沈景砚唇角微扬,低声呢喃:“很好……果然是她的风格。”

他收了箫,起身披上黑色风衣,步伐缓慢而稳。

“她不回应,就是默认。”

“她默认,就是在动摇。”

属下低声道:“可沈青合若不死……”

沈景砚忽然转头,眸光如利剑:“若不死,也得死。”

“哪怕死在陆翊川手里,也不能活在我手下。”

他说这话时毫无起伏,仿佛沈青合只是一张纸,随时可以撕碎。

当夜,密林边哨

夜风猎猎,松枝簌簌作响。

陆翊川站在一处制高点,身披风衣,眸光冷厉,望远镜稳稳地架在手中。他目光越过重重松林,落在山道尽头,一队黑衣哨兵正悄无声息地更换防岗。

乔墨悄声靠近,递上一封密函,语气凝重:“沈景砚的人送来的,明面上是谈判请柬。”

“说他要亲自赴北漠军前,三日后…交回沈青合的尸首。”

陆翊川冷笑,放下望远镜,声音沉如铁:“尸首?”

乔墨低声道:“他是在逼我们回应。若我们沉得住气,沈青合死的假象还能维持,若我们沉不住气,他便能顺势查线。”

“他要的是一个破绽。”

陆翊川眸色更沉,淡淡道:“这份请柬送得巧,像是早就知道我们在这里布防。”

“的确,”乔墨点头,“今夜若不是提前调了暗哨,他送信的人早撞上来了。”

陆翊川捏着那封信,指尖的力道几乎要将信纸碾碎。

他知道,沈景砚根本不会亲来。

他太聪明,也太惜命。

这封信,只是一枚钩子。

“他真敢亲来?”陆翊川语气冷冽。

林间一声细响,白栖鸢的身影悄然出现。

她换了一袭干净的白衣,风吹得她鬓发微乱,脚步却稳得像夜色本身。

“他不会来。”她淡声开口,眉眼含着笃定的笑意,“但他会送来一条线索。”

陆翊川转头看她,眸色微暗:“你要接?”

“当然。”白栖鸢轻轻一笑,眼底却不见半分玩笑,“这盘棋,我等很久了。”

她说话时声音不高,却仿佛穿透山林的寂静,落入人心最深处。

“沈景砚不来,是因为他知道我们会按兵不动。但他也清楚,要想挑起北漠的动静,必须有人扔下一根柴。”

“柴?”乔墨一愣。

“嗯,”白栖鸢转头,唇角轻扬,“线索是柴,引的是火。我们只要顺着这根柴,查出他真正的布局。”

“他要我们以为他急着取回沈青合,可真正的目的,从来不是弟弟,而是我们。”

陆翊川沉默良久,将信纸重新折好,递给乔墨:“去查送信的人,背后必有安排。”

乔墨应声离去。

白栖鸢抱臂站在陆翊川身旁,仰头看着夜色漫漫,轻声道:“他以为这是一场心战,可惜……”

她慢慢笑起来,声音又软又甜,仿佛风雪里的细语:“他不懂,疯子不讲规则。”

陆翊川看着她,目光一寸寸深下去。

半晌,他低低开口:“你倒是越来越像我了。”

白栖鸢转头,眼尾挑起一抹笑:“那是你教得好。”

夜风中,两人无声对望。杀意、默契、欲念和谋算,尽在这一眼之间。

几日后未时,西漠东南,一条名为“黄沙渡”的小商道上。

风卷起漫天尘土,一队驼商缓缓而行。最末一骑,是个看着不起眼的少年,驮着一口木箱,神色拘谨,目光却不停地在西周扫视。

“查清了。”乔墨翻身落马,将一枚血迹未干的铜章丢在陆翊川掌中。

“送信那人不是沈府的人。”

陆翊川接过铜章一看,眼神微沉。

那是金鳞会的令牌。

“金鳞会?”白栖鸢的语气不带一丝意外。

“果然动用这一层了。”

她微一扬眉,嘴角却轻勾起冷意:“看来,他急了。”

乔墨冷声解释:“那少年假扮驼商,其实是金鳞会近卫,特供送命令。他护送木箱,本意是中途销毁。若非我们截得快,线索恐己抹去。”

“箱里是什么?”陆翊川开口,声音冷得能凝霜。

乔墨缓了口气,拎过那口被封死的木箱,亲自揭开封漆。沉重木盖掀开的一瞬,一股浓重药味扑面而来。

是药。

确切地说,是一整箱沈家独配秘药,药名为【引灵丹】。

白栖鸢一眼看出,那药她曾在战场给北漠毒伤兵喂过。药性猛烈,药引奇特,原料乃漠南赤蛇心血,极难炼制。

“这是……控制类药物。”白栖鸢冷声,“服下者数日之内会丧失行动意识,只对一人言听计从。”

她顿了顿,目光幽深:“他给我们送这个,是想让我看懂——他准备放狗咬人了。”

陆翊川沉默片刻,将那封“谈判信”重新从衣内掏出,摊在箱盖上,仔细看了几遍,冷冷道:

“信纸的封油是药引。”

“这玩意儿要喂给谁?”乔墨低声问。

白栖鸢缓缓吐出两个字:“北漠。”

气氛顿时沉了下去。

若北漠前线的将士被这种药操控,那意味着——

沈景砚在下一盘天大的棋。

“他不会亲来谈判。”白栖鸢语气坚定,“但他会送来一人。”

“这个人身上,藏着他要真正动手的计划。”

“我去会会。”她语气轻巧,眸中却一片寒霜。

“我陪你。”陆翊川脱口而出。

白栖鸢转头看他,轻轻一笑:“你舍得?”

陆翊川看着她的眼神,沉而不语,良久,嗓音低哑地道:

“这世上我舍不得的,不多。”

她眸光一动,像听懂了,但只是抬手,拈了拈他肩头风雪:

“那就陪我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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