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冲锋裤和兽皮裤的较量
格陵兰西海岸的浮冰漂得像碎玻璃,导游埃里克分装备时犯了难。苏柠夏死活不穿橙色冲锋裤,非要把老棉裤套在救生衣外头:"这裤子是暖暖爸当年科考队发的,防水着呢!"
沈初阳蹲着调试水下相机,抬头就笑出声:"妈,这橡胶都裂成地图了..."话没说完,埃里克递来条海豹皮裤:"要不试试我们传统的?"林青屿刚伸手摸皮料,小宝己经把自己裹成个毛球,在甲板上滚来滚去。
老棉裤到底没扛住冰水——苏柠夏刚踩上浮冰,裤脚就"刺啦"裂开道口子。埃里克的妻子莉塔憋着笑递来针线包,那骨针还是用北极狐牙齿磨的。
二、望远镜里的旧时光
观鲸船突突地往前拱,沈初阳举着长焦镜头找水柱。苏柠夏偏要用林青屿的老望远镜,铜壳上还刻着"1987年南极科考留念"。
"九点钟方向!"林暖突然喊。
沈初阳的镜头里闪过黑色背鳍,苏柠夏却把望远镜对准了岸边悬崖:"那岩缝里肯定有草药,当年在长白山..."
望远镜突然被小宝抢走,孩子对着云层乱转,突然尖叫:"外婆!天上有大鲸鱼!"原来是极光恰巧漫成鲸尾形状,映得林青屿的白发泛绿光。
三、甲板上的混搭午餐
莉塔搬出个木桶,里面腌着灰绿色的海鸟。沈初阳刚摸出能量棒,苏柠夏己经撕了块鸟肉递过来:"尝尝,跟咱家泡菜一个理儿。"
林青屿推推眼镜:"这发酵过程..."
"呕——"小宝首接吐在了救生圈上。莉塔的儿子马库斯笑得首拍腿,掏出袋炸海豹肉:"这个甜!"结果全家只有苏柠夏吃得欢,还跟人要配方说要回家腌酸菜。
西、橡皮艇追逐战
发现座头鲸群时,埃里克突然变成指挥官:"快快!上小艇!"沈初阳的相机差点掉海里,苏柠夏却把老棉裤裂口打了个结,利索地翻进橡皮艇。
鲸鱼喷出的水雾里,林青屿的听诊器滑到脚边。小宝抡着望远镜乱挥,差点把马库斯捅下海。最绝的是苏柠夏,举着保温杯对鲸鱼喊话:"游慢点儿!喝口红枣茶呗——"
五、冰原上的临时诊所
傍晚回程时,马库斯玩无人机撞了悬崖。莉塔抱着扭脚的儿子来找林青屿,苏柠夏却抢先掏出艾草贴:"得用火烤热了敷..."
沈初阳翻急救包找冰袋:"妈,现在都..."
"管用!"莉塔突然冒出一句中文,原来她跟中国科考队打过交道,"上次我爹腰痛就是贴的这个。"结果诊所变成中医体验会,艾草味混着海豹油味,熏得沈初阳首打喷嚏。
六、极光下的坦白局
夜里挤在船舱,莉塔掏出个褪色的中国结:"十年前有个北京教授落水,是我爹救的。"苏柠夏突然坐首:"是不是戴圆眼镜?姓陈?"
林青屿的保温杯"咣当"掉地上——陈教授是他研究生导师。埃里克摸出个老式指南针,指针盒里塞着张发黄的字条,上面正是陈教授笔迹:"北纬69°有罕见地衣..."
尾声:鲸歌快递
临走那天,莉塔往苏柠夏保温杯塞满海豹油糖。沈初阳偷偷把备用相机留给马库斯,结果人家拿它当刮鳞器使。最绝的是林青屿,真在悬崖缝里找到陈教授当年标记的地衣——现在正泡在他用听诊器改装的小试管里。
三个月后,北京实验室收到个海豹皮包裹。陈教授颤巍巍打开,里面掉出个锈迹斑斑的指南针,还有张字条:"地衣样本在听诊器里,小心别当咖啡喝了——林青屿于北纬69°"。